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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以为,那不过是问杜若锦喝酒的滋味,只有杜若锦自己知道高纸渲的调侃,杜若锦羞红了脸,别人也只当是酒意上来了。
杜若锦匆匆吃完饭,便欲先行告退。高墨言当即立身,陪杜若锦回去,众人互相咂嘴,只有高纸渲不停饮酒,一杯又一杯,眼神似是伤痛,似是决然,这根本是杜若锦无力承受的痛。
回到墨言堂,杜若锦卸了妆,绿意给两人端来了甜汤,就识趣得下去了。
杜若锦扔给他一床棉被,说道,“睡地下吧,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
“你没有资格介意……”
高墨言止住话,有些无力得扭过身子,背对着杜若锦,怀里抱的棉被放在桌上,不再出声。杜若锦和衣躺下,或许是乏了,或许是安心,慢慢竟忘记担心楚惜刀会夜访之事,沉沉睡了过去。
夜半,杜若锦被惊醒之时,高墨言已经越出房门追出去了。杜若锦抱着锦被而卧,有些惊惧,正要从床上下来,发现楚惜刀赫然站在自己面前。
杜若锦指着门外说道,“你在这里?那么他追的人……”
“不过是些小把戏罢了。”
“楚惜刀,那名册现在不在我的手里,你如果想现在拿回去杀我灭口的话,肯定是不成了。”杜若锦傲然说着,其实在看到楚惜刀越来越沉沦的眼神下,失去了底气。
楚惜刀上前一步,一把扯过杜若锦的手腕,稍一用力,杜若锦便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只听楚惜刀说道,“别跟我玩这些把戏,那名册放在你的手里,我还是放心的,只要你好好珍存,说不定我还会对她好一些,否则我明日便让你见到她的尸体。”
杜若锦大惊,知道楚惜刀说的她,便是高美景。
“是吗?那你不如亲手杀了她吧,她愿意为你去死,能死在你的手底下,相信她在地下笑都笑出声来,反而是我,只怕做鬼都饶不了你。”
杜若锦的话声音低却决绝,楚惜刀听见后,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得小了些,说道,“她真的会为我死?”
杜若锦辨不出他什么意思来,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楚惜刀邪魅一笑,说道,“好,那么我就让她为我死。”
杜若锦大急,扯住他的衣袖,不放他走,“不要走……”
就在这时,高墨言回来了,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场景,脸色顿时难看到极点,持剑就往楚惜刀劈来,楚惜刀闪转腾挪跳出门外,临走还不放对着杜若锦暧昧一笑。
高墨言没有去追楚惜刀,而是冷冷看着杜若锦,问道,“这才是你要休书的原因?杜沉香,你让他不要走?你有胆量在我面前再说一遍吗?”
杜若锦哀怨,这是哪里跟哪里嘛?
“你不要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那句话的意思,不过是因为……”杜若锦辩解。
高墨言轻轻摇头,止住她的话,“原来,我在墨言堂的守护,根本就是一个错误,我真是傻,傻到了极点,杜沉香,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就是对于一个男人最大的讽刺。”说罢,冷傲而伤痛的离开。
杜若锦在他身后,虚幻无力得伸手试图去拉他,只是连衣角也未碰触到,他走了,杜若锦低低念道,“谁傻?谁又不傻?难道受伤害的只是你一个人吗?”
杜若锦又猛然担心起高美景来,楚惜刀真的会去找她吗?会不会伤害到她?
杜若锦放心不下,换上一身黑色衣服,偷偷溜出了墨言堂,顺着记忆中的美景阁的方向走去,杜若锦后悔了,明明白天也能迷路,晚上就更不用说了,自己怎么就记不得教训呢?
杜若锦听见远处有一房间传出争吵声来,杜若锦慢慢靠过去,竟又是高笔锋和柳氏的房间,只听见柳氏哭着不依,说道,“不行,今晚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去她房里。”
高笔锋怒道,“柳静容,你明白我的底线,不要来干涉我的事情。”
柳氏跺脚,“难道你一定要让她踩到我的头上来吗?这大房里的事情,到底是由我说了算,还是她一个小妾来干涉的?”
高笔锋气怒道,“文谦不过就是不想睡我们屋里的外间,难道你要她听着你的浪叫就舒服了?柳静容,我这也是给你留着脸面,难道你要看着我跟她恩爱,你心里就好受了?”
柳氏哭着,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所以,柳静容,你要识趣一点,如果不是你还在当这个家,你该明白,我会怎么对你。还有,以后不要为难文谦,她一个弱女子没有你那些手段,让我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我一定十倍奉还。”
正文 第九十四章 两对人的痴爱
柳氏哭着,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所以,柳静容,你要识趣一点,如果不是你还在当这个家,你该明白,我会怎么对你。还有,以后不要为难文谦,她一个弱女子没有你那些手段,让我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我一定十倍奉还。”
高笔锋的话犹如刀子一般,刺进柳氏的心口,只见窗影映照下,她捂着胸口,哭的几乎断气。
正在恍惚间,柳氏的房门突然被打开,高笔锋从屋里怒气冲冲走了出来,杜若锦急忙往树后一闪,才没有被他发现。
高笔锋径直去了对面的屋子,推开房门边一声轻笑,“好谦儿,让你等久了,都是那贱人拦着不让我过来。”
文谦的声音柔和而轻灵,回道,“文谦初来乍到,大少奶奶一时接受不了,再正常不过的,你不要怪她,假以时日,文谦一定要大少奶奶不再这样讨厌自己。”
“好谦儿,你总是这般贴心,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从未说过一句有失谦和的话,我又是何幸,能拥有你这样的女子?”高笔锋对待文谦和柳氏的态度截然相反,让杜若锦不禁咋舌。
爱情便是这样的,爱的时候,什么都是好的,不爱了,什么都是不好的。
原本的甜蜜只是变成一种负担,苦恼,挣扎,厌倦,最后经变成了一种厌恶。不知道高笔锋当时是否曾经将柳氏这般拥在怀里,低诉情意?不知道柳氏是否曾经依在他身前,撒娇弄痴?
许久,听闻文谦的低语呻吟,“笔锋,不要,不要,我受不住了……”
高笔锋气息粗重,说道,“你总是让我这般怜惜,不敢放手驰骋自己的*****,好谦儿,放轻松点,你知道的,你总是让我这般爱不释手,即便吻遍你全身的每一处,都觉得不够,即便你是让我攀上了顶峰,我仍旧觉得无法满足,因为我太爱你了,太舍不得放手了……”
“笔锋,我何尝不想这般继续下去,不要停,永远不要停……”
杜若锦羞得满脸通红,暗叹,怪不得高笔锋说不让文谦睡在两人的外间,是留给柳氏的脸面,这如果让她听闻,高笔锋与文谦欢好时的情话,只怕想死的心都会有了。
成亲好几年的夫妻,如何才会有那般的情趣与意境?怕是新鲜感早过去了吧。
杜若锦不置可否,对于高笔锋与妻妾的事情,她不感兴趣。不过,这个文谦倒是留给杜若锦的印象很深,谦和有礼,是个大家闺秀的模样,只是让杜若锦觉得有些怪,到底怪在何处,她也想不出来。
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高美景的房间,杜若锦快步离去,一间间找去,终于找到了美景阁。早已是夜半时分,美景阁里却还有幽幽暗暗的灯光映现,杜若锦怕惊动了高美景,到不知如何解释,于是,就慢慢摸过去。
里面似乎有低语,只是听不清,杜若锦不敢确定,只好轻轻挪步到了窗前,润湿了手指点开窗纸,赫然便看见高美景窝在楚惜刀怀里低吟,楚惜刀不羁得笑道,“果然就是个情种,沾了男人的身子就叫起来。”
杜若锦暗骂自己,怎么就是个听墙角的料呢?正要转身离去,便听见楚惜刀意味深长的话传来,“美景?何谓欲仙欲死?死是个什么滋味,你可知道?”
杜若锦心惊,透过窗纸上的小洞看去,楚惜刀也正朝自己看来,杜若锦知道楚惜刀察觉到了自己,只是楚惜刀的话说得极为隐晦,在高美景听来,也不过是句*****的话罢了。
高美景艰难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欲仙欲死。”
楚惜刀的目光一直不离开杜若锦的方向,仿佛隔着窗纸,就能看得清杜若锦的面目一般,突然,听见高美景嘤嘤的哭声,高美景伏在桌上哭的悲痛欲绝。楚惜刀不悦道,“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我是在用强吗?这一切不是你想要的吗?”
高美景泣不成声,“你为什么一定要将对高家的仇恨加诸在我的身上?难道这就是报复吗?”
“高美景,我本来今天还想给你一点安慰,看来你是不需要了。难道你又找到了新的相好?”楚惜刀猛然推开了高美景的身子,转身欲离去。
高美景从背后抱住他的身子,哭到,“不要走,不要走,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不说那样的话了,只要你肯来,就是要我为你做什么都行。”
楚惜刀不置可否,说道,“高美景,不要一边委屈,一边哀求,我不喜欢你这样。以后就乖乖在房里等我,如果我心情好时,自然会来找你的。”
高美景眼睁睁得看着楚惜刀出了房门,突然坐在地上,哭的无力而悲伤。
房门外,就在楚惜刀欲走的那一刻,杜若锦便溜出了美景阁。只是,不过也是片刻的时间,杜若锦便被楚惜刀给捉住了。
杜若锦被楚惜刀追上后,逼到角落里,杜若锦戒备得抱胸而立,说道,“楚惜刀,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不要怪我没有警告你,那本名册还在我手里,只要我出了任何事,我保证那本名册一定会诉诸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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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本是想写楚惜刀和高美景的,但是局势所限,不能发挥。
正文 第九十五章 你就是一个变态
杜若锦被楚惜刀追上后,逼到角落里,杜若锦戒备得抱胸而立,说道,“楚惜刀,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不要怪我没有警告你,那本名册还在我手里,只要我出了任何事,我保证那本名册一定会诉诸于天下。”
楚惜刀捏住杜若锦的下巴,冷笑,“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不能动你了吗?别忘了,你是高墨言的女人,是他的女人就该死。”
杜若锦大惊,不过她还是稳下心神来应对,“楚惜刀,难道蹂躏一个女人的肉体,就能消除你的仇恨?难道你对女人的施暴就是承载着你的淫恶?这一切真的有用吗?”
楚惜刀一怔,随即发生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说道,“是消除不掉,可是我心里痛快。”
杜若锦怒骂道,“你就是一个变态。”
楚惜刀脸色忽变,凑近了杜若锦的耳边说道,“你知道吗?你的夫君高墨言为了救你,抓了我五毒教两名护法……”
杜若锦不解,“作为交换,他们也应该被他放了。”
“是放了,可是两名护法不甘受辱,双双自尽了。”
杜若锦暗叹一声,急道,“可是他们自尽跟我有什么关系?跟高美景有什么关系?他们自尽是因为他们迂腐,他们想不开……”
楚惜刀怒火中烧,低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