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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软真的院子,里面叫叫嚷嚷的,大夫人也不停叫骂,杜若锦皱眉,正要驻足,被高美景拉着离开了。
美景阁的布置倒也算雅致,只是有些家具也是略显陈旧,想必二夫人地位稍低,高美景只是庶女,又没有攀上一门好的亲事,自然会被高家人忽略一些吧。
“二妹,你刚才说,珊瑚的死与大嫂有关?可有凭据?”杜若锦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是她不懂怎么连高美景都能知道呢。
“珊瑚死的时候,府里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只不过敢怒不敢言罢了。她毕竟掌管着高家上下,连大哥也忌惮三分呢。”高美景说道。
“那大夫人就从来不管这些事吗?”
高美景不屑得说道,“如何不管?又如何管?大夫人也是知道珊瑚被逼跳井的事,可是那时候她娘家侄子犯了事,需要银两打点,就想让大嫂从公上给她支些出来。既如此,又怎么会再去抓大嫂的把柄?”
杜若锦轻轻“哦”了一声,翻弄着高良辰送给高美景的一些布料,说道,“果然是些好货色……”
高美景轻笑一声,却也敛去了笑容,说道,“大姐都不一定能用这些好布料做几件衣服呢,哎。”
杜若锦奇道,“那秦家在当地也算是望族,大妹妹嫁的又是益州知府的妻弟,怎么可能会得不着几块好布料?”
“你不知道,大姐在秦家很苦的,不受公婆待见,男人又是那样一个货色,就算是以泪洗面,也有诉不尽的苦吧。”高美景很感慨。
杜若锦突然问道,“二妹,你有没有听见谁说过,你认识的女子中,有哪一个女子生活得很幸福?”
高美景左思右想,说道,“二嫂,这个问题还真没有细想过,这么一问,感觉从来没有听人说过。”
杜若锦心道,也罢,如果男人都跟高纸渲一般,怕是难以幸福了。
高美景突然问道,“二嫂,你是怎么跟三哥一起掉进崖底了?你不是该跟二哥在一起的吗?”
杜若锦答道,“也不过是凑巧罢了……”
高美景突然站起身来,叫道,“二嫂,你该不会是和三哥跳崖殉情吧?”
杜若锦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净胡说?我为什么要去殉情?”
高美景凑近她才说道,“你敢说,三哥拒绝与你私奔,你就一点也不伤心?”
杜若锦因为高美景的话陷入了沉默之中,当时还是戏谑私奔之时,确实不过只是玩笑,哪里就有几分伤心,可如今,她杜若锦敢大声说,她对于高纸渲没有一丝伤心吗?
杜若锦的缄默,让高美景也感到了一丝沉重,随即安慰她,“其实,像三哥那样的男人也不一定能靠得住的,你不要太放在心上。再说了,大夫人和娘最近忙着给三哥娶亲的事呢,还在挑着那家姑娘合适呢。”
杜若锦一怔,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强颜欢笑的说到,“那敢情好,他也该娶亲了。”
两人坐在一时又没了话,杜若锦就起身告辞。回到墨言堂时,看见绿意神色怪异,想笑又强忍着笑,杜若锦奇道,“绿意,何事这样开心?说出来让我也听听。”
绿意掩嘴笑道,“在前厅时,绿意听说阮真有了身孕,心里差点急死。如果她真的有了身孕,那么二少奶奶您岂不是处境更惨?可是,你猜怎么着,大夫人让顾大夫给她把脉,结果闹出来了笑话,阮真根本就没有怀孕,那大夫人气的指着她鼻子开始骂,阮真吓得都不敢哭。”
杜若锦想,怪不得刚才经过时听见大夫人的叫骂,原来竟是这么回事,其实这也不怪阮真,都是大夫人思孙心切,误导了阮真而已。
“咱们的二少爷还说,他跟阮真根本就没有怎么样,那天也不知怎么地就睡在她的床上而已,醒来时才发现是这种局面。大夫人半信半疑,逼问阮真,阮真只是哭,不敢讲话。”绿意说的眉飞色舞的。
杜若锦却听出其中的端倪来,既然高墨言与阮真没有怎么样,而且还是没有意识的情况下,那么阮真定是给高墨言下了药催了眠什么的,这不就是妻妾之争惯用的把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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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第四更,我脖子僵掉了,最近超负荷了。
五更完的成完不成,要看儿子几点睡觉了,早睡就能写。我6点到10点半的时间都奉献给家庭了。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大少爷的妻妾(3)
杜若锦却不打算将此事追究下去,她心里隐隐觉得,这终究不是自己的事。高墨言接下来的烂摊子,活该要他自己去收拾。
至于,高纸渲要娶亲的事,杜若锦暗叹,这一天终究会来的,只是为什么是现在?
次日在前厅用膳时,大夫人慈爱得说道,“笔锋,你定住哪个日子动身去南边了吗?那边天气热,一会我让张妈给你准备些凉茶,还有些解暑的药,你随时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高笔锋回头望了文谦一眼,笑了笑,说道,“娘,这些文谦都给我准备好了,她甚至还给我带了些防止水土不服的药,您就放心吧。”
大夫人也满意得看了文谦一眼,说道,“嗯,文谦想的倒是比娘还周到些。”
柳氏白了文谦一眼,小声嘟囔说道,“就知道些狐媚人的把戏。”
高笔锋是听得见她说话的,有些不满得暗自瞪了她一眼。
大夫人说道,“笔锋,这次你在南边,还指不定要何时才能回来,身边也每个人侍候,不如,就叫文谦跟你一起去吧,文谦心细,又是你的身边人,这样娘也放心些。”
高笔锋自然乐意,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开口提起罢了,马上就要答应下来,就听见柳氏阴阳怪气得说道,“娘,这可不行。文谦在房里就净整出些狐媚人的招数来,这到了外边,还指不定要整出些幺蛾子,撺掇大少爷做些离谱的事呢。”
高笔锋阴沉着脸,似是强压着愤怒,说道,“静容,此话何意?文谦进门以后,处处对你礼让有加,也一直在你面前忍气吞声,有时连我都看不下去,你却还在这里污蔑她?”
柳氏在人前,似是下定了决心不怕撕破脸皮,说道,“一句话,她就是不能去。”
高笔锋嘴角抽动了下,眼中暴戾之色渐深,众人极少见高笔锋发过脾气,所以这次见他为了维护文谦动了肝火,倒不约而同将目光落在了站在那边的文谦身上。
文谦走近高笔锋,手自然地落在他的肩上,轻轻揉了几下,说道,“大少爷,就让文谦留下来吧。文谦初来高府,是该好好表现一下,好生伺候大夫人、二夫人和大少奶奶、二少奶奶的……”
“谦儿,你这又是何苦?”
“大少爷,文谦只是觉得不能陪在您的身边侍候,觉得愧疚……”
柳氏将筷子重重拍在桌上,朝文谦喝道,“想打情骂俏,就回房去,在这里演戏给谁看呢?”
文谦不敢再吭声,朝高笔锋楚楚可怜得望着。
高笔锋正要发怒,就听见大夫人打着圆场说道,“笔锋,静容,你们两个最近是怎么一回事?守着大家的面都吵得不可开交,这在笔锋堂是如何闹腾,猜也猜得到。静容,笔锋这就要出远门了,你这做娘子的,好歹体贴一些,不跟他置气,等他从南边回来后,你们再好好说。你们两个是夫妻,有些话说不开的?”
柳氏见大夫人给了她台阶下,也识趣得不敢再嚷嚷,只是略带幽怨得看着高笔锋,而高笔锋却不置可否,甚至有些不屑。
杜若锦暗叹一口气,心道,柳静容,你的苦日子只怕要开始了。
高笔锋匆匆吃过几口饭,起身说道,“娘,我跟文谦先回房了。”文谦羞红着脸低着头,任凭高笔锋拉着她的手离去。
柳氏的心头火又上来,朝大夫人说道,“看吧,看吧,这大白天的,刚吃过早饭,就回房关起门来天昏地暗了。大少爷的身子也受得了?都是那贱人,还不知学了多少媚术,勾得大少爷整天就往她房里跑。”
大夫人轻“咳”了几声,不自然得回道,“静容,好歹守着家里这么多人,你说话也要注意些分寸,也给笔锋留些颜面。”
柳氏咬牙切齿得说道,“他们既然做得出,还能怕我说?那个文谦,我一定要让她知道厉害不可,娘,你根本不知道,我就是看不惯她假惺惺的模样……”
大夫人慢条斯理的说道,“这能怪谁?那个文谦当初不是你做主娶进门的吗?”
“我……”柳氏悻悻得住了口,算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
杜若锦今天的胃口不是很好,吃得很少,大多数时间都在看柳氏和高笔锋的戏码了。可是她发现高墨言也吃得很少,而且拿筷子的姿势有些别扭,就多看了几眼,才发现高笔锋的手心被磨出了血多血泡,小指的指甲都被蹭掉了。
杜若锦拉过他的手来,问道,“你怎么伤成那样?”
高墨言抽回手,不以为意得轻声回道,“没事,一点小伤。”
杜若锦不信,还想追问,就听见高纸渲说道,“是二哥从谷底将你背上来的时候……”
“好了,不必说了,过去的事还提它做什么?”高墨言冷冷打断高纸渲的话,不想再提起那日之事。
杜若锦也跟着默言,三个人坐在一起,有些说不出来的别扭和压抑。杜若锦吃不住这股劲,就起身告辞出了正厅。
杜若锦正想着要回墨言堂,路过一座假山之时,听见有人私语,杜若锦不想听也被两人的对话吸引住了。
“你去了南边,要好好保重身子,记得写信回来。”
“你放心,我会写信回来,而且还会单独给你写信回来的。”
“还有一件事……”这正是文谦,此刻她娇滴滴得欲说什么。
高笔锋急忙问道,“什么事,只管告诉我。”
“我这个月的月事没来……”文谦似娇似羞,语气嗲嗲得说道。
高笔锋惊喜得说道,“走,我马上去告诉娘,她终于可是抱孙子了。”
“不要,也不过是迟了几天而已,还不能确定呢。你放心去南边吧,等你回来的时候,说不定这个消息就坐实了呢?”
“可是,如今你这样,我还怎么放心去南边?不如你还是跟我一起去吧。”
“不,我既然开了口要好生伺候大夫人和大少奶奶,此刻食言,岂不是让大少奶奶更嫉恨我?你就好歹成全我这一次,我是真心想讨她们的欢心……”
“谦儿,你真好,我何其有幸,遇见你这样知心知意的女子。”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砚语的心事
杜若锦听到这里,就急忙转身快步走开。
杜若锦觉得高笔锋、柳氏和文谦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柳氏被高笔锋钳制着,高笔锋被文谦给拿捏着。
柳氏在其中唯一可以维系平衡的便是,她为高笔锋做假账,她手里有证据,可是挟制住高笔锋,这也是目前高笔锋还肯对她假以辞色的原因。
杜若锦心叹,夫妻,夫妻,一夫一妻,如果是一夫两妻,就该称呼为夫妻妻?
想到这里难免有些失笑,抬起头来,却看见高砚语站在墨言堂前,似是正等着自己。杜若锦疾步上前,问道,“四弟,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刚才吃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