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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当然脚底抹油溜了。
“咦?”听到关门声,林肇堂迅速的抬起头来,望着除了他之外,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不敢相信有身孕还到处乱跑的她,人又消失不见了。
他还没逼问出伏心的下落,而她竟跑掉了!
“可恶!”不文雅的咒骂了声,他不敢相信同样的错误,他居然连犯两次,再度让她自面前溜掉。
“嘿——”
“吼——”
“喝——”
响亮的练武声,阵阵的从一间小型的武道馆传出。远远的,董降心就听见整齐画一精神充沛的吆喝声。
“呵呵呵……”微笑的走进武道绾,看着认真教导一群十来岁孩童认真击拳练武的大哥,忍不住的她也下场加入他们的练习。
“嘿——吼——喝——”突然走进一个大人,原本认真打拳的孩童们,虽然练习依旧,不过全分心的将注意力移转到她身上,不时以眼角余光偷瞄她。
旧学员在看清楚她是谁后,不以为意的便收回视线,全神贯注的打着拳,而新学员则不专心的边练拳,边好奇的猜测她是谁。
是新来的学员吗?要不然为什么同他们一起打拳练武?只是一个大人站在一群孩童旁,这画面显得十分奇怪。
“降心?!”乍见引起骚动的祸首,董伯儒不敢相信的微愣了下,继而才收拳走向学着孩童比画招式的她。
“嗨,大哥。”董降心笑咪咪的看了董伯儒一眼,没有收拳,继续陪着孩童打拳。
“伏心呢?怎么不见她的人影?”她们两个几乎黏在一块,没道理她出现了,仍不见伏心的行踪。
“不晓得。”她都自身难保了,哪有多余的时间去担心别人。
不过,按照时间的计算,伏心大概是来不及逃离,正倒楣的代她挨吼骂,当炮灰的接受幽厉的咆哮。
想想……伏心还真是可怜!老是莫名其妙的被吼,吼得她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未来的妹婿。
有她这样一个“幸运”的妹妹,只能算伏心自己倒楣了。谁教幽厉大爱她了!爱到就算愤怒得想杀人了,还是强忍住满腔的怒气,也舍不得吼骂她半声。所以她身边的人就倒楣了,因为他会将怒气转移到他人身上,无所顾忌的尽情发洩出来。
“这两个多月来,你们究竟跑哪去了?”通常她们姐妹俩每个月中,都会固定来武道馆向他报到一次,连着两个月未见她们的人影,他担心死了,一度以为她们遭遇不测。
“国外。”懒得解释,董降心言简意赅只说明重点。
“国外?”难怪不仅他找不到她们,连林肇堂也不知道她们跑哪去,原来是出国去了,害得他这间小小的武道馆,差点被林肇堂拆了。
至今,他仍很难相信一向温文尔雅的林肇堂,也会大发雷霆、咒骂脏话,尤其在怎么我也找不到她们时,林肇堂忧心如焚所表现出来的紧张、惊慌,是骗不了人的。而就是从那一刻起,他对林肇堂的印象完全改观。
实在令人难以相信,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竟然会比他这个亲生的大哥还关心她们姐妹的安危。
看来,林肇堂是真将伏心和降心当成亲妹妹般的疼宠,只不过,他对伏心的感情中又多了一项情爱的东西。
“嗯。”点点头,发现新来的学童对她十分感兴趣,不专心打拳老是偷瞄她,董降心回给他们一笑后,便收拳站起身不练了。
“降心,你的脸颊……好像变圆润了。”刚才没仔细瞧,没注意到她的改变,现在得以看得清楚,董伯儒发现她变丰腴了。“还有你的脚,也肿起来了。”
两个多月不见,她整个人变了很多,隐约中,他感觉得到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她哪里奇怪。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董降心摸了摸脸颊,并不觉得自己的脸胖,再看看赤踝的双脚,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脚真的好像有点浮肿。
难怪最近她穿鞋老觉得脚痛,还以为真皮的鞋子无缘无故缩水了,穿起来才那么难过,原来真正的原因是她脚肿起来了,所以鞋子才不合脚。
见她不晓得自己身体的改变,董伯儒当她饮食不当,常摄取高热量的食物,才会连自己多长了多少公斤肉也不知道。
“要打一场吗?”每个月他们都会互相切磋武艺,以求精益求精,连两个月没有好好活动筋骨一番,他渴望来一场痛快的打斗赛。
“好哇!有何不可。”适当的打斗是一种运动,她当然不会拒绝。
“那就来吧。”他立刻清场,顿时吆喝声马上停止,二十几个小孩全退到一旁的角落,盘腿而坐等待观赏好看又免费的打斗赛。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她事先声明,不过以不伤害对方为原则。
“我也一样,会全力以赴迎接你的挑战。”董伯儒摆出架式等待她的攻击。
打斗不像是普通空手道、跆拳道、合气道、柔道的比赛,比画两招,只要攻击到重点即可。打斗顾名思义就是打架和斗智,是一项必须浪费体力,动用全身关节骨头,和花脑筋思考的运动。
正常的打斗,活动一下筋骨有利身体健康,反之,轻则非伤即残,重则一命呜呼,就端看打斗的意义为何。
“开始!”两方摆好攻击姿势,有经验的旧学员立刻走到中央暂充裁判,一声令下,一场势均力敌的打斗赛于是展开。
“喝——”董降心采取攻击战略,出其不意的回旋踢,加上快速的刺拳,使得她立刻占上风,逼得他只能守不能攻。
董伯儒节节后逼,迎面而来的拳头,让他完全没有反击的机会。
“咤——”打斗使人精神振奋,也让人忘记所有的疲惫,董降心开心的一步步向他逼近,出拳不仅快又准,好几次他脸部都险些挂綵。
“吆——”跳离她长腿横扫的突袭,再问过迎面而来的直拳,以手肘格开她猛攻的数十招式,对峙一阵子后,他逮到空隙了,开始反击。
两人实力相当的打斗,打起来很过瘾,完全不必担心会伤害到对方,或是被对方所伤害,只是意外除外。
“吼——”威力十足差点震垮樑柱的怒吼声,突然在武道馆内响起,像天崩地裂那般可怕骇人。
一群盘腿坐在地上观实精采打斗赛的孩童,全忘记九二一大地震的教训,不知道要赶紧把握时间逃命,反而还吃惊过度地愣住,一脸呆傻模样的看着浑身沐浴在火焰当中,表情恐怖吓人,身材高大得像长毛猩猩的男人冲进来。
而正在交手打斗、互相切磋武艺的两个大人,由于太沉浸于打斗所带给他们的快感中,完全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声吓到。
不过,尾随长毛猩猩后头走进来的董伏心和林肇堂,则像是在大白天看到鬼似的,两个人当场瞠目得说不出话来,嘴巴更是夸张大开到可以塞进一粒鸡蛋。
他们的表情是复杂的,一一闪过诧异、铬愕、不敢相信,到最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来不及阻止他铸成无法挽救的结局。
“啊——”如火山爆发恐怖的声音,蓦然再度响起,仅一眨眼的工夫,他已一路长号的奔到忘情打斗的两个人身旁,一拳凶狠的击向董伯儒的门面。
近距离的怒吼声,这一次董降心听见了,不敢相信的睁大眼,就在身子一僵,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际,她发现自己被一股力量擒住,董伯儒趁她怔愣住时,逮到机会的将她一个过肩摔,宣告打斗结束。
嘴角挂着得意的微笑,董伯儒完全没有注意到,武道馆中何时多了几个人,在撂倒她之后,突袭的一拳让他憨厚的脸挂綵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武道馆内多了三个大人。
站在门口处像雕像的那两个人他认识,至于下手不留情结实赏了他一拳,块头大得离谱的男人,他就不晓得是谁了。
“降心。”幽厉愤怒得想揍扁董伯儒,不过在见到地躺在地上动也不动时,他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快步的走到她身旁。
躺在地上装死的董降心,见自己的昏迷成功的将他引来身旁,才缓缓的睁开眼来,不着痕迹的马上捉住他的手臂,防止他去攻击董伯儒。
“你没事吧?降心。”担心她被董伯儒摔伤,幽厉小心翼翼的检查她身上的每一块骨头,仔细到连脚趾都不放过。
“我……没事。”只是骨头快散了,没想到荒废两个月没勤加练习,会这么不耐摔,摔得她有点眼冒金星。
“你骗我!”没事她为什么老闭着眼睛,还微蹙着眉头?
“我只是……有点累。”怕被他逮到,她连四天东躲西藏,没一天睡过好觉,自然一碰到他温暖的怀抱,就头昏昏不再提心吊胆的想好好休息一下。
“你累坏了。”她一脸的疲惫,他看得出来,想责备她,又不忍心,最后只有心疼的抱着她!让她好好的睡个安稳觉。
一切就等地睡醒后,再来一笔、一笔慢慢的算。
“呵呵呵……你完了!”董伏心捧着大盒的布丁,好笑的躲在一旁享用,准备观赏野蛮人驯妻戏,以报老是代董降心挨吼被炮轰的仇。
“你很闲吗?伏心。”有一日没一口的吃着果冻,董降心胆战心惊的注意着房门,生怕会被想找她算帐的野蛮人幽厉,直接踹破门冲进来。
“是啊!”她等着看戏。
“大哥呢?”不见他的人影,董降心很担心他的安危,怕幽厉不给他机会解释,当他们交手过招是他企图想伤害她,而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攻击他。
“和林肇堂正在楼下与幽厉做生死谈判。”两位兄长正在逼迫幽厉非娶降心不可,董伏心像什么计谋得逞似的,窃笑的低头吃着布丁。
想也知道她们两位兄长的谈判方式是——先文攻再武吓,只是幽厉不会受他们的威胁,因为他们不是他的对手。
“你想,哪一方的胜算比较大?”董降心提心吊胆的盯着房门,不是她胳臂往外弯,而是他们实力悬殊相差太大,若以体型来论输赢,大哥很可能会禁不起幽厉的一戳,就应声倒地。
“当然是……”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谁,“幽厉!”
他的体格那么魁梧,块头那么大,长年习武的大哥都打不嬴他了,更何况是斯文的林肇堂。说不定他们两个人连手攻击他,也只有被修理的份。
“那……你觉不觉得,我们应该把门打开比较好?”既然已被逮到,反正迟早他都会进来找她算帐,她也不再白费力气逃给他追。
“为什么?”董伏心感到纳闷的抬起头来。
“你认为它挡得住幽厉暴怒的一踹吗?”董降心眸睨了一眼木质房门,很怀疑它到底禁得住被踹几脚,说不定只要轻轻一踹,它就寿终正寝了。
“嗯,有同感。”董伏心认同的点了点头,突然,不知道想到什么,她倏地站起身来。
野蛮人幽厉力大如牛,她已见识过他惊人的破坏力,单薄的房门是绝对捺不住他一踹的。
“怎么了?伏心。”董降心被她突然发神经的冲到面前,吓了一大跳的仰头望着她,不知道她吃错什么药,睁大两眼直瞅着自己瞧。
“一扇门要一千块,加上修理费,和工人的工资,少说两千五跑不掉。”开什么玩笑,这里可不是“地狱岛”,可以任由他破坏东西,也不必担心整修费用。
“对!没错!”董降心附和的点点头,“你去开门。”
“好,我去开。”舍不得花两千五的修理费,董伏心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