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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退了下去,并且带上了殿门。
“喂,别关门,皇上又不在这里,关什么门。”
她气恼,就将她一个人关在这幽暗的宫殿,很吓人的知不知道。她一直很怕黑的。
“喂,开门呀!”
她怎么叫唤就是没人答应她,想要推开殿门,可是那殿门巨大的很,凭她那一只手的力量根本拉不开。
无奈的看着自己那半残废的左臂,无力的耷拉下脑袋,回首看向殿内,双腿有些颤抖。
处境两难
“好黑!”她有些抖音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传来,让人觉着更是空荡荡的。
屏风后,温池内闭目养神的龙御景睁开眸子,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邪笑,起身拿过浴袍披上。
那呼啦啦的水声让龙困困一惊,只见一个身影出现在屏风后,揉了揉眼睛,看着那走出来的人影,一瞬间她愕然,好帅的男人。不过下一刻她警惕了起来,看着这个陌生男人向她走来,她连连后退。想到什么,忙跪地。“奴婢百舞,给皇上请安。”差点就忘记了多年来所学的东西,虽然她并未好好学习过。
“百舞。”他低低念了一遍,带着一丝趣味走过她身前,挑起她的脸,望着她那灵动的眸子,嘴角扯开一道弧。“一定很会跳舞了,这么细的腰。”眸光转向她那纤细的腰身。
龙困困牙齿咬唇,对于他那不怀好意的视线很敏感的就想躲避,但是她强迫自己对上他的眸光。“奴婢不会跳舞。”她哪里会跳,就算那老头有请人教她,可是她还是学不好。
龙御景蹙眉,从没人敢在他面前说个不字,还是个女人。大掌一捞,就横抱起了她。
龙困困惊呼,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很是胆怯的望着面前的一国之君。“奴,奴婢,那个,不行。”终于,她还是没忍住,对于让她陪一个陌生的男人,毫无一丝感情可言的男人,她无法做到。就算他是一国之君。
这一刻她不怕自己可能会得罪这皇帝,可能她下一刻脑袋就不保。
龙御景蹙眉,脚下顿住,一双寒目紧紧躲着怀中这娇小的女人。今日在御花园,本以为她是个乖顺的女人,没想到还是个敢于拒绝的女人。“你难道想抗旨不遵,难道想身首异处。”带着一丝威吓,他吐出了这让谁都害怕的罪行。
龙困困浑身一颤,不觉双眼渐渐盈满水雾,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怎么办?怎么办?她该怎么办?不想侍寝,可是也不想脑袋搬家。
淡淡的香,粗鲁的举动
“不想。”埋下脑袋,颤抖的声音,眼泪滴落。
龙御景低头冷漠的看着怀中那落泪的女人,举步走到床边,将她放下,坐在床沿,摸着她那泪水不停滚落的双眼。
“从来没一个女人敢违逆朕。”手指滑过她的鼻梁,在她的唇上停下。
她颤抖,看着面前那拥有着俊美外表,拥有着生杀大权的皇帝,一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身体渐渐躺下,看着上方的男人,她闭上了双目,泪水不断滑落。
呼吸渐渐急促,感觉到鼻息间彼此的靠近,泪水汹涌。
突然身体被放开,龙困困睁开眸子,只见他坐在床沿背对着她,一头墨发湿漉漉的披在脑后,浴袍早已湿透。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他突然的放过而感激,她坐起身,走下床,不管他会拿什么眼光看她,走到屏风前的矮柜子,拿过上面的布巾。走回床沿,递给他。
龙御景蹙眉,看着面前满脸泪痕的女人,也不去接。
龙困困也蹙眉,视线挪向那个丝毫没反应的男人,终于,她率先打破两人间的寂静。
“奴婢得罪了。”说着,上前将布罩着他的脑袋,使劲的擦拭着。
这个男人竟然跟个孩子似的,头发也不弄干净。
对于她这突然的举动,龙御景愕然,双手紧紧抓着床沿,任由这个女人在他头上作乱,那贴近的身躯,带着丝丝暖香,不似其他侍寝的女人所带着的浓香,第一次他不讨厌女人。
淡淡的香,粗鲁的举动,却很贴心。
龙困困擦了好久,这才觉着他头发不再那么湿,才放开他,叠好潮湿的毛巾,放在一边。这才扭捏的看向这个操控着她生死的男人。
“皇上,奴婢可不可以退下了?”她不想再待在这里,这里让她心慌,这里让她感觉一个不小心,这脑袋就不是她的了。
“你下去了,今晚谁陪朕?”
冷冽的话语一落,她只觉着眼前一晃,身子已然被他抱住。
遗失的香囊
坐在他炽热的怀里,她不由自主就想推拒,却无法动弹半分,耳边暖热的气息不停喷洒在她的耳根子,让她浑身颤栗起来。“皇。”
“别说话,你好香。”低语声传来,随之肩膀一沉。
龙御景靠在她的肩膀上,嗅着那淡淡的香味,抱着那柔软的腰肢。
这感觉让他心安。
龙困困不由自主抱住这个让她突起一丝怜悯的身体。
皇帝啊,自古以来书上都说帝王都是寂寞的,高高在上,却胆战心惊,劳心劳累的处理政事,却还要担心着皇位。
也许他也是吧!手指一下一下顺着他脑袋的乱发,眸子突然注意到床头挂着的香囊。
“原来在这儿?还以为弄丢了呢。”
“什么?”龙御景很享受她的碰触,带着一丝好奇,低语道。
“香囊。原来被你捡来了,害我找了好久。”那可是她第一次学会针线活所做成功的第一个成品香囊。
“嗯?”龙御景松开她一点,抬眼看向挂着的香囊,眼里闪过一丝戾气,随手拿下。“这是你的?”
那时可还在初选秀女,她根本不可能到达内宫,更不可能会出现在御花园。
“对,是我的。”
龙困困也感觉自己说话有些太直接了,突然她在心里大喊糟糕,看着那个坏事的香囊,脸色堆起一些笑。
“看似又有些不像,我的上面绣着的百舞两个字。”说着忙从身上拿下一只同样的绣品,不过上面赫然刺绣的是百舞两个字。
“看,这是我后来做的,先前的不知道丢哪儿去了。”说着,她皱起了笑脸,一副很苦恼的样子。就她的演技,可是非一般的厉害,骗过一个人那是小意思。
龙御景只是收起香囊,也不多说什么,抱着她躺回大床。
龙困困僵硬,这男人不会反悔,想对她做什么吧!
想着就想推开他,哪见人家根本没什么举动,只是抱着她睡着。
怪异
看着只是压着她,丝毫没有有任何不轨之举的男人,心里泛起了丝丝好感。只是片刻,她开始鄙夷自己。她是报仇来的,怎么能有好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看向身旁早已熟睡的人,她暗自叹息,扯开一丝苦笑。
“要是你是个普通男人该多好啊。”她低语着,蹭了蹭他的胸膛,渐渐入睡。
她这刚睡去,龙御景就睁开了眸子,看着怀中那睡得香甜的女人,掏出那个香囊,随之视线挪向她腰间的那个。如此相仿可以理解碰巧,可是这香味却是一模一样。
女人,我该怎么处置你。不,我不会处置你,我会从你口中知道一切想要知道的事情,然后让你为你的所为付出代价。
这甜美的睡脸能持续多久呢!指尖抚摸上着娇美的脸庞,良久眼里闪过厌恶,忙缩回手,起身离开。
殿门缓缓打开,一缕清风徐徐吹进,带着丝丝清凉,布满冰霜的俊容丝丝透着一丝孤寞。离开的身后,床上熟睡的人依旧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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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当她睁开眼,只见床前数名宫女一脸欢喜的看着她。带着一丝疑惑在宫女的搀扶下起了身,看着自己身处之地,这才意识到一些情况。
也许她已经跨越了很大一步,只是身边早已没有那人的身影。
起身,梳洗,梳妆。一切都由宫女着手。她一直从镜中看着身后那打扫着房间的宫娥们,眼尖的看到一个小宫女在床单上抹了些什么,心中充满疑惑。
头上发髻已经梳好,她丝毫不看一眼自己的妆容,忙起身走到床前,不理会小宫女的诧异,一下拿过她手中刚换下的床单,看着上面的一抹红,她脸色阴沉了下来。
眸光望向那神情已经淡然的宫女,眼里有些复杂。浑然不觉中自己被人牵着鼻子走,浑然不觉中牵扯入权力争夺的是非中,浑然不觉自己周围遍布了地雷阵,一个不小心,怕是自己会粉身碎骨。
拭目以待
将床单塞进小宫女的手中,面带笑容。“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子的话,奴婢叫香蓉。”小宫女随也面带甜甜的笑。
看着小宫女那天真的笑容,她在心里冷笑着。这个多此一举的小宫女,怕是不是丞相的人,以她是太监假冒秀女,怕是知道有些事情是不会出现的。她就拭目以待,等着看吧!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再问,转身离开。
还没走出宫殿,门前就出现了那一身镶金边,黑袍的男人。顿下脚步,忙委身矮下身子退到一边。“皇上。”
龙御景望着那精致妆束包裹下的她,如此风华绝代,只是那过于娇小的身段分外显得娇柔,眸光落在手捧着床单的小宫女的身上,嘴角扯开了一道弧度,眸光转向她,伸手将她扶起。“睡得还好么?”怜惜的摸着她的肉柔美的脸颊,轻轻低语道。
“奴婢睡得很好,皇上费心了。”媚眼含羞,微微垂下。有些紧张的她,双手紧紧揪紧衣裙。不知道被他看到床单上的那抹红,他面上会是怎样的光景。
“的确是费心了。”他低笑着放开她,随即看向身后的一群奴才。
只见为首的那老太监点点头,随即走至她的身前。“小主子,请。”
龙困困疑惑的看了眼那突然显得有些冷漠的皇帝,举步跟着老太监走出了那偌大得宫殿,走进了温暖的阳光。望着远处那层层叠叠的宫闱,有那么一瞬间她有些感到恐惧。这样的使命她会完成吗?这样的生活她会适应吗?是她想要的吗?可是已经无路可走,她已经无法选择了!
“香蓉,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奴婢明白。”
女人,接近了我,以后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望着那远去的娇小身影,眼里狠厉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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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金碧辉煌之地,入目满是奢侈的事物,脚下有些打颤,纱帐随风飘摇,丝竹声声,不时可见纱帘后那一个个婀娜多姿的身影摇摆着。
承恩殿
“公公,这是?”
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她感觉好奇怪。
“承恩殿!”
公公止住步子,回头看着面前只有一夜承欢的女人,心下有些惋惜。看向纱帘后的身影,良久垂下眸子,悄然退了下去。
龙困困看着那离开的老太监,心里更是感到了哪里不对劲。
看向纱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