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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镜渊西边最边缘处海滩外的破浪岛。
一个男子颤颤巍巍的出现在一个房门口,“老大……”
“滚!”随着暴躁脆嫩的声音响起,一个大大的金碗猛地从房里飞出,直接扣在他的脸上,显得万分的滑稽。
男子把碗从脸上拿下来,赶紧道:“可是老大,信号弹来了。”
“来了就来了,啰嗦个什么劲啊!他妈给老子滚远点,再敢吵老子睡觉,老子阉了你!”
“那我们到底出不出兵啊老大。”
“出个屁!”他傻了才出兵!
而另一边,在西凌和魔兽森林之间最边界的海滩之外,追风岛上。
“当家,我们真的不去帮忙?”桃花满园,多诺船长一边敲着自己的铜制的假脚,一边喝酒漫不经心的问道。
“为何要去?”追风同样漫不经心的笑问,弯弯的眉眼中一派清澈如溪,仿若一个天真任性的孩子。
“你就不怕西凌女帝不高兴?是你自己答应人家三四天左右就可以出兵的。”
“可是我们是海盗不是么?承诺什么的,又不是金子,管他那么多啊。再说了,我们的任务,可不是真的为了那些卑微的人类呢……”拖长的尾音显得意味不明。
“当家,你真奸诈,大人要是醒过来,你会完蛋的。”多诺笑哈哈的道,看着远处的绿色的信号弹一个接一个,宛如看戏。
“大人要是醒过来,我才不会完蛋呢,大人最疼我了,再说了,无缝和破浪不是也没出吗?到时候死也有他们垫底,我怕啥?”
“……”所以说,你当初干嘛要答应西凌女帝啊?明明知道无缝好人破浪是不会出兵的,你是故意的吧?当家的你果然是最奸诈最恶趣味的,难怪大人当初会这么宠你,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用他在海上航行千年,闻着风就知道今日会是什么样的天气的鼻子发誓,他嗅到了未来你会很悲催的味道。
魔妃狂妻
“没有回信!”在阵法之外发射信号弹的士兵看着久久不见回音的天空,急得大吼。
阵法之内,死伤无数,阵法之内的人也只能看着被挡在阵法外的怪物一阵乱敲乱打,把阵法弄得微微的不稳。
“该死的!坚持住!陛下很快就会到了!”副将大吼,心下一阵愤怒,他不会认为他们的女帝陛下会欺骗他们,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那些海岛欺骗了他们的陛下!混蛋,太可恶了!
“雨公子快走!”依旧被饕餮怪吊在爪子上晃着玩的将军,进入‘无我境界’却依旧被抓着,只好用尖利的爪子一下一下的挡住饕餮怪伸过去的嘴,看着雨无埃不仅不走,反而用绳子把盾绑着不知道要干嘛,不由得急得大吼。
“嗯哼哼哼哼哼哼哼……那可不行哟~。”费力的用左上最后一个结,雨无埃走远了几步,抓住绳子的一边,充满爆发力的左手猛地像牛仔一样把手中的盾牌给甩了起来,一个用力,猛地朝饕餮怪甩去。
“砰!”的一声,盾牌被饕餮怪剩出的一只爪子抓住。
就是这里!雨无埃心下一吼,抓着绳子猛地朝饕餮怪射去,一个借力,脚下狠狠的一踢,竟把它抓着将军的手臂生生给踢断了。
“吼”饕餮怪一声震天大吼,双目染上血丝,暴怒,“我要吃了你!”
刚刚那一击已是用尽了雨无埃的全力,坐在雪地上连动弹一下手指都有些困难,眼见着那利爪就要撕碎了雨无埃,那饕餮怪突然整个身躯僵住,然后‘啪’的一声,身躯断成了两截,浓浓的尸腐味瞬间传来。
那迷雾中,一抹黑色纤细的身影拿着一把像弓一样的刀在凛冽的寒风中,如同俏丽的梅,绝美而不俗艳。
“看来这次真的计算失误了。小昆,去帮忙,飞霜,加固阵法。”微冷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异常的清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如同天籁。
“是!”漫飞霜心情万分紧张的在几个士兵的掩护下朝阵眼走去。
“是!”凌月行昆激动的扑进副将和一个怪物的战斗之间,配合着副将。
“陛下!”齐齐带着兴奋的吼声,各个振奋得每个人的功力仿佛蹭蹭的上了两个台阶,有了他们的女帝陛下,这些怪物算个毛线头啊!
凌月星离看着四周西凌死伤无数的士兵将士们,双眸冷如冰窖,眸子如同一道锐利的箭划破黑暗朝远处海上的海岛射去,很好,很好!她凌月星离会让你们知道,敢对她不守承诺的后果!
“给本殿一个不留的杀光!”凌月星离直接挡在冥道的出口处,来一个杀一个,不让那些滔滔不绝的怪物继续爬出来,一双锐利的猫眸在黑暗中寻找着那把冥路剑,照理说冥道藏在冥路剑中,那么那剑是必然在这里的。
“是!”
“啊拉啊啦~小离离终于来了呢,嗯哼哼哼哼哼……”雨无埃被凌月星离拖到她身边,坐在地上,看着站在冥道前,连杀敌都显得帅气逼人绝美万分的凌月星离,邪气细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一片晦涩挡于其中。
“白痴!”凌月星离把扑上来的怪物再次砍成两半,抽空瞥了雨无埃一眼,看到他挂在肩膀上摇摇晃晃血淋淋的右手臂,不禁骂了一句,顺便把空间里的一瓶药扔给他。
这些怪物在凌月星离面前不堪一击,但是却是源源不绝的涌来,仿佛永远杀不完。
“哟……很狼狈的样子嘛。”一道阴寒的声音响起,一个身影缓缓的从阴暗处走了出来。
“凌月行风!”凌月星离有些惊讶,不过惊讶的不是他,而是他手上扛的冥路剑。
“很惊讶?”凌月行风挥了两下手中的剑,挑起眉梢看着凌月星离,“事实上我也很惊讶呢,你看。”手上的剑一挥,顿时又一道黑色的光影从中中挥出,没有消失,反而在空气中裂开,然后一只只怪物从中爬了出来。
“混蛋!”凌月星离怒吼一声,身上无形的生命力一发,一条条无色的带着银色螺旋状纹路的藤蔓猛地从雪地中蹿起,将那冥道出口重重的包围起来。
“呀!真是让人惊喜的能力。”凌月行风摇头晃脑的说着,嘴角的笑容却是越发的阴寒起来,手中蓦地几下猛挥,一道道冥路又开了起来。
然而凌月星离岂会让他得逞,一下猛地跳开她所在的冥道前,藤蔓再一次拔地而起把所有开启的冥道给封闭了起来,不再给凌月行风挥剑的机会,凌月星离猛地朝他攻了过去。
双月刀和冥路剑的碰触,同属于被七个白尊造出的上古黑暗神器,同属于血腥派的东西,一个被人控制,一个控制他人,相碰撞产生出的巨大火花,足够耀亮整个东之极地上空。
西大陆。
千妖然带着人马赶往瞻镜渊的脚步突然停顿,邪魅的眸子看向突然蹦出火花的东大陆边缘,眉头皱了皱。
“陛下?”北昱疑惑的唤道。
“你带着人过去。”千妖然说着,猛地转身朝东之极地奔去。
魔妃狂妻
瞻镜渊内,一片火光缭绕,无数的精灵扇动着他们只有在战斗时期才会现出的翅膀,无情的烧杀着瞻镜渊内的百姓。
“杀光这些人类!整个世界就是我的了!”乌南木站在天空的精灵谷前,看着下面的杀戮场景,兴奋的大吼着。
“不对哟。是我的,不是你的。”一道温煦的声音突然响起,乌南木转身便看到褐沙抚着一头金色的长发,笑容温和的看着他,金色的眸中看不出半点儿情绪。
乌南木心下微惊,微微警惕起来,“沙儿?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显啊,乌南木陛下已经老了,传位给自己的儿子,很正常不是么?”
是很正常,但是在此刻说这种话却是绝对的不正常的。
“褐沙,不要做愚蠢的事。”乌南木不是傻瓜,自然听出褐沙话里的意思,金红色的眼眸一沉,声音低沉带着愠怒。
“我当然不会做愚蠢的事。”褐沙依旧笑得温煦,只是金色的眼中眸光一闪,乌南木身边蓦地出现一群黑衣精灵,“他们都是用我的灵格成长起来的精灵哟,所以皇族纯血种的威压对他们来说是没用的,亲爱的父亲。”
“你……你这是为何?!”乌南木自认为自己从来没有亏待过这个儿子。
“呵呵……为何?你不知道吗?”褐沙眼眸闪过一抹厉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玄天大陆的目的!……你以为你和木沉香,不对,应该是木沉悦的事没有任何精灵知道吗?”
乌南木眼眸骤然大睁,心下大惊,没想到他竟然会知道木沉悦就是如今的木沉香的事。
木沉悦,当年乌南木还是那个放荡不羁任性妄为的少年时期最爱的女子,只是她是一只贵族纯血种,并不被允许成为他的王妃,甚至被他的父皇当做迷惑他的妖女而暗中杀害。
只是那时她已是九个月的身孕,乌南木为此做了一个疯狂的举动,他在木沉悦还有一口气的时候杀了木沉悦的弟弟木沉香,把木沉悦的全部灵格塞进了木沉香的身体中,把木沉悦肚子里的孩子的全部灵格塞进了同样有九个月的,已经嫁给他的皇族长公主,也就是他的姐姐的肚子里。
所以说,其实木沉香是裹着男子外皮的女子,而野霄则是皇族纯血种灵格与贵族混血种灵格的融合体,更是乌南木和木沉香和那个皇长公主三只精灵的孩子,这也是乌南木对野霄如此偏爱的最重要的原因。
“你……”乌南木警惕的瞪着四周的黑衣精灵,然后看向褐沙,“如果你是为了皇位,它本来就会是你的。”野霄跟着人类跑了,这精灵族的皇位自然是他坐。
“它当然本来就是我的,说到底,野霄也不过是个野种,不对,应该是杂种。”他笑的温煦如同冬日破晓的阳光,然而说出的话却让人如此的难以接受。
“你到底想干什么?!”乌南木愤怒的大吼,这个儿子他从来搞不懂他的心思,那面具是如此之厚,也许他早该听木沉香的话,杀了这个孽种!
“别那么生气,其实我只是搞不懂,为什么野霄明明不是纯粹的皇族纯血种,却能样样都那么出色而已。”明明就是一只混血种,然而他的外貌,他的能力却都比皇族纯血种还要出色,凭什么?凭什么明明他褐沙从来都不比野霄差,但是所有的目光却还是集中在他身上?母亲、妹妹、父亲、老师、百姓……这个问题困惑了他好几百年,他今天就要弄个明白。
乌南木听此嘴角荡漾起一抹冷笑,俊美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冷意,“原来你是嫉妒。”
“嫉妒?”褐沙微微歪了歪头,思考了下,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嘴角的笑容却是不变,“也许吧,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了吗?否则……杀了你哟。”
“如果你真想知道,告诉你又有何妨?”
“为何?”
“因为你……是永远无法超越他的,因为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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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镜渊内,百姓惊慌失措四处奔跑着,这些看着如此美丽的精灵仿若是从地狱爬出的修罗,杀人手上毫不留情。
圣御等人死守宫墙之上,不让任何一只精灵越过宫墙进入皇宫伤到任何一个躲在皇宫内的百姓,浑身浴血着。
一只贵族精灵就可以媲美一只紫尊,这并不是好对付的。
“援兵到了!”不知道是谁一声惊喜的大吼,只见那远处,一道暗红色的身影矫健的领着一队身着蔷薇徽章铠甲的军人快速的进了皇城,所到之处,所有精灵节节败退。
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