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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习惯了彼此,从不觉得两人太过亲近,难道他们在别人的眼中是一对?
想到这儿,两人的脸更臊热了。
“被我说中了厚!”同学哈哈笑地跑开。
马耘基无奈地再翻个白眼。这家伙分明就是“煞”到他身边的人了,说话时眼神老是飘向她。
这丫头虽然才十六岁,但精致完美的容颜已让她拥有不少爱慕者……想到这,他突然有些不爽。
她没事干嘛生得这么出色?晶亮清澈的大眼睛,又长又密的睫毛,让她的眼睛绽放凡人难挡的纯真电力;小巧直挺的鼻子,红润又弧形优美的菱唇,令人瞧上一眼就难以忘怀。
她的身材更是没话说,上围相当有看头,再加上修长的四肢,除了身高上不了伸展台,她的一切比任何名模都出色。而她优良的教养培养出来的气质,更是令她特别出众……
一想到将来爱慕她的人只会无限繁衍,他的心情突然变差了。
“干嘛?”他发现两人愈走愈慢了。
“我走不动了,休息一下啦!”她的脚一定肿起来了。
“转个弯就到了,休息什么?”
她毫无有钱人臭架子的温婉个性,才是最令人难以抗拒的地方。不是佯装不是刻意,对她而言,她和每个人都一样,所以她天天和他一样走路上下课,钱和地位从不是她交友和思考的重点。
“可是人家真的很痛啊!”
“这是报应。”他冷哼一句才转身背对她,可嘴角却已扬起。“上来!”
瞧!就连此时,她都没想到可以叫家里的司机来接她。
“你要背我呀?”
“不然你以为我要干嘛?快点!”他半蹲着等她。
“噢唔!”她开心地跳上他的背。有人要当车夫,她当然尽量享受了。
“你是不是又胖了?”他故意讥笑她。
“会吗?”她家老妈天天叫她吃胖一点,搞不好是真的。
“会!”
“那你等一下要不要去告诫一下我妈?她天天把我当猪养,吃得我累死了。”她皱着鼻子抱怨。
“头一回听人说吃东西也会累的。你真的属猪啊?”他才不去说呢!她根本离胖很远。
“请你想象一下,好不容易撑完一碗饭,立刻又被堆积如山的补品药膳弄得头昏眼花,而且不是一天两天就了事……是你会不会累?”
“你妈应该是为你好吧!”他轻笑出声。听说女孩子很需要调养体质,但单是听她说,就觉得那堆东西挺烦人的。
“你去不去嘛!”
“我为何要去?那是你的问题吧?”他闲闲的跟她杠。
“小气鬼。”她在他身后扮鬼脸。
“我若是小气鬼就不会背你了。”
“那我更正,你是有点好心的小气鬼。”
“懒得理你。”他背着她走进她家超大的房子。
虽然两家住对面,但她家至少有他家的五倍大,甚至还有花园,家里佣人好多个,听说陶先生是因为喜欢这里的环境,才会住在这个不符合他身分地位的“小房子”里,毕竟云帝是很大很大的企业。
陶家另外还有好几栋别墅,他就去过其中三栋。年纪愈大,他愈了解两家经济上的差距有多大。
而他家,父母都是老师,老妈教国中,老爸是大学教授,只能算是小康,他实在不懂两家长辈怎么感情会那么好,而且是真的很谈得来,他甚至常瞧见陶先生和老爸谈企管方面专业的问题。
“咦?小盈怎么了?”马太太先发现两人进来了。
“陶妈妈好。小盈练跑时扭到脚了。”马耘基将她放在沙发上,才转向老妈。“你怎么又来串门子?晚餐呢?”
“陶太太请我们过来用餐呀!既然你来了,我也不必回去叫你了。”马太太边说边过去看陶暮盈的脚伤。“有冰敷吗?”
“有。一点点扭伤不要紧啦!”见两个长辈都很担心,她连忙绽放灿烂的笑容安他们的心。
“爸也来了吗?”马耘基四下张望着。
“早来了,和陶先生在书房聊天呢!”
马耘基也不懂为何,只觉得今天的气氛怪怪的,两位妈妈的情绪似乎很high……发生什么好事了吗?
“不如在小盈生日时顺便办个订婚仪式,你觉得如何?”陶俊文和马仲云正巧一块走了出来。
“嗯!这样不错。”马仲云笑着点头。
“咦,都回来啦?”陶俊文走到客厅才发现主角到齐了。
两个年轻人诧异地看着他们,又彼此对望了一眼。
他们刚刚好像有听见一个很了不得的专有名词喔?
“你要订婚了?”马耘基几乎是错愕了。
“原来你也听见了。那就不是我听错了。”陶暮盈嘴里的鸡蛋不比他小,立刻转向老爸求证。“爸,你刚说什么?”
“你们听见啦?正好听听你们的意见。订婚仪式就选在小盈生日时,你们说好不好?”
“什么订婚?我为什么要在十六岁就订婚?他十八岁了都还没搞定,怎么会轮到我呢?”她直觉的抗议。
“喂,干嘛拉我下水?”马耘基火大的拍了她的头一下。
“什么你呀他的,你们的订婚宴,自然两人都有份啦!”马爸爸哈哈大笑。
“什么?”两人异口同声的叫着,陶暮盈甚至不顾脚痛站了起来,而马耘基很顺手的扶住她,就怕她跌倒。
“订婚呀!”四个大人也一起回答,还个个笑咪咪的。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陶暮盈惊叫。
“为什么我不知情?”马耘基冷着嗓音低问。
“好几年前就决定了。瞧你们感情这么好,先定下来,免得好女婿跑掉呀!”陶太太笑着要女儿坐好。
“瞧你吃惊的,难道我没告诉过你吗?但这是好事,现在说也是一样。”马太太见儿子眼睛瞪那么大,又是一阵轻笑。
“你根本没说,而且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这是他和她的事,为什么由他们决定?
“爸,你们在开玩笑对不对?”陶暮盈错愕的小嘴至今合不起来。
“奇怪了,小时候你们不天天说要在一起的吗?怎么现在反而满脸的问号呢?”陶先生哈哈笑个不停。
“这……太离谱了。”陶暮盈几乎认定今天是愚人节了,老爸他们才会这样玩他们。
“耘基,等你上了大学,就该到『云帝』好好磨练,做接班的准备。”
“云帝?”这跟云帝有什么关系?马耘基只觉得头顶一片乌云,还兼打雷闪电。
“老爸,现在我才十六岁,就提这种事,不会太早了吗?”陶暮盈真想昏倒算了。哪有人十六岁就订婚的?
“只是个仪式嘛!若你们不想这么早办,也是可以等你们再大一些。反正是迟早的事。”
“可以吃饭了,坐下再聊吧!”大人们一副大事底定的态势,轻松地入座,依然讨论着那目前不存在的订婚仪式。
陶暮盈却瞠大了眸子和马耘基面面相觑。
这不会太扯了吗?
两人除了错愕外,更多了不知所措的臊热。
订婚就意味着全然不同的关系……红霞再次爬上两人的脸庞,两人不自觉地将目光调开。
老爸他们玩笑开得太大了,这下可好,以后见面可尴尬了。
虽然那天的话题不了了之,但他们之间有了口头上的婚约却已成事实,年轻的两人超尴尬的,只好尽量不碰面了。
“啐!老是烤蛋糕送人。人家这么有钱,什么五星级的糕点没尝过啊?”马耘基念念有词的踏进陶家,手上端着马家出品的手工蛋糕。
虽然那婚约来得有些突然,但对象是她,老实说,他并不太抗拒,唯一的不爽是,长辈们不该介入的,他和她之间能怎么样,都该由他们自行发展。
由于陶太太不在,他将蛋糕交给佣人又绕了出来,却在路过花园时听见一段令人错愕的对话。
“对面的马家真是太走运了,儿子当了云帝的驸马爷,肯定一辈子不愁吃穿,连带全家人一块鸡犬升天,真叫人羡慕啊!”
“我看你是嫉妒吧!”
“嫉妒也是人之常情吧!云帝欸!把零头给我就好了。”
“少痴人说梦了,那是人家会生,生个聪明伶俐的好儿子,在紧要关头凑巧救了陶先生,当上驸马爷是理所当然的事。哪像你家儿子只会玩,将来只有当司机的命。”
“所以我才捶心肝哪!那天我也在的,早知道陶先生会出事,我才不会那么认真工作呢!爬都爬去救他!若是那样,现在就该我不愁吃穿了。”
“只会放马后炮有什么用?人家命好有那个运气,才八岁就临危不乱,不仅记住车号,连坏人的长相都瞧得一清二楚,当然够格当驸马爷了。”
“说的也是,难怪先生会把他定下来当接班人栽培。唉!我们就没那个命少奋斗二十年啊!”
“什么二十年,人家根本一辈子不必奋斗了。”
“说到这,我也不得不佩服那小子,居然小小年纪就知道要交有钱人家的小女朋友。若非如此,我看陶先生也不至于认定他是驸马爷吧!”
“不会吧?这么算来,那小子岂不城府极深,早就有预谋了?”
“谁知道呢?总之他好运得过了头了。”
“这么说来,就算他没救了陶先生,照样可以捞到驸马爷这位子嘛!太厉害了,我家儿子果然输了。”
“知道就好。我们是没那个命的,乖乖的奋斗一辈子吧!”
马耘基被他们酸溜溜的对话震得瞠目结舌。
竟然有这种事?
他有种被打了一巴掌的狼狈和不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恨恨地回到房里直接扑在床上,愤怒加上羞辱让他心头怒火直直往上冒。
“什么城府?什么预谋?说那什么屁话?太过分了!”他气得将床头的书砸向墙壁。
他只觉得他的生活在一夕间风云变色,现在居然连他和小盈从小到大的感情都被抹黑了,这算什么?
“叩叩!”
等了半天没人应,门外再次传来叩门声。
“叩叩!”
“干嘛?”他不爽地吼道。
“你在生气喔?”一颗小头颅怯怯地探了进来。陶暮盈尴尬了近半个月,心想这样也不是办法,决定来“恢复邦交”,老爸他们搞的飞机等长大了再说。
“哼!”瞧见是她,他恼火地转过去不想理她。
“别气了。你看,这是你上回说哈得要死的游戏对不对?我买到了。你知道吗?刚进货就被买光了欸!”她走过去讨好地笑着,把游戏卡递到他眼前。
“你烦不烦啊?”他怒气爆发,一掌挥开那游戏卡。
她是故意的吗?他忍住没买是因为很贵,她却替他买?炫耀她家有钱啊?
陶暮盈的嘴张得大大的,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样的他,她从没见过,难道惹他生气的人是她?但她什么也没做呀!
“你家有钱了不起啊?”他狂怒地瞪着她。
“我没那个意思呀!”她惊讶地扬高了眉。他该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呀!
“我又不是有病,干嘛去当你家的驸马爷?”
“啊?”这事不是将来再议吗?他干嘛突然发飙了呢?
“谁会为了云帝就把自己卖了?少瞧不起人了!”他却愈骂愈大声。
“我……”
“别以为拿钱砸人有趣,恶心死了!”
“马耘基,你在说什么?”她的脸色苍白,不懂他为何一再污蔑她的人格。
“我最讨厌这种有钱人的恶心嘴脸,要我娶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