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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隐一怔,不由的脱口说道:“你要去哪儿?”
心凌微微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离开呀,不想再继续看下去了,反正这儿的所有的事情对我都无所谓了,我想,不如干脆离开这儿,想办法回到我原来的地方。”
狂隐的双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紧张,“离开,你要去哪儿,不是说好了要……”
心凌微微蹙眉,继续说道:“我现在感觉到,那些对我都不重要了,而且我觉得自己那么做,就算从司马烈的手中夺回了星月国又能怎么样,我总不能自己做女皇吧,那样只怕星月国的那些大臣也不会同意,所以干脆算了,反正这些事本来也与我无关。”心凌说话的同时,双眸不由的扫向狂隐,她总是感觉到,狂隐对她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狂隐一滞,快速地说道:“我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帮你的?”
心凌的双眸快速地望向他,直直地望着他,沉声道:“帮我?帮我什么。帮我夺回星月国,还是帮我替我做皇帝。”
狂隐双眸一沉,眸子深处闪过一丝受伤的表情,却仍就定定地说道:“我说过帮你,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帮你。”
“是吗?”心凌的双眸别有深意地望向了台上,“我要对付的是司马烈,我不觉得,现在让羿凌冽,太子,还有南宫逸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狂隐微微一笑,“说到底,你还是想要让我去救羿凌冽,既然如此,那我去救他就是了,至于我刚刚说的要求,就只当我没有说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真正的爱上我。”狂隐的双眸中闪过一丝阴沉,刚刚他的确是有些心急了,他明明知道,她不同于一般的女子,根本就是不受威胁的,不过,他也看得出,她的心中仍就是在意着羿凌冽的,他今天出手救的可是自己的情敌,也好,就让羿凌冽再多逍遥一段时间吧,这段时间,他会让心儿彻底的爱上他。
狂隐抱着心凌的手猛然一紧,一个跃身,快速地闪到了台上。
心凌一惊,没有想到狂隐会把她也一起带上来,让她此刻去面对羿凌冽,她……
心凌的双眸微微扫向羿凌冽,看到羿凌冽那猛然闪惊喜的双眸,微微一怔,快速地闪了过去,双眸微转时,却恰恰对上司马烈双眸中的惊愕,而此刻心凌看的很清楚,司马烈的双眸时望向狂隐的,那种有惊,却也有喜的表情,让心凌再次的一惊,却也愈加的肯定司马烈是认识狂隐的。
只是狂隐却并没有望向司马烈,径自走到了昏迷的南宫逸的身边,仔细地看了一下南宫逸的样子,这才立起身来,双眸望向司马烈,恨声道:“拿解药来。”
司马烈的双眸中再次闪过错愕,同时也漫过明显的疑惑,显然是没有想到狂隐会那么做,微微犹豫了片刻,这才猛然喊道:“解药?你以为你们还能救得了他吗?现在只怕你们都逃不出去了。”
而因为狂隐的出现,侍卫的动作很明显地放慢了,羿凌冽趁机快速地移到心凌的面前,一边抵挡着侍卫的剑,一边急急地说道:“心儿,昨天的事……”狂隐的双眸猛然的转身看羿凌冽,眸子深处闪过一丝阴戾。
心凌一惊,快速地喊道:“昨天的事,我不想再听了,我在信上已经说地很清楚了,我与你之间已经没有什么还说的了。”她现在愈加的怀疑这件事与狂隐有关,所以她现在不能让羿凌冽解释,她怕,怕羿凌冽那么说,狂隐会对他……
何况她也知道,她就算听了羿凌冽的解释,就算相信了羿凌冽,狂隐也不可能会让她重新回到羿凌冽身边,而那样做,只会连累了大家,而且她也想要留在狂隐的身边,查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心儿,你不是说过,我们之间应该互相信任地吗?为何你现在却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羿凌冽仍就不死心地喊道。
心凌心中猛然一痛,却不得不狠下心,冷声说道:“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我亲眼看待你与萧依柔……,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心儿,我真的没有,我真的不知道……。”羿凌冽的双眸中划过无奈的伤痛,愈加急切地说道。
“你不必再说了。”心凌急急地打断了他的话,“你做了什么,跟谁在一起,都与我没有关系了。”
羿凌冽的双眸猛然一沉,眸子深处划过深深的伤痛,刚欲再说什么,突然听到司马烈恨声喊道:“把他们统统给朕捉起来。”
几十个侍卫快速地围了起来,却只见狂隐抱起心凌,几个转身,那些侍卫便都纷纷立在原地,动都不能动了。
心凌猛然一惊,狂隐的速度真的是快速的让人看得不清楚,他抱着她都还能有这样的速度,只怕这天下,根本就没有人可以对付得了他。
狂隐快速地闪到司马烈的身边,恨声道:“怎么样?现在可以交出解药了吧。”
司马烈的身躯微微一怔,但是心凌却发现他的眸子中只有惊愕与诱惑,而没有害怕,面对狂隐这样的速度,一眨眼的时间,便将他的所有侍卫都放倒了,可是他竟然没有丝毫的害怕,这不是很奇怪吗?除非他心中很肯定狂隐不会伤害他。
司马烈的双眸一闪,沉声道:“拿解药给他。”语气中并没有太多的不愿。
狂隐接过解药,快速地给南宫逸服下,心凌也趁机松开了南宫逸身上的绳子,太子与羿凌冽快速地走向前,扶起了南宫逸。
羿凌冽的双眸也一直都紧紧地望着心凌,看到心凌竟然任由狂隐揽着,双眸中不由的漫过沉痛。
狂隐的双眸冷冷地扫过羿凌冽,然后望向心凌,轻声道:“怎么样,现在,我们可以离开了吧?”
心凌微微一滞,故意忽略到羿凌冽的目光,微微点头应了。
羿凌冽的身躯猛然一僵,双眸中也闪过难以置信的惊愕,他万万没有想到,心儿竟然会就这样跟着别的男人离开,竟然真的不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不可能,心儿不可能这样对他。
狂隐微微一笑,揽着心凌的手刻意地收紧,随意地迈开脚步,意欲离开。
羿凌冽一个急闪,快速地拦在了他们的面前,双眸仍就直直地望向心凌,“心儿,你真的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心凌的身躯不由的一滞,双眸微抬,怔怔地望向他,“我亲眼所见的,我亲耳所听的,还有假的吗?还需要解释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以帮你查清楚的。”龙儿突然闪到了心凌的面前,略带得意的说道。
狂隐的双眸中猛然一闪,眸子深处快速地闪过一丝阴沉。
心凌的心中猛然一急,她现在已经明白这件事的确是一个误会,而且也越来越怀疑狂隐所为,也只有狂隐,才会有那样的能力,所以她现在甚至有些害怕羿凌冽的解释,她怕,若是事情一旦揭穿了,以狂隐的能力,他们这些人一个都不要活着离开,所以,她现在必须要安抚好狂隐。
心凌的脸上闪过刻意的阴沉,双眸中也闪过明显的冷意,沉声道:“让你去查,我怎么知道我现在还能不能相信你们的话,你与他本来就是一伙的,在羿月国的时候,我不就差点被你们害死吗?”
羿凌冽的双眸瞬间黯然,却仍就急急地说道:“心儿,那一次的确是我不对,那一次是因为我没有相信你,但是你也说过,我们以后要互相信任的,绝对不会再让那种误会产生了的,可是现在你却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难道还要我们之间因为误会而再忍受那种折磨吗?”
心凌故意地冷冷一笑,“我就是给了你太多的解释的机会,所以才会让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你以为我现在还会给你机会继续伤害我吗?”冷冷地说出那种绝情的话,她的心中却忍不住地划过伤痛,只是感觉到揽在她的身上的不断收紧的手,心凌却不得不那么做。
她在想,若是这一切都是狂隐设计的,那么狂隐也的确太可怕了,他怎么会知道她会在那个时候出来,恰恰看到羿凌冽的离开,心凌心中一惊,或许那晚她先前的不舒服也是狂隐搞的鬼,而很有可能狂隐是给羿凌冽下了什么迷惑了心智的药,那么她刚刚出来时看到的那个身影很有可能并不是羿凌冽,而极有可能是狂隐找的一个比较像羿凌冽的替身,对了,她还记得那天晚上,她似乎感觉到那个的速度有些快,按理说,羿凌冽的轻功应该没有那么好。
至于那个房间中的羿凌冽应该早就在那儿了吧,只是等她到了以后,才演出了那样的一幕。
难怪当时狂隐会不断的催她离开,应该是怕羿凌冽的药效过了,怕露出破绽,才想要让她快点离开的吧,但是后来她说是怀疑房间内的羿凌冽不是真的,狂隐才干脆让她进去看个清楚,也好让她彻底的死心,难怪狂隐当时会说,羿凌冽可能会不承认,当时她就奇怪,以羿凌冽的性子,他怎么可能会不承认,而且在那种的情形下,也不由的他不承认呀。
现在想来,应该是知道羿凌冽醒过来后,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所以肯定是不承认,只是她当时应该被气昏了头,根本就不曾给羿凌冽开口否认的机会。
那么后来,她再一次回去的时候,房间内的那个人应该早就换成了别人了,只是当时羿凌冽去了哪儿呢,并不见他回店铺呀,应该也是被狂隐迷晕了藏起来了吧。
心凌越来越感觉到可怕,她从来不知道狂隐竟然会是如此可怕的一个人,以前,她只以为狂隐是真的喜欢她,所以才会一直跟在他的身边,虽然她无法回报他的感情,但是她却也不想伤害他,而且他还一次又一次的帮过她,她那时,只是感觉到他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但是现在,一切似乎都不是那样的。
狂隐为了达到目的,似乎什么事都做得出,而他与司马烈之间的关系也让心凌不由惊颤。
狂隐的计划可谓是天衣无缝,她那天晚上,若是没有跟着他离开,不知道他会怎么做,会不会打着为她出气的口号而明目张胆的伤害羿凌冽。
她知道竟然狂隐安排好了一切,自然不可能不达目的就会轻易罢手,或许她在那种伤痛的,失去冷静的情形下做出的决定有些仓促,却也是在无意识的情形下救了羿凌冽。
而现在,她只能继续留在狂隐的身边,想办法将所有的事情查清楚,包括他与司马烈的事。然后再想办法脱身。
却不知道,这天下有没有人可以对付得了狂隐,不知道夜魅影若是在这儿,能不能有一丝把握。
想到此处,心凌的心中猛然一惊,双眸再次望向羿凌冽时,便只有冷冷的无情。
羿凌冽的双眸中的伤痛不断的蔓延,“心儿,你明知道我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你明知道这一切……”
狂隐的双眸猛然一寒,冷冷地望向羿凌冽,眸子深处射向冷冷的凶狠,恨声道:“羿凌冽,你做出那种伤害到心儿的事,还敢在这儿狡辩,你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为心儿出出这口气。”
心凌的心中猛然一惊,看来她猜的倒是没有错,看来狂隐真的有这种想法,若是那夜她不曾离开,说不定第二天,狂隐就有可能以羿凌冽伤害她为理由来对付羿凌冽了。
心凌双眸一沉,冷冷地说道:“不必了,杀了这种人,只会玷污了你的剑。”
羿凌冽的双眸猛然一沉,眸子深处划过难以置信的伤痛,“心儿,难道在你的心中,我竟是如此的不堪吗?”
心凌的身躯不由的一滞,却也同时感觉到揽着她的狂隐的身子也不由的一僵,只能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