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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狂隐到底给她吃了什么?
众人自然也是纷纷惊住,他们也只是看到狂隐的手似乎微微闪了一下,并没有看清有什么东西闪过,但是看到心凌的动作猛然惊滞,这才恍然,刚刚狂隐的那一闪,是向心凌的口中射出了什么药。
羿凌冽的双眸中闪过担心与紧张,手轻轻地拍着心凌的背,急急地问道:“心儿,怎么样了?你感觉到哪儿不舒服?”
心凌只是感觉到自己吐不出什么,便也知道狂隐给她吃的东西已经全部吞到自己的肚子里了,但是却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样,遂淡淡地笑道:“我没事。”
羿凌冽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仍旧不放心地问道:“真的吗?”他不相信狂隐费尽心思,给心儿服下的会是一种无关紧要的东西。
南宫逸的双眸中也猛然一沉,眸子深处也闪过担心与紧张,快速地走到了心凌的身边,细细地为心凌把着脉,羿凌冽一脸紧张地望着他。
片刻之后,南宫逸微微蹙眉,慢慢地松开了她的腕,羿凌冽看到南宫逸微微皱起的眉头,心中不由地愈加的紧张,急急地问道:“怎么样?到底怎么样了?”
南宫逸这才抬起眸,奇怪地望了心凌一眼,不解地说道:“的确并没有任何的异样。”
心凌这才松了一口气,淡淡地笑道:“我都说了没事了呀。”南宫逸的医术应该算是相当的高明了,他竟然都说没事,应该就没事了,只是心中却不由的暗暗奇怪,狂隐为何要那么做呢?
狂隐冷冷一笑,夸张地说道:“本来就没什么,是你们太大惊小怪了。”只是望向心凌的双眸中却有着一种别有深意的微笑。
羿凌冽的双眸一沉,冷冷地说道:“狂隐,你到底给心儿吃了什么?”他的心中总是有些害怕,害怕心儿会出什么事。
狂隐冷冷地望向他,略带讥讽地笑道:“你想知道什么?呵呵,慢慢地你就会知道了,好了,我没有时间陪你们玩了,后面的,你们就自己慢慢地去享受吧。”说话间,双眸再次深深地望了心凌一眼,然后快速地离开。
众人知道,若是狂隐想要走,没有一个人可以追的上他,便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狂隐离开了,只是狂隐最后的那一句话,却让众人不由的不惊滞,纷纷担心地望向心凌。
“心儿,你到底有没有感觉到哪儿不舒服呀?”太子急急地问道,双眸中也是明显的紧张与担心。
心凌微微一笑,略带安慰地说道:“我真的没事呀,连南宫都说我没事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说话间双眸不由地望向羿凌冽,看到羿凌冽阴沉的脸色,还有那双眸中的担心,不由地轻笑道:“怎么?现在我已经回到你的身边,你还不开心呀。”虽然她的心中也有着疑惑,也因为狂隐临走前的那句话有些担心,但是她却不想再让大家为她担心,特别是不想再看到羿凌冽那般阴沉的样子。
羿凌冽的双眸微微一闪,自然明白心凌的意思,但是一想到刚刚狂隐的话,他,就不能不担心,遂只能求救般地望向南宫逸,“南宫,你来说?”毕竟南宫逸的医术只怕天下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的。
南宫逸的眼中也不由闪过一丝疑惑,他刚刚的确没有检查出任何异样呀,他不相信这天下会有他检查不出来的毒,所以他觉得狂隐最后的那句话,可能只是为了吓大家的。
微微思考了片刻后,南宫逸微微抬起双眸,微微扫过了大家一眼,然后沉声道:“我的确没有查出什么异样的,我想,狂隐可能只是吓吓大家的吧。”话虽是那么说,但是心中却仍旧有些不放心的,毕竟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或许就真的会有那种让人查不出的毒,但是此刻心儿没事,他也只能先让大家多多少少安一下心了。
心凌的双眸直直望向羿凌冽,微微地笑道:“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羿凌冽微微一怔,看到她含笑的样子,这才略带宠爱地说道:“没事就最好了。”相信上天也不会那么残忍了吧,他们经过了那么多的苦难,总应该让他们好好地去享受属于他们的幸福了吧。
大家也纷纷松了一口气,纷纷露出淡淡的笑意,只有夜魅影的双眸中仍旧带着淡淡的伤痛。
看着大局一定,而大殿中的大臣皆是一脸的疑惑,南宫天带着太子走向大殿之上,高声喊道:“他是我星月国的太子。”
众大臣纷纷的惊愕,纷纷地小声议论开来,“太子?他是太子?太子不是已经死了吗?不是说已经被南宫天推下悬崖了吗?”
大家的眸子中有着猜忌,有着怀疑,有着不解,纷纷望向南宫天和太子。
南宫天的双眸微微一沉,大家到现在还是不相信他呀。
太子看到南宫天的瞬间阴沉的脸色,心中不由地划过难过,南宫将军为了他,受了太多的委屈了,今天,是他为南宫将军洗清冤屈的时候了,遂高声喊道:“我的确是太子楚翼天,当年南宫老将军推下悬崖的不是我,而是他的亲生儿子南宫逸,他为了救我,却牺牲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众大臣愈加的惊滞,双眸中也闪过难以置信的错愕,这么说来,南宫将军不仅没有背叛先王,反而是……但是却也不能因为这个年轻人的话,就这么轻易地相信了他呀。
“你说你是太子,那你有什么证据?”一个大臣略带疑惑地问道,这种事,可不是什么小事,不能轻易地就相信了。
太子微微一怔,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血红色的像玉,却又不是玉的东西。
众大臣纷纷一惊,却再也没有了丝毫的怀疑,纷纷跪了下来。齐声喊道:“老臣见过太子。”这玲珑匙可以说是星月国的国宝,见物如见君,大家自然不敢再有所怀疑了。
“好了,你们都起来吧。”太子沉声道。
“太好了,终于找到真正的太子,是先王在天有灵,保佑我们星月国呀。”一个老臣满带感动地说道。
恰恰在此时,几个侍卫带着司马烈走了过来,恭敬地说道:“太子,司马烈已经捉住了,请太子发落。”
太子的双眸冷冷地望向司马烈,眸子深处闪过一丝狠狠的暴戾,狠声道:“司马烈,你杀死我父王,母后,夺我江山,鱼肉百姓,今天,我要为父王与母后报仇,要为全星月国的百姓除害。”
心凌不由地一惊,双眸略带疑惑地望向羿凌冽,轻声道:“难道太子还不知道?”
羿凌冽微微一怔,亦轻声道:“不是你说了先不要告诉他的吗?”
心凌一愣,可是她上次去剧院的时候不是已经告诉他了吗,脑中猛然一闪,这才想起,当时自己好像是真的忘记说了,遂沉声道:“现在要怎么办?”她总不能就这样让太子杀死了司马烈,若司马烈真的是太子的亲生父亲,那么……
但是此刻,她却也不能告诉太子这件事,当着这么多的大臣的面,若是说出这样的事,只怕太子的命也保不住了,想到此处,心中不由的有些着急。
却又听到太子冷冷地说道:“将司马烈拖出去,斩立决。”
司马烈微垂的双眸中闪过沉重的伤痛,但是他却并没有说出一个字,任由着侍卫将他向外拖去。
心凌的心中猛然的一惊,根本就来不及思考,急急地说道:“慢着。”看到众人纷纷望向她的惊愕的目光,这才沉声道:“就这样斩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了他了。”
众人也都微微点头附和,“是呀,就这样斩了他,的确是太便宜了他了,他害了父王,而且还害死了星月国的很多大臣,就这样斩了他,的确是难解大家的心头之恨。”
太子微微一怔,双眸中闪过一丝犹豫,他跟在南宫天身边这么多年,南宫天一直都是教他和善待人,要以德服天下,所以他才想,就这样斩了司马烈算了,但是听到大家的意见,遂沉声道:“那就先把他关入天牢,等候处置。”
心凌也才微微松了口气,而司马烈也不由地松了一口气,并不是因为自己现在逃过了一死,而是因为这样一来,至少他不用再死在他自己的亲生的儿子的手中了。
接下来,大臣们自然是纷纷欢呼,毕竟星月国终于可以物归原主了。
待到大臣们都离去后,心凌突然想起思妃,遂沉声道:“不知道狂隐将思妃藏在什么地方了。”
太子的身躯猛然一滞,不由地脱口问道:“思妃?你是说我的母后?”双眸中不由闪着难以置信的惊喜,连声音都带着微微的轻颤。
心凌淡淡地一笑,微微地点头,“是的,她应该还在后宫中,只是不知道,此刻被狂隐关在什么地方了。”心凌的声音中不由地带着一丝担心,青儿说,思妃已经不在原来的宫殿了,不知道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太子双眸中的欣喜快速地漫开,急急地说道:“我现在就让人去找。”遂不待心凌回答,便急急地带着人去找了。
心凌微微一怔,望着太子离去的身影,双眸中不由地闪过一丝担心,但是想到,若是由思妃亲口来告诉他这件事,也好。
狂隐并没有伤害思妃的意思,所以只是将她关在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所以侍卫很快便找到了她。
待到侍卫将她带到太子的面前,她慢慢移动的脚步猛然地滞住,双眸亦直直地望向太子,眸子深处是一种不太确定,却又似乎十分肯定的惊喜,喃喃地说道:“翼儿,是我的翼儿。”声音中也是那种让人不敢怀疑的肯定。
心凌微微一怔,她怎么知道这就是太子,当日她认南宫逸的时候都没有这般的肯定呀。
太子的身躯也微微一滞,快速地向前,紧紧地拥住了思妃,颤颤地喊道:“母后……”
思妃的声音明显地划过轻颤,双眸中的欣喜不断地漫过,但是双眸却瞬间变得模糊,泪水便快速地流了出来,颤颤地说道:“翼儿,我的翼儿,我终于等到你了。”其实那天,她见到南宫逸的第一眼便知道南宫逸是假的,但是她为了不让司马烈伤害到南宫逸,便只好假装认下了他,却不知道为何,后来司马烈又是怎么会知道南宫逸是假的呢?
太子的双眸也不由地慢慢地变得模糊,声音中也带着明显的呜咽,“是我,是我,母后,我以后再也不会再离开你了。”
思妃这才微微地笑了,只是脸上却仍挂着滴滴晶莹,略带安慰地笑道:“你回来,你父王在天若是有灵,可以安息了。”
心凌一惊,上次思妃不是说太子是司马烈的儿子吗?怎么这次又成了父王的,可是看到思妃现在的样子,又不像是说谎的呀,但是这种话,她却不能在这种场合问出口。
南宫逸的双眸中也不由地闪过一丝疑惑,略带不解地望向思妃。
思妃可能是看到南宫逸双眸中的疑惑,遂微微推开太子,双眸也不由地望向南宫逸,轻声道:“你心中一定有些疑惑吧,上次我说翼儿是司马烈的儿子……”
太子一惊,急声道:“母后,你说什么?”他怎么会是司马烈的儿子的。
思妃微微一笑,“你听母后说完,当年,我是为了让司马烈去救你,才说了那样的谎话,而你恰恰又是不足月便出生,所以司马烈很轻易地就相信了。”
心凌这才恍然,原来是这样的,那上次,思妃当着南宫逸的面那么说,应该也是为了救南宫逸的。
果然听到思妃,再次地说道:“上次,司马烈将这位公子捉进了宫中,让我去相认,其实,我第一眼就知道他不是我的翼儿,但是我怕司马烈会伤害到他,便只能假装不知地认了他,而且还说了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