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暗皱了皱眉,“我可不想自己的身体里有虫……”
“放心,这种蛊虫在一天之后就会被消化,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语欺洛笑着将其中一只小小的蛊虫放在左手的食指指尖,瞬间,那蛊虫就钻进了皮肤下,只留下一个小小的红点。
离雪衣看着语欺洛做这些动作时眉头都不皱一下,心中有些痛,曾经的他也是很害怕这些虫子的,但是为了莫析惩,他甚至已经开始习惯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
语欺洛忙完,不由两人挣扎的拉过两人的手,也放了两只蛊虫上去。
暗皱了皱眉,但缩影确实不疼,而且如果不仔细看,那虫子也不会显得那么恶心。
“其实在好几千夜月星的探子们打听到一件事,这无影城因为比较特殊且会根据不同人的心中执念而形成不同的幻境,因此这无影城的背后有一个身份神秘的城主维持。没有人知道这个城主的身份,就是因为这个地方的特殊性,为免神潜里的人利用这个地方和穿越进神潜里的人勾结作弊让一些根本没有能力的人有资格拥有不属于他们的权利,所以这个人不是神潜内部的人,而是和我们一样的普通的玩家。”
语欺洛倒是没想到听到这么个消息。
“那这个无影城背后的城主是谁有查到吗?”
“还没来得及查到,再说这究竟是一个传说还是真有其事也实在不清楚,但若这件事情真的存在,那说不定那利用神潜来清楚现实中异己的事情也和这个城主有关。”
语欺洛点了点头,如果有那个什么城主那最好,这样未来的事情就简单的多。
“事不宜迟,如果不是未来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无影城的最后方,我们也不用穿过这个幻境。”语欺洛说着率先转身,却在转身后突然皱了皱眉头。
其实有件事他一直没有对其他两个人提起,那就是他心中那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恐惧感,这种恐惧并不仅仅只来自于莫析惩,总觉得在无影城里会发生些什么似的。
就在此时暗腰间的铃铛突然发出清脆的声音,诸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那铃铛是夜月星里探子们之间专用联络的,当初语欺洛还和樊轩研究了许久才找专人定制了这么一批。
暗脸露喜色,语欺洛知道一定是有什么新消息。看到暗接下铃铛放在眼前摇了摇,一些烟雾渐渐从铃铛里被摇了出来,那些紫色的厌恶会渐渐形成清晰的字迹,离雪衣之前也看过这东西,因此三人都屏息等着。
在神潜里只要通过一定的手续就可以自己申请帮派或者是组织里统一的联络用具,这也是神潜的一大特色,想当初离雪衣看到那个铃铛里的厌恶可以成字的时候还惊艳了一把,没想到神潜可以把很多人想象出来的东西都变为现实。
几个人都全神贯注的看着眼前的紫色,所以没人注意到在语欺洛的后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可以的黑洞。
暗和离雪衣站的靠前一些,在那团紫色雾气渐渐凝聚成字之后,暗信息的看了看一边的离雪衣。
“我们之前的猜想果然没错,的确是有可以不必经过那幻境而直接去到无影城最深处的办法。之前一直没说是因为还没有办法证实,但现在终于可以确定!咦,我们老大哪里去了?”暗皱了皱眉,离雪衣也回过头。
“糟了!刚刚我们的注意力都在那些字上!洛的性格很有分寸,绝不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刻到处乱走,一定是这个无影城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特殊情况。”
暗点了点头。
“看来老大是被吸入到某个环境之中。既然这里的环境是可以针对每个人心中所想的出现不同的景象,那每个人坠入单独的幻境之中也是正常。”
离雪衣点了点头,但是眉头也皱得更深,在这种地方不至于有什么生命危险,但一刻看不到语欺洛就觉得心里好像少了些什么。暗看出来离雪衣的情绪。
“担心也没用,不如我们先去无影城的最深处打探一下,如果可以顺便帮来打揪出那母后城主也是好事一件。”
这个时候也没其他办法,乱走乱撞只会更加耽误时间而已,尽管离雪衣心里不安,但还是强自压下,跟着暗走向了另一个方向。这个时候虽然担心语欺洛,但离雪衣却还是不得不佩服夜月星的办事能力。在语欺洛和樊轩的打理下,夜月星或许算不上是神潜最大最有实力的组织,但绝对可以算是管理最完美,最团结,办事效率最高的组织。
莫析惩啊莫析惩,你何其有幸,能让语欺洛这样全心全意为你。
而在此时此刻,在一片星空之下,一个人正躺在树杈之上难以入眠,莫析惩有些烦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越是在安静的夜,他也越是绝对难以平静,或许就从认识语欺洛的时候开始吧。况且他的心理积压了太多的往事无法对人宣诸于口,唯一一个和自己有共同回忆的人却在另一个人的身边……
另一个人的身边!
难道真的就像是一言堂里的人所说?那个女人真的一直都在利用自己吗?
莫析惩想到这里越想越是心烦意乱,心中的怒火也觉得越来越难以控制。做起了身,莫析惩皱了皱眉,自己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脾气越来越坏?他从很小就已经学会喜怒不形于色,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自从那天看到语欺洛和离雪衣那么开心的玩在一起之后,自己心里有一块阴暗面就开始越扩越大。
似乎根本就难以控制,有时候明明知道明夕澜是故意诋毁,但偏偏自己就会受到影响,明知道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糟糕,但就是无法坦然面对一切。
莫析惩扯下腰带上的酒葫芦拔开木塞猛然灌了一口,烈酒入喉,那辛辣的感觉就连他都有些承受不了而深深蹙眉,也唯有每次被这酒呛得难以呼吸的这一关瞬间,他才会暂时忘记一切。
重新躺会了树枝,莫析惩闭上眼睛。
欺欺,但愿明天我不会看到让我绝望的东西……
远远的,叶隐面无表情的看着莫析惩的身影,许久之后他转身,不管一关人平日里多么理智多么冷静,只要他有一天涉及到了感情,就等于将自己的弱点都暴露给了别人,也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这段时间副堂主明夕澜做了什么叶隐都一清二楚,张开了手掌,里面握着一关纸包,只需要轻轻一捏,里面的粉末就会飘散在空气中,今天晚上风向为南,所以叶隐很清楚,莫析惩所在的方向正好在下风,只要加上今天这最后一味药,一切就都水到渠成……
叶隐修长的手指轻轻握紧又优美的舒展开,那纸包已经破碎,他的心理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或许日后会有人问他为什么要帮人做如此阴损之事,叶隐或许会回答,他只是想要冷眼旁观,看看这个世界上究竟还有没有所谓的信任!
语欺洛一个人在黑暗中走了许久,奇怪的是一直都没有看到什么幻象,但也没能走出这片黑暗,心下有些奇怪,不是说这里可以根据人心中的执念而出现幻境吗?暗和离雪衣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难道说因为自己心中其实并不想做什么城主国君,所以才不用接受考验?
一直在黑暗里,所以语欺洛无法掌握到确切的时间,但某个方向却一直都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吸引着自己,语欺洛皱了皱眉,这感觉非常不好,似乎自己的名誉和行动又再次被人操控一样。
难道这一次又要遇到什么注定?语欺洛皱眉,向着那被牵引的方向而去。而与此同时,早就已经到达无影城深处的暗和离雪衣却已经焦急万分,语欺洛无法估算时间,但是他们却很清楚就要天亮,什么样的幻境竟让要这么长的时间还无法破解?
语欺洛顺着心中的方向而行,知道感觉脚有些酸疼才终于看到眼前出现一丝丝的光亮。加快了脚步,在接近那光亮之后语欺洛才猛然发现自己竟让是从一处山洞里走了出来。
第九十三阙、不要继续追寻
看了看天色,太阳应该是刚刚升起,自己就这样走了一夜,难怪会觉得有些累。看了看四周,这里是一处山谷。无影城并不靠在山边,那这山谷又怎么会出现?思考片刻,语欺洛了然,这里应该就是无影城的中心所在所以才会呈现出这样特殊的地貌吧,自己先前应该是不知怎么的就误入了来到此处的通道。
隐隐的,前方似乎有一座木质小楼,如果暗的消息没错的话,如此隐蔽的地方应该就是那无影城的城主所居之地,不知道这会那人会不会在,但既然来了怎么都要过去看看。
暗和离雪衣并不在此处,他们应该是直接去到了无影城的最深处,知道他们一定会担心自己,但既然上天安排自己来到此处,就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打定了主意的语欺洛向着那小楼的方向而去。心再一次不可抑制的躁动不安,女人的第六感向来很准,而且女人的这种感觉在面对越是不好的事情上往往还越是准确。语欺洛的唇边泛起一丝苦笑摇摇头,事情总是喜欢这样扎着堆儿的出现,压得人透不过气。
接近了小楼,语欺洛放轻了脚步压低了呼吸的声音,刚刚远远的就看到了小楼的后院飘着烟,那就说明这里有人在,不知道是谁如此厉害,可以被选为无影城秘密的城主?
语欺洛皱了皱眉,自己心里的感觉告诉自己,这个人或许还是自己所认识的……
小楼的左侧有一处山壁,山壁中央有一个山洞,此刻正石门紧闭。从刚刚进入这山谷的时候语欺洛就多了一丝异样的感觉,总觉得这山谷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到过,是三年前?不是!一时也想不起来,语欺洛便没在这个问题上再多做纠缠。
小楼一共有三层,语欺洛小心翼翼的绕到了后院,发现石桌上正煮着茶,看样子那主人应该随时会回来,轻手轻脚的上了楼,发现三层的小楼里也没有人,语欺洛将视线投到了那山壁,难道是在那里面?
站在了石门的面前,语欺洛尝试着推了推,没什么特殊的机关,只需要稍微用些力就可以推得开,进去固然容易,但那石门推动后势必发出非常大的声响,不管人在不在山壁里边,只要他在附近,就很难不被惊动。
怎么办?是走?还是干脆就闯进去?
没有犹豫太长的时间,语欺洛很快就做出了决定,深吸一口气,双手推动了那石门。有什么好怕的!若那城主是自己不认识的,就说自己是误闯进来找出路的便是,况且她也确实是误打误撞进来的。
石门被推开,眼前却并不黑暗,两边的山壁上都点了油灯,油灯上的火苗随着石门被推开形成的气流而跳跃。语欺洛屏息聆听片刻,这山壁里没什么动静,手下意识的按上了心言剑,这山壁的深浅无法确定,还是需要多加小心。
走过了长长的甬道,眼前豁然开朗,这山壁原来也只是另一种形式的通道而已,他的作用就是为了连接无影城和此地吧……
看着眼前的一切,语欺洛觉得自己太阳穴开始突突的疼,早就知道事情盘根错节一定不会那么简单,但难道自己之前所想的还远远不及事情真相的万分之一吗?
究竟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又或者这一切都只是自己多心的巧合?但这个世界上会有那么多的巧合吗?
语欺洛只觉得一切的发展就像是一个环,而自己只是一枚棋子,也许从一开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