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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莉娅笑了起来,眼中不无嘲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日本正在侵略你们国家,而德国是日本的同盟国。”
她的语气尖锐,说的话也一针见血,让人感到难堪。林微微被她说得心里发堵,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道,“不错,我确实不该跟着他们。”
莉娅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在她心里,林微微就是一个背叛者。
替她包扎好伤口后,微微道,“当初走的时候没想到这点,不过现在已经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就权当是见证历史吧。”
莉娅听不懂她在自言自语说些什么,但眼中的鄙视却没有因此减少,她欣赏的是那些为国捐躯的同志,而她也随时准备着为祖国献上自己的生命,自己的青春!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远方突然传来了压低了的俄罗斯语,所有人的脚步都是很有默契地一顿,连呼吸都屏住了。弗里茨一把将莉娅按在墙上,然后用刺刀抵在她的胸口,低声威胁道,“如果你敢耍我们,你就死定了。”
“如果我喊,你们也死定了,死一条命有十几条纳粹走狗陪葬,值了。”她不甘示弱地回敬。
弗里茨一把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出声,凑在她耳边道,“你要不乖乖合作,我不会杀了你,但是我会替你换上德军的制服,然后将你的眼睛一只只挖出来,割了你的鼻子,拔了你的舌头,剁了你的手指,扔在这里喂老鼠。即便你的战友赶来,也不会救你,甚至连一颗子弹都不会给你,你会浸泡在这臭水沟里慢慢地烂死。哦,不,也许是被老鼠一口口吃掉。”
他一字字故意说得很慢,要让她听懂,并且害怕。他弯起嘴唇看着她微笑,半隐在黑暗中的脸庞上,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邪恶而残忍。
……
这画面刻骨铭心,林微微一时看呆了。
斯图卡呼啸着也向弗里茨这支残部冲来,海德尔立即放出信号弹,提醒飞行员是自己人。在掠过头顶的那一刻,响起了震耳欲聋的轰隆声,林微微本能地抬头,只是瞬间的一瞥,她隐约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海因里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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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里宾家的现状,网上的帖子大多数以讹传讹,没有参考价值。请大家搜一下google,就能大致了解里宾家的现状了。
wiki上只有他出生年月,没有死亡年月,所以大家推算他还没死。但是到底死没死,谁也不知道。
自从他2008年出了这本自传之后,他有一个官方网站,到2011年为止都还有人打理的,但是12年开始就荒废。写给他的email也全部退回来。鲁少爷的是否还安好,没人能肯定。
说里宾家族没落,那是想当然的,完全没有根据的。没有相信价值。
以下资料是关于他一个侄子:
SebastianvonRibbentrop,ManagingDirector
Asmanagingdirector,hesupervisedaeuro1。5bnprivateequityfundandwasontheinvestmentmitteeforglobaldirectandindirectinvestment。
…………
另一个侄子:
Karl…Theodor'smother(德国国防部长的母亲),ChristianeGraefinundEdleHerrinvonundzuEltzgenanntFaustvonStromberg(nowChristianeHenkell…vonRibbentrop),shedivorcedEnochzuGuttenbergin1977andmarriedAdolfvonRibbentrop(鲁道夫的一个35年出生的弟弟,**注释一下:就是说,这个christiane是habsburg遗留下来的皇族血统,先嫁给了gutenberg,然后转嫁给阿道夫,即鲁道夫的弟弟。christinae转嫁前有一个儿子,是德国国防部长,而和里宾生的儿子,是鲁道夫的侄子。)thesonofHitler'sForeignMinisterJoachimvonRibbentrop(NSDAP),in1985,andhastwochildrenfromhersecondmarriage。Inadditiontohishalf…brothersRudolfandFriedrichvonRibbentrop(born1989and1990),Karl…TheodorzuGuttenberghasayoungerbrother,PhilippFranzvonundzuGuttenberg(born1973),whomarriedadaughterofGodfreyJamesMacdonald,8thBaronMacdonald。
InFebruary2000,Karl…TheodorFreiherrvonundzuGuttenbergmarriedStephanieGraefinvonBismarck…Schoenhausen(born1976),thegreat…great…granddaughterofChancellorOttovonBismarck,thePrinceofBismarckandDukeofLauenburg,knownasthe“IronChancellor”andgranddaughterofthepoliticianGottfriedGrafvonBismarck…Schoenhausen(NSDAP)。Theyhavetwodaughters。GuttenbergisCatholic,whilehiswifeisProtestant(Lutheran)。
他的家族还是很强大的,去那纳粹化并不代表去地主化,不要把中国文化套进欧洲文化来!
=
简单来说,就是他的一个侄子在伦敦开投资银行,他的另一个侄子,就是89年出生的那个和德国前国防部长KarlTheorderz。Gutenberg是半血缘的兄弟,其老婆是卑斯麦的曾曾孙女。
所以,他的家族并没有没落,只是低调了而已!
180、第一百六十九章从地狱逃生(五)
圣诞节结束之后没多久,苏军再度发起了强劲的进攻,这一次的攻势比任何时候都要猛烈!
这一天,正是除夕,勤务兵在送物资炮弹过来之际,也同时带来了一个十分可怕的消息。苏联两面军在斯大林格勒顺利会师,保卢斯的第六军团被包围,俄国人准备了2000多门大炮,打算进一步收复城里每一寸被德军占领的土地。
在德国首都议会厅里,已经聚集了所有的将军元帅,他们纷纷进谏,希望希特勒不要一意孤行,下令让保卢斯联合党卫军部队一起突围,然后和冯﹒曼施坦因元帅的军队里应外合,反包抄苏联的这两支红军。
可是,希特勒当时的态度十分强硬,不肯退步半分,坚决要求保卢斯将司令部迁入城内,进行拼死镇守。
这无疑是一个自杀行为,因为红军很快就会切断德军的供给路线,而这二十多万大军生存所需的物资绝不可能光靠空投完成。在众多反驳声下,希特勒终于勉强同意,让党卫军先行突围。撤出城内,与第四装甲师会晤之后,再次发起进攻,去围剿那些包围在第六军团外围的红军。
计划虽然美好,然而,他忽视了非常重要的一点,也是取胜的关键,那就是时间!没有人想到,在党卫军突围的当天,由意大利和罗马人组织起的第八军团遭到了红军的偷袭,防线彻底奔溃,罗马军团乱成了一盘散沙。冯﹒曼施坦因元帅接到通知后,气得差点吐血,万般无奈之下,他不得不抽出一部分装甲部队来堵住这个缺口。第四军团的兵力被削弱,于是,引起了一系列的不良连锁反应,为整个突围行动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就在12月31日,弗里茨和其他战斗群一样,接到了上头发来的撤退命令。在苏军斯大林管风琴的威胁下,撤退行为变得异常艰难,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无时不刻不在耳边奏响。
“不要恋战,我们必须立即撤离!”
弗里茨再次对着窗口的狙击手、机枪手吼道,然而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已被火箭炮的巨大威力给吞没。底楼所剩无几的玻璃窗在同一时刻内全部爆破,楼房剧烈地震动了一下,显然撑不了多久,就要倒塌了。
“往哪里撤?”海德尔叫了起来,“外面尹万无处不在,我们被包围了。”
“走地下排污道!取上喷火器。”
剩下的五十来个人被分成了三组,维利、艾格、穆勒、海德尔等十几人跟着弗里茨走地下
道,海姆尔、舒马赫、基姆等组成另一支队伍从后门突击走,剩余的人在这里掩护,等夜□临后,走补给线路。
“我们两个小时候后在工厂右侧碰面,凌晨4点,如果还是等不到我们,你们自行突围与其他人汇合。”
“是,上尉!”
这条线路,无论是留守、突围,还是撤退,都同样苦逼,因为俄国人的炮火无处不在。林微微选择跟着弗里茨这一队走,一方面是因为她觉得祸害遗万年,像他这种级别的鬼畜命有九条,跟在他后面保住小命的机率大一些;另一方面,弗里茨带上莉娅,这个苏联姑娘既然会成为突击队的一员,说明对这这片地形比较熟悉,尤其是对苏军的分布情况,而他总有撬开这姑娘嘴的办法。
弗里茨用绳索将莉娅的手反捆起来,用刺刀顶住她的后背,逼她走在前面。如果哪里有地雷、有埋伏,那么第一个倒下的必定是她。除非她真的有刘胡兰不怕死精神,否则她将不得不老实带路。
顺着水管一路往下,眼前豁然开朗,是一个防空洞大小的排水道。因为空气不流通,充满了腐蚀的尸臭,令人作呕。林微微被熏得一阵头晕眼花,急忙换嘴巴呼吸,用手挡住了半张脸。常年见不到阳光,这里成了老鼠窝,一有人走进来便四处乱窜,发出吱吱的叫声。有些甚至爬在死人身上,在啃咬他们的眼睛,这情景看得人发怵,汗毛倒竖。她不禁加快了步伐,走在众人中央,不想掉队成为这些死人中的一员。
远方突然传来了压低了的俄罗斯语,所有人的脚步都是很有默契地一顿,连呼吸都屏住了。弗里茨一把将莉娅按在墙上,然后用刺刀抵在她的胸口,低声威胁道,“如果你敢耍我们,你就死定了。”
“如果我喊,你们也死定了,死一条命有十几条纳粹走狗陪葬,值了。”她不甘示弱地回敬。
弗里茨一把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出声,凑在她耳边道,“你要不乖乖合作,我不会杀了你,但是我会替你换上德军的制服,然后将你的眼睛一只只挖出来,割了你的鼻子,拔了你的舌头,剁了你的手指,扔在这里喂老鼠。即便你的战友赶来,也不会救你,甚至连一颗子弹都不会给你,你会浸泡在这臭水沟里慢慢地烂死。哦,不,也许是被老鼠一口口吃掉。”
他一字字故意说得很慢,要让她听懂,并且害怕。他弯起嘴唇看着她微笑,半隐在黑暗中的脸庞上,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邪恶而残忍。
那冰凉的刀背贴着她脸上的肌肤划动,那种刺心的寒意直逼心扉,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了,颤抖的身体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惧。短短几天的相处,足以让她见识到弗里茨的冷酷无情,这种变态恶心的事情,他绝对做得出来。她叫一声,或许他们死定了,但她知道自己一定会死得更惨。那么,这样的为国捐躯,她还有没有这个胆子呢?
弗里茨仍然捂住她的嘴唇,直到那些交谈和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耳际。
他做了眼色,示意她继续带路,这条地道虽然很宽,却很压抑。走几步就会看见死人,或是德军,或是苏军,显然这里也曾上演过一场相当激烈的战斗。
排水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出口似乎就在不远处。弗里茨带着大家走了几步,但很快又停住,问莉娅,“外面埋伏了多少人。”
“比你们多十倍,足够将你们这些人悉数歼灭。”她抬高下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
苏联人的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