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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碰你,我做不到。你是我的,只能属于我!”他不顾她的挣扎,掀起裙摆,托起她腰部。然后,在她还来不及准备的情况下,就冲了进去。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微微觉得自己的心就快停止跳动,被一种绝望的气息淹没了。
他甚至连裤子也没脱,又湿又硬的布料摩擦着她大腿上的肌肤,那一下顶撞,让她痛得失声叫出来。
孩子,她的孩子!
……
☆、第二百二十七章 鬼畜的告别 (下)
还未进屋;弗里茨就忍不住了;将她按在楼梯口的墙上;疯狂地亲吻着她。对她的思念和占有欲,通过唇齿间的纠缠彻底释放了出来;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衣襟中,用粗糙的拇指摩挲着她胸口的敏感处。
本来在怀孕期间;乳。房就胀痛着;被他这样一撩拨,更是难受。他的急躁和蛮横让林微微又怒又怕;双手抵在他胸膛前,勉强拉开了一点距离。
“别这样,你听我说……”
可是有她在怀里;他的整颗心都在沸腾,怎么听得进去?弗里茨顺势抓住她的手腕,举过头,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再度吻了上去。他啃噬着她的唇,在彼此的嘴里掀起一阵旋风,他的猛烈和炽热让她无法招架。他不管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否愿意、是否配合,只要他想,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住手,我不想,你别强迫我!”林微微气急败坏地叫嚷着,转开脸,逃避他的亲吻。
弗里茨铁了心要得到她,所以用了十足的力气,一手将她固定住,另一手撩开了她的裙子。几个月不见,她丰满了不少,腹部也不再平滑,可他不在乎她的变化,他要的就是这个人。
当他的手指滑进内裤,碰到她的私。处时,微微再也忍无可忍,一张嘴,将胃酸和恐惧一同吐了出来。
他没料到她会有此反应,立即松手向后退了一步,可还是被她吐出来的恶污秽沾了一身,腹间的那一股火苗子瞬间被熄灭了。
林微微不停地呕吐着,直到胃里什么也没剩下,整个人也跟着虚脱了。一阵头晕眼花,她腿下一软,靠着墙壁慢慢地滑坐在地上。恐惧、难受、愤怒,交织着涌上心头,她无助地抱着腹部,眼泪蜂拥而出。闭着眼睛靠在墙壁上,她脸上汗泪加,看起来疲惫不堪。
弗里茨阴郁地看着她,空气中弥漫着呕吐物的异味,让人不好受。可叫他更加烦躁的是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她看起来那么脆弱,像是中国人的瓷器,一不小心就会被摔个粉碎。这么娇小的人,却又是这样固执,就是不肯向他妥协,再一次用行动表明她对自己的感受——除了恶心之外,再无其他。
真是叫人窝火!弗里茨暴躁地脱下外衣,恶狠狠地扔在她面前,“你非要这样伤害我?”
到底是谁在伤害谁?
她闭了闭眼睛,无力反驳,更多的眼泪滚落,打湿了脸庞。她伸手擦去泪水,将另一只手放在肚子上,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多一点点勇气,来面对这场噩梦。
每次她情绪不稳的时候,腹部都会隐隐作痛,仿佛是宝宝的抗议,这个孩子怀得真是辛苦。她深吸了几口气,勉强稳下情绪,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弗里茨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更不能让他强。暴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转移开他的注意?
她眨了眨眼睛,抖落眼角的泪水。一抬头,就看见弗里茨坐在对面的楼梯上,在抽烟。一双阴鸷的眸子在袅绕的烟雾中闪着绿光,一瞬不眨地盯视自己。
他沉默地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弹开,站了起来。随着步步逼近,他的身影也越见高大,她不得不仰视,才能看见他的脸。他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阴云,叫人看不出情绪,当他的手指碰到她的时候,她不禁哆嗦着向后退缩。
弗里茨握住她的手,她指尖的冰冷一直传到他的心间,让他不禁聚拢了双眉。心中扬起一把无名火,为什么这个女人给他的,除了冷还是冷?为什么她不能施舍他一些温暖?为什么在他面前,她从没有微笑?
不顾她的挣扎和抵抗,他弯下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个苍凉而决断的笑容。
既然你不肯给我温暖,那就让我来温暖你。
被腾空抱起,林微微不由一阵头晕眼花,拽住他的衣襟,低声叫道,“快放我下来,我难受。”
弗里茨没理她,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几步走回住所,他一言不发地将她抱进浴室。
还没从晕眩中恢复,就觉得一股强劲的热水冲向了自己,瞬间淋湿了她的脸。她尖叫了声,挣扎着想要逃出来,却被他死死的压住。
“你不是难受?不是觉得冷?不是想吐?这样不就好多了?”他将淋浴喷头的水量拧到最大,将她按在水流下,不让她动弹。
眼里口中都是水的气息,她几乎要窒息了,热水灌入鼻间的滋味不好受。慌忙中抓住他的手臂,哀求道,“不要这样对我。我错了,是我的错!”
到底错在哪里,她并不知道,只是充盈在心间的恐惧让她下意识地向他求饶。
看见她狼狈的模样,他弯起嘴角,脸颊边那两个酒窝又闪现了出来,在水幕中显得惊心动魄。他用力地搓了搓她的脸,替她洗掉污秽,伸手抚过她的眉眼、她的嘴、她的脸颊……短短一瞬,分明有什么东西流过了自己的心头,让他震撼。恍然之间,他记起了两人在苏联相依为命的那段时光,她生着大病,而他也是这样照顾着她。想到她曾经对自己的依赖,如今对自己的绝情和冷漠,一颗心被撕裂了。
“吻我!”
她没有立即作出反应,只是仓皇无措地望着他,吻下去,便是万劫不复。可是不照着他说的来做,一样没有出路。他就是要赶她入死角,让她走投无路啊。
“吻我!”他再次重复,眼中光芒闪烁。
不敢激怒他,她一狠心,闭着眼睛凑上嘴唇。不过是轻轻地触碰了下,几乎连亲吻也算不上,可是却再度点亮了他的心。她来不及退开,就被他托住后脑,吻了个彻底。
他用手肘撑住墙壁,将她困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里,灼热狂野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像一头野兽觅到了猎物一般,舔舐着,迫不及待地将舌探入她的口中挑逗,吮吸她的味道。
丝质的衣裙紧贴在她身上,显出了玲珑的曲线。自从怀孕,她丰满了许多,不再像在战线上那样清瘦。将她拢在怀中,她柔软的胸部贴在自己的胸口,他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起伏,每一下呼吸,都是致命的诱惑,让他着了魔。
氤氲的雾气弥漫在空中,被他禁锢着,她根本无法动弹,所有的反抗都枉然。热水虽然温暖了她的身体,却暖和不了心,她茫然地睁着眼睛,这一切仿佛不是真的,只有那清脆的流水声不停地在耳际划过。
怎么办?是否告诉他自己怀孕的事?就算他知道了,按照他的性格,他会停手吗?还是会恼羞成怒,一拳打掉她的孩子?
脑中闪过念头无数,心里完全没有底,她一时六神无主。她什么也不想,只想保住孩子,可他这么强势,她怎么承受得住?
太多的无助和彷徨,让她无措地恸哭。她的眼泪惊动了他,他离开她的唇,去吻她的眼睛。
热水不停地喷洒在两人之间,他全身已经湿透,脱掉衬衫,只身着一条背心,露出强劲而矫健的肩膀。他伸手拨开她的头发,手指顺着下巴游移到胸口,一路向下,摸到了她的腿间。
“不要。”她用最后的力气抓住了他的手,向他摇头,眼中满是哀求。
他一顿,有那么一瞬,心中确实闪过了不舍,可也只是这短短一秒。在碰到她赤。裸的肌肤之后,全身上下只剩下涌动的欲。望,不碰她怎么可能?对他而言,这不是强迫,不是伤害,而是爱到深处的告白,是一种情难自禁。因为太爱,所以停不下来;因为太爱,所以只有彻底占有她才能感到安全;因为太爱,所以恨不得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从此归自己所有。
“不碰你,我做不到。你是我的,只能属于我!”他不顾她的挣扎,掀起裙摆,托起她腰部。然后,在她还来不及准备的情况下,就冲了进去。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微微觉得自己的心就快停止跳动,被一种绝望的气息淹没了。
他甚至连裤子也没脱,又湿又硬的布料摩擦着她大腿上的肌肤,那一下顶撞,让她痛得失声叫出来。
孩子,她的孩子!
想到这个,她心凉半截,陡然停止了挣扎,如果阻止不了他的疯狂,那就把伤害降到最低。她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咬了口,想拉回他的神智,在他耳边焦急地叫道,“弗里茨,求你,对我温柔一点。”
看见她胸口若隐若现的伤疤,想到她在战场受到过重伤,他的动作缓和了下来。
“这里还痛吗?”他低头吻了下她的伤,问。
“痛!”但没你带来的伤害痛!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边,缓慢地进退,用一种压抑隐晦的方式表达出他对她的爱。
林微微咬着嘴唇,被动地感受着他的存在。她反复告诉自己,一切都会过去,想想奥尔嘉的坚韧,自己也能挺过去的。
扶住他的肩膀,她尽量配合他,一心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欢爱。只要他不伤害到孩子,她可以让步。
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个男人的影子,想到弗雷德,心里难受。他对她那么好,可是她却在这里……这一刻,她恨弗里茨,也恨自己。
她隐忍的神情让他不喜,这么美妙的事怎么会是痛苦?他扳过她的脸,想用火热的吻来融化她的心,将她的手扣在胸口,感受他为她跳动的心脏。他要她也像自己一样,把他放在心上。
“微微,给我一点温暖。”他在她的唇齿间呢喃,爱上我吧,哪怕只是一点点心动的感觉,也好。
温暖?她忍不住微笑,眼中满是嘲弄之意。她的唇是冷的,她的心也是,那么,她该拿什么去温暖他?本来就不爱他,现在更是只剩下了憎恨。
“不许笑了!不要这样对待一个爱你的人!”她的笑容,淡淡的,就像一缕烟,怎么也抓不住,让他心痛不已。
“爱!?”听到他提到这个字,她忍不住从喉咙里哼了出来、生怕自己眼中的厌恶太过清晰,她将额头靠在他的肩上,埋住自己的情绪。
弗里茨是个极端的人,向来都是,她越是反应冷淡,他越是疯狂。他执意要点燃她的心,低下头用力地咬着她胸前的肌肤,留下一排齿印。他辗转舔舐着那道伤,恨不得透过这条缝隙,钻入她的心里。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都不放过,这个女人的是他的,谁也抢不走。他要留下最深刻的印记,让她刻骨铭心地记住他,哪怕她用恨来回馈他的爱,也在所不惜。
吮吸着她身上的味道,他的眼里只有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天知道他到底有多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