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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着急做什么?芳姐如果不在这个村子里面常住的话,就始终只是一个过客,时间到了,她自然就走了,不存在什么下不下得来台的,我这不是答应了会及时去找大学生嘛?要是找到了,这事情就算顺利过渡了。给我点时间好不好啊亲爱的小小大人?”邓鸣贺半是认真半是调侃地道。
认真想了想,离开学还有十多天,倒是真没有那么着急,小小于是答应了邓鸣贺:“听你的。你带着小毛头睡觉去吧,我叫李凤上来睡觉了。”
“嗯。”邓鸣贺点点头,下去了。
除夕夜很快就到了,早早接了爷爷奶奶下来,一家子祭祖以后,坐在一起吃饭搞总结。
李贵旺讲起一年的收获,眉眼间都是笑意:“今年挣了不少钱,屋里每个人都有红包,就当是过年的一个彩头过年前十来天,我想着过完年以后还要歇个七八天呢,索性塘里的鱼都给清理干净了,然后重新放一批鱼,这不,鱼塘几天就卖掉了所有的鱼,实实在在是挣了不少钱我又重新把农场塘里的鱼和引水渠里的鱼都放到了茶山鱼塘里去,等到过年后,正好赶上开门做生意的时候。”
大红的封包,跟这一年的收入比起来,里面的钱不算多,每个人两百块钱,不过是个彩头,李贵旺却发得眉花眼笑。小小也给每个人都发了红包,照着李贵旺的意思,也是每个人两百块钱。
爷爷奶奶的红包自然小一些,每个人二十块钱,芳姐是客人,别的没准备,倒是每个人给准备了一身衣裳,邓鸣贺、李贵旺和爷爷送的是夹棉的唐装,穿着喜气洋洋地。奶奶是一身绣花的斜襟衣裳,暗红色的寿字花纹,奶奶喜欢得很。刘春梅和小小的则是一件皮草,小毛头则是一身十分精神的大红唐装,小小和邓鸣贺知道,芳姐送的衣裳都不便宜,也明白这是不好拒绝的,芳姐这也存了感谢的意思在里面。
一家子高高兴兴地吃完了饭,邓鸣贺就跑得不见了踪影,其余的人都一起缩在火塘里看春晚,李贵旺以家长的权威,问起小小婚事的问题:“过了年你就十九岁了,你们的婚事,你准备怎么办?鸣贺现在不在这里,你不用怕丑,直接讲出来,我们做父母的也好为你打算一下。”
“急什么?不是还有一年嘛?”小小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你身份证上的生日,还有五个月就满二十岁了要是按照身份证上的生日,就该准备了。”刘春梅插了一句嘴。
“你妈讲得是,还有五个月,就能办结婚证了,你们考虑一下怎么弄?”李贵旺看了刘春梅一眼,转而看向小小。
李小小低着头,只是不愿意承诺:邓鸣贺这个死孩子,还没求婚呢谁知道什么时候结婚?
“哎哟这个妹子,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你拿人家邓鸣贺当长工用,怎么就还不愿意办酒呢?难道你是想连着满月酒一起办?”刘春梅急了。
“你讲什么呢?”小小郁闷地扫了老娘一眼。
“那你要讲句话啊”刘春梅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拿根棍子撬开小小的嘴来翻出一句大实话。
“讲什么讲?邓鸣贺呢?跑哪里去了?我去找找他”小小心烦意乱,禁不住老**逼迫,起身就往外走,倒是把李贵旺给弄着急了:“你穿件衣裳外面冷”
有小宝和大黑两只狗跟着小小,两口子对小小的安全倒是不担心,估摸着小小去找邓鸣贺商量去了,想着两个年轻人总也是要商量一下才能有结果,叮嘱两句就让小小出门了。
走出门去,外面一地清冷,目之所及都是一片银白,静悄悄地除了各个村庄人家放鞭炮的声音,间歇都能听到雪从树枝上坠落的声音,小小看了一圈,邓鸣贺这厮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邓鸣贺”小小无奈,仰天一声吼,声震树梢,只听一片雪落。
邓鸣贺这厮不肯用手机,没有手机联络的情况下,通讯基本靠吼,随着大青山的答应,邓鸣贺的答应也传了过来:“唉……我在这边过来啊小小”
听着声音,倒是茶山那边传过来的。这大晚上的,没事跑那边去做什么?
想着回家还要受老**盘问,小小无奈,领着两只吃饱喝足的狗往茶山走去,现在是冰雪皑皑的冬天,倒是不虞有蛇虫什么的。
一路踩着雪嘎吱嘎吱地响,两只狗在一旁跑得欢实,领着小小往茶山跑去,到了茶山,两只狗没停,却往鱼塘那边跑去。
“你这大晚上的不在家看晚会,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小小一边看着脚下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走一边大声埋怨着,山村的夜里安静,就算隔着上百米,邓鸣贺也是听得到的。
“你过来啊”邓鸣贺声音比较欢快,遥遥地招呼着。
小小埋头顺着茶山走过去,只觉得眼前光线越来越亮,诧异之下一抬头,顿时站在原地愣住了:白雪覆盖的鱼塘边围着一圈的灯,在雪地里散发着柔和的光,洁白的雪覆盖着草地、茶树和大石头,就连鱼塘都只有中间一片是冒着微微热气的,四周都冻上了,这情景,怎么瞧着像是梦里似的呢?
而邓鸣贺绿色的大棉衣上裹着一条大红的围巾,正站在自己对面,含笑看着自己。
“你这大晚上地不在家看春晚,跑这里做什么?”小小心里猜到了什么,小心脏开始不争气地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开口质问,声音却是又软又糯,带着些许颤音,倒像是撒娇。
邓鸣贺大步走过来,拉起了小小的手,将她往鱼塘边带,到了鱼塘边的松木栏杆前停住了脚步,小宝和大黑却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争先恐后地朝着鱼塘边的大石头冲了过去,呜咽着在石头边的雪地里扒拉起来。
不多时,一个红色的盒子被小宝叼着、一朵红玫瑰被大黑叼着,两只狗摇头摆尾地将东西送到了邓鸣贺面前,邓鸣贺接过盒子和玫瑰,将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精致的戒指,然后冲着小小缓缓地单膝跪地,举着玫瑰神情郑重地看着小小,深情地低声呢喃了一句:“小小,嫁给我吧”
李小小同学傻傻呆呆地看着邓鸣贺,手捂着胸口,生怕一个受不了会晕过去,人已经不会讲话了:求婚了邓鸣贺求婚了两辈子加在一起,有人求婚了而且是自己喜欢的人在这样梦幻的地方,用这样温暖的方式“小小,嫁给我吧?”邓鸣贺的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情,再一次地表白和请求,小小这才反应过来,点点头,想要张口答应,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一个“好”字,居然说不出口“嗷……好……”一个字结结巴巴说出来,小小突然发现自己憋不住眼泪:重生而回,只为了重新拥有想要的生活、想要的亲情、想要的爱情这一刻,真的都拥有了邓鸣贺起身,将戒指套上了小小的中指,缓缓将小小拥在了怀里,温热的唇探下去,吻在了小小的眼帘上,将她即将流下的泪水都给吻了去。
只听邓鸣贺轻声叹息着:“傻丫头,哭什么?应该高兴。”
小小伸出手,缓缓抱住了邓鸣贺的腰,在邓鸣贺的怀里无声地连连点头:这一刻,自己真的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美好的爱情“让我来保护你,从今以后,你不必再那么辛苦地为了你的家人努力,以后这些都让我来做,我要你快乐。”邓鸣贺一只手轻轻抚过小小的清秀眉眼、微红的鼻头、红润的花瓣般的唇瓣。
散发着甜香的唇瓣对邓鸣贺有着致命的诱惑,叹息着,邓鸣贺捧起小小的脸,朝着那散发甜香的粉嫩红唇亲了下去……
240定婚期
舌尖的甘甜触感让人有欲罢不能的趋势,小小整个人已经迷糊了,软绵绵地贴在邓鸣贺的身上,场面完全被邓鸣贺控制。
邓鸣贺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唇舌也变得霸道起来,这是动了兴了,这让小小有心慌意乱的感觉:这可是冰天雪地,这可是幕天席地,随时都会有人来的,还有两条狗在一旁呢……要是他再进一步,自己要不要拒绝……
正胡思乱想着,眼见着情况要不可收拾,邓鸣贺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总算还是找回了理智,满头大汗地让这个渐渐挑起了情|欲的吻戛然而止。
松开怀抱,看着灯光和白雪的映照下满面绯红眼神迷离的小丫头,邓鸣贺心中不由得升起前所未有地满足感,看不够似的仔细打量着,直到小小同学完全清醒过来,不好意思地将头埋进了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中,邓鸣贺这才重新拥住了这个让人魂牵梦萦的人儿。
两个人在雪地里静静拥抱着,谁都没有再多说话,只希望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也不知过了多久,两条狗嬉闹了一阵,觉得无趣,又往回跑了,临走时看着搂抱的两个人,似乎有些不明白这么冷的天两个人还在这里守鱼塘做什么,呜咽着叫了两声,这才将卿卿我我的两个人惊醒了过来。
还是邓鸣贺打破了沉默,执起小小的手,柔声道:“天冷,回屋吧,别回头感冒了。”
“嗯。”小小垂着头乖巧地答应着,跟害羞的小媳妇似的,大红围巾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引得邓鸣贺差点又想抱住了她再亲一回。
两个人满脸笑意地回到屋里。
瞧着两个人满面红晕的模样,刘春梅和李贵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诧异,若不是外面冰天雪地,只怕就要认为两个人这一会儿是出去做了什么不合礼数的事情。
刚才小小出门还是一脸的郁卒,如今回来却是满面红光手拉着手,一家人都略带诧异地看着他们,虽然这关系早已经定了下来,可小小并不是什么思想开放的人,这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手拉着手的次数并不多。
一定有事情发生了两口子心中认定。
“姐,你的戒指”李凤眼尖,吃惊地嚷嚷起来。
小小下意识的想把手藏起来,奈何李凤都嚷嚷出来了,大家的目光都看向小小的手,小小看了邓鸣贺一眼,在邓鸣贺的眼中看到了鼓励的笑意,想了想,索性将手伸出来递了过去让大家看:“邓鸣贺刚才送的。”
“姐夫,你求婚了啊?”李凤惊喜地叫了起来,叫完了仔细看小小手上的戒指,是粉色心形宝石的戒面,简单的白金戒指托着硕大的粉色心形宝石,看着精致得很,李凤细看后忍不住发出羡慕地惊叹声。
小小对宝石并不了解,估摸着是白金镶嵌粉色宝石的,芳姐却是见过不少好东西的,一眼就看出那足有两克拉的小石头根本不是什么水晶之类的普通宝石,瞧着那亮度和火彩,居然是极纯净的粉钻芳姐不是不识趣的人,自然不会点破这戒指的价值,却略带讶异地看了邓鸣贺一眼,见邓鸣贺正面带微笑地看着一脸幸福模样的小小。
这个金融神童有多少钱没人知道,可求个婚就能够出手如此阔绰,到是真让人惊讶,毕竟有钱又小气的人比比皆是,也能从这一举动中看出小小在邓鸣贺心目中的地位。再看小小一脸笑意,芳姐也不由得暗暗羡慕,这样的幸福美好可不就是自己求了十年的?可惜,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等到那个冤家送这样的信物给自己了“爷爷奶奶,李叔,阿姨,我刚才已经征得小小的同意,等她到了可以结婚的年纪,我想跟她结婚。不知道各位长辈能不能放心地把小小嫁给我?我一定会对她好的。”邓鸣贺拉过小小,郑重地站在李贵旺面前,恳求道。
李贵旺和刘春梅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喜:刚才小小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