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解开了,以后见了面,还是朋友,否则人家看着你和邓鸣贺两个年轻人眉来眼去的,他心里过不去的,你明白吗?”
小小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自家老爸什么时候成了情圣了?感情问题处理专家?这话讲得太有哲理太深奥,小小自问自己是想不到这一点的“谢谢爸爸”小小回过神来后,由衷地感谢。
“我是你爸爸,谢什么?既然选择了邓鸣贺,又准备结婚了,以后就要对人家小邓好一点,我们是农村人,不会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既然选择了和他结婚,就要对人实实在在的,明白吗?”李贵旺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走开了。
小小看着自家老爸感慨万千的模样,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难道表现得很虐待人家邓鸣贺吗?怎么瞧着这幅模样很看不惯自己的表现似的?
第二天一大早,张仲坚就走了,小小看着张仲坚离开,跟邓鸣贺装完了菜往市里面走的路上就说起了自家老爸昨晚对自己讲的话,讲完了以后很郁闷地问:“我有表现得很虐待你吗?为什么他们一提起这个事情,都是对你一边倒的同情?”
邓鸣贺也是失笑,认真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他们这是对你的关心,担心你失去我这么优秀的男人。”
“我难道就不优秀吗?我要是很差劲你也不会喜欢我嘛对不对?”小小不服气。
“对我家小小娘子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女孩子,你看看,我不是就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嘛”邓鸣贺失笑地安抚道。
“我很少穿裙子”小小纠正。
“嗯,那就石榴裤。”邓鸣贺检讨。
……
叶南终于从省城回家了。
小小听到了消息,跟刘春梅两个人上去看她,发现叶南整个人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瞧着跟原来那个发育不良的十岁小娃娃模样完全就不是一个人,虽然个子还是有些娇小,却已经具备一个成shu女性所有的特征,鼓起的胸部更是让人吃惊不已。
抱着白白胖胖的女儿,这个小女人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瞧着竟然有一种艳光四射的感觉刘小海第一次当爹,兴奋莫名地从旁解释:“有母乳喂呢医生讲了,吃母乳,对孩子以后的发育有好处我现在天天给她炖猪脚花生汤,炖老母鸡,煮糖水鸡蛋,让她吃了以后早点恢复,也好让盼盼也有的吃。”
他们的小女儿取名叫盼盼,一家子望眼欲穿的盼望啊小家伙瞧着也很是可爱,粉粉的皮肤,偶尔睁开眼睛瞧一眼人,小嘴呢喃两声意味不明的音节,就又睡过去了。这么小的孩子其实小小是不怎么敢逗弄的,太小了,脸蛋还没有巴掌大,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乐滋滋地瞧了一阵子,这才接过小花娘娘递过来的糖水喜蛋恭喜道:“小花娘娘,这下子高兴了吧?这么可爱的女儿,瞧着喜欢吧?恭喜你了呀”
“喜欢怎么不喜欢咧?我们自己的孙女儿,那天生下来,还冲我和他爷爷笑呢给我高兴坏了”小花娘娘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伯伯咧?”小小瞧了瞧,从进门就没看到刘小海他爸。
“去发信去了,准备月底办满月酒,到时候一定要来啊”小花娘娘解释道。
“好好好我一定会来的。”小小答应着,随后却过去对叶南提醒道,“我那菜园子里头的菜,比外面的好,你吃着对孩子也好,只要想吃,让刘小海去摘就是了千万不要客气。”
叶南感激地一笑,点点头道:“我这趟去省城,最想念的不是农场的菜,倒是农场的水。”
小花娘娘也接过话来语气激动:“还都讲城里人过得舒服,我看也未必,喝的水我都觉得割喉咙,一股子那个什么味道,怎么喝得下去?他们还常年喝”
“漂白粉的味道。”刘小海解释道。
“对漂白粉的味道,那东西能喝吗?我没办法了,只好浪费一回,买的都是纯净水,论瓶子算钱的水,喝起来都是没滋没味的。不如我们村里的井水”小花娘娘大发感慨。
“农场的水我喝惯了,到省城真的就跟我妈讲的一样,那个水喝着就想吐,最后没办法了,小海给我买一瓶一瓶的矿泉水喝,就这水都还不如你们农场的水好喝,差远了。这几天下来,矿泉水都花了不少冤枉钱。”叶南也附和道。
“那好办小海,回头我让邓鸣贺拉一车水上来,你把你家能装水的家伙都丢到我那车后厢去。”小小大手一挥,答应下来,其实心里却明白:叶南是在自家农场喝指尖灵泉喝惯了,外面的什么水都喝着不好喝。
259判决(三更)
“小妹子,我听讲你下面农场的泉水好,忠信去找你商量,讲是想从你们农场接管子上来给村里人喝水,你不同意呀?”小花娘娘问这话到并没有恶意,不过是纯粹地想了解情况罢了。
“娘娘,暂时我还不愿意,过段时间的吧,我要看看这泉水到底是有多大,否则一个村子这么多人家要用水,如果我的井水到时候给村子里人用了,等过了雨季家里的菜地就不够用的话,我这不是划不来么?”小小笑着解释道。
“那倒是的,你现在的农场不比原来在祖屋这边,农场的地宽,用水的量也大,如果不够用造成菜地减产,那是要损失钱的。”小花娘娘倒是很理解,没有谁大公无私到损害自己的利益去帮助别人。
“你祖屋沉坏了以后,屋边的水井也坏了,现在我们都要挑水喝,那些有摩托车的,拿着摩托车没别的用处,倒是都拿来每天拉水了开始两天还讲好,不用花力气,后来就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要烧油啊一辆摩托车拉水,也就是半个月,一箱子的油就完了,这一箱子油也要十来块钱的呀这等于是半个月花了十块钱的水费,都要赶上城里人用的那种桶装水了”小花娘娘一讲起这个水井,就直叹气。
“祖屋边的水井花了不少钱来挖,也没用几年,是可惜了的。”小小也叹气。
“都怪这些煤老板呢就晓得挣钱,把地底下都掏空了,现在好了屋也烂了,田也烂了,水也断流了,我瞧瞧到底是还要到什么地步去这些小煤窑就应该倒闭不然等村里的田地都烂完了,大家都去他们家吃饭?”一讲起这个,小花娘娘渐渐地来了脾气,嘴里嘟囔着发着虚火。
刘小海忙制止:“妈,人家小小过来做客的,你讲这些事情做什么?”他却不知道,小小现在就愿意听人讲这些,见刘小海制止,忙帮腔:“小海你这就没必要了,你妈讲的是大实话,我还埋怨自己家的田地都烂完了呢瞧着我也觉得心痛”
“希望我们家那块大田不要受影响,我们一家子的米饭都是从那里来的。”刘春梅接了一句。
其实小小真正不想答应刘忠信接水管给村民用的缘故并不是为水不够用,而是想让村里人急上一阵子,也更明白挖煤的坏处,瞧着地下水都改道了,村里人没有水喝只能再次开始挑水喝,这样的事情其实是很让人郁闷的,等他们都想明白了,自己再做这个好人,至少能让人心存感激不是么?
“我家这老老小小的,又是吃又是用,一天要好几担水如今倒是好,每天挑水都要花大半个小时累得要命我看着小煤窑封的好”小花娘娘郁闷地嘟囔。
一讲到小煤窑,刘小海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小小:“小妹子,我看着下面的几家小煤窑都封了,不晓得这次封好久呢?”小煤窑一年都要封停好几次,每次封停之后过上一段时间又都开了,所以根本不存在什么永久封停,也因为村里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刘小海才会有此一问。
小小淡淡一笑,如果不出所料,这次小煤窑封了就不会再开了。嘴里却答道:“不晓得啊,这种事情向来不是我们讲了算的。”
“也是,他们有的是路子,总能想到各种办法又买通那些人放行的。”刘小海深以为然地点头,“只是这样一来,你屋边的大坑就不晓得什么时候才有人去填了这些卖煤炭的不让挖煤了,填坑的动力也就没了,怕是要等到煤窑重新开始挖煤了才会有人来填坑。”
“不会的,这个坑一个月以内肯定会有人来填。你放心好了。”小小不能将里面的缘由讲明白了,可这话是能讲的。
“希望是这样咯。”刘小海对此不抱很大的希望,不过是不想跟小小唱对台戏,顺着她的话答了一句。
张仲坚很快就安排好了开庭的时间,传票也已经送达了刘云家,刘云一家子一看这个架势,知道躲不掉了,当晚刘云就自己到小小的农场来跟小小一家子商量赔偿的事情,意思无非是想私底下赔偿之后就让小小撤诉。
小小让张仲坚请专业人士算了下来,一共要赔二十一万。刘云毕竟也是乡里乡亲的嘛,小小也没有漫天要价,评估后是多少钱就告诉人家是多少钱,可没成想刘云听到二十一万的数字后,吓得惊跳了起来:“二十一万?你们怎么不去抢?”
“云叔,这话我也要讲明白了,免得你误会:这个二十一万是我请专业的评估机构来评估的,这里面包含了我的房屋损毁的费用、屋子里的家具和电器等日用品损毁的费用,还有我屋子旁边的豆腐坊和酒坊损毁的费用,其重要包括了我的豆腐坊和酒坊因此停产造成的损失和重新修建豆腐坊和酒坊产生的费用。还有我挖井的费用,如今井水也已经断流了,这哪一样你觉得是不需要出的?”小小怒了,冷冷地看着刘云把里面含着的费用给数落了一遍后,问道。
“那也不用这么多啊二十一万,你现在这个屋子修起来要不要二十一万都不晓得,你怎么能张口就是这么多钱呢?要是都按照你这个方法来赔钱,所有人都把自己屋子推倒了让煤老板赔呗?”刘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也是很不满。
这个价格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太多,他原本以为小小他们告状打官司,最多也就是索赔个十万左右,自己来讲一讲软话,诉一诉苦,看看赔五万块钱能不能就算了,毕竟农村的房子本来就不值钱,赔一两万甚至几千块钱的都有,按照五万来给,已经是看在小小有后台的情况下做出的巨大妥协了。
“刘云,我们一家子不是漫天要价的人,你要是觉得我们家要钱要得狠,按道理不用赔这么多的钱,我们上法庭就是了,有法官有律师,他们都是懂法的,他们知道该赔多少,如果法庭上断下来只要赔五千,甚至一毛钱不用赔,我们家都听法庭的,不会多要你一毛钱,如果要是断下来赔二十一万,你是不是就该服从判决了呢?”李贵旺也很不高兴,刘云下来的目的他是知道的,可他这样讲话,就不对了。
家里有钱花,根本不需要通过这种手段来挣钱,自己家要这二十一万不算是敲诈勒索,是专业机构评估得出的数字,是他们弄塌了自家祖屋该掏的钱,有疑问可以去问专业机构,怎么能让人张口就讲自己抢钱?
刘云愣了愣,意识到自己刚才讲话太冲动,忙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开始往回圆话:“贵旺啊,我这也是让吓住了,我们家其实也没得多少钱的,这个煤矿隔三差五的要花钱,如今索性里面还塌方了,不晓得还能不能挖通了救过来呢,根本没得办法掏出这么多钱来,我是不想和你们上法庭的,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不是?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最少赔多少钱,咱们能不上法庭?”
“二十一万,一分钱不少。这是我们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