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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鲁擎所说,很有些见地。可靳磊仍不免把心思放在了水潋滟身上,一直将她的那只手儿握得紧紧的,让她挣不开、逃不掉,心也跟着发慌……
又过了约莫两刻钟,两人别过鲁擎从醉仙居出来,靳磊在她腰上一提,令她连惊呼都来不及,便已将她抱上马背,侧身置于他的身前。
“勇三哥他……还在后院呢……”水潋滟小心的将那收着图纸和笔墨等物小包裹挂在鞍上,扭头仰脸看他,慢慢叙述,“是他送我来的。只是……他听得无趣,直打瞌睡,那鼾声实在扰人,我才让他自己找个地方歇着去的……”
勇老三……
靳磊默默在心里记下一笔,冷哼道:“他醒转,自然晓得自己回去!”才说完,双腿一夹,马儿便如利箭射了出去。
“啊……”水潋滟没有防备,因为惯性,一下子跌进汉子温暖的怀里。
“抓好!”靳磊持缰向前,若有似无的瞧了怀中的妻子一眼,眼中严峻的神色一柔,一张酷脸便崩掉了一小角。
“……哦。”水潋滟眨眨眼,再眨眨眼,风驰电掣里努力将男人的表情看清,小小声的答应。然后……缓缓伸出纤细的手臂,圈住汉子的劲腰,两只小手在他背后交握,像是打了个结似的,绯红的脸蛋儿埋在他的胸腹间……
靳磊身躯一僵,没去看她,可却感觉她的发被夜风吹起,丝丝缕缕的,扫过他的手臂、脸和脖子……
“驾!”男人大声一喝,同时以刀鞘一拍马臀,催促马儿更奋力地向前赶去……
回到客栈房里,两人仍是一如既往。她先他后,更衣梳洗,只是……
水潋滟敏感的觉着,那男人的眼神跟往日很不一样!竟……有些期待又矛盾似的……复杂得让人分不清了……
待靳磊在屏风后就着她用过的水冲洗身子出来,只见水潋滟斜靠在床头,被解放了的秀发披散如瀑,手里握着一本蓝皮旧书在看,而身上只套着一件藕荷色的小衫,肩上搭着一件披风,尺寸极大,竟是他的,腰下盖在被中,神态看似宁逸。
她知道早晨傅春芽会对靳磊说什么。一开始,她的心里都惴惴不安,过了两天,这份心情已经沉淀了下来。靳磊没有立时回来,而仍不动神色的按原计划出去办事,这点值得欣赏。若是一听那消息,便立时急色的回屋找她,她倒要看轻他了。可此刻,他忽然出现,将这份忐忑又再挑起,竟比最初还要猛烈……
才看一眼,靳磊身体里压抑的欲望像是一下子开了闸,冲得他自己都觉得难以承受。
水潋滟其实也只是强作镇定罢了,细看的话,那小手直发颤,心里也直打鼓呢!
屋里沉寂半晌,站在屋中的男人终于先开了口:“傅大夫的药,你收着了?”
“嗯。”水潋滟强自将视线搁在书上,温驯回答,“贺四叔交给我了,我收着呢。”
“她留的话,你知道了?”
乖巧点头:“知道。”
“药吃过了?”
“嗯……”这次,再装不下去,只好将书册随手搁下,“红色的已服一丸,果然觉得舒服些,精神也好些,看来春芽姑娘真是医术超群……”
说完,语气语音一顿,女子柔中带羞的声音接着传来:“蓝色的么……倒是还未试过……”说着,声音渐轻渐缓,颈子也越垂越低。
那蓝色的,是男女各服一半的避孕药丸,若她试过,那才叫糟……
靳磊眼底火光一闪。这几天,他身上一直如小火慢炖,热热乎乎,降不下温来,此刻“哄”的一下,热力陡增,毛孔大张,密密地冒出烫汗。
“你……想试试?”声音发沉,又有一种迷惑人的味道,犹如醇酒。
水潋滟轻咬粉唇,娇躯发颤:“那……得有人肯陪着……一起试才行呐……”
那软软的语调,似电流,在靳磊身上冲刷而过。
下一秒,还未等水潋滟反应过来,男人已情不自禁,迈开长腿,拔山倒树的走过来。她一惊,不自觉地抬起头,好无辜地瞧着他……
而那双漆黑的瞳仁,就像是浸在水中的玄玉,已然近在眼前!
汉子就站在床头,离得好近的开口,那话就在她耳边:“你想找谁一起试?”
“呃?”水潋滟几乎忘了刚才在说什么,好艰难的才想起来,竟是暖融融地一笑:“……您是大寨主。这事儿……水儿自然听您的……您是已有指定人选呢?还是……”
靳磊的眉毛挑起来,弯下身来,一只手撑在她身内侧的床面,另一只大掌则搭在床柱,就在她的耳后,将她困在一个极小的空间,惹得女子方寸纠缠……那表情,很有些威逼利诱的味道,可眼里……绵绵情意、情意绵绵的,让水潋滟看了心里泛出蜜味。
“还是?”
水眸闪过一丝晶亮。她学乖了。这男人嘴严,她也照样回赠,也不说好听的给他听,看谁熬得过谁。
“……还是……您慈悲大发……容水儿自己……想跟谁就跟谁……啊!唔……”
那男人听得眉心一点点皱起来,最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地狠狠堵住那张爱惹祸的小嘴,带着惩罚的味道,越发狂狷慑人。
他知道她的心,可是就是不爱听她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只要一听,就觉五内如焚,脑里都乱哄哄的。
好半晌,被吻到虚弱的女儿家才被放开,发现自个儿已经好可怜的被男人压在身下,肩上的披风滑落,直拖到地上去了。
“我便不肯大发慈悲,你要如何?”靳磊沙嘎地问,还在纠结于她刚才的话。
他是山贼头子,哪有那么多慈悲?怎能容她想跟谁就跟谁……
有些赌气似的,跟自己耍蛮,有点搞不清这前后到底有什么关联,反正就是这一个结果是他能接受、想接受的。胃里酸涩,直往脑门上顶!
水潋滟唇瓣水润,微嘟起来,像是一个待采的樱桃,瞪了男人一眼:“那……大寨主想如何?”
今日,她非要让他说出来不行!
那张悬拓在她上方的俊脸转成暗赭:“……我要你,你乐不乐意?”
我要你……不是我爱你……虽有遗憾,不过,勉强也可以接受。
水潋滟脑中思索,靳磊却因她沉默不语面色徒变,眼露凶意,一排咬得死紧的整齐白牙呲露出来:“……你不乐意,我也认定了你,非你不可!”
认定了你,非你不可……
这八个字倒是意外惊喜,一下子在水潋滟脑中炸开,惊得她发怔,喜得她无措。
直到胸前微凉,她才回过神来,原来身上小衫已被那男人解开,一颗头颅在她颈间到锁骨又舔又啃,还带着继续向下的趋势。
“嗯……”她的心跳得好乱,得趁脑袋尚清醒,把话说清。
水潋滟忍住喘息,轻轻开口:“那……大寨主就不想知道水儿心中的人选是谁?”
靳磊动作一僵,随即在她软腮边轻咬了一下,闷闷地:“……不想!”
“啊?!你……真不想?”水潋滟觉得自己思路混乱,因男人忙碌的手无故的也跟着觉得急躁着什么。连忙伸双手捧住男人的双腮,把埋在她胸前打算继续忙碌下去的执拗男人的脸捧起来,对上那双幽深又带点落寞狼狈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那男人掀了我的红盖头……后来还救了我的命……我说要跟他做真夫妻,寨里的兄弟也设计让他跟我圆房……可他……宁愿被淫药折磨,也不肯就范……你说,他傻不傻?可我……心里明白他……喜爱他……只想跟他一起……你说,我是不是也傻?”
靳磊似乎被她兜兜转转的话搞懵了。好半晌,心里似被一颗从天而降的陨石狠狠砸中,激得他浑身发颤,神魂皆荡,然后一向冷硬的心田里打开了一个缺口自有一股暖流徐徐涌出,流向四肢百骸,蔓延他的全身,说不出的舒坦感动,方唇轻启,竟带着一种从不曾在他身上出现过的温柔。
“我不傻。所以,你也不傻!”男人好认真的回答。
他知道自己要什么。若真是那晚就……即便是随心所欲,终是难真正欢喜快活,只怕一辈子心里有个疙瘩。
大掌轻柔至极的触碰她的脸颊,然后……徐徐描绘她弯弯的眉、蒙蒙的眼、俏俏的鼻,还有她红彤彤的耳片……像是要把她的模样印刻在脑中,而素肤凝肌,手感温润得让人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一种奇异的麻痒从他手指拂过的地方传来,而他看着她的方式……很男人。让她想起那一晚,在镜中看见的纯男性化的美景……于是,惹得她心里也有个火苗,偷偷的烧、闷闷的烧……
感觉手下的娇躯微微发颤,靳磊眼中有着奇异的微光:“……害怕?”
水潋滟轻点了一下头,随即又赶忙晃晃,一头铺陈在枕上的青丝形成好看的涟漪:“不……只是……紧张……”
紧张么?他竟也……
靳磊耳根热烫,眉头一挑,忽的在水潋滟诧异的目光下,站了起来,几大步来到衣柜前,拉开柜门,从下层抽出一块大红色的布料,然后快步返回。
那是……红艳的缎面上,一对精绣的鸳鸯在亲昵的交颈……
不正是她从林家到了太行时,靳磊亲手掀开的那块盖在她头上的红盖头?!
下一秒,一道红光在眼前一闪,眼前天地顿时就红成一片……正觉纳闷,蒙住在脸上的红巾帕又被男人再一次轻巧却郑重渐渐掀开,像是在进行某个重要至极的仪式……
“靳磊……”女儿家喃喃的,终于又一次唤了他的名,好听至极,钻进耳里,也钻进心窝。
这一下,他知她的心,便再不可能放得开、停得下。
“药呢?”他克制着。
水潋滟颤抖着手,从身边挖出一个红木制成的药盒。
就在他们俩的床上……看来,她是真的早就选择了他!
靳磊取了一颗蓝色药丸,抿在唇间,低首,准确的将咬碎的半颗哺进女子口里,然后四片唇便再不曾分开过。
一件件衣衫剥离,完全出自本能,情动如火,两个心一起跳动,也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身体里的某一部分在叫嚣着渴望,急需要对方来填补……
女人手心里沾满了男人的汗水,娇弱的在枕上轻晃头颅,像是承受不了更多。
可渴望累计到了极点,在最后关头,靳磊竟有一丝迟疑。
他第一次与女人这样亲密,而这个女人是他今生的挚爱!他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匹脱缰野马,自己也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而即便没有经验,他也知道,女子第一次必定是承受疼痛的……
水潋滟秀额上布满细汗,睁开迷离的大眼,望着这个男人。
她不明白他为何又起迟疑,抬起头,主动却又羞涩的吻住了他。
靳磊感受到那吻里多情的温柔,也被这生涩的吻逗得血脉喷张,终于在下一刻,两具身体温柔的结合,水乳胶融、灵魂契合……
口中溢出细细的抽泣,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来自欢愉。有那么一刻,她以为自己快被这排山倒海而来的情感击倒,而下一刻,她察觉到自己的肢体拥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她毫无保留的将自己奉献出去,却在最终得到了更多!
靳磊在最后极致的快乐里,第一次发现人生原来可以如此完美……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只是因为她!
靳磊疼老婆不低调 潋滟送红包该大点
新的黎明,如约而至。群狼寨的汉子们纷纷起床,聚在一起吃早饭。
“不对啊……”才尝了一口,锣槌儿瞪着碗里的粥,冒出这么一句。
“是不对!”勇老三也这么说,皱了眉。
贺四参与进来:“这红枣没去核,莲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