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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正欲开口,官道上又响起马蹄声,一群纵马的少年驰骋过来,不一会儿,就近了来,并未勒缰绳减速,跑过。
“小八我们要去舟泊湖,你还在磨蹭什么?”其中传来个响亮的声音。
那少年也不说话了,急的不行,伸着脖子往扬长而去的人群望去。回头一看除了拉车得马什么都没有,只得急急忙忙的去解马缰。
只是光溜溜的马背,他虽然骑术尚佳可无鞍的马哪能追上前面的人群,再骑个两个半时辰去舟山湖?够呛。
环顾四周,见到对面汉子身上,眼前一亮,那后面有个马鞍,虽然货色不怎么样。但聊胜于无啊。
“给我”
“?”
少年急了,就要扑过去抢马鞍,板砖一步踏力,左旋就躲了过去。少年就急的吼出来
“马鞍,我要马鞍”
板砖这才想起来背后有个马鞍,又看了看地上的老人,解下马鞍
“老人归我,马鞍归你”
“好”少年连忙说。就要过来夺。
板砖把手一挡,结下身上的东西,走过去,不理会在一旁嘀嘀咕咕的少年。禁自给刚从马车上解下的马安上马鞍。自己买马鞍的时候可是向小二请教的很详细,刚刚看那小子的架势就知道什么都不懂。
那少年待在一旁,急的跳脚。待到马鞍安好了,就迫不及待的跳上去“架——”追过去了。
板砖把东西又都收好了,一样一样的搁在背上。待东西都背好了,就回头对老人说
“你自己走吧,我要回去了”
背着东西,往前走了十来里路,往旁边儿一拐,就到了自家庄子的山前坪停了下来。后面的一路尾行的杜三重也住了脚。
“你别跟着了,我要到家了”
“主子,老奴以后就是你的奴才”杜三重连忙说。
“我家不用奴才”板砖回头不理。继续走。
“主子,这庄子是您的吧?怎么都没种起来?有没有雇佃户?或是买奴才?”杜三重跟在一旁喋喋不休。
板砖原本是在不听不闻的继续往前赶路,听见这老人这么一说,也顿住脚步。
“佃户?奴隶?”
“是的,老爷,这庄子可以都种起来,我刚刚看见前头有河塘,可以养鱼……”
午后,三小,由由,端坐着。
中间是板砖和在地上翻滚的狼狈不堪的杜三重。
由由也不知道怎么一天的功夫,板砖就带着个“老叫花子”回来了?也不好当着老人的面儿质问什么。朝板砖招招手,拉到一边问
“怎么回事?”
“我回来的路上……”板砖就把下午的事给讲了遍。
站在屋子中间的杜三重环顾了下,这庄子不小,只是这主子家住的房子稍显寒碜。虽也是青瓦白墙二进四厢的,但在楚都这可是农家的规格。
倒是家人方面是一表人才主子一家五口,夫人是个美人儿,三个孩子也是比大户人家的也不承让。至于主子的模样嘛……就跳过去了。
听板砖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由由也是赞同了把这个杜三重留下来。他们并不懂这些农庄的运作的事,有个人来管下也是不错的。
“咳咳,你叫什么名字?”
“夫人,老奴杜三重”
“家住何处?”
“无家可归,现如今已被原先的主家遗弃卖入主子家”杜三重跪下磕头道。
由由板砖都吓一跳,板砖连忙过去把杜三重扶起来。
“那个,不用下跪”由由连忙站起来,摆手“你要留下就留下好了,喏,那边儿”由由指着北边儿的厢房“你就住那里”
“敢问主子家尊姓?”杜三重又是一作揖。
板砖,三小糊涂中……(没听明白)
“夫家姓胡”由由笑道。“杜……”由由顿了下,不记得名字了。
“夫人叫老奴胡伯就好”杜三重现已是胡三重连忙说。
由由有些疑惑,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也只好接口道“胡伯,这是我和板砖的三个孩子”说着还把赤炼三兄弟给叫过来
“这是老大胡赤炼,这是老2胡橙久,这是老三胡黄墨”见胡伯点头,又笑着说“快,你们三个叫胡伯”
“胡伯”
“胡伯”
“胡伯”
有气无力的。
“诶,不敢当,不敢当,几位少爷”胡伯连连摇头,顺着手站在板砖的身后。
由由只看了眼三小,并不说话。只是让胡伯先去看看他的住处,然后怒气冲冲的关上门,大有关门打狗的架势。
三小见情形不对,开始往门口边儿挪动,只是,由由一个眼色扔过去,板砖立即一跨。门就被堵的严严实实的,三小使上浑身解数
橙久眨巴眨巴眼珠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无辜不已,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娘亲发了那么大的脾气。
赤炼在使劲儿的往板砖身后挤,争取能挤到门口,躲避下面的娘亲的怒火。
黄墨完全处于不知所措的站在屋子中间,好奇的望着发飙的娘亲。
由由被三小的样子弄的好气又好笑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知道不?”
三小一大一起摇头。
“叫你们认真念书,都不念”白了三小一大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一眼“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家里面若是有老人啊,就像有一个宝贝”
“为什么呢?”黄墨发问,也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老人啊,活了很久,经历过很多事,很多我们不知道的情形都知道怎么处理”停了下,走过去挨个儿的戳戳三小的脑门儿“刚刚你们是对待宝贝的态度吗?”
自此,胡伯发现自己在胡家庄的地位一直很高,很高……
正月十五闹花灯,家家户户吃元宵。
一听到这个由由的心就开始盘算了,这么美好的日子怎么能不和板砖一起去过呢,偷偷看一眼板砖,心里就甜甜的,目光再转过去三个狼吞虎咽臭小子,这三个篝火堆怎么办?再扫过去,胡伯,也在乐呵乐呵的吃着。心下有了主意,不让三小去参加灯会的事就交给胡伯好了。
吃着这岁寒底刚破土而出的春笋,真是心里美啊,话说夫人的手艺也是不错,这笋子没了那股子渣滓劲儿,嫩的不行,切的也是……突然觉得有人在看他,一抬头,又见着没人,难道是自己的错觉?摇摇头又夹了一筷子春笋,万事先吃了再说。
正文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正月十五,天气颇冬日正盛的感觉,坳上有株古腊梅,花开香漫的,连着屋子前的小路也是有着香气。由由一大早就起床,又是梳妆又是着装的,来来回回的把板砖的眼睛都转花了,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由由先是想梳个招云髻,可又手艺不行。
梳个垂条髻吧,年纪又不对。
梳个仙女飞天髻吧,头发太短。
到了最后还是梳了平日的自创丸子头,后面儿一条长长的辫子。
翻开柜子,挑挑拣拣的,这件水蓝?太素。
那件白衫?爱脏。
这件锦衫?太花。
那件正衫?太复杂。
这件堇色长裙?嗯,还不错啦。就它了。
被闲碍事推到门外的板砖在院子里把院子都快踏破,鸡鸣时分起的,现如今
都快午时了还没出来。板砖甚至在想由由是不是又睡过去了。
“吱呀”一声,终于门被推开了。里面走出的娇人儿让板砖只一眼就呆愣住了。真的,真的好像仙子啊,不,不不本来就是仙子。
“呆子,走啦,再不走就赶不上灯会了”由由噘起小嘴,埋怨道。
“哦,好,好”板砖连忙应道,过去牵了娇人儿。一路飘飘然的往小路走。
由由明显看出板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模样,当下起了捉弄的心思
故意往院门侧走。自己刚好过一边的扇门接着“碰”板砖撞上门廊。由由看见板砖的一副撞上南墙不知为啥的模样忍不住大笑起来
“呵呵,太好笑了,板砖,你真逗”
板砖这才回过神来,摸摸被撞疼的鼻尖,扑过去,准备抓住这个调皮的娇人儿,明知道自己会看她看傻还干这事儿。
“啊,别抓我,别——唔”由由见到板砖大手抓过来,连忙求饶。笑话,板砖的速度,在地上跑看起来像是在飞的模样,跑的过才怪只是话还没落音就被抓进那厚实的胸怀里。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轻轻闭上眼睛,由由开启双唇,完完全全的接受来自他的带着浓浓雄性气息的吻。
唇齿相依,口舌交缠。
一直过了好久好久,板砖才放开她,由由睁开迷蒙的眼。看到眼前那急切诉说着某种需要的眸子,也觉得口干舌燥的下意识的舔舔唇瓣。觉着抱着她的大手又紧了紧,眼前的唇就要压下来,连忙用手盖住自己的。
“再亲下去,我们就赶不上灯会了”
板砖还想继续下去,听见娇人儿的话,想起她对这次灯会的期待,更加大力的把娇人儿搂紧怀里,深深的吸几口那醉人的香气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欲望。
许久板砖才松开由由改牵着由由的手,走出院门拿起一侧的马鞍往山前坪走去。一路上二人说些小话,不外乎是灯会上有什么之类的云云。
“好香啊”由由突然四处望了望。又努力的吸吸鼻子皱着眉“又闻不到了”
板砖四处一看,并为有什么花呀。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哎呀,就是突然风送过来一阵香气,仔细嗅嗅,又闻不到了”由由摇着板砖的手“你给我找找嘛,我的辫子上都没戴饰物,要是能插些花就好了”
板砖立马觉得肩负重任,充分发挥熊鼻子精神,上下前后左右找了个遍,还是没有踪影。
由由见状也有些急了“又有,又有,你赶紧闻闻,从哪边儿传过来的”
板砖闭目一闻,淡淡的香味划过鼻尖。
转头——东边。
正是到山前坪的方向,看过去,坳上那株丑丑的老木开花了。连忙指给焦急的由由看。
由由抬眼望去,原来是梅花呀,怪不得,这就是暗香呢。
到了山前坪由由的发辫上插着几朵梅花,板砖还用了巧劲儿,把那小枝绕成个环状得串在发辫上不容易的。
“吁——”家里的小马放养在山前坪,板砖一唤就听见左边儿传来小马的回声。板砖是个粗人也不兴起个好听的名儿,就这么小马小马的叫。正安着马鞍呢,侧目就看见娇人儿站在一旁打哈欠。板砖安好马鞍手抓缰绳
“累了?待会儿马上睡会儿,到城里灯会的地儿还有两个半时辰呢”
“嗯”由由点头,她是真累了,昨晚就兴奋的没睡好今天又一大早的起来,折腾半天。
板砖上马,俯身把由由也抱上来,将由由的披风把她一裹揽在怀里,
“驾”的一声出发了。
——北山上——
三小在努力耕耘在竹林里——挖春笋,青翠的竹林里好像提早到了春日。
“胡伯,这笋子能做成啥来着?”
“玉片笋”胡伯摸摸脑门儿的汗珠子。
“对,就是那玉片笋,好吃不?”
“可好吃了,这可是南方的做法,保准儿你们没吃过”挖了一早上了,喘口气儿先。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