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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到
俯下身取咬那滑动的喉结,啃下,再啃下。
扒衣服
左扯,右扯。怎么板砖扯自己的衣衫那么方便那么快,自己这么难扯?不都是自己缝的?研究研究……
眼睛都被娇人儿的举动弄的通红的板砖,等了半天,都没见娇人儿的下一步动作。一睁眼,娇人儿正趴在他身上正跟他的衣结做斗争……
忍不住抬抬腰,往娇人儿软软的身子顶顶。
“乖乖呆着去”由由感到小板砖的愤愤不平,小手伸过去,隔着衣衫拍拍。
转身又和衣结做斗争。
也不是由由不会扒衣服,板砖每日练武,下地,做的事多,不少还是重活儿。自从接受了由由的他的一切都是由由的思想教育后。光着膀子做事儿可不成,因此衣衫的结扣就打的紧了些。再加上原本他的衣衫在结扣上就加固过,所以……
真的是不行了,板砖忍的额头开始冒汗。心下暗叹,算了,还是等下次娇人儿主动吧。把娇人儿的身子捏紧,坐起身,熟练的拉结儿,摸上光洁的玉背。顺口堵住要抗议的**。
“呜呜”由由挣扎的想离开,今儿她也想摸摸的。不知道板砖的身材有没有变好。才用下力,后脑勺就被按住,唇上的力道加重,大舌搅的自己的唇里麻麻的。迷糊了起来。
见娇人儿迷糊了,板砖呵呵一笑,把怀里的瘫软的身子转个个儿,拦住滑顺的小腹。胳膊一横压下柔软的下面。吻住娇人儿因后仰而突出的蝴蝶骨,腰部用力,带着娇人儿一起冲向云巅……
跌进云巅的由由只有最后一个想法:从明天起,一定要多练习练习解板砖的衣结
从板砖体内送出的火红色的气劲,也顺着会阴,往腰上走,过了百汇,神庭,到达眉心处融入那白色的内丹里。
只是一心只想着输送气劲给懒由由的板砖并未感觉到,也有碧绿色的气劲从眉心往下越过神桥到达气海再到会阴,中和在来不及运输到由由眉心的气劲里又回到他的体内。
之后的每天清晨,由由都会在早上陪板砖练武后,归家的路上趴在板砖的肩头。仔细的去解板砖的衣扣,每每解到家门口,都才解下个衣领的。被板砖进门的那会儿功夫一抹,又全扣上了。
望着那从领口看下去的隆起的胸肌,留着口水的由由恨的牙痒痒的。晚上亲热的时候,没等自己摸呢就迷蒙了。早上秋后算账吧,又被那该死的衣扣给挡住。
只是到了下次做新衫的时候,袖扣控的由由还是给板砖的衣衫上钉上绞丝扣。把简单的绳结减去,心里还在想着板砖的穿扣衫的模样。口水泛滥的完全忘记了早上色心不改的“艰苦卓绝”的奋斗。
正文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今天的第一更,撒花~~~~
山前坪的小溪
胡伯抄着手看着前边儿溪水里,呃,衣不蔽体的数数,十一个骨头架子。
今儿原本是去奴隶场买些个庄奴的,可刚进了场子。就来了批新鲜的战俘。近来少将军在北方战场得意,蛮奴就多了,这批过来的人少些才十来个。
胡伯是拉着老爷退到一边,不让那些个脏兮兮的蛮奴身上的气味给熏着。不曾想,老爷见者那些个蛮奴,表情都变了。
瞥了眼流经过那群蛮奴后的溪水。胡伯皱皱眉,那哪是什么溪水?那是污河又看了眼那个领头的低着头搓身上黑泥的大个子,心下犯嘀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赖上老爷了。
“让让,让让,新奴隶过来了”正听着胡伯讲买奴技巧的板砖,就听见后边儿的传来人声。身后的胡伯就在小声提醒
“老爷,这是战俘,赶了几个月的路脏死了,您往后退退”
回头一看,十来个束串在一起的蛮人映入眼帘。一般高大的身躯,只不过,板砖自己是壮硕,那边儿却是瘦骨嶙峋。
一群蛮奴中,一直低着头的个子最大的那个,突然抬头,剑般的目光射过来。见到板砖似乎眼前亮了一下,接着就用一种听不清的低语在和周边的蛮奴交谈。
板砖也是怔怔的望着,这些个传说中的蛮奴。也是自己遭受歧视的源头——有个蛮人父亲。
走在前头的两个官差骂骂咧咧的赶着成串的蛮奴,从板砖胡伯眼前走过。
“快点儿,快点儿,都给我精神点儿啊,待会儿卖个好价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卖不出去……”
待眼前的战俘过去,不多久奴隶场上就有人敲起锣来奴隶主们都散开来露出东头儿的圆形的小高台。
“这是我家的水灵灵的小丫鬟,什么都能干,买回去保准不吃亏,不能做丫鬟还能做媳妇儿不贵啊不贵,五两”一个尖嘴猴腮的小个子男人领着个低头的小丫头上来。作了个了揖就把后头那个小丫头推到前面来。
胡伯瞅瞅,眉目还算清秀,买回去做个打杂的还不错,便向一旁一直沉默的板砖说道
“老爷,你看这个买回去做个烧火的丫头怎么样?”
“……”没有应答。
“……”胡伯又缩了回去。
“看看啊看看,这是我家的长工,种地驾车什么的都能干,今儿就买了。十两”
“老爷……”胡伯又心动了,庄子里不就是缺这种人吗?
“……”还是没有应答。
“……”
“……”场上的热情叫卖还在继续,胡伯从一次次的心动到老爷没有反应,渐渐的也麻木了不少。安静的坐在那儿,和老爷一样,深沉了。
“蛮奴力气大,一个十两,全买了便宜十两啊”到了奴隶买主都上去叫卖了差不多的时候。那两名官差中稍胖的那个就上了高台。
人群中有小小的骚动,虽说打仗了,战俘也多了。可能运到楚都来的不是“质地优良”就是“野性十足”的美人。这几个看起来……
胖官差四处扫视了下,叹口气,难道又没人买?
“我买了”一直未出声的板砖突然开口。把坐在他身后打盹儿的胡伯吓了一跳。
胖官差脸上露出笑意
“一个十两,这里有十一个,就给一百两吧”只是语毕却是偷瞄下蛮奴里那个高个子。见那人没有什么反应才抹把汗。
“胡伯,付钱”板砖也不多话,吩咐了胡伯就去了奴隶场交接的地方。这里正燃着大火盆,一个光着膀子的壮汉不时的将铁钳放入火盆里烧的通红。
见板砖过来了,连眼睛都不抬下
“让你的奴隶都乖乖的在那边儿排好”
一行原本安静行走的蛮奴,见着这火盆了,其中就有人骚动起来。不少人都露出愤愤不平分神色,高个子蛮奴怒视过去,又都安静下来。挨个儿的去到火盆边儿。
拿着火钳的壮汉掀起额上的头发,一个个的烫过去。十一个人没有一个喊出来,让壮汉不禁露出些惊异的神色来。转头望向立在一旁的板砖
“这里有伤药,一两一副,要不要?”
“你抢银子呢?”胡伯一听立马要跳起来,一两银子一副药,还是伤药?当他们是傻子不成?
板砖看见那个个烫烂了的额头。拦住胡伯
“我买,十一副”
思绪回到眼前正在洗澡的蛮奴身上,想着老爷为这些个奴隶花了那么高的药钱,胡伯不禁有些心疼
“诶,你们,洗的时候额头可别沾着水了”
其中那个高个儿的蛮奴抬头看了胡伯一眼,又低下头去。
“胡大蛮你就是你个儿最高的,以后胡大蛮就是你的名字了,把人都带出来吧,得给你们找地儿休息去了,明儿就得自己动工建住处”胡伯不是瞎子,这些蛮奴以那个个儿最高的为首是瞻。指挥人当然得以头目为主
“我叫伊格努,不是胡大蛮”高个儿的蛮奴回道。
“咦?你会楚语?”胡伯先是诧异了下,然后又恢复常态
“你现在是老爷的奴隶了,你就得跟着老爷姓,把以前的名字丢掉……”胡伯开始苦口婆心的碎碎念,过了半响
“胡大蛮,了解了不?把人都带上来,夜里天冷,得找个歇息的地儿点火堆取取暖……”
“我叫伊格努,不是胡大蛮”伊格努耿着脖子沉声道。他本是蛮军里的千夫长,以力大闻名于军中。在南蛮地带是个贵族,如今沦为奴隶难道连名字都被剥夺?
“我说你叫胡大蛮就是胡大蛮,你身后的十个人,从大到小的叫胡二蛮,胡三蛮,一直到胡十一蛮”胡伯也沉了声,老爷交代他管着这新奴隶,他可不能失了职。
伊格努不说话,但是也不从溪流里起来,初春的溪流尤其是快近夜里更是凉的刺骨。
“呵还卯起来了?”胡伯自言自语一声,迈着步子往溪边儿走。
伊格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发现自己被从水里拖出来摔到地上。抬眼看,那老头儿还在原地站着不动,周边自己的兄弟们都惊异的望着自己。
顿时觉得丢了面子。爬起来嗷嗷叫着冲向那老头儿。下一息,又被踹离空中,翻滚进溪流里。不服气的爬起来,再次冲向老头儿,又被踹飞。
一次又一次,直到身上在战场上为就兄弟的伤口再度裂开。还是没有看清老头儿的动作。
“老头我伊格努……”趴在地上无力站起的伊格努,还是不服输的喊道。
“错第一,我叫胡伯,第二你叫胡大蛮”胡伯一脚踏上胡大蛮的背,笑眯眯的说道。又转向周围震惊的蛮奴们
“从今儿在场子里老爷把你们买回来起,你们就是胡家的奴隶,没有姓没有名也没有过往现在你们就是胡家的家奴胡大蛮到胡十一蛮”
赤炼三兄弟把馒头米饭白菜送过来的时候,胡伯正带着蛮奴们在山前坪的空地上生着火。见着赤炼他们过来,胡伯笑开了花儿
“来来,少爷们,见见今儿买回的家奴们,这是胡大蛮,这是胡二蛮,这是胡三蛮……”
橙久见了眼前的一溜“排骨人”
“胡伯,他们的名字好奇怪哦,怎么都和我家一个姓?”
胡蛮子们怒目而视胡伯,见胡伯转过头来,又赶紧换张笑脸。
“都见见家里的少爷们,这位是大少爷”把赤炼拉到前边儿。顺便瞟一眼胡大蛮。
“大少爷好”胡大蛮赶紧带着胡蛮子说道。
“大家好,我叫胡赤炼,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胡赤炼摸摸头,被胡伯这样正式的介绍还挺不好意思的。
“……”
“……”
接下来又介绍了橙久和黄墨。赤炼就带着弟弟们回去了。胡伯又唠唠叨叨的告诉胡大蛮他们晚上天凉什么的,明儿一早就过来告诉他们要做些什么云云,也随着三兄弟回去了。
留下胡二蛮他们,闻着香喷喷的米饭馒头,口水都流出来了。可老大不开动他们也不敢动啊。
“老大……”胡十一蛮咽咽口水。
“吃吧,都饿了很久了”胡大蛮叹口气,拿起一个馒头。
一时间人群疯抢中……
半个时辰后——
“老大你说,我们以前都是大口吃肉的从不吃馒头包子啥的,今儿发现原来馒头也挺好吃的”胡十蛮摸着被俘的日子以来的第一口饱饭。
“那是你饿了,臭小子”胡大蛮一巴掌拍到胡十蛮的后脑勺笑着说。
“呵呵”胡十蛮憨憨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