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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沈彝……我在这儿……”
趴在冰冷的地上,项云晚忘了矜持忘了形象,脏兮兮的脸蛋哭花了,难过的像是被人丢弃的怨妇。
老天爷像是跟她作对似的,原本星空万里的天竟然下起了雨,水中伴着雪花,无情的打在项云晚衣着单薄的身体上。
她不能死。
这是项云晚的第一个想法。于是,她苦难的从地上爬起坐着,拉紧身上的斗篷覆盖自己的身体,然后抬眸往四处张望。
街道两边的店铺都已经关门打烊,根本就没有现代二十四小时的店,灯笼也已经被雨水打灭,大冷天的叫们肯定不会有人出来应,她该怎么办?难道她就这样死在这个无人的街道了嘛?她就这么死在东翵,回不去二十一世纪了嘛?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死了!
咬咬牙,目光坚定的看着前方,项云晚双手撑着地面,强制自己慢慢的站起脚,但凡事都未必会如愿,只见她扶着膝盖缓缓的站起身,最后却还是因为双腿无力的抖动而在此跌倒地上。
项云晚绝望的垂下眼帘,泪水一点一滴的滑落,落在冰冷的地面,诉说着她的苦与痛。
就在项云晚绝望的哭泣之时,一声驾马的声音传到她的耳边,此时的她已经浑身颤抖双脚麻痹,根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抬头往声音的发源处张望,看着一抹白色身影不断的往自己飞梭而来。
还没看清来人,项云晚欢喜的扬着笑容,朝来人挥挥手,大叫着。
“喂,救命,救命啊……”
白色身影犹如黑夜中的一道光,迅速而稳健。当白色身影越来越近,项云晚终于看清马上的人的真面目,不禁喜极而泣,呜呜的哭了起来。
“呜呜……沈翎,你怎么可以现在才来找我……呜呜……我都快死了……”
白色身影‘吁’的一声拉紧白色马儿的缰绳在项云晚的身边停下,身影那代表性的银白一跃而下马,什么也没说,脸色依然是冷漠淡然,但那双红色的双眸却透着淡淡的邪气。
“我好冷,我快要死了嘛?我站不起来了……沈翎,你怎么可以这样……”
项云晚痛苦着,但所有抱怨跟指控在沈翎倾身上前打横抱起她的那一霎那全都消散在风中,只能将脸深深的埋入他不算宽阔的胸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绝望跟不安定下来。
沈翎因为她的小动作而拧了一下眉头,抱着浑身发冷颤抖的项云晚,将她横坐在马上,自己翻身跃上坐在马鞍上,一手拉紧缰绳将马儿掉头一手将颤抖的她往自己的怀里靠。
双手本能的紧紧抱着他的腰,将脸颊贴近他的胸膛吸取着他身上冷清的气味。不能思想不能顾忌身份,项云晚只知道这一刻自己很需要他,仅此而已。
白马疾快的往翎王府奔跑,沈翎不说话,项云晚紧紧地抱着他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翎王府门口,等候在大门的众人见沈翎归来一拥而上,打破她们之间的若即若离。
“王爷……”
“三哥!”
“晚姐姐……”
为首的沈彝焦急着迎上前,在看见沈翎马上的人儿后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到地上。思及兄长的洁癖跟冷酷,沈彝才想要上前接过马上的项云晚却见沈翎抱着她稳稳的跃下,且面色冷的不想是往常的淡然。
“晚姐姐……”
小幻推开人群拥上沈彝的身边,看着沈翎怀中的项云晚后惊讶的呆住了,不能再多做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彝抱着项云晚越过自己的面前,然后步伐极快紧张的往冥心轩的方向去。
“江路,快点去请大夫。”
沈彝看着兄长离去的背影扬手朝身后的手下吩咐一声,赶忙大步更上前去。他总觉得今晚的一切都不太对劲。
一路往冥心轩,沈翎面色凝重的低头看了不停的发抖的项云晚一眼,赶忙踢开自己卧房的门,顾不上其他便快步进入内室将浑身脏兮兮的她放在床上,并将屋里的暖炉都移到床的附近,希望能给头冒冷汗不断颤抖的项云晚带来丝丝温暖。
自己浑身湿透也顾不上,沈翎坐在床沿,发觉项云晚虽双眼睁着,目光却茫然不清。沈翎顾不上其他,伸手想要替她解开斗篷的系带,谁知他的指尖才触碰到系带却被她紧紧地握住。
沈翎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她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然后慢慢的抬头,对上她无助信任的双眸,一颗心往下沉。
“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好难受……好冷……”
像是溺水大海中遇上的一根浮木,项云晚不愿放开沈翎的手,仿佛只有他才能带她离开这片大海,不让她如此煎熬。
“沈翎……你……你会……救我的……对不对……”
沈翎的眉头拧了一下,沉默着从她虚弱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毫不犹豫的将她斗篷的系带打开,再伸手往她亵衣的系带去。
“三哥……”
沈彝担忧的声音由卧房外响起,脚步声又急又乱,让正在替项云晚宽衣的沈翎脸沉了一下。
“出去!”
冷声制住沈彝就要踏入内室的脚步,果然,沈翎的斥喝吓得门外的人统统不敢再越雷池一步,包括站在外室想要进入珠帘的沈彝亦是如此。
“三哥……”
“老六,让人准备热水跟干净的衣服,让她沐浴过后再叫大夫来看。”
沈彝还想要多说什么却被沈翎打断,对于兄长下的命令,沈彝自是不敢违抗。不安的往内室张望,却只能见到床边的暖炉,别说是项云晚,就连坐在床沿的沈翎他都看不到。
“哦。”
沈翎应一声,赶忙转身往卧房门去,顺便将门外一群无用的手下一起带走。不稍多久,丫鬟便将热水跟项云晚的衣服放到沈翎的沐浴间,然后得到沈翎的命令之后便退下。
床上,项云晚的亵衣已经被打开,露出她鹅黄色的肚兜。意识处于浑浑噩噩之中,项云晚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春光外泄,显灰色的唇光泽不再,不断的抖动着,双手抓着沈翎的手死都不放开。
无奈之下,沈翎只好伸出左手反抓住她的双手,腾出一只手将她肚兜的带子扯下,然后抽出手将半昏半醒的人儿抱起,往与卧房相通的沐浴间走去。
当湿漉漉冰凉的身体浸入热水中,项云晚本能的想要抓着能让她有安全感的物品,但这体积能容的下五个人的大浴桶根本没有让她抓住的东西,于是,项云晚的双手只能在水中胡乱的挥动着,水花溅了将她抱入浴桶的沈翎一脸。
拧眉擦去脸上的水花,沈翎低头看着浸泡在热水中仍然不安的项云晚,叹了口气。扬手摸摸她的脸颊想要安抚她的不安,谁知项云晚却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的温暖离开自己,沈翎抽不出手也没办法狠下心抽出手,就这么直直的注视着她。
“小傻瓜,你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多大的诱惑嘛?”
沈翎难得的扯扯嘴角,给意识不清醒的项云晚一抹淡淡的浅笑。他口中的诱惑指得并不是女人对男人的肉/体之间的诱惑,沈翎自知自己不是什么好男人但却不会没节制到趁人之危,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竟对这个毫无防备的女人放下心墙,不知为何,他竟开始喜欢她的信赖起来,看着她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他的心竟然没有来的一暖。
沈翎轻叹一声,红色的双眸眯成一条缝,好似在思索跟做决定。
小傻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飞蛾扑火?来到我身边,我可能不会放你走……
正文 第二十三章:春节无趣事
更新时间:2012…09…21 21:28:51 本章字数:2932
深冬十二月,大雪漫天,整个翎王府都沉浸在一个银白色的气氛中,美丽而冻人。在这个寒冷的冬季,项云晚已经不像往常一样守在小公寓欢喜的看着春节联欢晚会,而是在这个遍地积雪的东翵度过了第一个春节。
在东翵,春节不似二十一世纪那般的隆重,但在除夕这夜,就是整个东翵女子的假期。在这夜,足不出户的女子可以结伴出游,赏花灯许愿猜灯谜等等,无一不是东翵女子的最大乐趣,对她们来说,除夕是最能让她们展露笑颜的。
简简单单,翎王府没有鞭炮连天的声音,不过是低调的贴上春联跟彩球挂些喜庆的大红,就连晚膳亦是跟平常一样没有改变,这让一直处于疑惑的状态的项云晚更是狐疑,一边拿着汤匙喝汤,一边疑惑的往沈翎所在的位置张望,在接收到他回视的目光后又心虚的低下头,佯装无事的喝着程宽让江辞送过来的鸡汤。
经过无数次的内心挣扎,项云晚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开口,但一对上沈翎那淡漠的眼光后便弱了下来,一想到上次晕倒在他眼前的糗样,项云晚就忍不住的想要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说吧,有什么问题。”
书案那边的沈翎淡淡的开口,语气平平,就连目光也没有落在圆桌前的项云晚身上,注意力全在书案上的宣纸上。
“呵呵,没有,没有啊……”
项云晚抬头给予沈翎一个傻傻的笑容,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人心虚了,更何况是精明的沈翎。
“没有嘛?那本王怎么觉得你看了本王一下午了。”
语气不该表情不变,若是沈翎能参加二十一世界的淡定大赛,冠军非他莫属!
项云晚小声的吸吸鼻子,忍着不让鼻涕流下来。抬眸看看沈翎,想要识相的闭嘴,最终却还是输给了内心的挣扎,皱皱鼻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王爷,我在想,为什么东翵的春节这么无趣!”
沈翎挑挑眉看了不满的双手撑着下巴,朝他投来委屈的目光的项云晚,然后低下头,扬手拿笔沾墨,在宣纸上落了第一笔。
“对东翵的女子而言,这可不是个无趣的节日。”
“但是在我们那儿,除夕春节可是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就那些糕点茶点,可是供我吃到撑的呃!”哪像这里,什么都没有,吃点糕点还被膳房的丫鬟拦住,说是没有宽叔的交代是不能动,哼,天知道她有多久没见过宽叔了好不好!
项云晚无趣的眨眨眼,没有食欲的将鸡汤推到一边,心里不断的回忆着大家的不对劲,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上次事情过后,所有人都对她礼让三分,少了猜疑多了尊敬。整个翎王府的人都变了,丫鬟家仆、护卫没人敢跟她说话,躲她就像是老鼠见了猫,拜托,她是被劫匪掳走,她不是劫盗什么的啊,干嘛要躲她!
“那你想怎么样?”
沈翎抬头,目光透着淡淡的宠溺情愫,在瞬间之后隐藏,“若是觉得无趣可以找老六出府逛逛。”
“我倒是想啊,但沈彝……彝王他很多天都没来找过奴婢了呢!”
项云晚很识相的改口,在沈彝的面前他们可以不顾忌身份谈天地,但在别人面前,他是彝王,而她,还是那个孤傲的白孔雀的贴身丫鬟,不过话说,她被人照顾的几率似乎更高!
“不奇怪,每天的这个时候,老六该是进宫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