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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还觉得,这些女工们,积极性并不高。这样子下去,对我们玉颜堂,影响会十分的的大,客户也会不断的流失。如果吸引不了新客户,又留不住老客户,那咱们玉颜堂,就会每况愈下。我觉得,我们该从这两方面着手。”
“哼,这还不简单,她们是犯懒惯了,谁懒,就罚钱,再不行,就辞掉,不就行了?多的是想到咱店来做工的!”齐如山高傲昂头,不屑的白了香菜一眼,“要知道,玉颜堂在镇上可是最大的妆品店。”
“二叔,你这样,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们每月给女工的薪资是固定的,这样一来,虽说薪资丰厚,可大家还是调动不起积极性。”
“照你说,该怎么办?” 齐如山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瞪眼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倒不信这个初出茅庐的少爷,能提出什么有用的意见。
“玥儿,你提的这个问题爹不是没有想过,也深感头疼。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来听听。”齐如海鼓励道。
“是啊是啊,要如何调动起这帮子懒货的积极性?”齐如山挑衅的问。
“嗯,我觉得嘛,以后应该实行提成制,打破固有薪水制,大家卖的多,拿的提成就多,每月获得的银子也就多。若是偷懒,就只能拿的少。如此一来,谁会嫌银子咬手呢?还不卖力的干?”香菜狡黠的一笑,胸有成竹的道出。这是很简单的,利益挂钩法,只有当涉及切身利益,每个人才会拿出十足的干劲。
“好办法!”齐如海眼前一亮,只觉一直缠绕自己的头痛问题,似乎被香菜三言两语,迎刃而解,“从明日起,就按你说的实施,那个,那个什么……提成制。”
齐如山则目瞪口呆,虽说心里极为不服,但不得不承认,这是个绝好的主意,换了自己是女工,为了银子,也会拼命干的。
“另外呢,每月评选出”最佳优秀女工“,”态度最好女工“,奖励一定的银子,并让她们给大家传授经验。如来一来,不仅可以提升她们的积极性和成就感,还可提高整体女工的素质。”
齐老爷听的频频点头,齐如海一脸黑线。
“再有呢,我觉得店里的货品,应该分类,推出适宜不同年龄阶段的女人的货品。据我观察,咱们玉颜堂目前开发出的货品,多是适合年轻女子的,而适合有经济实力的中年贵妇的成熟型产品相对很少。她们可是有大把大把的银子没地儿撒,一大块肥肉呀!”香菜夸张的比划了一下,“因此,咱们不妨推出几款特别针对熟妇的产品。”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们要做的,就是让顾客心甘情愿的掏出银子。”最后,香菜笑眯眯的结束了自己的意见,做了个漂亮的总结。
“玥儿,这些都是你自己想到的吗?”齐如海压抑住内心的激动,难以置信的问道。
“是啊,爹。这是我这两日在店子里帮忙,自己的一些感想。当然啦,凌墨帮了我不少,给了我不少启发,有很多也是他的意见呢 。”香菜的目光落在齐如海身后的凌墨身上,不动声色的把功劳嫁接到他身上。如果直接承认是自己想到的,怕齐老爷会起疑心,毕竟他这个儿子,一个月之前,还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大草包嘛。对了,不晓得那个草包,在自己家蹭吃蹭喝的怎么样了,有没有被老太太,给虐的疯掉……可怜见的少爷。自己当然也不能告诉齐老爷,这是在现代时学的,照搬照抄,活学活用,嘿嘿。于是, 她就把功劳一股脑扔给了凌墨那家伙,还冲他促狭的眨了眨眼。
躺着也中枪的凌墨,瞬间满头黑线,一头雾水的望向香菜,碰巧遇到香菜含情脉脉的眼神,瞬间碰撞,噼里啪啦,火花四溅。这个二少爷是什么意思,明明不关自己的事啊?不经意间想到了昨日早上的那个吻,下意思的就伸手,摸了摸唇,似有一阵微弱的电流通过般,浑身一抖。莫非……难道啊……居然?天啊!难道二少爷喜欢男人?怪不得一大堆如花似玉的女工,他也看不上眼。如果是真的,自己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这么待下去,总有一天会晚节不保啊!紧咬下唇,镇定的眼神也开始迷离,纠结纠结……
那个木头呆子,他在想什么?表情怎么那么奇怪,不会是便秘吧……
“原来是这样。”齐如海松了一口气,微笑点头,心里却也明白,多是香菜自己的想法,凌墨跟随了自己五年,做事负责,忠心耿耿,是个极难得的年轻人,可也从没有冒出过这些稀奇古怪,听起来又十分有道理的主意,对香菜,最多是个辅助作用罢了。
齐如山信以为真,瞟向凌墨,恨的咬牙切齿,心里恨不能立马将他踢出玉颜堂,却偏偏还动他不得,因为他是他大哥身边的红人。齐如山为人谨慎圆滑,自然不敢轻易动他。
“阿嚏--阿嚏--阿嚏--”
正无聊的在院子里晒太阳的玄玥,连打了三个响亮的喷嚏,揉了揉鼻子,奇怪道,好好的怎么打起喷嚏,还正巧是三个,谁在骂小爷?是那个死女人,还是李冉那臭小子?
眼眸微眯了眯,躺在家里唯一一把老掉牙的摇摇椅,惬意的往后晃了晃,食指和拇指在下巴来回摩挲,虽说,摸不到自己下巴那微微扎手的青色胡茬,摸到的是那女人光洁小巧的下巴,可自己还是习惯了这个动作。何况这下巴摸起来手感还真是柔嫩弹滑,爱不释手涅……
也不知那女人死到哪里去了,几日不见,还怪想的。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寻欢作乐去了吧?嗳,真是!
这农家的日子,虽说适应了些,可还是待不住,瞧瞧,是人过的日子吗?天天的逼着小爷洗衣做饭下田,小爷是男人!小爷绝不屈服。瞧瞧,这胳膊,这脸,都晒成小麦色了。装病也不是个长久的法子,那老太太精明的跟个鬼似的,日日的在耳边大声念叨谩骂,烦不胜烦。
想念大哥,想念娘亲,想念那帮子斗鸡遛狗的狐朋狗友,甚至连李冉那臭小子,都挖出来想了一遍又一遍。
就在玄月眯了眼,晒着日光浴,胡思乱想之际,眼角的余光一瞟,便见院子门口那两扇破的“吱哇乱叫”的破门被推开了,一个熟悉的高贵人影,高傲的目光审视了院子半响,才缓缓的踏步进来。
她的步伐很小,一小步,一小步,皱着眉,盯着破烂的小院,仿佛地上堆满了狗屎一般。
玄玥却笑了,笑的十分开心,那步伐,那高傲的神态,他太熟悉了,是他娘--齐夫人。小心肝“噗通噗通”激动的猛跳两下,难道是娘来解救他了?转念一想也不对,在他娘眼中,自己是那个女人才是,根本不是来找自己的。以他对他娘的了解,最讨厌最鄙夷穷苦人家,脏乱差的地方,更不会踏足一步。
那么,他娘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而他娘的身后,还跟着服饰的小丫鬟,手里拎着大包小包。
齐夫人一走进来,便见玄玥大喇喇的躺在躺椅上,四仰八叉,两腿乱晃,目光乱溜,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她,一脸目中无人的模样,让她心头十分不舒服,怒喝道,“放肆!”
“嗯?”玄玥莫名其妙,自己一向便是这个样子,哪里放肆了?也不知道,怎么就惹恼他娘了。
“你这丫头,好没规矩!见本夫人来了,非但不迎接,还这般不体面的模样儿,我都替你害臊。”齐夫人冷目瞪着,心里十分不爽,玥儿这是什么眼光,喜欢这个又土又贱,又没有教养的的农女。
“你还是害臊你自己的,我那份,就免了。”玄玥嘻嘻一笑,悠然道。
“你……你……你……”齐夫人气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连说了三个“你”字,心口一阵绞痛,慌忙一下捂住了心口。
“别,别。”玄玥见真的惹恼了他娘,慌忙站起身,收起嬉皮笑脸,“我错还不行吗!是孩……是我没规矩,惹恼夫人你了,夫人您千万见谅。”
大喇喇的挥挥手,大声喊道:“看座!”喊了一嗓子,才发现没有人回应,齐夫人两人用怪异的目光打量着他,他尴尬的抓抓头,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二少爷了,身边也没有伺候的丫头,无奈的耸耸肩,摊摊手,只得自己转身去堂屋,扛了条屋里最好的长凳出来。
“坐。”玄玥做了个请的手势。
“哼。”齐夫人鄙夷的瞪了一眼看起来脏兮兮的长凳,两眼朝天,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坐吧坐吧。”玄玥知道他娘是嫌弃,忙顺过一块布,仔仔细细的来回擦拭了一遍,“喏,这样可以了吧?”
齐夫人见玄玥服了软,这才慢慢面色缓和下来,捏着帕子的手冷冷放下,不放心的再瞅了一眼长凳,这才缓缓的坐下去,不过屁股只谨慎的坐了三分之一,挺直着上身,冷厉的目光缓缓扫过院子,“就你一个?”
“我娘和我奶下地去了。可不就剩我一个。噢,对了,我还有个弟弟,叫大宝的,在屋里头呢,夫人您是要找他么?”
“少给我来这套!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找的是你。” 齐夫人冷冷的横过来。
“喔,夫人找我何事?”挑了挑眉,笑嘻嘻的问道。
“你说呢?”齐夫人冷哼一声。
“不急,慢慢说。我去给您倒碗茶水,润润喉,您大老远来,定是渴了。”玄玥说着,便要转身去厨房。
“不必。”齐夫人漠然抬手制止,鄙夷的横过去一眼,“你这种乡野粗鄙之地,何来什么好的茶水,那些个粗劣的茶水,我可入不得口。”
“入不入的得口,喝了便知。若是我不奉茶,岂非又是没有教养?”玄玥也不恼,只微微一笑,含针带刺的讽了一句,转身便往柴房去了,不多时,便笑吟吟的捧着个大海碗出来,把那大海碗盛着的茶水呈到齐夫人面前。
“来,夫人,请用吧。”
齐夫人刚想皱眉推开那茶碗,却闻得一阵扑鼻清高的茶香,眼神一亮,细细观之,见碗中茶叶满披白毫,外观雪白,恰如老寿星的眉毛,不正是白眉茶?外形壮实,条索匀直,白毫特多,色泽绿润,叶底嫩绿。齐夫人素爱饮茶,自然对茶颇有研究,又怎么会看不出这是好东西?
这细微的神情转变,落入玄玥眼中,他心里偷乐,我是你儿子,还会不了解你的嗜好?幸好自己喝不惯粗粝的苦茶,差那女人将家中自己私藏的一些银两带了一包来,买了上好的茶叶来享受。
齐夫人举起帕子,细细擦拭了碗沿,啜饮了一口,只觉入口甘醇无比,滋味鲜浓,果然是上品,虽是乘坐马车来的,行了这半日,也正是口渴了,一气就喝下了半碗。心下越发诧异,这不像一个乡下黄毛丫头,会有的品味。
“这是……上饶白眉?”砸了砸,不太相信的瞟了玄玥一眼。虽无法相信,这种粗野的乡村的一个黄毛丫头,随便端出的一碗茶,就是茶中名品--上饶白眉,但齐夫人品茶无数,她的味蕾品尝到的滋味,是绝不可能错的。
“有品位!”玄玥笑意更深,“夫人应该喝的出,这是白眉茶中鲜叶嫩度最高的银毫,较之毛尖和翠峰这两个花色,更为昂贵。”
齐夫人不自觉的点头,她一眼便知这是银毫,外形雪白,茶叶沏泡碗中,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