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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玲不敢多言,只好与顾妈妈扶了凌秋容上楼,凌秋容三步两回头,却是引来楼下喝酒的壮汉道:“我就是看不惯这些白面书生,整日里弱不禁风的模样,连个女人都不如!”凌秋容听了这话,脸一红,怕自己露出破绽,惊慌的跑上楼,身后更是一片哄笑声。舒蝤鴵裻
老板娘看着凌秋容纤瘦的背影,眯起眼睛,嘴角扬起一抹妖娆的笑:“凌公子,想来方才那位不是你的兄长吧?这人啊,不管怎么伪装,都是瞒不过老娘这双眼睛的,那分明就是一个女子!”
凌苍雪没有太多的惊讶,实话说,凌秋容虽然穿着男装,但是她走路的摇曳身姿、那羞涩的表情,分明就不是一个男子该有的,倒是一旁的杨延斌被吓了一跳,却见凌苍雪没有辩解的意思,又想起凌秋容那弱不禁风的模样,心中便是也有了数。
凌苍雪魅惑的笑了,修长的手指撩起老板娘鬓角的发丝,那动作暧昧极了,“那么美人姐姐觉得,我是男子还是女子?你瞧,我可也是有耳洞的!”
老板娘一愣,没想到凌苍雪会做出如此轻浮的动作,虽见她面容清秀,却也不能肯定她到底是男是女了,毕竟这年头也是有不少人富贵人家给最小的儿子穿耳洞的,视为掌心的宝贝。
老板娘是老姜,不是会因为凌苍雪这么两句话就被糊弄的,“公子的嘴巴可真是甜呢!是男是女,这个老娘还真是看不出来,要验明正身才能知道!”
凌苍雪笑得更加暧昧了,“那么老板娘你可以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也许小爷我会让你很满意呢!”
纵然是见惯了世面的老板娘也因为凌苍雪的这句话而红了脸,而一旁杨延斌更是被呛到了,老板娘一改之前的风情万种,挥挥手:“好了,小家伙,别逗老娘开心了,小小年纪竟是学来这些痞气的东西!”
这句话算是肯定了凌苍雪是男子的身份,她不觉得,这世上有哪个女儿家会开口说出这样不知羞的话,纵然是青楼女子也是开不了这口的,尤其是之前凌苍雪用那种眼神去看那汉子的屁股,说出那样羞人的话来,老板娘几乎是在心里肯定,他不仅是男子,而且是个有断袖之癖的男子。
杨一瞧着凌苍雪与老板娘在这里打情骂俏,却是越发的着急起来,他看了一眼自家一直沉默不语的主子,心急如焚,“凌公子,你既是要一条人命,索性拿了我的命去吧!我家少爷,你是万万不能动的,你可知道我家少爷是谁么……”
“杨一,你好是没规矩?谁让你多嘴了?”杨延斌皱眉喝斥,“输了就是输了,无可抵赖!你这般,把我的诚信置于何处?”
凌苍雪看了一眼老板娘,两人对视一笑,凌苍雪便是嘲讽道:“你的命值几个钱?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这……”杨一的脸憋得通红,索性一咬牙,两眼一闭,挺起小胸膛,“凌公子想要我家少爷不就是为了那种事么?既然如此,都是男人,想来没有什么区别,我……我的身子给你便是!”
凌苍雪差点没被这杨一的话给笑喷,却是瞧着他那一脸视死如归、忠心护主的样子,硬是忍住了笑,一边的老板娘却是笑了:“哎哟,杨一啊,这种事情是看缘分的,哪是说代替就能代替的?人家凌公子偏偏就是喜欢你家少爷,你凑个什么热闹!”
“我……你这小子,我今日便是要为我家少爷与你拼了!”杨一激动的眼睛都红了,当真是要上前与凌苍雪拼命了,却被杨延斌一把抓住,“够了,杨一,还嫌不丢人么?”
杨延斌看着凌苍雪,想到刚才上楼去的凌秋容,有些郁闷道:“你若是一开始便是说了,那姑娘身子不好,我自是不会与你争上房!”
“杨公子这是后悔了?”凌苍雪轻笑。
“赌桌上没有后悔可言!”杨延斌轻描淡写的回答。
凌苍雪笑了,眼角的余光瞥过杨一,“杨公子,还有两间下房,今夜……你是想在屋子里呢,还是我们索性出去寻个风景宜人的地儿呢?”
凌苍雪说得极其暧昧,杨延斌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那么多人用同情或幸灾乐祸或淫秽的目光看着自己与凌苍雪走进一间屋子的,尤其还是那样噪杂的下房,动一下隔壁都是能听得清楚。
“我想与你出去,好好谈谈!”杨延斌的眼中透出一股决然,他完全可以杀了凌苍雪,毁了这赌约,只是如此一来便是背信弃义,他不想这般,他今后还要行走江湖,若是没了这信义二字,便也是抬不起头了。
凌苍雪微笑着点头,这个答案在她意料之中,她甚至也猜到,等一下到了外面,杨延斌定是会双手捧上剑刃,请求自己杀了他,这样的血性男儿她自是能摸透的,可若是换了慕容傲那样的男人,一切都是迷了。
凌苍雪有些郁闷,怎么就平白的会想起慕容傲这个家伙的,“请,杨公子!”
凌苍雪与杨延斌静静的走在夜色下,这样宁静的夜晚,除了脚底踩在草地上发出沙沙声,大约就生下彼此的呼吸声了,凌苍雪可以感觉到杨延斌的那种不安和决然,终于,两人在一条小河边停下来了。
“这里风景不错,就在这里吧!你觉得呢?”凌苍雪的眼中闪过狡黠,夜色中她的表情很朦胧,看不透她的心思。
“哪里都一样!”杨延斌想了想,正色道:“你当真要我?”
凌苍雪点头,杨延斌做了一个深呼吸,拔出手中的剑鞘,剑刃在夜色中闪过一道寒光,“我是男子,我无法接受你的那种嗜好,所以……”
凌苍雪波澜不惊的看着杨延斌,杨延斌有些懊恼:“你不怕我杀你灭口?”
“我觉得杨兄你不是那样的人!”凌苍雪这次改口称呼他一声“杨兄”了,这让杨延斌的心中一片苦涩凄然,这一声杨兄实在是讽刺,他们刚见面的时候,他对凌苍雪都是一口一个兄台,当真是把他看作兄弟朋友了,可他却是那般生疏,总是称呼自己一声公子。
却在此时此刻,他开口唤了自己一声“杨兄”,这一声当真是包含无尽的讽刺啊!“你杀了我吧!今日我愿赌服输,我的命就在这里,除了那件事,你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这一刻,杨延斌十分确定,凌苍雪绝对不是表面看来那般单纯无害。
凌苍雪从杨延斌的手中接过剑,散发出森森寒光的剑刃上倒映出自己的影子,她嘴角微微翘起一个诡秘的弧度,当真举起手中的剑,对准杨延斌的脖子,杨延斌闭上双眼,等待那一瞬间的刺痛,却是等了许久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杨延斌的心中一阵疑惑,慢慢的睁开眼睛,却瞧见凌苍雪正在观摩那把利剑,一边啧啧道:“果真是一把好剑呢!杨兄你有这样的利剑,想来定是武功不凡吧?”
“为何不杀我?”
“我为何要杀你?”凌苍雪轻笑,“你还有那么长远的大好人生要走,我杀你做什么?”
“那你为何要……”杨延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该问什么,或许他自己都是一头雾水。
“我的确是想要你,不过不是你的命、也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你的一个承诺!”
“承诺?”杨延斌一脸的狐疑,“什么承诺?”
“看得出来,杨兄你是一个诚信可靠的人,而我也是有心要与杨兄你结交的;若是我没猜错,杨兄应该是从商的吧?而且不是一般的小生意!”凌苍雪微笑,难得的露出诚恳,没有了过往的轻蔑与狂傲。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凌兄你对在下的试探?”杨延斌似乎也有些明白了,神色稍稍的缓和了一些。
“让杨兄受了惊吓,苍雪就在这里赔礼了!”凌苍雪浅笑。
“苍雪?你叫苍雪!”这会子杨延斌才知道凌苍雪的名字。
“正是,本小姐便是凌苍雪,河州凌家的九小姐,与我同行的那位是我嫡姐,凌家三小姐!”
“你当真是女子?”杨延斌有些消化不了,这样俊俏的人是女子,他不会太惊讶,只是惊讶的是之前凌苍雪的那些话,任谁都难以想象,那是一个女子口中能说出来的话,尤其还是一个大家族千金小姐。
“杨兄觉得我不像?”凌苍雪挑眉,却是戏谑的笑道:“要不要本小姐脱了衣裳,让你验明正身?”
“咳咳……”杨延斌再次被凌苍雪惊吓了,这样强悍的女子不晓得谁家的公子少爷能有福气消受了!“不用……九小姐的话,杨某信了便是,只是刚才那些话,九小姐以后还是不要拿来作笑了!”
凌苍雪也笑了,笑得很明朗,“我就是这样一个随性的人,杨兄你不必当真也不必拘礼!”
杨延斌的脸颊不自觉的飘起两朵红晕,若不是这浓浓的夜色替他做了遮掩,只怕这会儿他就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既是女子,那便是不能兄弟相称了!”
凌苍雪轻笑,“如何称呼都是随意了,只怕本小姐唤你一声杨兄是高攀了!”
“哪里的话,今日九小姐在赌桌上让在下目睹了你的风采,如今又这般大度,若是说高攀,那也该是在下,毕竟我的命还捏在你手中呢!”
“看来你还在怪我了?的确,从听说老规矩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算计了你,可这老规矩不是我提出来的,是原本就有的,本小姐不过是合理利用了资源而已!”
“这……实话说,我并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曾觉得九小姐有设计我!赌桌上,大家各凭本事,九小姐你赢得光明磊落,杨某佩服,只是不晓得,九小姐你到底想要我一个什么承诺?”
凌苍雪想了想,索性也不愿意再继续和杨延斌拐弯抹角的说这些台面话,打太极的日子她已经腻味了,相比较起来,她还是比较喜欢泰拳这类的风格,果断直接!
“既然杨兄你都这般说了,我也不希望我们之间再有什么误解,实话说,我想做生意!”
“做生意?”杨延斌有些错愕,一个女孩子要做生意?要从商?这样的话传出去,可是有损她名誉的!“河州凌家也算是富甲一方了,想来你即便不是嫡系,可宫中也不会亏了你的月银和吃住,又何需你来做生意?”
杨延斌说这话是有他的考虑的,大户人家庶出的女子或许多多少少背地里都是被嫡母排斥、刁难和克扣月银,可是他不觉得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凌苍雪的身上,怎么瞧着她都是一个过得风生水起的千金小姐;
何况她刚才也说了,那同行的女子便是家中嫡姐,这便证明,她并不是被排斥的那一个,尤其是她还能堂而皇之的扮作男装在外闲游,可见家中对她们这两位姐妹也是极宠的。
凌苍雪自是看出了杨延斌的揣测,微微一笑,“杨兄,凡事不能看表面,你又怎么知道家中不会亏了我的月银和吃住?杨兄都不好奇,河州距离驿站少说还要一日的行程,我们姐妹即便是携手出游,怎么会连个家丁都没有,就出了这样的远门,还要在鱼龙混杂的驿馆夜宿?”
凌苍雪这么一提点,杨延斌也察觉到了这其中的错漏,越发觉得自己刚才心中的推理不正确了,“那么九小姐是……”
凌苍雪也不打算隐瞒杨延斌,或者这种事根本不值得隐瞒,她既是想要与他合作,得到他的帮助,那么有些事是必须让对方知道的,同样,对方的一些事,她也是必须要知道的。
“杨兄你经常在外行走,可有听过信阳侯府的一些事情?”凌苍雪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