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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女遇上穿越男
作者:猫咪不乖
上一世,玉绫芷曾想做一个贤淑的好妻子、听话的乖女儿,可惜徒劳无功,最后受尽屈辱背叛,含恨而死。
这一世,随身奇异美玉,免去了毁容的厄运,玉绫芷决心不再懦弱无为,不再依附在父亲和丈夫的身后看他们脸色行事。
上一世的亏欠这一世偿还,上一世的仇怨这一世了结,玉绫芷相信自己能够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新天地。
重生
夏日炎炎,闷热的环境让玉绫芷辗转难眠,她坐起身来,徐徐走到窗边,打开贴着白色窗纸的镂空雕花窗户向外看去,熟悉的庭院,空寂的环境,美亦美也,却让她倍感孤单。
忽然一阵风袭面而来,沁着丝丝凉意之感的微风让她精神一爽,却也让她心为之一冷。
这都多久了?多久没有同她名义上的丈夫见面了?
玉绫芷微微低下头,整个人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下,心中却苦楚难耐,嫁人已有3年了,却极少能与自己的丈夫单独相处,他也不曾碰过她,即便是新婚洞房,也仅仅是走个流程便各自安眠,仿佛她不是他的妻子,只不过是同床共枕的陌生人。
说来她也不怨她丈夫心狠,毕竟她丈夫与她父亲一般,都是入赘进玉家。
外公和母亲对她一直都很疼爱,只可惜她八岁那年一直缠绵病榻的母亲病逝,而她也得了怪病,脸上长满脓疮,而且还哑了,虽然外公到处寻访名医为她救治,但是脓疮下去了,却留下一脸深深浅浅的伤疤,口里也只能发出一丝丝的声音,细微且无法分辨。
就是这样的玉绫芷,被入赘进门的丈夫岳峰桡嫌弃不已。
丈夫岳峰桡过去也算是声名显赫家族的一员,只可惜家道中落,外公为了自己,与岳峰桡的父亲“商量”了一番,之后身为岳家庶子的岳峰桡便娶了她入赘玉家。
其实早前见过岳峰桡几面,还记得那年桃花树下,岳峰桡对年幼的她说要娶她,要一生一世对她不离不弃,而那时候她也对于温文尔雅、英俊不凡的他颇为心仪,芳心暗许,能嫁给他一部分也是因为自己曾同外公说过——喜欢他,只可惜结局与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娶了她以后,仿佛忘记了过往的一切一般,不曾给她过好脸色,冷言冷语冷心肠,虽然她晓得他身为男人却入赘她家的不愿,但是最大的原因是因为……
玉绫芷转身向房间内的黄花梨雕花梳妆台缓缓走去,看着那青铜镜中面容上带着伤疤的丑女人,无奈地展露一抹苦笑,任是谁,都不会喜欢这样一个丑陋的女人,一个丑陋的哑巴……
原本外公在世的时候,岳峰桡还会对她礼遇,自从去年外公过逝,他对自己的厌恶便不再掩藏。
这亭台楼阁,水榭美景,牙床遮纱,就是她的闺房所在,自从她成婚以后,也是她婚后的居所,她锦衣玉食,富贵荣华,嫁给了英俊的丈夫,可是她却一点也过得不幸福,每日期盼着自己的丈夫从门外推门走进来,可惜每每落空,时而路上巧遇他也只是宛如陌路人一般擦肩而过。
而自从外公病逝,岳峰桡便娶了自己的妹妹做平妻……同父异母的妹妹——秦湘玉,两人经常成双成对,宛如一对鸳鸯眷侣,而自己只能远远遥望。
窗外漫天星光点缀夜空,一抹乌云飘过,将那天际遮掩,玉绫芷只感觉莫名的心慌,掩上窗户后她便上了床歇息。
再次睡下的玉绫芷做梦也没料到,今夜等待她的居然是那等的险恶阴谋。
不晓得过了多久,突然玉绫芷的房门被人推开,只见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向床方向走去,借着半开的门外透出的微光,依稀能看见那人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直扑床上的玉绫芷。
而玉绫芷哪里晓得会出现这种状况,猛然间惊醒后发现自己被人按在床上,整个人又惊又慌,却无法叫出声来求助,只能奋力挣扎,可惜敌不过对方的蛮力,被按住双手压在床上用对方的腰带捆绑在床头,不断踢踹的双腿也被对方压在身下无法动弹,她只能感觉对方在一点点撕扯去身上单薄的里衣……
她惊恐失措,却无人能救她,长久以来都是独居的她怎么会想到居然会有人想要对她这样一个又丑又哑的女人做这种事情。
她发出一阵阵微弱的声音,含糊不清,却是她费尽力气才能发出的一丁点声音,她不断地挣扎着希望能逃脱对方的魔掌,可也就是听着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粗喘和衣服撕裂的声响,玉绫芷默默地流下绝望的泪水,她一直期待的初夜怎么会成为这样一个局面,陌生的男人闯入她的居所,对她为所欲为……
玉绫芷只感觉胸前的牡丹肚兜被扯去,那男人湿滑的舌头在她不着片缕的上身肆意羞|辱,而她只能流着眼泪无声地挣扎,费劲力气却只能被对方凌|辱。
男人的手不断在她身上游走,撕扯开身上的遮盖,直至两人肌肤相贴,不晓得为何他一直都在急促的喘息着,仿佛急着宣泄焦急地在黑暗中摸索着,寻找能让他宣【河蟹】泄的出口。
而那双灵活的大手也顺势而下,强硬地打开她紧合的双腿,然后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将身体挤进她纤细修长的腿{河蟹}间,那灼|热的昂|扬居然抵住她的隐秘之处,蠢蠢欲|动。
玉绫芷泪如雨下,拼尽全力想要逃脱那人的束缚,却突然听到他在自己耳畔唤道:“小姐……小姐……我想要你小姐……”
这声音太过熟悉,以至于玉绫芷整个人都呆住,任凭对方吻上她微启的朱唇,肆意地吸{河蟹}取她口中的蜜【河蟹】液。
居然是柳沫清……为什么会是他?
玉绫芷完全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那样关心自己的柳沫清,总是安慰默默哭泣的自己的柳沫清,教自己识字看书的柳沫清……
猛然间,一阵宛若撕裂身体的剧痛让她轻弱的呜咽声,她整个人像是破碎的布偶般随着柳沫清激烈地晃动。
她双眼无神地看着黑夜中在她身上肆掠的柳沫清,依稀间能分辨出他清秀俊美的面容,那熟悉亲切的感觉不复存在,一个刺骨严寒般的冷意遍布全身,任是夏日炎暑,任是汗水淋漓,可她只感觉冷,只感觉到疼。
她不明白为何柳沫清会这样对自己,一直以来的温柔都是假象?一直以来的体贴都是作假?还记得那个对自己问寒问暖的柳沫清从小到大的熟悉模样,而此时此刻,只觉得那般陌生。
月光洒入,那形状完美的面容却被欲望所渲染得有些憎狞。
木已成舟,玉绫芷放弃了挣扎,默默地偏转过头承受着柳沫清带给她的冲击与伤害。
长夜漫漫,沁香宛无人安眠……
天际泛白,日阳缓缓升起,玉府内的仆人丫鬟也纷纷起床。
而玉绫芷则一夜未眠,她终究想不透柳沫清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她有太多的疑问,无法问出口。
就在此时,突然门外响起阵阵脚步声,片刻之后岳峰桡和秦湘玉居然出现在她的房门口。
玉绫芷顿时间了然……
原来如此,她紧咬着下唇焦急地抓起被撕扯开的亵衣亵裤遮盖住沾染着斑斑点点情|欲痕迹的身体,她丑、她哑,可她并不笨,并不傻。
看来他不仅厌恶自己,更加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才会用这种方式将自己彻底拔除……
之后发生的一切就像是照旧安排好的戏,她是被请上去的角,扮演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妇,被正义凛然的丈夫抓奸在床,再后面的一切都顺理成章,因为她是个哑巴,所以任对方栽赃,无法反驳与辩解。
她默默地自视岳峰桡不言不语,一双清眸直勾勾地瞪视着他,想从他神色中瞧出一丝丝端倪,一丝丝她想要看到的惊讶,只可惜,她只看到面若冰霜的岳峰桡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不屑与憎恶是他唯一含带有的情绪。
而柳沫清从床上被棒打醒来后便被塞住口绑了起来,只见他无比吃惊地看向周围,再将视线落到披着轻薄的单子泪痕满面的玉绫芷时,整个人都癫狂了,他这才意识到昨夜那令他沉醉的春|梦居然是真实的,当他视线在转向岳峰桡时,眼眸中像是迸射出火花一般,整个人不顾一切地想要向扑去,即便是塞着布,也无法阻止他发出一阵阵愤怒地嘶喊与咆哮。
只可惜家丁们纷纷出现,将他按倒在地,用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他捆绑起来,而玉绫芷也放弃了挣扎,任人辱骂,不顾周围丫鬟的阻拦,披着薄单站起身来,吃力地向梳妆台走去,双手颤抖地从一个饰品盒内取出一个旧香囊,然后默默无语地走到岳峰桡面前,将那香囊塞进他的手中……
她知道今日便是她的死期,但是她还是想问岳峰桡——还记得那年桃花源,你对我说的话么?
虽然答案很明显……
他根本不记得自己了,而且他恨自己,恨玉家,当年得知岳峰桡要娶她时她欣喜若狂,以为他不曾忘记过自己,而成了亲才了解到他只不过是作为交易入赘进玉家,可是她依旧妄想只要慢慢相处,总有一日他会解去心结真心接纳自己,尽量容忍他对自己一切的冷漠,尽心尽力地做一个好妻子。
只是……
妄想终究是妄想,时间只不过让他心中的恨更深,以至于现如今用这种办法报复自己。
岳峰桡对于玉绫芷的做法根本嗤之以鼻,拿着那旧香囊正准备随手一丢时,视线不经意地一扫却觉得很眼熟,动作微微一顿,最后还是好奇地打开那香囊,想不通为何这哑巴会拿这样东西给自己。
而打开一看,他整个人呆住了。
一朵桃花、一根断了的发钗和一根用刀削得很是粗糙的木钗……
待他缓过神,玉绫芷已经裹上衣裙向外走去,她晓得自己的命运,既然都是要死,不如自己与其被当街游行浸猪笼,不如跳井……
她没有一丝犹豫,向院内的那口井冲去,一听噗通一声伴随着一阵惊呼,玉绫芷沉入了井底,朦胧中似乎看到岳峰桡后悔万分地趴在井口上,对她嘶喊着:“玉玉……玉玉……”
之后不断有水灌入她的口中,她的鼻腔中,她无力地挣扎,突然间手无意地抓摸,居然让她摸到一块质地柔滑温暖的石头,她不由自主地一握,遂然间整个人猛然间一阵,轻飘飘地浮了起来,她像是一阵风,一缕云,缓缓飘出井口,她清楚地看见岳峰桡的悔恨、秦湘玉的暗喜、柳沫清则是深深悔恨与绝望和窃窃私语的下人们。
她不懂,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一生费尽心思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却得不到丈夫的疼爱;她一生洁身自好,为丈夫守身如玉,却被污蔑被这丈夫偷男人,为人不齿;她一生力求平淡平稳,却得不到一个平淡的结局。
她依旧止不住地飘荡,随后她居然看到了她的父亲秦泽宇独自一人坐在屋内,手中紧攥着一张画卷,喃喃自语,时而笑,时而哭,像是疯癫了一般。
玉绫芷只感觉困惑,父亲究竟是怎么?
“玲珑,玲珑,这就是你女儿的命运,玲珑……”秦泽宇抱着那卷画语调轻弱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