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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庶妃听了不由有些动心,但又摇了摇头,道:“不成,王爷脾气不好,而且对王妃也挺宠爱,我不敢跟王爷说这些,万一触怒了王爷,别把我赶出府了。”
赵栩恶名外,可止小儿啼哭谈不上,倒是能吓住这群女人他跟前打小算盘。
再说了,简安宁要是禁了足,她也不一定就能捞到管家机会,毕竟,那个周贱人比她还得宠呢。
于是被姑妈鼓吹起来那点心动一想到这些便消了下去——就算真想捞管家权,至少也得等周庶妃落马了再提这事吧,要不然是把简安宁整下去了,结果却为她人做嫁衣,那就吃亏了。
“谁让你一回去就说这事啊,你可以等机会啊,看王爷心情不错时候提,然后再将态度放低点,这样就算王爷听了不高兴,也不会拿你怎么样。”李太妃帮她出主意,如今侄女是她对付简安宁后一个利器,她自然也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也没想为了给自己出气,就将这唯一利器报销了。
“要是能发现她错处就好了,关键是根本找不到啊。”李庶妃道。
一个整天不跟她们打交道人,她要怎么发现她有什么错处?——已觉得眼下不适合出手、不打算听姑妈吩咐办事李庶妃开始找为难之处,推脱李太妃交代了。
李太妃倒没发现侄女这是推脱之辞,倒觉得这确是个难办地方,暗道简安宁真是太精了,要是她当时交出了那些管事们收据,简安宁手上没证据了,这会儿她就可以让李庶妃赵栩跟前反咬一口,说简安宁栽赃嫁祸抢她钱,赵栩总不至于置之不理,不理话,她也可以说出去,让别人都知道简安宁抢庶母钱,给赵栩施加压力了。
但没想到简安宁太精明了,她诡计还没露出点苗头就被简安宁掐断了,所以这时候听侄女说找不到错处,李太妃也不由有些苦恼了。
半晌,无计可施李太妃只得恨恨地道:“那你先留意着,有机会再下手吧。”
真是太讨厌了,把侄女找来了,竟然还是收拾不了她。
李庶妃看李太妃终于表示暂时不行动,松了口气,忙道:“我会。”
她眼下虽然不想动手,但也不想得罪姑妈,毕竟她家不京城,她这边除了姑妈,无依无靠,自然不能得罪她,要不然日子就要不好过了。
如果周庶妃下去了,她又找到了机会,是肯定会行动,因为那样一来,她肯定能得好处,能得好处事,她当然想干,所以这时答应姑妈自是答应真诚,不是敷衍了事,李太妃自是看出来了,心底本来还有一点觉得侄女不想帮她想法便消失了,再加上她如今也有用到李庶妃地方,所以倒也没责怪她,相反还慈爱地道:“好孩子,你慢慢来,不用着急。”
其实她急不得了,但也知道这事急不得,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嘛,所以便这样跟李庶妃交代。
李庶妃看摆平了愤怒中姑妈,心中松了口气,自是答应不提。
简安宁李庶妃回来后倒是监视了她几天,发现她没什么异动,便不再严密监视她了,毕竟她那点精神力,还要用到需要地方。
简府里,孙姨娘看简三夫人和简大夫人去了安平王府,都是灰头土脸地回了来,又听简四郎回来说简安宁那边过还好,便将这事儿与女儿说了,觉得简安宁与大夫人交锋中,应该是获胜了,于是便秘密送了封信给简安宁,将女儿苦处说了。
简安宁收了信,想到简安妍和孙姨娘虽逐利而生了点,但这人活世上,谁个不自私自利呢,真正大公无私又有几人,只要没自私自利到舍本逐末,甚至加害他人,那也是人之常情,于是想着她母女可怜,也就同意了,回了信,让她们简四郎娶亲后过来,如果她们够聪明话,该明白自己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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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一章 勾引(含点击18万加更)
不错,简安宁确同情孙姨娘母女府里遭遇,又看她们想攀附她,并未第一时间拒绝,但,如今别人看她成了王妃,想攀附她人不知道多少,每个人都能说出一箩筐苦处,她不可能谁来她跟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就充当救世主,要不然每天只够处理这些事了,所以眼见得攀附人太多了,她帮人自然就只能有所取舍,不可能把自己搞疲于奔命,整天充当救世主。
而这取舍之道,对于她来说,方法也很简单,朋友之间帮忙,她会二话不说;但要是不太熟人之间话,她就需要对方表达一定诚意了,比如同时也能帮到她什么忙,要是对她毫无用处,只是为了利用她得到好处,而她跟对方又没什么交情,她傻了才劳心劳力地帮一个跟自己不熟人,毕竟她微末时没见过来帮她,等她风起时倒知道过来白要好处,天下间哪有这样好事。
而孙姨娘母女跟她显然关系不深,她不可能因为对方有所求她就立刻答应,所以她这时写这个信,自然是有深意。
不过孙姨娘还算是个明白人,当下孙姨娘母女俩接到了简安宁答允信,心中高兴,不过看她说,等简四郎娶亲后再过去,简安妍到底年纪还小,便有些不明白地问道:“姨娘,三姐既然答应了,怎么不让我现过去,却让我等到四哥娶亲后再去啊?那还要好多天呢。”
她都等不及想去王府玩了,当然,想借着跟简安宁关系好优势,府里提高点地位,让别人别那么欺负她们母女。
她们送信给简安宁是偷偷送去,简安宁看她们是偷偷进行,知道她们是怕人发现了。所以也体恤地秘密给她们回了信,让她们松了口气,她们很怕没巴结上简安宁又被府里人发现了她们行为,府里加生存不易。
这会儿孙姨娘听了女儿询问,便道:“这还不简单,娘娘这是关心四少爷,大概是想让我们看看四少奶奶为人如何,对四少爷好不好,娘娘既然这样说了,咱们就加把劲。多打听些四少奶奶情况,到时等见面了,好让娘娘知道清清楚楚。”
不错。简安宁确是这意思。
她并没想过身为出嫁女,手还伸那么长,干涉哥哥家事,只是想做个了解罢了,了解后发现嫂子人不错。她会像对哥哥一样对她好;如果对方人不好,那就仅仅是嫂子了,她自然不会干涉简四郎婚姻,因为嫂子不好就让他冷落甚至休了,但也不会过分亲近。
做个了解,如此而已。
而她不府中。要怎么了解对方性情呢,也只有让孙姨娘母女帮帮忙了。
简安妍这才明白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好,我一定会努力完成姐姐吩咐。”
孙姨娘笑着点了点头,道:“这样好,我正愁着怎么跟娘娘结交呢,这人。就得有用,要没用。光靠言词上巴结,那是没用,就算暂时有用,也是长久不了,只有这样有来有往,才能长长久久。娘娘既然想让我们做她简府眼睛,我们便好好儿地做,将来少不了好处。”
简安妍听了母亲话,深受触动,想着是这个理,要是觉得简安宁是她姐姐,她就可以仗着这层关系,想要什么就直接找人家要,一幅理所当然样子,那是傻子才会做事,她当然不能那样干,冷了三姐心,以后失了这个大靠山。像现这样互惠互利那是好。
不几日,简安欣嫁了出去。
因想到简安欣嫁地方不如意,又念着简安欣虽有爱慕虚荣之心,青云鸿鹄之志,但为人还是很爽利,至少没像简安英那样偷偷摸摸做坏事,于是并不因与简大夫人之间有了龃龉,就不搭理简安欣,她知道,当初王家之所以同意娶简安欣为正妻,也是看自己与简安怡份上,所以这时她要理都不理简安欣事,王家知道自己与大房关系不好,估计会对简安欣差了,于是便派人送了些头面首饰等,给简安欣添妆,以示她与简安欣关系亲近。
只心里摇头叹息,想着简大夫人对简安欣,估计因简安欣愚蠢冲动,多半没什么亲情了,要不然也不会简安欣婚前跟自己发生那么大冲突,毕竟,要不是自己知道简安欣是穿越同乡,看她为人不错,心里多多少少存了点同乡之谊,又想着她与简大夫人并不是一路人,这会儿肯定不会给她添妆,那样话,王家到时少不得为难简安欣,这些,简大夫人该是明白,但因她对简安欣亲情有限了,所以便不顾忌了。
想到这儿,便不免替简安欣可怜,但又想着她那不经大脑毛病是要改改了,要不然再这么不知轻重下去,王家也不会过好,将来只怕还会闹出乱子来。
简安欣自是听到了府里下人议论,知道简大夫人怎么对待简安宁,这时收到了简安宁头面首饰等物,便不免哭了起来。
她以前不知道古代有多可怕,自从被姓王骗了后,残酷教训便让她迅速明白了过来,又见简大夫人因她丢脸了,对她再不好起来,也明白以前待她好,无非是看她这个女儿将来可能会给她带来好处,所以才对她好,现看她不但不能带来好处,还要让人嘲笑她,便对她只有怨没有亲情了。
她本是穿来,对简大夫人亲情也有限,所以看简大夫人这样对自己,特别是,还自己出嫁前跟简安宁闹僵了,丝毫不顾及自己将来要依靠简安宁才能那府中过好事,觉得她对自己十分不好,自然对她没多少亲情了,反倒是感觉跟简安宁亲近了些,想着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简大夫人对简安宁那样。可简安宁并没因此一股脑怪上大房所有人,还对自己这样好,让她怎能不哭。
便想着,等成了亲,定要上门感谢简安宁,并跟简安宁打好关系,以后呢,能跟那姓王过就过,不能过,好歹也让简安宁帮忙。她跟那渣男和离,挂个寡妇头衔,做自己生意去——她原是早期万能穿越女。不但诗词行,不少发明也都会,到时她有安平王府罩着,做生意就没人敢敲诈勒索,强过王家跟着一堆小妾受气。她是时代女性,有了靠山后,难道还怕凭着双手活不出精彩人生么?!
这时按约嫁给姓王,也不过是因为,她惹出了那样大麻烦来,如果不嫁过去。就像简大夫人当时说那样,只怕王家会到处乱说,但等她嫁过去了。王家再乱说也没意义了,到时,她能过就过,不能过就自己过,是完全可以。
这样想着。因有了生活目标,心情终归好了点。
永定侯府。
永定侯小世子如今已有七八个月大。老人家说,七坐八爬,九月发牙,这时小孩子已能榻上爬来爬去了,不过他爱还是让简安英抱着他,一双小手经常揪着简安英衣襟。
这不,这时候简安英抱着有点累了,便打算将小家伙放榻上自己玩一会儿,偏小家伙不愿意,扯着简安英衣襟就是不放,扯她领口都不由松了些,她正要将领口抿好,就听到外面传来让自己熟悉脚步声,再看看周围没人,心中一动,便将那领口又拉开了些,然后让小世子继续抓着自己衣领。
小家伙哪懂成人心机,自然是不知道,于是便继续扯着简安英衣领玩,简安英装作不知道王柏之来了样子,温柔地跟着小家伙说着话,轻笑道:“小家伙,你呀就是调皮。”
声音温婉至极,十分悦耳动听,王柏之外听了不由对简安英越来越有好感,想着这小姨妹,待人温柔可亲,眉目十分柔婉,说话听着熨帖,比之简安怡较凌厉眉眼和较刚强性格,是令人喜欢,便不由悄悄进了去。
见简安英俯着身子,并未察觉他进来,依然那儿逗着孩子,便不由打量了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