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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简老夫人出关还是让简安宁又有了警惕。她可没忘那老太太上次是怎么被关,无非就是一再算计她,她忍无可忍才出手将她弄了进去,本想可以就此消停,没想到都那样了,简老夫人还能重出山,而且搞不好权力还大过以前,所以简安宁能不怕她继续给自己添乱吗?
当下简安宁不由叹道:“希望简府不会因老太太出来了生出什么风波来。kx”
简安妍笑道:“这个姐姐放心,我看老太太恐怕也折腾不了什么了。”
看简安妍说肯定,简安宁不由道:“怎么说?”
“老太太关了那么长时间。到底受了些苦,再加上也没有咱们这些晚辈承欢膝下,整天关房里闷着。估计是闷出病来了,身子骨大不如以前,人老了不少,我姨娘猜测着,老太太只怕……挺不了几年了。”
以前外面时能吃香喝辣。关起来后伙食差多了,又没儿媳孙女们等人捧着逗笑取乐,再加上生气,会把身体熬出病来也很正常。
当然这种大不敬话简安妍也就是简安宁面前说说,可不敢外面乱说。
简安妍话虽然说较委婉隐秘,但简安宁还是听明白了。当下不由微微放心,不过就算能挺很多年,要敢找自己麻烦话。她也会收拾她。
就两人说着话当儿,不大会儿便陆陆续续地有人来,果然像简安宁说那样,俱是府上人或攀附着王府小宗,比如钱太妃带着赵芳。汪氏带着赵芝,等。一来过节过来拜望一番,二来中午一起吃顿饭。
众人看着简安妍,虽知她不过是简府婢生女,地位她们这群品级较高宗室命妇们眼中自然是极低,但看简安宁虽不至多么重视,但也没慢待她,众人自然不敢慢待。
简安妍以前来时,因不时有人过来拜见简安宁,也跟后头见过一些,只是还从没见过这许多人一起,所以便不免有些局促,毕竟赵芳、赵芝等人都是宗室贵女,有着品级和俸禄、官庄,她不过一个小小婢生女,微末至极,要什么没什么,自然觉得有些局促,颇有自卑之感,要不是为了姨娘说亲事,她真不敢见这些有地位人,怕她们笑她不过是一个婢生女,也好意思跟她们站一起。
其实简安妍是为自己婢生女出身过度自卑了,想想,简安英不也是婢生女吗?人家可从没自卑过,混风生水起后,别人哪会多想她是婢生女,嘲笑她,也顶多是些不喜她人背后骂几句罢了。虽说简安英是穿越人,但道理却是一样。
简安宁看她局促不安,知道她可能有些不适应,便笑道:“我这个妹子有些怕生,我看不如我们打几圈麻将,也省她放不开手脚。”
麻将是简安欣当年发明,如今已风靡京中了。
简安妍听了简安宁话,既喜又担心,因为打麻将话,大家都将精神关注牌上了,不会再像现这样不时有人偷偷打量她,看她不适,而且上了牌桌,大家说说打打,还能增进感情,岂能不喜;担心则是,她没钱,这要怎么打?不过这话她不敢提出来,只能暗道,算了,到时输就输了,总归姐姐不会欺负自己,想来会帮自己搞定。这样想着,便放下心来,随简安宁安排了。
钱太妃等人听了简安宁话,自然不会说不打,而急着讨好简安宁汪氏是马上笑道:“还是娘娘主意多,就说呢,干坐着甚是无聊,打上几把也是好。”
她们并不反对跟简安宁打牌,是因为这一段时间也是与简安宁打过牌,发现简安宁并不打大,大家输赢不多,不至于因为输了钱怄气,只图个消磨,所以放下心来,但凡她提,并不反对。要是简安宁打大,她们哪段时间手气霉,常输,却又因简安宁提议不敢不从,那可要对简安宁心生怨气了。
那汪氏虽因当初投错了人失去了王府生意,甚至重阳时候来简安宁这儿,想要回王府生意,结果没成功,但因想着现失去了不代表永远失去了,况且她女儿还府里学礼仪规矩呢,所以自然仍不时来简安宁这儿请安,毕竟王府机会多,说不定哪天就能碰到什么好处呢?
当然好是重得王府某项生意了,虽然果品铺是没指望了,但王府不是任何需求都开了铺子啊,还有不少东西是从外面购进,所以如果打动了简安宁,到时跟简安宁提,让简安宁将某项生意给自己,到时就可以将如今失了王府生意已没多少收入果品铺关了,开个简安宁给自己某项生意铺子,那就是长长久久好处了。
因有这些想法,所以才会仍不时过来。
这边简安妍因荷包里不过带了几十文钱,正担心钱事呢,就听简安宁吩咐绿竹道:“拿一吊钱给八姑娘做本钱。”
简安宁吩咐过了,便向她笑道:“八丫头,呆会赢了咱们对半分,输了算我,如何。”
简安妍看简安宁给她本钱,解决了她心头担心,不由高兴,道:“谢谢姐姐!”
因人多,一桌是安排不下,于是大家决定开几桌,当下便排起桌子来。
因着人多,再加上这些人跟自己不是太紧密关系,所以也不用分个远近亲疏,随便坐就行了,于是不想多费脑子安排座位简安宁,便用抓阄方法决定座位,这方法不但不用多想安排座位问题,而且也不会得罪人,是方便不过。
抓阄过后,却是钱太妃、汪氏与简安宁、简安妍一桌,赵芳她们另组了其他桌,于是便垒起长城来。
她们打是十个钱一个子,又不下注,一天下来输赢也不会有多少,好比说输三家,多也就是一两千钱样子,而如今,银钱贵,一两银子约摸值一千二百文左右,所以一天下来,多也不过输两把银子,况且哪会运气那么背,每天总输一千多文,顶多几百文罢了,还不到一两银子,而且又不是天天玩,偶尔才玩一次,一个月下来,纵然输多赢少,也不会损失多少,她们这些人虽说要靠简安宁吃饭,但也没穷到那种程度,那点私房还是有,还是玩起。
简安妍看简安宁给了她铜钱,便放心玩了起来。
那汪氏、钱太妃见简安宁对简安妍不错,有心讨好,听到或猜到简安妍想要什么牌,便故意打给她,让简安妍颇赢了几把,高兴不已。
简安宁再傻,也能看明白——还能不明白么,每次简安妍愁手上没哪个牌,这两人必打出来,便知这两人是故意让简安妍赢,也不多说,只微微笑了笑。
她虽知道见风使舵人不可结交,不过不谈结交话,互相利用还是可以——她看简安妍表现不错,已打算年后送简安妍去王府典仪所学习礼仪规矩,汪氏、钱太妃等人既然有意讨好她,那将来简安妍入了所里学习,她们必会吩咐自家姑娘照应简安妍、不会让简安妍因地位低下里面受人欺负,这也能让她省一份心,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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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三章 水庶妃来访
汪氏和钱太妃看简安宁看了她们一眼,微微笑着,再看简安妍因不明白个中缘故,只当自己手气好没给姐姐丢脸,所以笑开怀,心中暗道,她们这是做对了,早听说这小姑娘因是庶出,家里日子颇不好过,所以,要是今天打牌让小姑娘输了,她肯定会既不好意思又难过,而要是赢了呢,肯定会非常高兴,这样一来,她们只要贡献几百文钱就能让小姑娘开心,然后简安宁也会跟着高兴,何乐而不为?简直是便宜交易了,她们正愁府里换了个掌权人,不知道怎么讨好她得些好处呢,这不就送上来一个不用花多少钱就能办到方法?
简安妍毕竟较小,人情世故方面懂少了些,而且也没太注意,只顾着数赢钱去了,所以并未注意到汪氏与钱太妃有意相让,只觉得今天运气真好,三姐姐这儿玩也很开心,而且因为麻将调和缘故,她跟几人聊开后,现也不拘谨局促了,自然多了,因跟几人熟了,自然也就不怕几人了,所以今天认识人这个工作,她算是出色地完成了,不由心中松了口气。lanhen
不过这自然都亏三姐姐安排,要不是三姐姐安排她打麻将,这会儿只怕还紧张局促中呢。
想到这儿,简安妍不由向简安宁投去了感激一瞥。
因着汪氏和钱太妃有意相让,傍晚一干人等下了场,准备回家时,简安妍赢了一千多文,分给了简安宁几百文后,便高高兴兴地回家了——其实先前简安宁说赢了分她一半是说着好玩,不过简安妍非要分她,简安宁也就接受了。让她有空就过来玩。
等简安妍走后,简安宁向汪氏和钱太妃笑道:“今天让你们输了钱,可真是过意不去。”
钱太妃笑道:“打麻将这种事,手气有好有坏,总不可能天天赢,不过输了几百个铜子,也没什么。”
钱太妃作为庶妃,虽然不像侧妃有俸禄,但月钱也不低。
郡王府里,通房们一个月1两月例。小妾们一个月2两,选侍5两,庶妃1两。侧妃2两,简安宁这个正妃,一个月4两。年末,有品级女人还有同等数额年例作年红包——本来没品级女人年末也有同等数额年例作年红包,后来因为老王爷女人太多了。要发那么多,年末支出太大,后来就改为跟宫女们一样,只年末多发一个月月钱做年红包,不再发巨额年例了;而有品级女人,由于朝廷规定有定额。拢共只有那么多人,多发点红包还是开支得起。
也就是说,钱太妃一年月钱和年例加起来。有两百多两;再加上她女儿赵芳已过了十三岁,如今已可领俸禄,郡君一年俸禄有四百两,母女加起来,一年有六七百两收入。且一应开支又是府里供应,没什么支出。所以输这点钱,自然是完全没问题。
汪氏自然也奉承着道:“是这个理。娘娘客气了。”
虽然她家支出巨大,不像女儿还没出嫁、什么都用府里、没什么开支所以能存下钱钱太妃,但既然今天是故意输,好讨好简安宁,自然也不会心疼了。
果然不多久,汪氏就发现奉承对了,这日她像平常那样过来给简安宁请安时,便听简安宁跟她道:“婶婶,府里近有个采买想换家店铺,不过买不是什么精细东西,不知道婶婶家可有兴趣做。”
汪氏一听不由大喜,不过听了简安宁提醒,她也没第一时间马上答应下来,而是问道:“不知是要买什么呢?”
简安宁笑道:“柴炭。”
王府需要东西,一般都是固定某个店铺购买,不可能今天这儿买,明天那儿买,所以之前柴炭也是老地方买,只是那家近换少东家做事明显没老东家实,供应柴炭等,价格虽没提高,但明显质量差多了,所以简安宁听管事说打算换家采购时,便心中一动,想到了汪氏。
反正别地方是买,汪氏这儿也是买,既然过年后还需要她女儿照应简安妍,那将这笔生意给她也是可以。
汪氏只稍稍思索了一会儿便答应了下来,道:“可以做,没问题,多谢娘娘照应。”
简安宁看汪氏愿意做,自然没意见,只笑道:“婶婶不用客气,大家都是亲戚,但凡有机会,自应互相照应。”
汪氏之所以答应了下来,是因为想着,王府大小厨房不知道多少,每天都要大量柴禾,再加上如今正是冬天,正是需炭季节,需求量也大,虽然府里庄子上会供应一部分柴炭,但由于人口多,再加上烧地龙费炭,完全不够用,还需要从外面购进一些,汪氏得到这单生意正是时候,看着府里收入又增多了,汪氏笑合不拢嘴,暗道那日输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