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是忍受着将衣服给人套上了。
回去的时候很顺利,赵栩先将空车弄进去了,然后在里面等,简安宁就扛着尸体,从城头悄无声息地跳了进来,找到了早先就跟赵栩说好的位置。
赵栩看简安宁还真能从城头进来,心中大为惊叹,不过这会儿也不是感慨的时候,于是两人也不耽搁,直接驾车来到了永定侯府,然后简安宁思索着太子受伤的地方,照着给了两刀,又拿石头把那脸毁了容,简安宁将已毁了容的尸体投了进去,那狼狗听到有动静,便叫了两声,但见有东西掉在地上,又没叫了,便过来看那东西,然后发现是肉,便撕扯了起来。
简安宁暗道只有两只狼狗,在看守的人听到叫声过来之前,顶多是弄成残肢断腿,应该不会全吃光的,不过因为不放心,简安宁还是守在这儿看了会,想着那狼狗要吃的太多,她得阻止下,当然,为了不让赵栩等的着急,便揽着赵栩,一起跳到了后院附近一棵大树上,等着看动静。
赵栩被简安宁搂着飞到了树上,既惊叹于妻子的本领又有点郁闷,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练到妻子这本领啊,幸好妻子还挺贴心的,在外人面前从来不露一手,要不然他的面子可要全没啦,想着妻子本领高强,却能顾着自己的面子,赵栩心情好多了,觉得简安宁还是很不错的。
不大会儿,就有看守的人听到了狗叫声过了来,从提着的灯笼下看到地上躺着个被狗撕碎的残破尸体,不由吓了一大跳,惊慌着赶紧叫人,不大会儿,侯府的大小头目一个一个地出来了,直到差不多半个时辰后,连永定侯王柏之和侯夫人简安英都惊动了。
两人都是见过世面的,所以自然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人穿着的是太子服饰,不由面面相觑,想着日间还听二皇子说在追查太子的下落呢,让他们家也帮忙查找,没想到被追杀的人竟然死在自己家后院,联想到太子那些侍卫逃跑的方向正是自己家这边,倒也不算意外。
于是王柏之忙令人将尸体收拾好了,然后向简安英道:“我马上去一趟二皇子府,将这事说一下。”
简安英神色凝重中带着目标达成的兴奋,道:“好,妾身等着侯爷带来好消息。”
看王柏之离开了,简安宁与赵栩两人相视一眼,也跟着离开了。
回府后,两人第一件事就是沐浴,好好地洗了个澡,特别是赵栩,不但沐浴,还让宫女在身上熏了很重的香,又将手洗了又洗,他宁愿闻着让人不适的浓重熏香,也好过不闻着这些香,就想起先前那些可怕的尸体。
折腾一通后,两人便去见赵杭,将刚才的事说了,赵栩道:“前面的事基本上已完成了,接下来的情况微臣会派人打听的,只是在敌人行动前,恐怕殿下还要在这儿屈居一段时间了。”
赵杭并不知道他是亲自去的,所以闻着他身上浓重的熏香不由有些诧异,暗道没想到自己这个族弟这么爱熏香,不过他也没将这种惊讶表示出来,只点头致谢,道:“这次的事,真是多亏了贤伉俪,要不是你们,孤此时不知道身处何处了。”
这种场面话赵栩还是会应对的,所以当下听了赵杭的感谢便赶紧道:“这是为人臣子该做的,殿下的话不敢当。”
简安宁自然亦跟着客套了下。
☆、第三零九章 不可能(含打赏8千加更)
赵杭看两人都谦虚的很,心情很好,这几年,他一直被二皇子的势力压着,而且自己的不少追随者还转投了两人,让他有一种四面楚歌的感觉,特别是这次追杀,他真以为自己要死了,没想到还能峰回路转,实在是没想到的,心中暗道,安平郡王府向来默默无闻,安分的很,不像齐侯、永定侯等府上,每到新旧帝王登基时便兴风作浪,真是个不错的,将来自己若能登基,该给他们一些奖励,以示朝廷就爱这样不兴风作浪的。
赵杭想了想,又道:“孤死亡的消息传到宫中,母后只怕伤心欲绝,孤怕她伤心过度,要为孤报仇,到时别被敌人抓住了把柄伤害,不但对母后不利,对孤的反击也不利,所以,不知道贤伉俪有没有办法,捎条消息给孤的母后,让她知道孤没有死,让她按兵不动,另外呢,刚好孤如今也不知道谁人可用,有些事你们又没法打听到,也只能让母后帮忙打听一二,所以也需要借助母后的力量,所以就想请二位帮忙捎个消息。”
赵栩和简安宁听了不由互相看了眼,暗道这要是她偷偷地潜进皇宫自然不难,但这样干,将来这位太子殿下若即了位,想起她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皇宫,只怕会忌惮他们的能力的,而要是不能偷偷地进宫,正大光明进去的话,她如今是在孝期,除了祭太庙那样的事,她和赵栩都不好进宫的啊,所以当下便不由有些为难……
于是简安宁便将这为难之处说了,赵杭听了,不由道:“无妨,举行丧事的时候,恐怕你们能进宫的,到时有劳王妃想个法子,好歹见上孤母后一面,捎个消息。”
见赵杭心系母亲,简安宁和赵栩没法,只得答应下来。
赵杭看两人答应了,心里一松,道:“接下来孤还要在贵府上躲一段时间,好等那群牛鬼蛇神现身,那外面的事,就要有劳两位多打听打听了,不过注意别暴露了给贵府带来麻烦,所以也不用刻意打听,只要在外面听到了什么跟孤说说就行了。”
赵杭这既是客套话,也是怕赵栩两人不善于这些,别打草惊了蛇,那他就要白“死”了,不过想到简安宁行事周全,稍稍放心。
赵栩和简安宁自然答应不提。
不说宫里那边皇后听说儿子死亡后如何悲痛,而皇贵妃、二皇子、李二娘、简安英、匡氏等如何得意于计划马上能成功——其实就算永定侯府报的那个尸体是假的他们都不怕,毕竟太子已中了匡氏献给皇贵妃的剧毒,现在没死过不了多久也会死的,且说皇帝知道太子已亡,不用自己废太子,这会儿能顺理成章立二皇子为太子,更是龙颜大悦,当下就下旨为故太子举行葬礼,隆重的很,看来一个死了的太子方能讨皇帝的欢心吧——对这种宠妾灭妻的货,接下来被他宠着的小妾的儿子折磨也活该了。
因在孝中,一般红白喜事本来简安宁也可以不出门的,不过出门也不碍事,以前简安宁只是懒得到处跑动,所以只是让下人送去表礼就行了,这次太子葬礼,简安宁算是孝期中除祭太庙外头一次出门。
出承安殿的时候简安宁碰到了脸色有些苍白的安庶妃,安庶妃见是简安宁,眼里有些惊惶,而后又勉强镇定了下来,上前见过简安宁。
简安宁闻到她身上传来淡淡的药味,不由道:“你脸色有些不好,病了?”
安庶妃忙道:“谢娘娘关心,得了点风寒罢了。”
简安宁今日有事,也没时间跟她多聊,便点了点头,道:“外面风大,回去好好休息吧。”
安庶妃忙应了“是”,然后赶紧告退了,没想到还没过拐角,那安庶妃便张了张嘴,简安宁看她像是要呕吐的样子,但是她显然忍住了,捂住了嘴,走的飞快。
一时脑中闪过什么,简安宁没抓住,便摇了摇头,决定先将今天的正事干了再说。
随着人流来到东宫,里面前来祭拜的人还真不少。
扫描到二皇子、皇贵妃、李二娘、简安英、匡氏等前来祭奠的人,表面上一副哀思的模样,眼里闪过的愉悦情绪,简安宁不由微撇了撇嘴,暗道真是小人得志。
李二娘和简安英自也瞧见了简安宁,两人相视一笑,简安英暗道,一个闲散王爷算什么,他们将来是新皇跟前的红人,来巴结的各路官员不知道有多少,那才叫烈火烹油,繁花着锦呢,所以当下简安英只不屑地瞅了简安宁一眼,并未上前打招呼,便在她跟前,与李二娘说着话离开了,显然,她们已不将简安宁这闲散宗室放在眼里。
这时候大局未定,简安英还不打算太过嚣张,等以后大局定了,她高高在上了,到时候再笑话简安宁不迟。
不过说起来,简安英也不是完全没有烦恼——她过门也有半年了,王柏之到她房里也不少,可是丝毫没看到怀孕的迹象,这让她便不由有些着急,毕竟,只有有了自己的儿子,才真正有嚣张的资本嘛。
简安宁目送两人离开,注意到皇后正从左边被嬷嬷们扶着进了来,一脸的灰暗憔悴,站都有些站不住了,一进来就趴在棺椁上哭了起来:“儿啊,你丢下娘,娘以后要怎么活啊……”
简安宁听她这时没用母后太子这种生疏的称呼,而以儿、娘这样的称呼痛哭,撕心裂肺,不由有些触动,暗道也难怪太子担心了,看皇后如此悲痛,只怕在丧事过后,肯定会着手报复的,毕竟,对宫中的女人来说,儿子可是后半生的依靠,没了儿子,那简直像是天要塌了,她会不报复才怪了。
简安宁看有人上前安慰,于是也挤上前,一边搀住了皇后一边将太子写的纸条塞到了皇后的手里,皇后手里陡地被人塞进东西不由一愣,看向眼前身着一身王妃服饰打扮的年轻女子,就听那女子道:“娘娘节哀。”然后又见那女子就着扶起她所以靠的很近的姿势,以两人才能听见的细小声音道:“奸细太多,纸条莫让第二人知晓。”说完简安宁看有其他命妇上来劝慰皇后,便顺势离开了。
皇后这时才确定,刚才这女子真的塞给了自己一张纸条,手心里陡的有张纸条,皇后这时也没心情哭了,于是看不少人过来劝自己,便顺势离开了,回到了皇后宫,以困倦为由将所有人都打发下去了,这才赶紧打开纸条看。
一看到那熟悉的笔迹,皇后就心头一跳,再看太子说他没事,如今正借着在安平王府养伤之机,准备引蛇出洞,让皇后莫要轻举妄动,免得被敌人抓了把柄,又托皇后帮他悄悄注意敌人的动向和把柄,皇后看儿子没事,大悲大喜之下,差点没晕过去,幸好先前简安宁说的那些话让皇后有点儿心理准备,要不然恐怕还真要刺激过大出事。
皇后知道儿子没事,便心头一松,身体上的不适就好了七分,便将那纸条烧了,冷冷一笑,暗道二皇子和皇贵妃,看你们还能得意多久!一想到要不是安平王府救了儿子,儿子这会儿只怕真的死了,就让她对那对母子恨意滔天,不过她也知道儿子正在布局,不能多惹事,所以也只能静静忍耐。
当然,对救了她儿子的安平王府,她比太子还感激不尽,毕竟太子是她最大的依靠,如果没了,二皇子成了太子,得宠的皇贵妃在宫里更会热的烫手,那她以后会落到什么样凄惨的境地都是能想像得到的了,搞不好二皇子即了位,她都会被那两母子悄悄弄死,而这些,全靠了安平王府搭救才命悬一线地救了回来,一想到安平王府救她于危难,她能不异常感激吗?心中便发了愿,只要儿子能顺利即位,将来对安平王府必有重谢。
赵杭听说简安宁已将信送给了他的母后,心神大定,于是便不再多麻烦简安宁夫妇,除了偶尔听听赵栩和简安宁说些外面的情况,只静静等待对方露出马脚或母后捎来有用消息。
倒是在孙府的简安茹听太子竟然亡故了,便觉如同晴天霹雳般,挥退了下人,呆坐在府里脸色苍白地喃喃:“不可能,不可能啊,太子不是该被孙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