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听,不由得冷哼了一声,藏宝图?空穴来风未必是真啊!就算真有藏宝图,真有宝藏,这宝藏也是不能要的。以前在武侠小说里看到,哪一个藏宝的地方不是机关重重,危险万分,去取宝藏的人又有几个能活着出来的。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看来,武林又要有纷争了。想到这,我轻叹了一声。
“说到这藏宝图啊,还真有其事。”青浪书生一句话刚说完,整个大堂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等着他往下说。
青浪书生锐目四扫,轻轻一笑,接着道:“不过……只有半张藏宝图,现在在‘蜀天堡’堡主白玉笙的手中,至于另外半张呢?至今下落不明。”
“那……蜀天堡现在岂不是很危险。”不知是哪位茶客紧接着说道,他也说出了我心中的疑问,不过马上就被推翻了。
“怕是谁活腻了?!”一个茶客忽然站了起来,“蜀天堡诶,四大武林世家之首,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上门挑衅!”
“就是,就是……”
“真是不想活了还差不多。”
…………
一干茶客纷纷随声附和。
我好笑地摇摇头,把玩着茶杯,对于蜀天堡我还是有所了解的,跟羽城的天下第一楼齐名,在江湖上都很有威望,是武林的泰山北斗。外界流传,只要有江湖纷争的地方,就会有蜀天堡。他们的堡主白玉笙,武功高强,剑法一流,为人乐善好施,交友广泛,无论是朝廷中人还是江湖中人都会对他礼让三分。在这武林四大家族中,惟有楚尘山庄已不再管江湖中事,完全变成了商人。
“阿星,”我忽然抬头望向阿星,笑道,“去把清浪书生请来,要客气有礼貌,不许强来,知道吗?”
“是。”阿星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阿星果然将那中年男子带了上来,刚踏进们,中年男子怔了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淡漠,缓缓地开口道:“是几位找老夫?”
我展颜一笑,指着对面的位子对他说道:“先生请坐。”
他笑着落座,端起阿梅为他准备的茶,慢条斯理地揭开盖子,拨弄了一下水面的茶叶,吹了吹,一口一口地饮了起来,明明心中有很多的疑问,脸上却还是一派泰然自若的神情,不愧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人物。
“青浪书生能文能武,英雄气概,胸怀宽广,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小女子这厢有礼了。”说着,我欠身一揖。
他心中一怔,握杯的手抖动了一下,温热的茶水洒在了桌上,看来,他是青浪书生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我……勿需近一步的证明。
“啊呀,先生怎么这么不小心,阿梅还不快些帮先生擦擦。”
“不必了,”他抬手阻止,神色淡然,眼中却是戒备的神情,“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呵呵……”我低笑一声,目光灼灼地射向他,“先生莫惊,我们并无恶意。”
他淡瞥了我一眼,视线转向宣,瞬间变得深邃,“这位想必就是当今武林的后起之秀,誉满江湖的‘玉面神医’金亦宣,金公子吧!”
玉面神医?
我愣了一下,虽感意外,但不吃惊,毕竟以宣的本事,早晚能创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斜眼瞥去,但见宣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已经紧张地捏成团,我悄悄把手伸过去拍了拍,神色温柔,“玉面神医,很好听的名字,原来宣已经誉满江湖了。”
听到我调侃的语气,宣愣了愣,忽然笑了起来,眼中虽还有几分忧色,可神色已舒展许多,“蝶儿,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觉得这些都是虚名,所以……”
“宣,”我嫣然一笑,打断他的话,道,“我明白,我理解,反正你也说了,是虚名嘛,那么,对于我而言,只要宣你平平安地陪在我的身边,这才是对我最重要的,不是吗?”
“蝶儿,”宣的脸上是掩不住的欣喜,他忘情地伸出手细细摩擦我的脸颊,亲密暧昧,“有你,真好。”
“咳,咳……”阿梅故意干咳了两声,宣像被火石烫到似的,顿时醒悟过来,急忙收回手,面上一红,神色尴尬。
呵呵,我都不脸红,你脸红什么!摇了摇头,回头,却见青浪书生诧异的目光紧紧地落在我和宣的身上,我调皮一笑,道:“让先生见笑了。”
青浪书生眼中神光一闪,凝视了我半晌,才淡淡开口,“姑娘若是问藏宝图的事,那……还是请姑娘另寻他人,告辞!”说完,就准备起身。
第一卷桃花依旧笑春风 第十九章 棋迷沈青峰(二)
“先生莫急!”我连忙开口叫住了他,见他又坐回了位子上,才笑眯眯地摇头道,“藏宝图?我没兴趣。”
他微微一诧,不到片刻神色便又恢复如常,“姑娘,究竟找老夫何事?”
“也没什么。”我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顺手接过阿星递给我的画卷,放到青浪书生的面前,道,“先生请过目。”
青浪书生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接过,摊开一看,赫然入目的是四个大字“楚汉河界”和横七竖八的方格。
他微微皱眉,一脸茫然,道:“这是何物?”
“棋盘。”
“棋盘?”他更加不解,“这似乎有点像九宫图。”
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他说得没错,这棋盘就是一个九宫图,转头接过尘递过来的紫檀盒子,那里面装的是中国象棋,在我知道青浪书生是个棋迷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个。
象棋是我爸最喜欢的娱乐,他甚至为了下棋连饭都会忘了回家吃,所以我也耳濡目染的喜欢起来,在读书的时候,我还参加过象棋比赛,拿过第一。
我将棋子一枚枚地摆在棋盘上,我爸曾经说过,一盘棋下来,就像打了一场战役,无论是三十六计,还是孙子兵法都能应用于其中。
沈青峰坐在了我身边的位子上,看着我和尘对弈,厢房中,只能听到忽浅忽重的呼吸声,棋子落下的啪啪声。
每一步棋,每一个棋子,都蕴藏着杀机,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棋局,而是一场如战争般的场面。过关斩将,步步为营;声东击西,隔岸观火;运筹帷幄,举手无悔。
“马八进七,马后炮,将军!”随着我将棋拿起放下“啪”一声响,就如我当初在比赛上一样,从容淡定,“尘,你输了。”
厢房中瞬间静了下来,仿佛周围的空气一下子被抽走了一般。
“蝶儿,你这是什么棋?”没想到第一个开口的是宣,我还以为是青浪书生呢。
“象棋。”我朝宣笑了笑,转头望着青浪书生,见他垂着眸,看不到他眼中的一丝表情,不知在沉吟些什么,不过面色似乎有些凝重。
“先生……”我轻唤了他一声,“先生……”
他身子动了动,茫茫然地抬起头,忽地眼睛一亮,灼灼地射向我,急道:“姑娘,这是什么棋?”
“象棋。”我笑笑,你总算回过神来了,“先生以为如何?”
“妙哉,妙哉!斗智斗勇,步步为营,每一步棋子都奥妙绝伦,姑娘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精妙的布局,如此狠绝的打法,这一盘棋下来,老夫就像看到了一场战役,一场诱敌深入的战役,姑娘,这象棋是老夫生平第一次见,是你想出来的?”
我品了口茶,淡淡一笑,道:“不是,是一位世外高人教与我的。”
他看了我一眼,知道我不愿多说,也不再多问,话锋一转,淡然道:“姑娘找老夫所谓何事?只是让老夫看这么一盘棋吗?”
我笑笑,“雪儿素闻先生博学多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对九宫之变,五行八卦更是精通无比,所以……”我顿了下来,欲言又止。
“姑娘请明说。”青浪书生笑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犹豫,道:“我知先生好棋如痴,故想将这象棋教与先生,先生可以将此流传于世。”
“丫头,不必拐弯抹角,请直说目的。”
丫头?我心头一喜,称呼似乎近了几分,是不是……我笑道:“其实对于先生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在我新造的庄园四周、园内,布上机关、阵法。”
青浪书生的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我微微颔首,莞尔一笑,道,“先生可以回去考虑考虑,我给您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我们会在‘祥福客栈’里等候先生的大驾。”
“不必考虑了。”
什么?我猛地一惊,被拒绝了。
青浪书生见我脸色煞白忽然笑了起来,“丫头,我的意思是不用考虑了,我同意。”
“啊?”我又是一惊,噘嘴道,“拜托先生,说话不要说一半好吗?我三魂七魄,只剩下两魄了。”
“哈哈……”青浪书生忽然仰头开怀大笑起来,“你这丫头还真是有意思。若不嫌弃,以后就叫我一声沈叔吧。”
“好啊,”我回他一个大大的笑容,“沈叔以后就叫我雪儿吧,凌雪儿。”
“雪丫头。”
“啊,呵呵……”我笑了笑,“好啊,沈叔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我为他又斟上一杯茶,青浪书生饮了一口,伸手指了指尘、阿星和阿梅,问道:“这三位如何称呼?”
“在下凌忘尘。”尘抱拳自我介绍道。
“在下凌星。”阿星接着道,随即阿梅也道,“凌梅。”
“哦?”青浪书生诧异地扬了扬眉,回头望着我,笑道:“都姓凌,不知跟雪丫头如何称呼?”
我调皮地眨眨眼,笑道:“我们是一家人,似朋友,似亲人。”
青浪书生沈青峰“呵呵”笑了起来,道:“雪丫头,家居何处?”
“羽城凌府。”
“大户人家?”沈青峰接着问。
我故作神秘地一笑,道:“沈叔去了就知道。”
“雪丫头,”沈青峰叹息道,“老夫喜欢四海为家,不喜欢在一个地方停留很长时间。”
“沈叔,”我笑着打断了他要说的话,道,“等你去了凌府,就不会想要走了。”我对那里太有信心了,那里充满了爱,充满了欢乐,充满了幸福(奇*书*网^。^整*理*提*供),孤独太久的人都会喜欢那里。
沈青峰笑了笑,不置可否,因为他自己也不敢保证将来会怎么样?沉默了一会儿,他忽然站起身,抱拳一揖,道:“雪丫头,金公子,各位,老夫先行告辞了。”
“沈叔,你什么时候跟我们回去?”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叫住他,他转头朝我笑笑,“三日后。”
“为何?”
“因为再过三日,才是十五日。”
咦?他这习惯还真是够怪异的,算了,三日就三日吧,我盈盈笑道:“那么,沈叔,三日后见。”
他点点头,“好。”一个“好”字,让我这几日来揣揣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第一卷桃花依旧笑春风 第二十章 明珠楼风波(一)
天刚蒙蒙亮,四周山川树木仍是静悄悄的,通往羽城的官道上却已响起了马蹄声,便是我们和沈青峰六人六骑。来的时候是忧心忡忡,软硬的办法都有想过;回的时候却已然是心情愉悦,万事OK。
此刻的风,是温暖的;阳光,是柔和的;路上的景物,是亲切的;就连这骑马也不再是痛苦的,而且还产生了一种自由飞翔的感觉,果然,心情好的时候看什么都特别的顺眼。
一路上,我给沈青峰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我的凌氏家族的成员;介绍了我的凌氏慈善机构,和建立机构的主要目的;还有在建的“雪影山庄”。
他被惊得一愣一愣地,眼中又是激动又是不敢置信,他说我的想法很新奇,他说我一个二八年华的花季少女怎么会想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