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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她将来嫁与现场的哪一位,都会落得“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的悲惨下场,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思及这,忽听一声尖锐的嗓音传来,“锦秀公主,锦灵公主,定北将军驾到——”
又要下跪!我的第一反应。
唉,我现在终于能够体会到小燕子当初为什么要发明那个“跪得容易”了,可怜我的膝盖骨啊!
就在众人刚要下拜的时候,却听那道嗓音又响起,“公主说了,这里不是皇宫,礼数……就免了吧。”
话音刚落,就见入口处走进来了五、六个人,为首的是两位十六、七岁的少女,都是少见的美人胚子,一身的宫装罗裙更显的娇艳无比,年长一点的是锦秀公主,气质端庄沉稳;年幼的一位是锦灵公主,气质清灵活泼。
紧接着的是一位青衣男子,五官俊朗,线条粗犷,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身材高大魁梧。他就是当今天子身边的红人——蓝劲松,上个月才从北疆班师回朝,打了胜战,被皇上封为定北将军。
最后跟着的是两个绿衣婢女和一个青衣侍从。
卫祁武迎了上去,他们嘀咕了几句,就往正对着评审台的那个厢房走去。
“好了,比赛继续。”刘公公那尖锐的嗓音又了响起。
韩俊启痞痞一笑,道:“听好了,一盏清茶,解解解解元之渴。”
南宫雨蝶“呵呵”笑道:“五言绝诗,施施施施主之才。”
卫祁文笑道:“各位注意了,接下来是最后两轮了。”顿了顿,“上黄昏下黄昏黄昏时候渡黄昏。”
啊?这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八轮,果然对对子比前面的那些有趣多了。
洛云环笑道:“东文章西文章文章桥上晒文章。”
白玉笙紧接着道:“开口便笑,笑古笑今凡事付之一笑。”
这个对子并不难对,台下的人多半都行,颇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
“大肚能容,容天容地与己何所不容。”蒋琉璃,洛云环,楼冰雁,南宫雨蝶,薛惜琴同时答道。
“哈哈哈……”无论是台上还是台下的人都笑了起来,颇有点像“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意味。
呵!我笑了笑,这白玉笙明显放水。只是这楼瑞平居然没有答上来,还真应证我的那句话:阴盛阳衰。
韩俊启,“松叶竹叶叶叶翠。”
这是一个针顶联,看是容易,实则不易。
蒋琉璃柳眉一蹙,寻思了片刻,道:“秋声雁声声声寒。”
“好!”众人又忍不住地为之喝彩。
卫祁文俊眉一挑,笑道:“寸土为寺,寺旁言诗,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
此联一出,台下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谁都知那是千古绝句,哪有人可能在一瞬之间对得出来?
台上的人则都眉头深锁,低头咬着唇,沉吟不语。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还是没有人回答,卫祁文笑了笑,“在场的若有答案都可以回答。”
我“哼哼”的笑了笑,暗道:弄了半天,他自己都不知答案。
“双木为林,林下示禁,禁云:斧斤以时入山林。”这声音,磁性温和,有如春风拂面而过,煞是好听。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两名男子从天而降,一个白衣飘飘,玉树临风,卓然风采;一个紫衣飞扬,气宇轩昂,清新俊逸。
第二卷多情却是总无情 第九章 突发事件(一)
众人呆愣,全场沉静,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开始猛烈的跳动,怦怦作响,鼻子酸酸的,有点想哭,我只不过才两天没有见到他们,却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真的好想,好想他们,真想扑到他们的怀里,闻着他们身上的味道,真想告诉他们我多想他们,可是我却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说。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韩俊启,他淡淡地笑道:“金兄,凌兄,别来无恙!”
金亦宣淡淡一笑,道:“韩兄,太子,白兄,很久没见了。”
此刻安静了半晌的四周顿时沸腾起来,一片猜疑之声。宣和尘本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再加上他们与太子等人相识,当然有很多人想知道他们的身份。
卫祁文向宣笑着点了点头,道:“金兄,有一年多没见了吧,这位是……”他指了指尘。
尘抱拳,道:“在下凌忘尘。”
卫祁文眸光一闪,随即笑道:“原来你就是凌忘尘,真是幸会幸会!”
尘很有名吗?我纳闷。
尘淡淡地说道:“太子,韩兄,白兄,幸会!”
白玉笙笑了笑,“金兄,凌兄,今日能见凌兄的风采,真是有幸。”
我越加纳闷,他们到底再打什么哑谜?
这时,却听台上一个娇柔甜美又有几分惊喜的嗓音响起,“金大哥,别来无恙!”
我循声望去,是南宫雨蝶,此刻她美丽的双眼正深深地凝望着宣,眼中的爱慕之情表露无疑。
宣嘴角一勾,流露出一抹很轻很淡的笑意,“南宫姑娘。”
南宫雨蝶咬了咬唇,不再说话,眼中满是受伤、落寞的神情。
“凌公子,还记得我吗?”楼冰雁定定地望着尘,眼中满是惊喜,脸上还带上一团酡红。
我叹息一声,这帮人都在干嘛?一会儿打哑谜的,一会儿寻亲的。
尘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楼姑娘。”
楼冰雁眼睛一亮,喜道:“凌公子还记得我!”她眼睛红红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上次公子的救命之恩,我还没来得及报,我愿……。”
“不必了。”尘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
我撇撇嘴,暗道:当然不必了,尘是我的人,已经名草有主,楼冰雁你若想“以身相许”,想都别想!
随即我又自嘲地笑了笑,这些年来,我好像都不知道宣和尘在外面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他们是怎么认识这帮人的?我一直都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不用对我说明,其实,我又何尝不希望他们能自动告诉我呢?
深吸了一口气,只觉有一肚子的委屈,一肚子的怨气,却又不知向谁道?眼睛被迷蒙的水汽挡住了,看不请前方,我吸了吸鼻子,忍住了即将掉下来的泪。鄙视自己:真难看!我何时变得多愁伤感起来,这样还是凌雪儿吗?还是那个再苦再痛,仍旧还是笑着面对人生的人吗?又深吸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大家都在关注着宣和尘,并没有人发现我的异样。
“冰雁,怎么回事?”楼瑞平走到了楼冰雁的身侧,蹙起眉头,看了一眼尘,“他就是你上次所说的那个救命恩人?”
“是的,哥哥。”楼冰雁紧紧地盯着尘,脸又烧了起来。
楼瑞平看了楼冰雁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尘笑道:“上次多谢凌公子救了舍妹,不知……”
“不必了。”尘看了看楼瑞平,又看了看楼冰雁,打断了楼瑞平的话,“上次只是举手之劳,不需要报答。”
楼瑞平被尘这么一顶,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了,脸憋得通红,有些愤愤地望着尘。
楼冰雁呆了呆,看了尘半晌,眼中满是委屈、凄苦、绝望、恐惧和……深情。一滴热泪滚落,她掩面冲回了座位。
此刻我才发觉尘这一面很残忍,也许是做过杀手的缘故吧。不过这样也好,有句俗话怎么说来着:长痛不如短痛,楼冰雁也该死心了。
“啪啪啪……”一阵掌声传来,我正纳闷,这种时候居然还有人鼓掌,却见薛惜琴站了起来,她格格娇笑起来,拍手道:“真是精彩,二位也应该还记得我吧。”她眼中满是愤恨的眼神,“在场的姑娘若对这两位公子有心,那我还是劝大家都死了这条心。”她左顾右望了一翻,继续道,“咦?奇怪?你们家的那位宝贝心肝的姑娘怎么没来?莫不是怕来这里丢人现眼?也对,她那种姿色到这里来只会自惭形秽。”她满脸嘲笑的神色。
话音刚落,忽然周围的杀气陡盛。
宣冷着一张脸,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虽只是那么一瞬间,不由得也让人打了个寒颤。
尘手中的剑不知何时已出鞘,剑光闪闪,寒气逼人,直指薛惜琴,“我劝你最好不要在这里诋毁雪儿,否则……”他手一挥,剑光闪烁间,“啪……砰……”的一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瞬间被劈成了数半倒落在地,飞洒的树叶,打着卷,一圈又一圈地飘然洒落。
惊鸿的一剑震惊全场!
第二卷多情却是总无情 第九章 突发事件(二)
薛惜琴早已被吓得满脸苍白,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
宣冷冷一笑,道:“这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随即他又转向卫祁文,抱拳一揖,“太子殿下,多有得罪,毁坏了您这里的东西。”
卫祁文仿佛这时才恍过神来,眼睛有些危险的眯了起来,紧紧地盯着宣和尘,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咬咬唇,心,无比的慌乱,太子怪罪下来会怎么样?坐牢?杀头?还是……
周围的气氛异常的安静,静得仿佛只要一触动什么,就会爆发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宣哥哥,宣哥哥……”一道温柔甜美又带着无限喜悦的语声由远而近地传来,打破了这一刻紧张诡异的气氛。
走近,原来是锦灵公主,清灵秀气的脸上满是温柔和欣喜,脚步顿了顿,然后毫不犹豫地穿过人群,走向宣……
宣回头,一脸淡然柔和表情的,笑了笑,道:“锦灵。”
锦灵公主羞涩地向他一笑,美丽的双眼灼灼生辉,容颜更显娇艳。
好你个金亦宣,居然敢对别人露出这么温柔的表情。真……真……真……真是气死我了。
锦灵公主走到宣身边抱住他的手臂撒娇:“宣哥哥,真的是你!他们跟我说你来了,我还不信呢?没想到真的是你,你怎么这一去就杳无音训呢?你都不知道,我和皇祖母都在等你回来呢!”说着,可爱的嘴角微微一撇,双眼也红了起来。
宣温和地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锦灵,皇太后她还好吗?”
锦灵公主温柔地笑了笑,道:“还好了,宣哥哥你怎么不问灵儿好不好呢?”
金亦宣浅浅一笑,“看你现在活泼乱跳的样子,你能不好吗?”
锦灵公主拽着他的手臂甩了甩,嘟起嘴撒娇:“宣哥哥又取笑人家,人家不理你了。”她故做生气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隐隐有些酸涩,这……就是吃醋的感觉,多么久违的感觉啊!有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十二年,整整十二年了!
“小姐,你……你生气了?”阿竹终于发现我的异样,一脸担忧地望着我。
生气?也许吧,不过我更加感激锦灵公主,若不是她,刚才还真不知道是怎样的局面?
“生气?”楚廷英一脸困惑,“蝶儿,你为什么生气?”
我为何生气?该如何解释呢?怎样圆这个谎呢?我在心底无奈苦笑了一下,到了这边,我就在不停的撒谎,都可以评一个“撒谎专业户”了。
这时却突然听到有人惊呼:“是他们。白衣公子是玉面神医,紫衣公子是人称‘惊鸿剑’的。”
呵呵,谎不用圆了!然后,我猛地一怔,惊鸿剑?尘何时有这样一个称呼了?接下来,现场的人就帮我揭开了这个答案。
“呀……原来他们就是玉面神医金亦宣和惊鸿剑凌忘尘……”
“那神医的医术当真是天下第一,连当今皇太后多年的顽疾都是他治好的!”
“那紫衣公子真不愧是‘惊鸿剑’,刚才那一剑真是威力无穷……”
“那是你孤陋寡闻,所谓惊鸿剑就是剑一出鞘,一剑毙命!”
“那刚才岂不是……”
“算手下留情了。”
“……那还用说,去年官府都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