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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亦风的身子蓦地一震,手渐渐地松了开来。
呵呵,我早就知道当他知道我是楚蝶依的时候,就已经放弃我了,又怎么会真的要我跟他走呢?
“子元,你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又如何来说服我呢?”
萧亦风缓缓地抬起眼眸,他那幽深的眼睛里隐约闪烁着伤感,望着他的眼眸,我的心也不由得有些伤感,“子元……”
下一秒,他紧紧地将我拥入怀中,我没有挣扎,闭上眼,仍由他抱着。
“雪儿,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抱你。”他低低轻语,火热的呼吸在我耳边徘徊,“雪儿,雪儿,雪儿……”
一声声地轻唤,似乎永远也不厌倦,他的声音盘绕在我的心里,化作一种无形的力量,紧紧地牵绊着我的心绪,挥之不去。
许久,他猛然放开了我,转身跃了回去。我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的画舫缓缓地驶出我的视野,只留下了那一湖化不开的绿。
第二卷多情却是总无情 第十八章 惨受杖刑(一)
林间小道,林深叶茂,郁郁葱葱,微风徐徐,空气中还弥漫着阵阵花香。两匹白马疾驰而过,男的朗眉星目,风度翩然,玉树临风;女的柳眉杏眼,出尘清秀,纤巧灵动。
天是透明的因为雨慢慢的停了
因为风轻轻吹着所以我想念你了
心是透明的因为我不想隐藏了
因为决定爱你了所以你别再怀疑了
…………
一段优美的歌声从那女子的口中轻轻地逸出……
“蝶儿,既然爱他为什么不留下他,或者跟他走。”
“哥,你认为我爱吗?”
“你不爱吗?”
“呵呵,不知道,我对他的感觉很复杂,但是我知道谁对我更重要。”
“……”
“哥,若我同时嫁给两个人,你会祝福我吗?”
此话一出,楚廷英突然一收马缰,停了下来。见他停下,我疾收辔缰,快马人立而起,打了一个急转,才停了下来,折回到他的身边,看到他脸上没有太多的惊讶,我俏皮地挑眉,道:“哥,你早已经猜到了是吗?”
先是沉默,然后他的目光灼灼的射向我,“不是猜到,是看到,百花盛会就已经看到了。”他的声音很轻,很柔,“他们很爱你,而且比他多。”他低低一叹,“他们为了你,能彼此接受对方,才是最难能可贵的,哥哥真的……很为你高兴。”
为什么他的声音中有几分苦涩呢?我皱眉,想了想,道:“那哥,你好像并不开心,你是不是认为一女共事二夫,有悖常理,被世俗所不耻?”
楚廷英清朗的目光深深地凝视我半晌,摇了摇头,勾唇一笑,道:“不,相反,我觉得这世上并没有一个男人能真正的配得上你。”
我呵呵一笑,调侃自己,“哥,你说得人家脸都红了,我有那么好吗?你看,这两天旧爱不在,我就马上另寻新欢了。”
听到我戏谑的语气,楚廷英刚才一直紧绷的俊脸忽然舒展开了,他说,语气满是宠溺和怜惜,“你呀,还好意思说,真不知道你的宣和尘以后怎么制住你?”
我嘟起嘴,“干嘛要他们制住我,当然是我制住他们了。”
“你制住他们?”楚廷英摇摇头,嘴角噙起一抹戏谑的笑意,“那你的新欢岂不是越来越多。”
“啊——”我一怔,随即嗔怪似的说道,“好啊,哥,你取笑人家,不理你了!”我佯装生气地背过头去。
楚廷英呵呵一笑,拍拍我的肩膀,道:“好了,别闹了,哥还有事要跟你说。”
一听他说“还有事要跟你说”,我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精神一抖擞,笑眯眯地转头,圆睁着双眼看着他,一副乖乖地等着听故事的好宝宝样。
见我这怪异的神情,楚廷英先是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蹙眉道:“蝶儿,你这是做什么?”
“等你说事啊?”我一脸天真的说道。
楚廷英“噗”的一声笑道:“蝶儿,真不知道你这奇异的思想,古怪的行为,还有那奇特的歌曲是跟谁学来的?”
二十一世纪的人都会,我差点脱口而出,赶紧笑了笑,道:“哎呀,哥,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怎么反倒讨论起我来了。”
楚廷英轻叹了口气,道:“蝶儿,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韩俊启他……很喜欢你。”
我怔了怔,随即垂眸,淡淡道:“我知道。”
“你知道!”楚廷英一惊,诧异地看着我,道,“那你还跟他走这么近?”语气明显的有些不悦。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我缓缓抬眸,惨然一笑,“以前我都以为他是跟我开玩笑的,因为他的花名在外,对女人很有一套,没有一个女人不拜在他的西装裤……哦,不,长袍下。”
“第一次见面他却在我这里吃了大亏,还被我取笑为魅力不够,所以,我以为,我以为他只是想从我这里捞回点面子,可是今天,我知道了,他是真的是爱上我了。”
“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我叹气,“找一天跟他说清楚。”
“你认为有用吗?”楚廷英的目光满是担忧。
我笑笑,挑眉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楚廷英不再说话,只是深深地望着我,忽然他又开口道:“蝶儿,你以后的麻烦会越来越多,那些人都不是会容易放弃的人。”
“我知道。”我仰头看了看天,心中暗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世上还没有我过不去的坎,大不了就跟宣和尘隐居起来!
“走吧,天色已晚了,可别让人发现你偷溜出来。”
“嗯。”
第二卷多情却是总无情 第十八章 惨受杖刑(二)
回到楚尘山庄的时候,天色已是黄昏,夕阳洒在眼前金碧辉煌的建筑上,折射出一道道眩目的神采。
我和楚廷英约好,他从正门走,而我,当然还是从后门越墙而入,平时这个时候,来来往往的下人特别多,可今日我走回桃苑可以说是一路无阻。
正在纳闷,却见一绿衣女子在我的房门口来回地走来走去,满头是汗,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小姐怎么还不回来?小姐怎么还不回来?……”
走进一看,原来是小玉,话说我回到这山庄,最开心的非小玉莫数,她本想回来再服侍我,但被我拒绝了,因为她现在不仅是一个孩子的娘,而且还怀有身孕,这样让她为我做事我于心不忍,更何况我身边还有阿竹,根本不需要别人,于是我就把桃苑的一间厢房腾了出来,给她和她的丈夫楚明住,现在她也算是桃苑的半个主人了。
见我走近,小玉快步迎了上来,焦急道:“小姐,你可总算回来了,真是急死我了!!”
“怎么了?小玉,看你急的。”我笑笑,伸手帮她擦了擦汗,四下望了望,不见阿竹,“阿竹呢?”
“对不起,小姐。”小玉忽然跪了下来,我一惊,连忙将她扶了起来,“小玉,不是跟你说不准下跪吗?真是的,这要是动了胎气可怎么办?”
“小姐,”小玉站了起来,眼眶微红,哽咽道,“四……四夫人把阿竹姑娘带走了。”
四夫人?沈玉梅,不是被禁足了吗?我皱了皱眉,她带走阿竹做什么?想了想,问道:“怎么回事?”
“说阿竹姑娘偷了东西……”小玉话音未落,我已转身向苑外奔去。
“小姐,”小玉一声疾呼,“你要小心,庄主也在大厅。”
楚天宇也终于舍得从他龟壳里爬出来了,我微微一笑,声音蓦然变得冰冷,道:“放心,一个楚天宇还难不到了我,哼哼,敢动我的人……”我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嗜血的微笑,提气运功跃了出去。
“给我打,继续打,使劲打,打到她承认为止。”一个女子冰冷冷的语声在大厅回荡。
此刻整个山庄的婢女仆人们都整整齐齐地排成数排,战战兢兢地低头站在大厅里。
主座上坐着的一位身着白衣,容貌俊美的中年男子,目光清冷,脸色有些苍白、有些疲惫,眼下的黑眼圈很深,像是几天没睡好觉似的,而在大厅的正前方则站着一位绝美的女子,一身锦衣华服,头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的珠钗,面上冷笑连连。
“啪,啪。”接连几声闷响,跪在地上的少女连“哼”都没有哼半声,安安静静的,冷冷地看着那名锦衣女子,眼中是不屑,是鄙视。
众人都震惊了,从没见过一个弱女子会像眼前这个女孩那般从容,那般镇定,没有呻吟,没有叫声,就连痛苦的表情也没有。
锦衣女子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绝美的面孔一下变得狰狞扭曲,抡起手臂,“啪”的一声就往那少女的脸上打去,嘴里还恨恨叫着:“好!好!还真是嘴硬。”她转头对着那打人的侍卫喝道,“你今天中午没吃饭啊,使劲给我打,打到她求饶为止,否则连你一起打!”
那侍卫一听,立刻举起藤条,便又要打下去。
“都给我住手!”当我赶到大厅门口的时候,就听到这样的语声,看到那样的情景,我怒吼一声,绕过众人走了过去,捉住那名侍卫手中的藤条,冷冷道,“你想找死吗?”
那侍卫哆嗦一下,欲松开握着藤条的手,却听沈玉梅冷笑道:“大小姐,你这是做什么?我连管教一个丫头也管教不得了吗?”
丫头?阿竹从来就不是丫头,我握了握拳,慢慢地转头望向沈玉梅,冷笑一声,道:“还请四娘明示,阿竹犯了什么错?”
沈玉梅得意地一笑,道:“偷盗。”
偷盗?呵呵,看她那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就知道这出戏是她自编自导自演的……栽赃嫁祸,若我没料错的话,她应该是为了上次我们与她顶嘴的事耿耿于怀,可能连被禁足的事也算在我们的头上了,唉,这个女人,还真会兴风作浪!
见我垂眸深思的样子,以为我害怕了,她更加得意,道:“给我打!”
“谁敢!”我冷喝一声。
沈玉梅脸上的笑意忽然荡漾开来,得意的神情更甚,她说,声音满是喜悦,“楚家家规第八条,明知他人有过,仍旧包庇者罪加一等,杖责四十;第十条,对长辈不尊者,到祠堂闭门思过三日。第十五条,阻拦他人执法者,杖责二十。庄主,”她抬头望向主座上的人,撒娇似的说道,“梅儿可是把家规都印在脑子里了。”
哦……我忽然恍然大悟,原来她做这一切的目的……是我,呵呵,看来我还真是招人讨厌,家中一个沈玉梅,外面还有什么公主、郡主、美人等等。
楚天宇淡淡地瞥了沈玉梅一眼,然后目光缓缓地转向我,瞬间变得复杂难测,我迎上他的眼睛,面带微笑,他说:“你连爹也不会叫了吗?”
我笑笑,正想答话,阿竹却忽然拉了拉我的裙角,焦急地低声道:“小姐,你别管我了,我没事?”
此刻我才看清楚了阿竹的样子,被一根很粗的麻绳五花大绑着,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有五个鲜红的手掌印,粉色的衣衫已裂开几道口子,血慢慢的从那里渗了出来,周身血迹斑斑。
我心中一痛,鼻子一酸,眼眶微红,阿竹见我这个样子,嘴角一勾,脸上露出一个浅淡而真实的笑容:“小姐,我真的没事。”
我咬咬牙,蹲下,撩开她的袖子,看到那白玉无暇的手臂上一条一条的血痕,心中的怒火猛地上涌,大吼道:“这叫没事吗?”
“小姐……”见我一脸的怒气,阿竹有些胆怯地看着我。
“阿竹,起来!”
阿竹摇摇头。
“起来,快给我起来,你又没做错事,凭什么要受罚?”我一边说一边把她拽了起来。
“呀……”阿竹站起,很低地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