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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温柔-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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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仲愚,却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一辆车在他们身旁停下,黑色的奔驰,盛气凌人的豪华,孙仲愚先看到,微微一怔,他认识这辆车。
  “他怎么会来?”他轻声说道。
  林宁也被那辆车吸引住,怔怔地看着从车里走出来的人。
  从车里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身形微胖,保养得很好,他一下车便看到孙仲愚,也是一怔,但马上又是一副笑容,“真巧,世侄。”声音却冰冷,毫无人情味。
  “是啊,真巧,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聂伯伯。”孙仲愚笑得不动声色。
  “上次听说,我的对手会是你,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是事实。”男人从口袋里摸出烟,拿在手里道,“你父亲最近身体可好?”
  “家父身体健康,只是一直嚷嚷着没有聂伯伯陪他打高尔夫,聂伯伯真是大忙人,像赔偿纠纷这种小案子就可以不要接了嘛。”
  男人眼皮动了动,点上烟,吸了口道:“老友之托,不好推辞,不然我怎会与世侄为敌。”
  “哪里,能向聂伯伯学习也是我的荣幸,聂伯伯法庭上可不要手下留情。”
  “留情?嘿嘿!”男人皮笑肉不笑,“我对谁都不会留情,当然世侄也不会例外,倒是世侄你可要加把劲,不要成为我下一个手下败将。”
  他说得极狂妄,孙仲愚却还是一脸笑意,“我会努力。”语气相当谦逊,有礼。
  男人点点头,不再多说,拿着烟往工地上走,经过林宁时他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满是冷酷无情,林宁打了个冷颤,忙别开眼。
  第4章(2)
  身旁的孙仲愚像是松了口气,几句话之间似乎打了长长的一仗,向兀自发愣的林宁挥挥手,“走了。”
  “他是谁?”林宁忍不住问道。
  “辩方律师。”
  “辩方律师?看上去很凶狠的样子。”
  “他本来就很凶狠,”孙仲愚拍一下她的头,不准备多谈他,“走了。”
  “那你有没有机会赢他?”
  “还不知道,快走吧。”
  林宁跟在他身后,忍不住又向后望了眼,她记得刚才孙仲愚叫那个男人“聂伯伯”,他也姓聂吗?
  “你一定要打赢他。”她道。
  “我会努力的。”孙仲愚走在前头,表情漠然,刚才的情景有些措手不及,本来的好心情烟消云散,辩方律师居然是他,而他为什么没有问起聂修的下落呢?
  不过也多亏他没问,不然林宁又不知会是什么反应?所以不想与她多谈他,“回去后你把今天的调查情况写份报告交给我。”他很快地引开话题。
  “那个男人看上去真的好凶狠噢,连他后来看我一眼,我都被他吓了一跳。”林宁吃着水果,对在厨房里洗碗的聂修说道。
  “什么样的男人?居然会吓到你。”聂修笑,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嗯——”她咬了口香蕉,“是个五十几岁的男人,但是他保养得很好,应该不止五十几岁,反正孙仲愚叫他‘聂伯伯’,和你一样姓聂耶。”
  厨房里传来碗被打碎的声音,林宁吓了一跳,扔掉香蕉冲进厨房。
  “怎么了你?”聂修正蹲在地上捡碗的碎片,“没事,只是打破了碗。”他抬头冲她笑,同时一片碎片割破了他的手。
  “哎呀!”林宁尖叫,如同割在自己的手上,蹲下来捉住他的手,“好深的口子。”她拉着他的手往水龙头上冲。
  冰冷的水冲走了鲜血,渗进伤口,有点痛,聂修看着她关切的侧脸,眉头皱得很深。
  “我帮你去拿OK绷,你先坐好。”她拉他坐下,快速地冲进客厅拿药箱。
  他听话地坐着,眼睛看着客厅里正在往药箱里寻找的她,心里一片混乱,他竟然也来到这个城市?受伤的手紧紧握起,几滴鲜血被逼出来滴在地板上,他收回眼神,看着地上的血,一滴一滴,忽然身体一阵紧缩,脸色逐渐苍白。
  似乎这样的鲜红带着魔性,他一下子不能思考,只是瞪着那些血,瞳孔鲜红开始放大,渐渐地他眼中升起了恐惧,然后恐惧爬上整张脸,有冷汗冒出来。
  林宁正好进来,看到他的样子被吓了一跳。
  “怎么了?”她扔掉手中的东西,冲上去。
  他却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挥开她的手,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往洗手间冲去。
  洗手间里传来呕吐声,林宁跟上去,看到他正对着马桶大吐特吐。
  “你是怎么了?是不是吃错了东西?”丝毫不在乎难闻的气味,她担心地走上去拍他的背,另一只手撕下纸巾递到他面前。
  聂修呕吐很久才停下来,整个人无力地坐在地板上,林宁陪他坐下来,替他擦去脸上的冷汗。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陷入某种恐惧,虽然胃里吐空,但人却还是没有从恐惧中拔出来。
  林宁已吓得半死,为什么好好一个人会忽然呕吐不止?看他脸色如一张白纸,拼命喘气。
  “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她拍他的脸,觉得他空洞的眼就好像失了魂一样,“为什么忽然这样?你只是弄伤了手,为什么会这样?”他迟迟没有反应,林宁更惊恐,眼泪就快要下来。
  “你醒醒,你快醒醒。”她摇他。
  一滴眼泪掉在聂修的脸上,慢慢滑下,他的眼神闪了闪,然后那种闪烁不定消失了,他看到满脸泪水的林宁。
  “我没事,没事。”他伸手擦去她的泪,却又看到手指上的血,重重地喘了口气,用力闭上眼,“让我靠一会儿好吗?就一会儿。”他猛然用手抱住她小小的身子,脸埋在她的发间。
  他在发抖,很轻微,但林宁还是感觉到了,她的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像安慰一个正在哭泣的小孩一样,很奇怪,当她抱着他,自己原本的恐惧居然不见了,与其说她在安慰他,倒不如说自己得到了安慰。
  “我有点怕血,林宁。”很久后,她听到他在她的发间轻声说,“我只要一见到血就会失去控制,对不起,对不起,吓到你了。”
  林宁摇头,“所以你总是买那些已经切割好,洗干净的鸡肉,鱼肉?”
  “嗯。”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
  “这跟你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他总算从她的怀中抬起头,冲她虚弱地笑。
  林宁的怀中豁然空虚,她徒劳地想留住那股温暖和属于他的气息,可它们一闪即逝。
  “我帮你包扎伤口。”她有些失落地把眼神停在他手指的伤口上,那里还在流血,“我去拿OK绷,它们落在厨房了。”她迅速地用纸巾压住他的伤口,不让他再有机会看到血,然后很快地走了出去。
  等她从厨房里出来,聂修已经走出洗手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很快地用消毒水在伤口处消毒,伤口已不再流血了,她在上面贴上OK绷,这才放心地舒了口气了。
  聂修看上去很疲倦,他一句话也没说,头靠在沙发上,任林宁替他处理伤口,最后只说了声“谢谢”,便再也没说什么。
  “我烧点东西给你吃吧。”想到他吐光了胃里的东西,一定会饿,她对他说道。
  聂修点点头,闭上眼。
  林宁把冰箱里没吃完的菜热了一下,又煮了一锅粥,虽然她不善庖厨,但煮粥,热一下菜还是会的,而当她把它们拿到聂修面前时,他已睡着。
  他的脸依然苍白,眉头微微地皱着,不像平时微笑的样子。她蹲下来看他的脸,把手放在他的眉间,想抚平他皱起的眉,手刚碰到他的脸,却醒了,他睡得很浅。
  “我、我,”她措手不及,看着桌上的粥,道,“你可以起来吃东西了。”
  她的手还停在他的眉间,他轻轻地笑,伸手握住她的手,道:“没有烧焦吗?”
  她一愣,抽回手,“当然没有。”脸却红起来。
  聂修很给面子地将整碗粥喝个精光,然后回头看正看着他喝粥的林宁。
  “很好吃。”他道。
  林宁笑笑,表情像受了表扬的小学生,她的手里正拿着一个用来装饰圣诞树的铃铛,聂修拿过来,放在手里摇了摇,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
  “哪来的?”他问。
  “公司里装饰圣诞树时拿的。”
  聂修想了想,“对了,离圣诞节只有几天了,”他看看林宁,笑道,“我还答应要做你的舞伴呢。”
  “对啊,”林宁脸上难掩兴奋,“这是我第一次决定去参加晚会,你一定不可以食言。”
  “第一次?为什么?”聂修有些吃惊。
  “因为圣诞PARTY上都是那些讨厌的猪头律师,平时看到他们已经很讨厌,我可不想把美好的圣诞夜也断送在他们手里。”
  “那今年又为什么要参加?”
  “因为……”林宁对着聂修笑笑,“因为今年有你啊,至少你不是我讨厌的律师啊。”
  聂修一愣,轻轻皱眉,“你真有这么讨厌他们?”
  “对,我痛恨他们,律师只顾打官司却不问青红皂白,他害我们无家可归,还气死了我的父亲,我怎会不痛恨他?”
  “那你为什么还要待在律师楼里?”
  “因为……”她停了停,“因为我想成为和他们不一样的律师,只是现在看来却没有这个能力。”
  她显得有些失落,抬头看看聂修,“我是不是太异想天开?”
  聂修没有马上回答,好一会儿才道:“因为痛恨才想当律师,而并不是因为喜欢;因为不想让律师当自己的舞伴而不参加舞会,而并不是讨厌舞会本身,你真的有那么憎恨他吗?”
  他像是很想知道这个答案,眼睛看着她,很轻却很认真地问道:“如果,如果那个害你们无家可归的人是我,如果你邀请的我也是你口中的‘猪头律师’你会怎么办?”
  林宁吃了一惊,觉得这样很荒谬,便道:“怎么可能是你?你根本和他不一样。”
  “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是你,”她看到他的眼神,可怕得认真,愣住,忽然觉得心里很恐惧,却又马上摇头,“我从没想过,也许是更痛恨吧,因为你隐瞒了身份还跟我同住一个屋檐下,那是欺骗,不过,他不可能是你。”
  “是吗?”聂修的眼神一下子黯下来,他低下头,脸色惨白。
  “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林宁在旁边看着他的反应。
  他摆摆手,“没事,只是这样问问。”他忽地站起来,“我很累了,想去睡。”
  “哦,好的。”看他脸色苍白,果然是很累的样子,林宁虽然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但还是眼看着他回房间。
  进了卧室,聂修轻轻关上门,隐忍的失落自体内弥散开,人贴着墙,想着林宁的那句回答:如果是你,也许是更痛恨吧,因为你隐瞒了身份还跟我同住一个屋檐下,那是欺骗。
  是欺骗?会更痛恨吗?那为什么还要相遇?恨已是必然,那么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命运到底想怎么样?被它操纵像一个诅咒,怎么逃都逃不开,而这样的诅咒到底到何时才能结束?
  慢慢地伸出右手,在苍白的灯光下看自己的手腕,左手轻轻地抚过上面的那道齿痕,不明显,只剩几点淡淡的粉红,但此时却觉得它刻骨铭心。
  “你会遭报应的!”遥遥的有人在喊,那样的恨之入骨,那样的哀痛。
  我会遭报应的,的确,他遭了报应!深刻的,不堪回首的,以为一切都已结束,但其实才刚刚开始。
  心狠狠地疼痛起来,挣扎着来到床头,从床头柜里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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