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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眉开眼笑道:“也是,以前姑姑就把玲珑当女儿看,现在也算是名副其实的了。也不枉费哀家这么日夜盼望的。”
杜含巧也跟着露出了开心的神色,过了一会她稍微显得有些犹豫道:“皇上的伤……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大至于那时候皇帝为了救她,而赤手去握刀锋的印象太深刻,杜含巧心里隐隐记挂到了至今。总觉得欠了人家的,说到底杜含巧也是被皇帝震撼了。
“刀口太深……太医说以后都不能提重的东西了。”太后脸上隐隐露出担忧的神色,皇帝现在虽然和她不亲,但是她们也有过母慈子孝的时候。
杜含巧当即一震,她想起了大学的时候去做义工,有一个人也是手受伤了之后就一直有问题,连拿起一只笔都是抖啊抖的。
她能说幸好皇帝伤的是左手而不是惯用的右手吗?垂下眼眸,杜含巧的思绪飞离。
太后说到这,再看杜含巧这副模样以为她这是在自责,顿时叹了口道:“你也想开一点,不要想的太多了。”
杜含巧乖巧地对着太后一笑,示意自己没有太过在意。
“你这丫头,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你好好养着吧,哀家这还有些头晕晕的。”说着说着太后突然觉得不舒服起来,让两个嬷嬷扶着她。
杜含巧立刻道:“姑姑这还是回去吧,玲珑看到了也是心疼的。”
太后舒缓了眉心的褶皱,带着笑意揉了揉额际两边道:“行,你怎么说都行,哀家这就回去。”
这之后又是一大帮子人恭送太后。
这天色还早,杜含巧这时也不能干什么,在床上发着呆不一会便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她这一觉梦到了和谐大神,在梦中和谐大神异常严肃地说:“你的缘分来了,错过了这个机会就再也没有了。”
说一遍没得停的,和谐大神一直念一直念,念得记得杜含巧在睡梦中也是头疼异常。偏偏她想要醒过来又醒不过来,还在一直做梦,她想这一定是一个噩梦。
等到终于醒了过来,杜含巧擦了把汗只觉得这噩梦当真可怕,念个没完没了的真是要了人的命啊。
她单单对着床帐发呆,却没有注意到她的房间多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当他出声的时候,杜含巧还被吓了一大跳。
“醒了?睡的香吗?”这位正是杜含巧努力巴结的对象,貌似是她的表哥现在的丈夫。
杜含巧眼睛一转,打哈哈道:“皇上怎么来了,臣妾真是受宠若惊。”
“来……看看你。”其实雪前尘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记挂着杜含巧,就是想看看,他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就是什么于是他就来了。
“多谢皇上厚爱,臣妾有一件事情难以启齿。臣妾这伤恐怕还要养上好久,本来是有规矩皇上是必定要在臣妾这里留宿过后,才能去常在那里的。臣妾想总不能一直拖着,如此皇上不必估计顾忌臣妾,先去吧。”
显然杜含巧还是想扮演一个贤良的角色才会如此说,如果她也只是一个常在就没有这个规矩了。但现在问题是她受伤了,按规矩她现在是大老婆,必须让大老婆先…侍…寝小老婆才能再接着上来。
她一不想带伤工作二不想…侍…寝,不过身为皇帝的妃子夜里不工作真是说不过去啊。
这边雪前尘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之后,神色莫测道:“谁说朕就不要养伤了。”
“……”杜含巧听到皇帝这么说第一反应就是不会吧?这么美的事情你居然不答应。接着她微微一笑道:“皇上规矩……”
雪前尘截断杜含巧的话,指了指自己一字一顿地道:“朕伤的不轻,需要静养。”
“臣妾也伤的不清需要静养。”杜含巧想识相你就出去吧,那么多美人虽然都是搞百合的,但是总比你以前打光棍好多了吧。
“所以都养着吧。”雪前尘说完这句话,嘴巴再次闭上不说话了。
杜含巧笑着笑着嘴角都僵硬了,眼角不经意扫过那包扎的手,刚想要说出去的话不知道怎么的又收了回来。重新酝酿了许久她才道:“皇上的伤口还疼吗?听太后说比臣妾的深,臣妾还没皇上深就已经很疼了。”
“是很深,也疼,再疼朕也要忍着。嗯,应该说这点伤对于男人来说不算什么,女人的话可能会忍受不住吧。”
“皇上,臣妾突然觉得惭愧了。”
雪前尘不明所以地望向杜含巧,杜含巧这次真心地笑了笑。皇帝可能不知道这刚才那段话触动了她的心弦,人都是脆弱又坚强的动物,不管男人女人都有脆弱的一面。
当一个硬撑久了不管是谁都会觉得累和失望,甚至有时候还会有绝望的时候。
杜含巧的爸爸妈妈不是这样的,她的父亲在外面为她们母女遮风避雨顶起一片天,回到家里他也不会硬撑。他说他想有个家是可以守候的、他保护这个家的同时也希望吸取到力量,像手电筒一样充电过后源源不断地带来光芒。
失神了片刻,杜含巧头一次可观不带影响地去注视皇帝:“皇上,您有没有觉得肚子饿了?”
“那就在用膳吧。”雪前尘笑弯了一双眼睛。
好像他……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杜含巧迅速把它压在脑海深处。
这一夜他们一直在闲聊,聊着聊着范围就扩大了,雪前尘说着这个国土的风土人情和有趣的事情。杜含巧虽然没去过,但二十一世纪什么景色没有,偶尔也能搭上一两句。
聊到后面几乎是无所顾忌了,想到什么说什么。不知是什么时候杜含巧说着说着便是再次睡着了,等到第二天醒来床的另一边还躺着雪前尘……
☆、撞破…奸…情
两个人隔得不算太远也不算是很近的距离,偏偏却是盖着同一床绣花锦被,睡的也是同一张床。杜含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满头青丝和对方的长发纠缠在一起,一时间倒是分不出个你我来了。
杜含巧直觉得满心纠结之余还带了疑惑,她怎么也想不通这货是怎么乘其不备,偷偷摸摸没让她发现就这么爬上来的。
这是要好言叫醒他呢?还是一不做二不休……自己默默离开?
她承认她弱爆了,不管怎么样她是不敢虎躯一震把皇帝给踢下床去的,如果她这么做了头一个倒霉的就是她自己。反正没有好日子过就是了。
就在杜含巧这么“深情凝望”之余,那凝视之人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一般,就在这一瞬间睁开了眼睛。
他的黑白分明,眼瞳占了比较的比例,那一双仿佛带着雾气的眼眸里正倒映着杜含巧的影子。一眨不眨地他就这么望着,杜含巧却仿佛陷入了魔障一般,呆呆地望着他。
曾几何时也有一个人这样凝望着她,傻傻地朝着她喊师妹,就好像整个世界就只能看到她的身影一般。
直到雪前尘略略有些奇怪地问道:“甯妃这是怎么了?”
杜含巧慌忙垂下眼睑:“皇上俊逸不凡,臣妾这是看您看呆了。”
“你在撒谎。”雪前尘斩钉截铁地盯着杜含巧,刚才那种眼神明明是饱含复杂的,又怎么会是爱慕一个人而看呆了呢?
雪前尘头次觉得不爽了,这么感觉太过莫名其妙了。
杜含巧没想到雪前尘居然感觉这么敏锐,就在刚睁开眼睛意识还比较朦胧的时候,就捕捉到了她的眼神中所表示的信息
只是杜含巧不知道雪前尘只是单纯地觉得她在撒谎而已,全凭着第六感。自从前段时间过后,雪前尘总觉得自己脑子里多了点什么,比如无缘无故地脑海里总是会冒出一种感觉。
在尝试了相信之后,雪前尘发现他的感觉是没有错的,真的很神奇不是吗?
可这些杜含巧却不知道,只是以为皇帝技高一筹。
“臣妾觉得……皇上看人的时候仿佛整个天地都倒映着对方的影子,这样子会让人想到爱。”杜含巧想了半天才想到这么一个蛋疼的词语,她确实是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词了。
“你在朕眼里看到了爱?那种东西朕需要吗?”雪前尘认认真真地望着杜含巧,作为帝王他从来没有接受过爱的教育,他的脑海了大多数都是淡淡的喜欢。
比如对皇位的不可割舍,又比如看到喜爱的景致时。
“对上皇上来说那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但对于其他人来说是很重要的的吧,像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主要构成情节就是爱。”
“是吗?你在朕眼里看到爱所以心情复杂了?”
“臣妾希望这种爱只对着一人,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杜含巧还是半躺在床上,她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和雪前尘靠的很近,两个人一个完全躺着一个半躺着。只不过雪前尘的神色显得更随意一些,旁若无人一般。
雪前尘打了个呵欠,语气显得格外慵懒:“该是到时间上朝了,朕下次再来。”
掀开被子雪前尘仅仅穿着单衣打着赤脚,踩在光滑的地面上,拿起一旁放着的龙袍自我穿戴了起来。直到洗漱的时候才让宫女进来。
这是给她一个台阶下吗?……杜含巧若有所思地望着雪前尘的背影,完全无视了这宫殿里一干人等饱含暧昧的目光。
知道太后身旁的明月跑过来委婉地安慰她说昨天晚上辛苦了之类的,杜含巧才如遭雷击。不过随之换床单的宫女看到上面什么都什么,也就失望极了,连带着明月的脸也是一脸苦相。
杜含巧想不会所有人都以为昨天她被皇帝给睡过了吧?暂且不说她现在一个背上有伤的,就是皇帝自己手难道也不疼吗?果然这个世界貌似太过正常了,她都差点忘了这是肉文的世界的,人们对肉的认识与众不同。
如果有一天被爆出来皇帝的女人在群体搞百合,这也……不足为奇吧。
不过她应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才对,为什么对着皇帝脑海里总像是缺了一根筋一样,装备低等什么都下降了好大一截。是太松懈了的原因吗?
这之后杜含巧一直在这所宫殿里养伤,据说是皇帝让她伤养好了再挪动,省的动来动去留下病根。不过那天以后皇帝已经大半个月没有来了。
这宫殿里的人都在暗暗发髻,甚至到了最后太后都出动了,才刚刚封妃就失宠了这怎么可以。杜含巧倒是觉得蛮悠闲,每天吃吃喝喝睡觉看书,哦现在还能出去走走了。
这日天色正好,杜含巧挥退跟着的宫人,一个人在御花园之中穿梭。
她走的是一条僻静破败的小道,走了半天都没有一个人,这点让独霸一整条路线的杜含巧恨满意。人太过顺心的时候就很容易忽略问题,杜含巧完全想不到她会有被树枝勾中头发,导致发簪掉到地上的场景。
她所处的这片位置树木高矮不敌,杂乱却显得有些许意境存在,这御花园的一花一树,甚至一棵杂草都是经过精心摆放的。虽然这已经是旧无人烟,但大致的底子还在在的。
杜含巧蹲□去捡起簪子,却意外听到一阵奔跑的声音,这明显是有人过来了!
后来渐渐的转变成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