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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含巧的手在抖,眼前之人爆发的气势竟然是你她生平未见的,危险!
过了好半响,那种感觉才消失,而杜含巧身上已经激起了鸡皮疙瘩,隐隐地竟是出了一层冷汗。这就是皇帝的真面目吗?……这种可怕的感觉。
摇了摇头不再想,再次抬头的时候看到的已经是平时那个略带狡猾的皇帝了,只是苍白的脸色和眼睛下的黑眼圈显得他精神不是很好。
“甯妃知道吗?朕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离奇的梦……”雪前尘的神色森然莫测,斜靠在一旁,眼眸中带着一种怀念的情感。
杜含巧:“……”
杜含巧只是默默听着,她知道这个时候皇帝只是想说而已,并不要她的回答。
雪前尘:“在梦里朕梦到了一个女子,那是朕从来都没有看过的绝色女子,朕心慕她。在梦里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陪着那个女子渡过许多年华,一直到后来两个人都死了。”
这是你的前世咩?杜含巧默默吐槽,那刚刚睡醒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梦到了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
雪前尘的眼神幽深了许多,“都不敢相信那里面那个男人是朕,可是为什么又觉得你如此熟悉,或许我们有所渊源?”
…杜含巧大惊失色,想想皇帝说的梗子她望着皇帝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这难道是她走过的剧情里面那个谁谁谁?
这是来寻仇了吗……噢,跪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打针手青了一块QAQ
最近西皮都是隔日更新的,挠头(不好意思),明天咱们双更吧。下周西皮可能也没那么多时间,会有一两天是隔日更新的。这周的榜单任务有二万呢……今天三千,明天六千,灭哈哈哈。
☆、又一情节
要说一个剧情里面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炮灰,总结起来就是一部炮灰的辛酸史,要说杜含巧穿越过来最对不起的是什么。
大概就是那些贪恋她美色的炮灰了,被找上门杜含巧觉得自己怎么都无法淡定起来。
她快速回忆记忆里那些人,连着皇帝说的想要猜猜看他是谁,想来想去她穿越的第一个世界是最符合的。只是现在的皇帝又是谁,在她死了又是谁选择自杀了?
杜含巧扯了扯嘴角,“皇上,这世上想象的人多了去了,有时候看着像却不一定是。”
雪前尘:“不是像,是感觉。说起来朕觉得甯妃还没有她漂亮。”
蹙眉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雪前尘分外肯定。
“哦哦。”给您跪下的了哟皇上。杜含巧心情一阵恶劣,她穿越的皮囊认真说起来也是平分秋色的,说不上谁更美一些。
在杜含巧心情正恶劣的时候,雪前尘又补了一句,“甯妃其实已经很漂亮了。”
杜含巧听完脸上不由有些古怪,不过不管皇帝说什么杜含巧都决定不正面回答的,省的到时候真的是她造孽太多,被人找上门来了就不好玩了。
只是杜含巧心里还有一个疑问,这皇上到底是谁……她勾引他很久了。
“皇上在梦里还记得什么?”
“有大山,有花有草,还有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罢了。”雪前尘悠悠回道。
杜含巧心想这算是白说了,哪里没有这些啊。面上却微笑道:“说不定皇上梦到的当真是一场梦,算不的数的。”
“混说!”雪前尘怒声,啪地一声拍响了手边的圆桌。
杜含巧低着头没说话,一脸入定之色。
雪前尘看了叹了口气,站起来转了两圈。“甯妃也是以为朕是在做白日梦不成?那些个太医只当朕得了无药可救的病,个个开药熬药……”
皇帝这话语落寂无比,杜含巧听了,慢慢抬起头来道:“皇上应保重龙体才对。”
雪前尘差点气的一点气喘上来,摆了摆手道:“行了,伺候更衣朕要走了。”
杜含巧当即眼里闪过几丝精光,要是皇帝总呆在这里露相的说不定就是她的,把皇帝气走了也好不过也是下下的计策罢了。
拿来外袍和靴子,杜含巧亲手帮其套上外袍,扣上衣服扣子。连靴子都是她蹲下去侍候穿上去的,等完了她还要抚平褶皱。
拿来梳妆用的木梳,杜含巧亲手解开皇帝睡的稍微显得凌乱的发髻,抓住中部一梳梳到尾巴上。皇帝的头发漆黑浓密,没有意想之中的打结只有顺滑,这头发连杜含巧都有些嫉妒了。心里挠小人一样的,想要把这发丝弄乱一点,不过也只是心里想想了。
麻利地挽了一个发髻,带上玉冠,镜子里的皇帝显得俊美而抑郁。
皇帝大概也是满意的吧,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留给杜含巧一个仰望的背影不带任何烟火气息地走了。
皇帝来的时候只带了墨竹和其余两个心腹,走的时候自然也是一样。
雪前尘一出朝霞宫,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掩饰不止,半点也没有在杜含巧寝宫的抑郁模样。
“……果然还是和从前一样狡猾,喜欢耍着人玩。”
墨竹任凭皇帝自言自语,以前他还不知道皇帝说的是谁,现在却是知道说的正是那甯妃娘娘了。这个时候他最应该干的事情就是守口如瓶,当个哑巴。
雪前尘也在在乎,他混混沌沌当着这皇帝已经够久了,这宫里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还是清楚的。不过他那时候当真愚蠢……
雪前尘附在龙盛天身上已经有三个月,这三个月他自当自己就是龙盛天,但到底他也是怀疑的。如果心里总有一个影子喊他雪前尘,他不但不觉得陌生反而觉得熟悉。
上个月他本想宠…幸杜含巧,却只能将计就计顺了杜含巧的意,当时他心中一片冷然。怎么会有如此女子,表面上对他情谊滔滔,心里却一点都不在乎他。
他回去之后翻来覆去想的都是杜含巧,又不愿意放□段去见她,折腾来折腾去终是有一天夜里着凉了。也是这一夜梦境开始了,雪前尘心里清楚的很如果他没想起来,杜含巧不日后任务就可完成离开。
谁让你明明记得,却没发现我是谁?这下有的算账了。
朝霞宫里,一片寂静。
明月惋惜地望了眼大门的方向,皱眉道:“娘娘,太后这是让您过去一趟呢。”
杜含巧浇花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她已经一个月没见过太后了,虽说明月总是带着太后赏赐的东西过来。但也是怪她上次没留住皇帝,决心让她反省一下的。
太后的气消没消她是不知道的,但是知道这里面做戏的成份占了大半,要是真的生气哪里还会派明月过来嘘寒问暖啊。
杜含巧放下水壶,三两步就到寝宫去换衣服去了,不论什么身份在太后面前即使是她也是要穿妃子的宫装的。按太后的话说这样才显得漂亮端庄一点。
天已经入了黑,一眼望去宫里已经点上灯火了,这个时候太后找她又是什么事情?
怀着疑问,杜含巧快速让宫女把自己收拾妥当,跟着明月坐上了太后派来接人的轿子,一步也不停地想着正清宫去。
一路到了正清宫,杜含巧连喘了几口气才进去。
进去之后杜含巧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这五个常在都在,再加上她自己这皇帝的后宫可算是来齐了。只是并排跪着的人中,一身素衣淡妆跪在地上的张珍尤其刺眼。
太后看到杜含巧招了招手让她过来,这边上的宫女也颇为识相,就近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杜含巧端坐在上方,一眼就看中付梓芯芒背在刺的模样,心里灵光一闪不由笑了。
“张珍,你说说你趁机进宫是为了见谁?”太后脸上还带着怒容,口气也咄咄逼人起来,后宫里面出了这档子事情当真让人没脸。
张珍低着头不说话,只是眼里蓄满了泪,肩膀一抖一抖的。
“还不把你的奸…夫供出来,当真是丢死人了!”
“回太后话……臣妇没有做那苟…且之事。”张珍咬着牙一口否认。
太后冷笑一声,让人把看到的宫女叫上来作证。这事情还要从一个时辰前说起,张珍嫁给她家表哥以后心中郁郁寡欢,这天便是和表哥说要进宫见付梓芯。
好不容易让表哥答应了,欢欢喜喜来见了付梓芯,一时忍耐便是把满腔的爱慕说了出来。本以为会接到拒绝和老死不相往来的下场,却没有想到付梓芯好一番温言细语,只把她往床上带……
没想到完事之后被柳嫣撞破了,付梓芯想也没想就穿上衣服追人去了,留下狼狈的张珍。机缘巧合之间她什么都没穿的样子和满床的狼藉被宫女撞破,之后又被满院子的人知道。
这在皇宫偷人可是大事,那宫女当即禀告了太后,这宫里全是太监宫女太后第一个想到便是宫中的侍卫。这事情宫里丢人不说,张家要是知道了也是没完的。
张珍心里暗恨,既恨付梓芯眼里柳嫣比她来的重要,也很付梓芯缩在一旁一句也不吭声。心里伤心之下,想到夫家和娘家知道了会有什么事情,一时间心如死灰。
那作为证人的宫女马上就上来了,看到张珍神情有些慌张地跪在了一旁,口里呼道:“奴婢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问道:“你说说看你当时看到是什么景象。”
那宫女绷着身子,脸上全是紧张之色。“奴婢进去看到……张夫人什么都没穿躲在被窝下,发丝凌乱脸上还带着红晕,床上还有着那些东西。”
这事情说来太巧,这宫女是直接推门进去的,付梓芯去追柳嫣张珍也是无暇顾及门的问题。
张珍还是咬紧嘴巴不说,脸上却苍白的很。
“付常在,人是在屋里发现的,你当时人在哪里?这件事情你可是知道一二?”
付梓芯低着头不去看张珍,继续跪着道:“回太后的话,奴婢当时和柳常在一起,并不知情。”
太后看向柳嫣,柳嫣当即回道:“确实如付常在所说,当时我们正相约在院子便散步,那时候时有人看到的。”
张珍眼睛蹬地老大,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却尽是不可置信,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不是她一个人的错。她原本就想着一个人把罪过揽下来,却没想到付梓芯迫不及待出卖了她,是她太傻还是这世道太无情?
付梓芯看到张珍的脸色,袖子里的手握紧心里说了句对不起,她虽然是亲王的侄女还到底无依无靠寄人篱下。离开了皇宫就是死路一条,她绝对不能自毁前程。
她知道张珍还有着族亲,就算变成这样她家里人也会好吃好喝供着的,只是付梓芯根本就没有想过一个失了贞…洁的女子是如何难过。
柳嫣一直面无表情,只是低下头的瞬间嘴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当日你那般欺辱与我现在该是偿还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
西皮写了一个段子,顿生雷感。咩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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