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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玉莹却是瞧着已经软跪在地上的僖嫔与安僖,神色似乎同样的麻木。她没有说得的话,只是与殿里的其它嫔妃一样,恭敬的听着,恭顺的顺从着。
只是在僖嫔与安嫔被带着离开大殿时,玉莹的心里却是有些说上的感觉,可能是悲哀吧。因为,这个时代,有时证词也罢,证据也罢,证人也罢,不过是为上位者而设。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当晚,玉莹回了景仁宫。子归才是向她禀了话,道:“主子,咱们的人打探到,是敬嫔娘娘秘密的告了僖嫔娘娘与安嫔娘娘,巫盅害人。太皇太后才是封了宫,让禁卫军出手抓的人。”
玉莹听后,只得是一个感觉,和敏已经疯了。这种事,她不会有任何好处,为何如此行事?
“敬嫔那儿,可有什么不对的?”玉莹问道。
“回主子,敬嫔娘娘近日,据说脾气暴燥了很多,有些反复无常。还有就是,为敬嫔娘娘看病那位太医,告了假。”子归回道。
康熙二十三年二月二十八日,就在僖嫔与安嫔双双幽禁的第三日,玉莹在景仁宫正是让子归盯着和敏时,却是让子归禀了一个意料之外,也算是意料之内的消息。
僖嫔与安嫔,被鸠杀了。当然,这是后来打探出来的消息。而宫里说法是,僖嫔与安嫔自知其罪孽深重,上吊自尽了。
玉莹听到这个消息时,只是愣了愣。然后,她就是看着回禀了这消息的子归,叮嘱了话,道:“让咱们的人,什么也别做了。全部安静的等着,这宫里,已经有人,捅到了马蜂窝。”
子归听了自个儿主子的话后,神色一变。她虽是不解这中间有多少她不知道的瓜葛,却是明白,这宫里,有些事,最好远远的离着。
“主子,奴婢定会让咱们的人谨慎着。”子归忙是回道。
就在玉莹担心着台风时,第二日,便是知道了消息。皇帝表哥亲下了口谕,道:敬嫔章佳氏温婉有礼,甚得太皇太后与朕之心意,赫建佛堂一座,为太皇太后祈福。非朕之旨意,特居佛堂不出,以为朕对太皇太后之孝心。
在子归禀了话,告退后,玉莹就是心里舒服了许多。虽说,她是动了不少的小手脚。可到底,那些牵牵扯扯之人,也是入了网。
好一下后,玉莹才是笑了。她心里最是明白,和敏再是不会有翻身的机会了。因为,她惹了皇帝表哥心中,最是不能碰的一个角落。不是僖嫔,而是僖嫔像得那么一个人,那个皇帝表哥心中,已经被时间岁月,慢慢完美化了的仁孝皇后。
当然,玉莹觉得更正确点的说法,是皇帝表哥心中,自己画出来的相如以沫的存在罢了。。。。
第一五七章 人心(一)
康熙二十三年三月末,玄烨歇于景仁宫。而这一次,用了晚膳后,玄烨特别的在问了胤禛的功课后,又是问了以外的话题。
“胤禛,你做学问,是为何?”玄烨看着面前的在胤禛这个年龄,算是高大的身材,却是难得的问了话。
“回皇阿玛,儿子做学问,是为明孝悌,知礼节,打根基。”胤禛倒是站起身,有模有样的回了话。
玄烨听后,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而是又问道:“这是谁教你的?”
“皇阿玛,这是儿子从您和额娘,还有顾师傅身上学到的。”胤禛抬头望着自家皇阿玛,眼神清澈通明,认真的回道。
“那胤禛,将来想做什么?”玄烨又是问道。
胤禛听了这个问题,却是想了想后,才是回道:“额娘以前也这样问过,当时儿子回不知。可在上书房时,儿子却是听了顾师傅讲,皇阿玛当年擒鳌拜的英姿。所以,儿子想做满洲的巴图鲁,等儿子长大了,也为皇阿玛擒鳌拜。”
“哈哈哈。”玄烨却是在听了胤禛的话,大笑了起来,脸上满是高兴。待笑过后,却是拍了一下胤禛的小肩膀,回道:“那鳌拜既已经擒拿,你长大了,可就没有鳌拜。 不过,爱新觉罗的子孙,做巴图鲁的雄心壮志,却是很好。”
“儿子,定是努力。”胤禛点头,肯定的回道。
“皇上,时辰也是不早了,可是让胤禛先跪安回去歇息。”玉莹在玄烨问得差不多时,说了话。因为早先哄睡了小如意,今日玉莹留着胤禛用晚膳,也是为了给这对皇家父子,多些交流的时间。
必竟人的感情,都是相处后一点一点累积起来的。所以,玉莹还是希望胤禛的童年,怎么也会有不少的快乐吧。
只是,为了胤禛的安全,这景仁宫离着阿哥所也不算近,才是想让胤禛早些回去歇息。早睡早起,才是在上书房里的挺得住。谁让这时候的小阿哥进学,都是起得比鸡早呢。
玄烨听了这话后,也是点了下头,才是让胤禛跪了安。在胤禛离开后,玉莹才是伺候着玄烨去了耳房沐浴洗漱。
在洗好发,宽衣进了沐浴池后,玉莹为玄烨搓着背。往日里,玄烨也是让玉莹伺候着,他自己却是闭目享受。
正是玉莹仔细着时,却是听着玄烨说了话,道:“朕想来,一饮一啄。爱新觉罗的格格,都是要嫁到塞外,安抚蒙古。如意的病,不管治与不治,朕想这婚姻大事,还是能让她自己将来做主的。”
是的,在玄烨这位帝王看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些嫁与蒙古塞外的皇室公主,锦衣玉食,有几人是能健康长寿。大多数,都是为皇室所供养,在塞外草原上,早早的凋谢了。
不是他无心,而是做为一位帝王,无论什么,都是在江山之后。除非,他想做个昏君,否则,鱼与熊掌,二者是不可兼得。
玉莹听后,手未停,心里却是明白,这是一位帝王在他的江山,后//宫平衡之后,难得的一点温暖。
所以,玉莹抬眼,望着玄烨给她的背影。她心里非常之明白,不管她甘心不甘心,这已经是这位爱新觉罗氏皇帝,最大的让步了。如意的事,只能到此了。
本能得,她想咬紧唇,可难得的清醒告诉她,最好不要让心思,露在了外面。玉莹想到这,便是狠狠用牙齿咬了一下舌头,因为,她需要那痛,让她做出最正确的抉择。
“皇上说得是,臣妾已经做得够多了。想来皇上也是知道,臣妾虽是没有冒犯宫规,却也是手段多了几分。今个儿皇上能许了如意将来自主婚事,臣妾也是开心,将来如意无论如何,总是能捡着自己可心的日子。”玉莹温温柔柔的说着话,手里却是力道不轻不重的为玄烨按着背。
说到这时,又是停了一下,然后,才是又接着道:“就是将来,臣妾百年之后,如意在这京中,想来有胤禛护着,臣妾也是能安心的合了眼。”
然后,玉莹话落,耳房里静了下来。只是剩下,玉莹手划过水时,带动的声音。
康熙二十三年四月初,玉莹在一日哄着小如意午睡后,正是准备午歇时,却是接着子归来禀话。道是敬嫔遣人来,说是要见见娘娘。
玉莹听了这话后,虽是有些可笑,可到底她的心里,也还是有想见和敏一面的心思。必竟不管如何说,她的心里还有些疑问,要和敏才是能解开的。
既然如此,玉莹让人回了话,在这日的下午,差人给皇帝表哥递了信。在得了皇帝表哥让人传的话后,她才是让人备了轿子,向和敏的寝殿而去。
不得不说,内务府的人,真是些机灵的奴才。在和敏明显的不得上意后,玉莹瞧着了那座小佛堂,却实是真得很小,也很简陋。
玉莹在进了屋,见着和敏时,第一眼,很是吃惊。因为,未带着面纱的和敏,脸上那红红的斑点,算是让整张的脸,陡然一瞧见,很是吓人。
虽是如此,玉莹也只是第一眼后,就恢复了平静。然后,看着行了礼的和敏,才是微笑着道:“妹妹,起喀吧。”当然,玉莹没有叫敬嫔,在她想来,这个敬嫔叫着,也是让和敏无端的刺着。她虽不心善,可也不会无故招人嫉恨。
和敏谢了恩,起身后,却是说了话,道:“臣妾有些话,想告诉娘娘,不知可与娘娘私下谈谈。”
玉莹听了这话后,心里有些迟疑,话说和敏现在这现,容貌算是毁了。她真怕这个有些偏激之下,做出什么。当然,玉莹不觉得这是胆小,她觉得这叫谨慎。
可想了一下,又是瞧着和敏平静的神态,玉莹才是让伺候的人退了下去。和敏也是让身边人,同样的退了下去。待屋子里只剩下二人时,和敏却是自故自的坐了下来,而且,是坐在玉莹的对面。
玉莹未开口问话,在她想来,和敏既然要见她,总有事。她不急,她相信就是不问,和敏总会说的。
不多时,和敏如玉莹所想,先开了口,道:“娘娘可知,臣妾为何幽禁?”
玉莹看着和敏,笑了一下,回道:“不是为僖嫔与安嫔之事?”
“算是,也不算是吧。”和敏神色还算轻松的说了话。好一下后,才是回道:“其实,臣妾不过是两位至尊用完的棋子,用过且丢便是。”
“妹妹说得话,本宫不懂。这与本宫,好像无甚关系?”玉莹微笑着回道。
“有没有关系,臣妾也是不知。不过,娘娘就是不想知道,谁才是害如意小格格之人吗?”和敏望着玉莹,盯着玉莹的脸色,仔细的问道。
玉莹听后,笑了起来,好下后,反问道:“敬嫔章佳氏和敏,那人,不是你吗?”
听了玉莹的话,和敏脸色一顿,好一下后,也是笑了起来,回道:“不愧是掌管六宫的皇贵妃娘娘,到底是臣妾走眼了。”
边说着,和敏拿着手里的佛里,一颗一颗的转动了起来。好一下后,才是又道:“不过,娘娘也真是能忍,今个儿臣妾若不问,娘娘是不是就一直让它沉在心底,好在背后笑着臣妾愚蠢?”
玉莹听了这话,看着和敏,叹了一下,才是回道:“本宫会告诉你的,若是不告诉你,本宫觉得不是太便宜你了吗?本宫的心眼不大,容不了‘背叛’二字。只是本宫不解,你为何要与本宫为敌,本宫自认,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哈哈哈。。。”和敏笑了起来,好半天才是止了笑。然后,又是给笑声跄一下,才是咳了几声后,回道:“你,问心无愧。那臣妾的儿子,那个就差一点点,就能到这个世间的孩子,谁的错?臣妾的吗?”
玉莹听了和敏的这话后,看着她,有着怜悯,也有些同情,便同时,也有着解脱了的恨意。好一下后,才是回道:“无论你信是不信,本宫再是亲口告诉你一次,本宫从未动手害过皇上的任何一个子嗣。所以,你的那个孩子,也不是本宫的所作所为。”
就是德嫔的那个孩子,也是荣妃为她动的手,所以,这翻话,玉莹说得理直气壮。
话到这,玉莹起了身,才是又道:“你若是不信,也就罢了,本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在这宫里,本宫也自然用了手段,用了心机,可有些事,本宫自认问心无愧。”
和敏听了这话,看着玉莹,那眼神有着说不清的情绪。好一下后,问道:“臣妾信娘娘的话,那当年,到底是谁?”
“是谁?你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