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玛丽的整个人生中,最为致命的就是路易十六的生理问题,这个问题,在以后的文章中会提到,我们在此先说说这一生理问题的结果,玛丽在婚后七年仍是处女,而且,在这七年中,路易十六并不是对她不理不睬,而是“持之以恒”的在玛丽身上不断“尝试”着。我们今天的读者大概都能明白这是个多么可怕的事情。茨威格的观点,正是上述情况,才导致了玛丽越来越非理性的追求奢侈品、赌博和通宵玩乐——不仅仅为了派遣对于那畸形婚姻的苦恼,更是要逃避那一个个可怕的夜晚。
上述生理危机还导致了路易十六的严重自卑,同样,这位失败的丈夫也开始选择逃避,然而,面对如此的一个乏善可陈的国王,外有国王的堂叔奥尔良公爵,内有国王的两个弟弟普罗旺斯伯爵和阿特瓦伯爵,都对王位虎视眈眈,他们的一个主要行为,就是控制舆论,把玛丽描述成一个无比淫荡的女人——事实上,一个玛丽这样风情万种的女人,面对一个性无能的丈夫,有个把情人似乎理所当然。
至于政治无知,读者们大概在前面的文字中已看到的,玛丽的母亲,玛丽亚·特蕾莎女王,确实要负无可逃避的责任。有事实证明,女王当时已完全了解法国那些严重的社会危机,她唯一的希望,仅仅是关于王统覆灭的罪责,“不要落到玛丽身上,而是落到某个大臣的身上”,所以,就出现了读者们以看过的那些,对于玛丽教育的严重不足。但也有可能是,女王已意识到了玛丽无可避免的性格缺陷,即轻浮,因而,才有了上述的期望,但客观说,作为一位统治者,特别是女统治者,她这一希望,足够天真了。
先说这么多吧,总的来说,玛丽和路易十六,确实是不合格的统治者,但客观上说,他们确实罪不至死,事实上,大革命爆发之后,他们仍有很多生的机会,但逃亡国外的上述三名王室男性近亲,却想尽一切办法把他们一步步的推向万劫不复。当时的史实是,玛丽和路易十六在革命者手上,在巴黎的牢房里,而上述三人在国外,推动各国君主向革命者开战,法军节节败退,失败了的革命者们,便把手上的国王王后拿来泄愤……事实证明,这三位男性是成功的,因为我们所见到的历史上,还有路易十八、查理十世和路易·菲利普(上述奥尔良公爵之子)。
作品相关 此拿破仑非彼拿破仑
因为有很关心本书的读者提出了拿破仑的问题,事实上,作者承认,因为最近实在是太忙了,而忘记在昨天如此重要的人物出场时加以说明。本书中的拿破仑,从年龄到性格,都会和历史上的那一位差别不小的,大家也可以把他当做另一个人,只是背负了伟大皇帝的名字而已。
作者又摆弄了一下所谓的金手指么?事实不仅如此。亲爱的读者们也许还记得,本书第二章曾写过,导致玛丽穿越的原因,是某个管理穿越的BOSS的工作失误,把名字弄混了。因此,这个拿破仑的出现,可以看作是该BOSS对于自己错误工作的一种纠正,玛丽被扔进了那么辛苦的一场穿越中,不应该有所补偿么?
当然,关于BOSS的新安排,玛丽是不可能知道的,她理所当然的把见到的这个男孩,和历史上伟大的皇帝之间划了等号。作者暂时还不想安排一次BOSS华丽丽出场的情节,因为觉得那样很雷。因此,才在文章以外的说明里,告诉读者,以免给大家的阅读带来更多的障碍。
是的,作者完全可以凭空塑造一个人物,而不要使用伟大皇帝的名字,但作者似乎觉得,拿破仑·波拿巴这样的名字,比菲利普·贝特尼这种完全陌生的姓名,看起来更好记一些吧。
所以,请大家期待后续的情节吧。
001 热身的历史小片段
1755年11月2日,奥地利,霍夫堡宫,历史的长河正平静而缓慢的流淌着。
在我们即将展开故事的这个时代,对于所有的妇女,不管她是身居高位的贵族还是处于社会最底层的农妇,分娩,绝对算得上一件性命攸关的大事。
更为严重的问题是,那些养尊处优的贵族妇女们,在分娩问题上所遇到的难度,似乎要比农家妇人们来的更加痛苦一些。这其中的原因,我们今天的读者大多都了解——要想顺利的生出孩子,除了拥有良好的身体素质之外,尽可能多的运动显然也必不可少。
说到身体素质,我们不得不浪费点时间来感叹一下社会风俗。整个欧洲的医疗卫生自中世纪以来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对于妇女腰身的态度,却非理性的追求着越来越细的趋势,那些每日紧束着腰身出入于各种社交场所的贵妇人,却不知她们长期的束腰对于同样位于腰部的妇女生殖器官来说,或多或少的都造成了伤害,并很可能在她们分娩之时,施加上最终的致命打击。
遗憾的是,即便是在科学发展到能够认识到妇女束腰的伤害的十九世纪,对于纤细腰身的追求却一点儿也不逊色于以前,要说这种恶劣的风俗真正实现彻底的改观,大概还是二十世纪以后的事情了。
回到我们的故事发生的那个时间,整个奥地利乃至德意志身份最高贵的女人,正在经受着前面所说的这种分娩的痛苦。
但产妇的情况要比一般妇女显然要好得多,神圣罗马帝国皇后,奥地利女大公,匈牙利和波希米亚女王玛丽娅·特蕾莎陛下正在分娩她的第十五个孩子。
那所谓“皇家的阵痛”是在凌晨时分开始的,整个宫廷立刻被急促的钟声惊醒了。尽管身体肥胖,弗朗茨·斯特凡一世皇帝还是第一个冲进了皇后的房间,当然,皇帝陛下这几天一直都住在离他妻子最近的房间里,有如此的速度确实也不足为奇。
孩子们也陆续出现了。在皇帝和女王婚后的这十九年里,这第一家庭虽然是以几乎一年一个的速度,生出了十四个孩子,但同时却已不幸的失去了三个未成年的孩子。此时,这十一位大公和女大公们的表情各有不同,最大的几个似乎早已习惯了母亲生产这件事,表现得安静而又严肃,分外符合宫廷礼仪的要求;稍小的那几个却还挺兴奋,看不到母亲,便就满脸好奇的打量着父亲;而最小的几个,显然是还没有睡好,睡眼惺忪的,便被保姆和女教师们拽了过来。
相对于人数众多的子女来说,德意志第一家庭的亲属人数则少得可怜,女王陛下唯一的妹妹玛丽安娜女大公十一年前死于难产,而她的妹夫,也就是她的小叔子,卡尔·冯·洛林亲王在他尼德兰总督的任上,现在留在维也纳的,只有皇帝陛下的妹妹安娜·夏洛特女大公,然而直到两个多小时后,人们才看到她姗姗来迟的身影。
第一家庭占据了女王的候见室,然而却还有相当数目的穿着华贵的贵族和大臣们,正源源不断地向这房间涌过来,走廊里、楼梯上、到处都站满了兴致勃勃的人们。显然,人们都认识到对于一位成功生过十五个孩子的健康妇女来说,担心是完全不必要的,大家的讨论,从女王这一胎的是男是女,慢慢延伸到了舞会、歌剧乃至贵族们的风liu韵事上去了。
事实上,人们并不担心女王正在分娩的孩子的性别,几十年前男嗣断绝的那个哈布斯堡王室已成历史,现在的哈布斯堡…洛林王室有四个男孩,对王权的支撑是再牢固不过了。年轻的女大公们也很重要,在履行那条“化干戈为联姻”的箴言方面,没有人能做得比她们更好了。
女王的候见室里却很安静,皇帝陛下微微皱着眉,他又想起了七年之前,当生育第十个孩子卡洛琳娜时,女王曾出过意外,那孱弱的婴儿生下来便死了。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经三十八岁了,而宫廷御医也曾告诉他,无论女王的身体是如何的健康,到了这个年纪,生育时发生危险的可能性确实很大。
约瑟夫大公很快就发现了他父亲的忧虑,这年青人强作镇定,却也有点轻微的手足无措起来,而他的弟弟卡尔·约瑟夫和利奥波德,则完全没有察觉到父兄的担心,却仍在角落里兴冲冲的小声讨论着那个未出世的“弟弟”。
候见室通往女王卧室的那扇门,这时候及时打开了,女王的首席御医范·斯维腾博士神色平静的走了出来。孩子们都安静下来看着博士,而博士本人,则一直走到皇帝面前,才行了个日常礼,“女王陛下一切正常,请陛下放心,再有三四个小时,孩子就能顺利出生了。”
满屋子的人都松了口气,守候在候见室门口的宫女和侍从们,立刻把这好消息传了出去,候见室里的人们,很快便听见了外面传来的隐隐约约的沸腾声。范·斯维腾博士便抓紧这个时机,悄悄地溜出了屋子。
范·斯维腾博士做女王的御医,已有快二十年了,他自认为早已完全掌握了女王的健康状况,像照顾分娩这种没什么技术含量却又耗费精力的工作,还是留给那些年青的医生们吧。上帝保佑女王再生出一位大公吧,那群年青的下属们一定会感激自己把取得奖励的机会留给了他们。
博士在人群中小心翼翼的穿行着,只想赶紧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中好好休息一下,冷不防身边传来了一声娇滴滴的呼唤,“那不是范·斯维腾博士么?请您留步。”
博士那有些老花的双眼在周围转了两圈,才找到声音的来源,奈佩尔格公主威廉明妮·阿奥斯佩格侯爵夫人用小小的羽扇遮住半张脸,她那明亮的褐色眼睛,正满含笑意的盯着博士。
范·斯维腾博士脸上的疲劳,瞬间便增加了几分。但他仍立刻向侯爵夫人走了过去,这位漂亮的公主与皇帝陛下长期而又亲密的关系,使得博士不敢对她的要求有任何的怠慢。
“我想,女王陛下又要给我们带来好消息了?”侯爵夫人看着女王候见室的方向,笑得意味深长。
“如您所愿,夫人。”博士很谨慎的鞠了个躬。
“那么,您真是辛苦了啊,”侯爵夫人轻轻摇着羽扇,“而我,真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来麻烦您呢。”
“能为您这样美丽的女士效劳是我的荣幸。”博士虽然心中不耐烦,表面上仍保持着他一贯的恭谨。
“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侯爵夫人的话语中,有一丝淡淡的漫不经心,“我们都听说过您曾经远赴尼德兰,照顾过那位不幸的玛丽安娜女大公,能否和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况呢?”
周围的几位贵夫人连声附和着,博士皱起了眉头。他一直认为玛丽安娜女大公的死亡是他的职业生涯之中,唯一一次辜负了女王的希望,因而一直讳莫如深。他尤其不愿在女王正在分娩的时候谈论此事,但面对侯爵夫人,他又不能什么都不说。
博士正在犯难,侯爵夫人却忍不住又开了口,“我听说您为女大公进行了剖腹产手术,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不是么?”
“是的,夫人,”博士勉强答道,“您大概听说过,伟大的凯撒就是通过剖腹产手术而诞生的。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们已无法同时保证女大公和她腹中的孩子的安全,因此玛丽安娜殿下要求剖腹产手术,以求保住她的孩子……”
“可是无论母子,都没有活下来啊,”侯爵夫人摇了摇头,似乎要把什么不好的内容摇掉似的。
范·斯维腾博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