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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我知道,”斯宾塞说到,“但是我非常困惑,您这。样一位富有又有地位的贵族,怎么会跑到我们这里来过苦日子?”
“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拉法耶特侯爵回答到,“从知道你们拿起武器反抗英国人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希望能够加入你们。”
“那么,”斯宾塞盯着拉法耶特侯爵的眼睛,“为什么直到现在您才出现在我们面前?”
“如果当时我低调一些的话,”拉法耶特侯爵有些懊恼,“早几年我就已经能够开始和英国人战斗了。”
“低调一些?”斯宾塞有些奇怪,“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过的,斯宾塞先生,”拉法耶特侯爵摇了摇头,似乎还在对自己的处理不满,“我一知道消息,就准备来参加你们,但是我太高调了,我的言行引起了王室的注意,王后派人把我监视起来,我甚至为此进过监狱。”
“既然您受到严密的监视,”斯宾塞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很有一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那么您现在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最近我受到的监视变得不是那么严密了,”拉法耶特侯爵解释到,“至于监视为什么会放松,具体的原因,我现在还不能告诉您,我要亲自和华盛顿将军谈一谈。”
“现在还不可以,”斯宾塞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步,“等到去将军那里求证,并且确认了您的身份之后,您才会有机会见到将军,但是那也要看将军是怎样安排的。”
“没关系,”拉法耶特侯爵低下了头,“我还可以等一等,但是没多少时间了。”
……
“上校,”那个叫做查理的年轻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他来到斯宾塞先生的身边,低声的说道,“上校,我去过总司令那里了,总司令说,他对拉法耶特侯爵的这个名字有些印象,但是他也从没见过本人,所以也不能确定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拉法耶特侯爵。”
“嗯,我知道了,”斯宾塞上校点了点头,接着转过身来对拉法耶特侯爵说到,“拉法耶特先生,将军的确对您的名字有印象,但是,你必须证明你就是拉法耶特侯爵。”
“证明?怎么证明?”拉法耶特侯爵反问到,“我说我就是,难道需要证明么?在这里又没有人会认识我,我无法证明。”
“那么很抱歉,拉法耶特先生,看起来,您还需要被继续看管。”斯宾塞说完,转过去对其他人下达了命令,“把这位拉法耶特先生送回去。”
……
又过了两天,拉法耶特侯爵已经近乎崩溃了,他真的有些后悔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来到北美,他从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受到这样一种“欢迎”。这些天当中,唯一一个能够让他高兴一些的消息是,他的妻子虽然也被关了起来,但是受到的待遇比他要好很多。
拉法耶特侯爵用力的敲着窗户,大声的向外面喊着,“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要见华盛顿将军!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通知华盛顿将军!”但是,外面站岗的哨兵纹丝不动,好像根本听不见拉法耶特侯爵的喊声,拉法耶特侯爵拼命地晃动着窗上的栏杆,大声叫着,“来人啊!我要和斯宾塞上校谈谈!我要见斯宾塞上校!”这一次,哨兵的反应和之前一模一样。
就在拉法耶特侯爵抓狂的时候,华盛顿正在会议室里召开紧急会议。
“你们怎么看这件事情?”华盛顿扬了扬手里的信封,“大家有什么看法?”
“乔治,”一个满脸大络腮胡子的壮汉大声的说到,“这封信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根本不可能发生,我们的情报人员也没有任何相关的消息传递回来。”
“约翰,”华盛顿点了点头,对另外一个人问到,“你的意见呢?”
“怎么说呢?”那个叫约翰的中年男子沉吟道,“这件事情,我们即使不相信,最好也做一些准备,起码要加强一下防守,就算这是假消息,加强一下防守也没什么不对的……”
“管他们是谁,”蒙哥马利没等约翰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不管是英国人,还是法国人,或者是西班牙人,我们都不怕,他们要来,我们就把他们打回老家去!”
“好了,”华盛顿开口了,“先生们,通知部队,最近加强一下防守,还有,约翰,你增派一些探子,英国人那边一旦有什么动静,我们要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结束了会议,华盛顿带着斯宾塞上校来到了关押拉法耶特侯爵的屋子,门口的哨兵看到这两个人走了过来,立刻对他们敬了一个礼,“将军您好,上校您好。”
“你好,拉里,”华盛顿微笑着,拍了拍哨兵的肩膀,“怎么样,你现在还害怕开炮的声音么?”
“将军,”拉里的脸立刻红了起来,他挺起胸膛大声的回答,“报告将军,我现在已经是合格的军人了,我什么也不害怕!”
“呵呵,好的,这很好,”华盛顿笑了起来,“屋里的人怎么样了?”
“报告将军,”拉里回答,“里面看管的人还算老实,就是总在吵嚷着要见您和上校。”
“很好,继续站岗吧,”华盛顿和斯宾塞对视一眼,“看来,这个拉法耶特侯爵不是奸细,如果他信中说的是真的话。”
“但是,我们还需要他回答一个问题,”斯宾塞上校说到,“看看他怎么解释吧,为什么他会比他的信更早到达。”
……
拉法耶特侯爵颓唐的瘫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突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拉法耶特侯爵看到斯宾塞上校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走了进来,他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斯宾塞上校,我要见华盛顿将军,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通知他!”
“您就是拉法耶特侯爵吧,”华盛顿打量了一番,“我就是乔治。华盛顿,你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您就是华盛顿将军?”拉法耶特侯爵脸上又惊又喜,“将军,英国人已经联合了法国、西班牙还有尼德兰三国,他们共同出兵来增援这里的英军了,他们的部队可能已经在路上了!”
“是么?”华盛顿坐了下来,“请坐,拉法耶特侯爵,这么说,那封信真的是您写给我的了。”
“是的,将军,”拉法耶特侯爵仍然站着,“原来您已经收到我的信了,为什么您还要这样对待我!”
“请坐下再说吧,您这样站着说话,”华盛顿笑了笑,伸出手来比划了一下,“很有压迫感啊。侯爵先生,我确实收到了您写给我的信,至于您的遭遇,我只能说我很抱歉,因为您的信我今天早晨才刚刚收到,我很奇怪,您怎么会比您的信更早到达?”
“今天早晨才收到?”拉法耶特侯爵一屁股坐了下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看来您也不清楚,那么好吧,”华盛顿问到,“侯爵先生,请您回答这个问题,您是如何得知这么重要的消息的,我没记错的话,您在信中提到过,您之前一直受到严密的监视,还有,您的消息来源是什么,为什么我们的情报人员没有打探到任何相关的信息?”
“我的确被严格控制,”拉法耶特侯爵回答道,“我的妻子是诺阿伊家族的成员,诺阿伊元帅的名字您一定不会陌生,在一次舞会上我偶然得知了这个消息,原本我也不相信,但是我发现最近监视我的人数量减少了,也不是那么严密了,相互印证之下,我认为这个消息是千真万确的。”
“您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呢?”
“这很简单,”拉法耶特侯爵顿了顿,“我之所以会被监视控制,就是因为我一直想要到这里来和你们一起战斗,这种控制和监视似乎变得可有可无了,只能是一个原因,这里的战斗不会再持续很长时间了。”
“有些道理,”华盛顿又和斯宾塞上校对视了一眼,“拉法耶特侯爵,很高兴见到您,但是我也不得不遗憾的通知您,您仍将被关在这里,直到我们找到问题的答案,为什么您比您的信更早到达。”
“没什么,我愿意等到证明我的清白,”拉法耶特侯爵点点头,“但是希望您能够早些做准备,我的情报绝对是真的!”
122 **的火种
“报告!”一个士兵进来说到,“报告将军,已经找到邮差了。”
“是么?”华盛顿抬起头,“他怎么说的?”
“报告将军,”士兵回答道,“邮差说,他们的船发现了漏水情况,所以不得不在英国多停留了一个多星期来修理船只。”
“好的,我知道了,”华盛顿点点头,“谢谢你,下去休息一下吧。”
……
“拉法耶特侯爵,”华盛顿来到关押拉法耶特侯爵的房间,“现在,您自由了,欢迎加入我们。”
“真的么?太好了!”拉法耶特侯爵激动的站了起来,“我现在就是你们的一员了么?你们怎么证明我不是奸细的?”
“我们找到了那个邮差,”华盛。顿回答了拉法耶特侯爵的问题,“他告诉我们,那艘船因为漏水,在英国修理了一个多星期,这就是为什么你会比你寄出的信件更早到达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拉法耶特侯爵恍然。大悟,“怪不得,寄出信之后没几天,我就找到机会摆脱了监视,搭船来这里了。”
“吉尔伯特,我可以这么叫你么?”。华盛顿走过来,伸出手来,“现在,我正式欢迎您的加入。”
“可以,当然可以!”拉法耶特侯爵握住了华盛顿的手,。十分激动,“我等待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
“准备一下吧,吉尔伯特,”华盛顿用力的握住拉法耶。特侯爵的手,使劲摇了摇,“我们一会儿就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顺便我将把你介绍给大家。”
“不用准备,”拉法耶特侯爵仍然处在亢奋的状态。中,“既然是重要的会议,那我们马上就去吧,”说到这里,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将军,是关于什么的会议,我去参加合适么?”
“走吧,孩子,”华盛。顿笑着说到,“这个会议你必须参加,就是关于你在信中提到的事情。”
……
“先生们,”拉法耶特侯爵总结了一下,“我所了解到的情况,就是这样了。”
“诸位,”华盛顿站了起来,示意拉法耶特侯爵坐下,“吉尔伯特说的这些,尤其是关于四国联军的事情,我们必须要重视起来。”
“总司令,”斯宾塞上校首先发言了,“我们要怎么重视?或者说,我们应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呢?”
“这算什么问题?”蒙哥马利皱着眉,不屑的说道,“就算这个小家伙说的是真的,那又怎么样?我们当然要和他们战斗到底!难道四国联军就能吓到我们么?难道他们来了,我们就要举手投降么!”
“理查,”华盛顿回应到,“我们当然不可能举手投降,但是我们真的应该好好考虑一下,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没有什么可以考虑的,”蒙哥马利打断了华盛顿的话,他拍案而起,几乎用吼的来发表他的意见,“我们跟他们血战到底!别说四国,就是整个欧洲的军队都来了,我也不会害怕!”
“蒙哥马利将军,”这下轮到华盛顿皱眉了,对蒙哥马利这位战友,他一直就十分头疼,“谁都不会害怕,别说我们了,就连吉尔伯特都不会害怕,他要是害怕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放弃他的地位和财产,远渡重洋来这里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