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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玛丽微微的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于是她对两个孩子问道,“费迪南德,约瑟夫,你们两个吃过晚餐之后有没有洗过澡啊?你们俩今天也没少折腾。”
“还没有,”约瑟夫跑到床边,趴在。床沿上说到,“等爸爸给我们讲完了,我就和哥哥一起洗澡。妈妈,能不能让爸爸先给我们讲,然后再洗澡呢?”
“那怎么行呢?”玛丽皱了皱眉头,约瑟夫身上一股子。汗味,“这样吧,你们两个,脱了衣服去和爸爸一起洗澡吧,反正你爸爸的浴桶够大,足够装下你们三个胖家伙。”
“太好了!”费迪南德近些日子以来已经很少像现在。这样子了,最近在玛丽面前他都表现得像一个小大人一样,费迪南德高兴的叫到,“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边洗澡一边听爸爸讲他打猎的事情了!”
“看谁先进到浴桶里!”约瑟夫脱下了一件衣服之。后,才大声的喊着,然后手忙脚乱的继续脱衣服,边脱边叫着,“最后一个进入的人就要给我好吃的糖果! ”
国王当然不会。是最后一个,在这方面一个正值壮年的父亲怎么可能输给两个年幼的儿子呢?而约瑟夫由于十分狡猾的提前脱下了一件衣服,喊出如何惩罚最后一个人的时候,第二件也差不多解开了一半的扣子,现在的进度也要比费迪南德要快上一些。玛丽靠在靠垫上,笑呵呵的看着正在比拼脱衣服速度的父子三人,她在等着看看,面对着这种情况,费迪南德将会怎么做。
“哈哈,”眼看着约瑟夫马上就要脱的光溜溜的了,费迪南德突然三下两下脱下了裤子然后跳进了浴桶里,“哈哈哈,约瑟夫你输了,你自己给自己糖吧,哈哈哈!”
“你赖皮!”约瑟夫停止了动作,哇哇大叫起来,“哥哥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样!”
“嘿嘿嘿,”费迪南德得意的笑着,“约瑟夫,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最后一个进入的要给你糖果,但是你可没说怎样进入浴桶,哈哈哈,我和爸爸已经进来了,你是最后一名!”
“可是!”约瑟夫略微一滞,随即愤怒的叫到,“你的衣服还没有脱光呢!不算!”
“哟后,那可不一定,”费迪南德不紧不慢的脱下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把身体整个的在水里浸了一下,然后趴在浴桶边上说到,“我已经脱完了,你还是输了,约瑟夫。”
“呜呜……”约瑟夫蹲了下来,把头埋在双臂之中,“你们都是坏人,你们都欺负我,我再也不要理睬你们了!”
“呵呵,”玛丽看到这一幕,心里面暗自发笑,这句话似曾相识啊,约瑟夫这孩子,如果说他最擅长的是什么,那么毫无疑问,随时随地能够开始哭泣以博取同情达到目的,就是这孩子最大的杀手锏了。
“好了,不要哭了,”果不其然,费迪南德中招了,他用手沾了一些水,用力的向约瑟夫甩了过去,“别哭了,明天我给你糖果好了。”
“这是你说的!”约瑟夫对此的反应也完全在玛丽的预料之中,约瑟夫抬起头来,脸上压根儿就没有什么泪痕,甚至眼圈儿都没有红,“明天要给我糖果,我会记住的。”
“啊!”费迪南德懊恼的叫了起来,“我又上了你的当!你太狡猾了约瑟夫!”
……
“亲爱的,”费迪南德和约瑟夫离开之后,国王钻进了被窝,“今天真的是太愉快了,我又有了咱们第一次在小特里亚农过普通人生活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既然你喜欢,”玛丽趴在床上,用手在丈夫的胸膛上画着圈,“那以后咱们多找些时间,经常全家一起出去野餐,等约瑟芬和夏尔长大一些,我们还可以在外面露营。”
“玛丽……”国王抓住玛丽的手,突然有些哽咽,“如果我小时候……”
“算啦,”玛丽抽出手来轻轻的捂住了丈夫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玛丽知道丈夫一定是想起了他的弟弟们,“奥古斯特,已经发生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我们今天这么开心,何必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呢?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都要活得开开心心、幸福快乐。”
“谢谢你,亲爱的,”国王说到,“我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你这样一个妻子。”
……
“陛下!王后陛下!”玛丽正和诺阿伊伯爵夫人说着话,一个仆人突然气喘吁吁的进入了玛丽的办公室。
“干什么!”没等玛丽说话,诺阿伊伯爵夫人厉声喝问道,“一点规矩都没有!进来之前不知道要通报么!连门都不敲!有什么事情能让你忘记最基本的礼貌!”
“对……对……对不起……”仆人结结巴巴的说到,“陛……陛下,有信使,对,有信使在外面,他说他一定要见您!”
“信使?”玛丽问到,“什么信使?从哪里来的?”
“陛下,”仆人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至少说话流利了起来,“那位信使说,他是从维也纳来的,一定要把信件亲自交到您的手中。”
“维也纳?”玛丽大吃一惊,她对诺阿伊伯爵夫人吩咐到,“夫人,请您出去确认一下,如果那位信使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来自维也纳的话,那就把他带到这里吧。”
“遵命,陛下。”
……
没过多久,诺阿伊伯爵夫人就带着一个中年男子回到了玛丽的办公室,不知道为什么,玛丽在这个中年人的身上,有一种曾经很熟悉的感觉。
“信使先生,”玛丽摇了摇头,集中了一下精神,然后问道,“您从维也纳来?能不能告诉我,您是替谁送来这封信的?”
“斐迪南,”中年信使面无表情的回答道,“这封信是斐迪南让我送交给您的。”
“噢!”诺阿伊伯爵夫人在一旁说道,“您对王后陛下连个称呼都没有么?真没有礼貌。”
“对不起,夫人,”中年人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回答,“我只是一时不太适应新的称呼。”
“我好想是想起来了,”玛丽微笑着说,这个中年人好像是当年曾经教授过剑术和枪法,给还是女大公的玛丽的一名军官,玛丽问到,“您……您怎么成了信使了?等等!您刚才说是谁?这封信是谁写给我的?”
“斐迪南,您的哥哥,奥地利大公。”
“是他?”玛丽有些奇怪,“您不是说您从维也纳来的么?难道斐迪南现在在维也纳?”
“是的,”中年人的脸上终于缓和了一些,不再是一张扑克牌脸,“这封信就是斐迪南大公要求我送来的,还是请您先看看吧,我等着您的回信呢,口信也可以。”
“好的,请稍等一下,我先看看。”玛丽展开了信纸,仔细的阅读了起来。
“亲爱的玛丽,你一定很吃惊,我猜也是。其实这没什么奇怪的,我可不像你,只要我愿意,我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所以,我现在就是在霍夫堡宫在给你写信。
我说玛丽,你预言的那些事情,怎么还没有发生啊?我都已经有些等不及了,我都已经知道了,据说你的部队在北美的表现不怎么样,我看,这是不是意味着,你预言的那些事情还需要再等上一段很长的时间才有可能发生?这简直太糟糕了! 亲爱的妹妹,我到底需要再等多久,才可能做我梦想去做的那些事情呢?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要我做好准备,我现在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什么时候才能用的上啊?”
……
写到这里,原本很漂亮的字迹突然变得潦草起来。
“玛丽,发生了很糟糕的事情,母后刚刚突然派人把我找去了,她目前的身体状况十分恶劣,我前两天听说只是感冒而已,可是母后刚刚告诉我,现在已经是肺炎了,她感觉每一次呼吸都十分困难。母后还说这几天她都梦见父皇,上帝大概很快就会让她和父皇再次在一起了……真不敢相信,这些话是我们的母后说出来的!当然,我也不相信母后的预感!
母后已经没有力气亲自给你写信了,她让我转告你,希望你尽可能的找机会来一趟,要快,她有一些话,想要亲自和你说。
我就不多废话了,如果你能来的话,我们总有机会见面谈谈的;如果你不能来,也要派人回个信,别让母后总是等待。
玛丽,最好你还是能来,我从没见过母后那种状态,给我的感觉很不好……”
……
玛丽看完了信,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她慢慢的把这封信折了起来,然后把它点燃了……
06 启程
玛丽看完了斐迪南的信,慢慢的把信给烧掉了。当然要这么做,这封信的内容如果传了出去,她的预言到还不算什么,她母亲的病情要是传出去,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整个儿欧洲都会因此而暗流汹涌。
挥了挥手,玛丽示意诺阿伊伯爵夫人和奥地利信使可以出去了,是的,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人静下心来,好好的考虑一下这件事情——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
玛丽当然很想去,好歹那也是将她带到这个世界的母亲,除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们这些至亲的人,在这个世上,大概再没有其他人可以比女王更亲的了,更何况说,作为一名独揽大权数十年的女王,玛丽很希望听听这位“同行”会对她说些什么。但是又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摆在面前,让玛丽不得不面对——怎么去?作为一个嫁到外国的公主来说,想要独自回去看看,似乎是一件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那样完全不合规矩。
对,规矩,虽然玛丽对于打破所谓的“规矩”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这一次,她也不得不认真的考虑一下,毕竟现在她的身份不同,如果她只是一名流连在珠宝首饰、华丽服装和各种各样的沙龙、舞会,这样一位像真正的玛丽那样的王后,那么她打算去探望一下身患重病生命垂危的母亲,也并不是不可行的。
可是现在的玛丽,完全是整个法兰西最有权势的人,没有之一。所有人都知道,不管是国事还是家事,路易十六陛下都是需要听从玛丽王后陛下的意见的,或者干脆点儿,直接承认了吧,现在的法兰西,大事小情完全都是玛丽王后陛下做主,路易十六陛下只不过是个幌子——已经有无聊的人,私下里把玛丽叫做“玛丽一世”或者“路易十七”。这种称呼,玛丽也多少有所耳闻,但是她此前并没有对此有多少关注,只是一笑而过,都是些无聊的人而已,不管怎么说,只要国王这面大旗还在,玛丽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扯过来当虎皮。而恰恰是因为这种状况,使得玛丽不得不认真的考虑,如果她去了奥地利,可能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呢?
可不可以和国王一起去?玛。丽的脑海中,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随后她就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根据她前世今生的了解,法兰西国王陛下基本上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标准宅男,波旁家族的男子继承大位之后,好像顺便也继承了不出国这一习惯,若非迫不得已他们是绝对不会出国的,在这一点上,玛丽的皇帝哥哥就完全不同,似乎还正相反,约瑟夫皇帝对于出行好像还十分的热衷。还不光如此,就这样随随便便的去奥地利,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理由,又怎么可能成行呢,更不要说是国王陛下和王后陛下一起去了,以当时的礼节规范,似乎这个星球上还没有哪个国家面子有那么大,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