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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丰功伟业的俄国统治者,女沙皇叶卡捷琳娜二世陛下根本不可能在这样一个时候派出代表团来到凡尔赛。玛丽甚至认为,叶卡捷琳娜二世没有机会也没有可能派出代表团来凡尔赛,即便是到了最后签订停战协议,应该也会是在莫斯科或者是彼得堡——叶卡捷琳娜二世可能都不愿意让她的使者去忍受可能在法国遭受到的作为战败者的屈辱。至于说战争的胜利者到底是谁,玛丽认为这从来不是一个问题,压根儿不做二想。
玛丽这样来给叶卡捷琳娜二世下定义,其实也不无道理。执念。或者说是恒心,这种东西可以说是一个成功者所必备的素质,任何一个人如果缺少了这种东西,那是绝对不会在屡战屡败的时候,还能鼓起屡败屡战的勇气的,失利的阴影和压力就会轻易的把人击垮,又怎么可能取得成功呢?所以玛丽认为,作为一个成功的统治者,叶卡捷琳娜二世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就会放弃,取得过无数辉煌成就的女沙皇陛下,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任凭法国人在她辉煌的统治生涯中插上这么屈辱的一个败笔呢?想一想叶卡捷琳娜二世所作所为。换位思考一下,玛丽认为换了自己,即使最后战败,也要拼了命让对手也吃点亏,不会就这样灰溜溜的认输的。
可是偏偏俄国人就这么派来一个代表团,这种行为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子不按套路出牌呢?你们这样子瞎搞让我很困扰你们知道不知道啊!真是的,你说你要是占了上风这么来一下子也就罢了,现在你这典型的“三无”状态,无理、无战绩、无舆论支持,你这么胡闹是凭什么啊!莫非是想送上门来找虐?
……
一时间,玛丽觉得头大无比,似乎房间里的空气都沉重了许多,玛丽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打开窗子一面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面闭上了眼睛做起眼保健操来了……做完了一整套眼保健操,玛丽深呼吸了几下,总算是觉得好一些了,脑袋不再感觉那么混沌。看着窗外远处的风景,玛丽突然想起了上一次俄国人派来的,也是一个代表团,想到这个代表团,玛丽不禁笑了起来,那个普拉尔尼科夫团长也算是“生不逢时”了,偏偏遇上了有底气的自己,不然的话,他那一套做派还真能唬住个把人也说不定。
等等!玛丽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是俄国代表团!又在形势不太明朗的时候!难道俄国人这是打算故技重施,再来一次缓兵之计?玛丽觉得不太可能,如果说上一次俄国人是不知道新式武器的厉害,所以才打算偷偷的搞出点动作,那么现在他们应该已经知道想要继续拖延时间也没什么用处,应该不会再这么做了吧?但是玛丽又有些担心,从一开始俄国人的做法就有很多不正常的地方,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打算不正常到底了呢?
于是玛丽派人去把维尔热纳伯爵又给叫来了,交给了伯爵先生一项不很困难的任务,然后就在办公室里面静静的等待着伯爵先生回来报告。
傍晚的时候,维尔热纳伯爵终于完成了任务。回到了玛丽的办公室里,告诉了玛丽一个让她再次无比震惊的消息——这个俄国代表团,竟然是非官方的!
100 难言之隐
“陛下,”诺阿伊伯爵夫人走了进来。“维尔热纳伯爵求见。”
“哦……我这就来……”玛丽刚刚看过时间,现在是临近傍晚时分,诺阿伊伯爵夫人进来的时候,她以为伯爵夫人这是来通知她准备吃晚饭来了,于是就心不在焉的回答了一下,但是她立刻就反应了过来,马上追问道,“什么?您说什么?谁求见?”
“陛下,是维尔热纳伯爵求见,”诺阿伊伯爵夫人回答道,“伯爵先生说是有些重要的情况要立刻向您汇报。”
“快去请伯爵先生进来。”玛丽立刻打起了精神。
……
“伯爵先生,您这个时候还来汇报,”玛丽一看到维尔热纳伯爵就开口问道,“是不是得到了什么重要的情报了?”
“的确是这样的,陛下,”维尔热纳伯爵说道,“按照您的吩咐,我和那个俄国代表团进行了秘密的接触,陛下,我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您绝对不会想到。这个俄国代表团竟然是非官方名义的!他们好像也不是叶卡捷琳娜二世派来的!”
“什么?这可真是……呵呵……”
……
听到维尔热纳伯爵的话,玛丽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她的笑声,听起来里面也似乎带着那么一丝的无奈。俄国人的举动真是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了,他们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俄国人别是打算用这种不合逻辑和常理的方法,来让自己用脑过度吧?你们正常一些行不行啊?现在可倒好,难不成是因为战场上面占不到一丝一毫的便宜,所以就用这么一种手段来恶心人么?
……
“陛下?陛下?”看到王后陛下古怪的笑了一下之后就没了下文,等了一小会儿之后,维尔热纳伯爵终于按耐不住了,他开口问道,“陛下,您有什么想法么?”
“呵呵,我能有什么想法?”玛丽无奈的笑了笑,“伯爵先生,俄国人为什么总是搞出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来呢?嗯,您还是说一下您和俄国人是怎样接触的吧。”
“和俄国人接触倒是没什么困难,他们好像巴不得能早一些和我们建立联系,”维尔热纳伯爵向玛丽介绍道,“倒是为了不引起其他国家的人的注意,这个还是费了一点点周折的,我前后派出了三辆马车这才动身去俄国人的住处的。”
“难道现在还有人打算让您帮忙么?”玛丽笑着说道,然后开了一个玩笑,“伯爵先生,我原本以为您收了那么多礼物而不办事情,现在早已经恶名在外了呢,呵呵。”
“呵呵。陛下您说笑了,”维尔热纳伯爵讪讪的说道,然后开始继续介绍起来,“很显然,俄国人那个代表团的成员完全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就亲自和他们见面了,所以他们看起来有些激动,不过他们也没有透露出什么口风来,只是希望我能够帮助他们,让他们能够尽快得到您的接见。”
“得到我的接见?呵呵,这些俄国人要求还真不低啊,”玛丽笑着说道,“伯爵先生,您这次得了一些什么好处呢?”
“我发誓,陛下,”维尔热纳伯爵红着脸说道,“我绝对没有收俄国人任何东西!”
“嗯,呵呵,我只是开个玩笑,”看到维尔热纳伯爵有些急了,玛丽马上安慰道。“我绝对相信您的,伯爵先生,我这只是不想总在脑袋里面考虑俄国人的这些不合理的地方,对了,您说这有没有可能是俄国人新研究出来的暗杀方法呢?我猜现在俄国人一定恨我恨得要命,哈哈。”
“哈哈哈,陛下您可真会开玩笑,”听了玛丽的这些话,维尔热纳伯爵也放开了许多,“陛下,俄国人除了向我透露了他们不是官方性质这一点之外,其他的无论如何也不肯多说了。您看,您打算见见这些人么?”
“这个我要好好考虑一下,”玛丽回答道,“不过说实话,伯爵先生,我真的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和精力,更何况这还是一个非官方性质的代表团,噢对了,您是怎么知道这个俄国代表团不是叶卡捷琳娜二世派来的呢?”
“关于这个,我还不能够确定,陛下,”维尔热纳伯爵说道,“俄国人不肯多透露任何的情况,关于这一点,我也只是猜测而已,因为我偶然听到有两个俄国人之间的一点对话,他们谈话中提到的对象,应该是叶卡捷琳娜二世了。但是这两个俄国人都是用‘那个女人’来称呼叶卡捷琳娜二世的,也不知道这只是这两个俄国人对她的态度,还是整个这个代表团的态度,假如是后者的话,我想他们的到来,就不太可能是出自于叶卡捷琳娜二世的授意了。”
“嗯……”听了维尔热纳伯爵的介绍,玛丽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或许您的猜测是正确的,不过我可没有时间浪费在猜测俄国人的想法上面,而且说实话,现在我接见俄国人的话,还真是要冒很大的风险呢,更何况说,现在我们是强势的一方!所以,伯爵先生,就请您再跑一趟,您去告诉那些俄国人,要么就老老实实的表明他们的来意,要么就痛痛快快的赶紧滚蛋!”
“遵命,陛下,”维尔热纳伯爵回答道,“我这就去把您的意思传达给俄国人。”
“不急。不急,请您等一下,”玛丽叫住了正准备离开的维尔热纳伯爵,向他发出了邀请,“伯爵先生,不用这么急着去告诉那些俄国人,把他们放在那里晾一晾好了。呵呵,国王陛下和我出去度假的这些天,您辛苦了,今天就请您在这里享用晚餐吧。”
“啊,感谢您的邀请。陛下,”维尔热纳伯爵有些激动,“我感到万分荣幸。”
……
玛丽无意间做出的一个决定,却正正的击中了这个来历不明的俄国代表团的软肋——他们别的不怕,就怕时间拖得太久走漏了风声。为什么他们会害怕时间拖得太久?既然害怕时间拖得太久,又为什么吞吞吐吐的不肯表明身份和来意呢?
……
“彼得洛维奇,你说我们能成功么?”在俄国代表团落脚的地方,一个英俊的中年人说道,“如果法国人将这件事情泄露出去,我们……”
“大不了就是一死,”那个叫彼得洛维奇的俄国人说道,“这又有什么的,总要好过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胡作非为要好一些!”
“死了倒是痛快……”英俊的中年人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就怕……远东那里的恐怖你也是清楚的……恐怕还要连累我们的家人,唉……”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彼得洛维奇掏出了手枪对准了英俊的中年人,“亚什斯基,我现在就可以帮助你免除这些担心。”
“得了,我的兄弟,”亚什斯基一抬手把枪口推偏了,然后说道,“如果我真的担心这些,咱们也不可能成为兄弟。我只是认为,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些过于理想了?就连大公也不是十分赞同。”
“你说的这些,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彼得洛维奇也叹了一口气,“可是这一次,那个女人真的是老糊涂疯掉了,现在已经是这样的局面了,她竟然还打算向阿拉斯加派遣部队,竟然还有全面开战的打算!如果任由她这么样的搞下去……哼!俄罗斯再也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亚什斯基摇了摇头,“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啊,而且又名不正言不顺,更不用说在得到法兰西王后的接见之前,我们不可能透露过多的事情。可是彼得罗,如果我们不肯表明来意的话。王后怎么可能在这个时间接见我们?”
“我想她会的,”彼得洛维奇犹豫了一下,“下午的时候,那位维尔热纳伯爵来访的时候,好像对我们的身份有一些猜测,我看到他在听涅波夫和拉德马诺维奇谈话的时候,表情稍微有一些变化,我想他应该会向他的王后陛下汇报的。”
“那又怎么样呢?”亚什斯基说道,“即使法兰西王后接见了我们,恐怕也不会答应我们的条件的。她既不可能选择和我们合作,也不可能同意卖给我们武器,反倒有可能利用这一点来和那个女人做交易!哦该死的,这两个怎么都是女人……”
……
原来这个所谓的俄国代表团,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