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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员警在这一刻,迅速的冲到他身旁将他包围。
“快一点救我,我中枪了……”江强忍不住的大声哀号,方才的气焰瞬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危机解除了,围观的群众纷纷向前聚集,有的人数落着嫌犯江强,有的人则是朝向白凛风的方向跑去。
“哇!白组长,你刚才那样子好帅哦!”围观的人纷纷将崇拜的目光投射在白凛风身上,大部分是女人。
看着隶小奴被他紧紧拥在怀中的模样,女人们纷纷感到扼腕不已。
早知道她们就上前自愿做人质了!
女人们皆用一脸羡慕的神情望着隶小奴。
“对不起,请借过。”
白凛风拉起了和他一起扑倒在地的隶小奴,神情严肃。
他拥紧了隶小奴,自人群中离开,对于周围女人崇拜的目光和言语,完全不为所动。
而另一头——
“江强,你可真倒楣,什么人不好遇,偏偏遇上白组长经过这,不过……说来也是你的福气,白组长可是有好几年没有亲自办案了,这一办就是你的案子!”
将受枪伤的江强抬上救护车时,一名跟随在旁的员警,风凉的嘲笑着。
警界中谁不认识白凛风,他至少破获了百件刑案及数十件大宗案件,是警界的英雄人物。
他为人耿直,要是哪个没长眼睛的想贿赂他,下场肯定凄惨。
凭他辉煌的功绩,绝对有当总警司的条件,不过,他本人却不愿意,宁可继续待在重案组内,当个高阶组长。
就他的说法是,打击罪犯,为人民服务,远比做个没事干的总警司有趣多了。
白凛风带着隶小奴走到了警车旁。
他放开了拥在怀中的女人,仔细的替她检查了一番,想确认她身子有无任何的伤。
隶小奴则像个木头人一样,全身僵硬的动也不动,表情看来是吓傻了。
很好,这女人终于知道害怕了。白凛风冷眼看着隶小奴。
“你可知道你方才那样有多愚蠢?要是有个万一,他的子弹打爆了你的头,也是你自找的,活该。”他的语气平板无起伏,唯有眼中冒出的熊熊火焰,看得出他此刻的愤怒。
“你……”隶小奴嘴里不知念着什么,小声的让人无法听清楚。
“什么?”
“你能不……不……”
他低下头朝她靠近的举动,让她原本已僵硬的身躯更加僵硬。
“你说什么?大声点。”白凛风皱起眉,这一次,他的脸几乎要贴到她的脸。
吸气——吸气——隶小奴再次提醒自己大力吸气,就怕一个不小心缺氧窒息而死。
她的身子微微的轻颤着,头低的几乎快碰到地上。
白凛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是怎么搞的,见这没大脑的女人一副害怕不安的模样,竟感到心疼了。
她想必是回想到刚才的情景,因而惊吓过度,回不了神吧!
“好了,别害怕了,事情已经结束,你也安全了,别怕。”他伸出手拍着她的背,语气变得温柔和缓。
一下……
两下……
三下……
“啊——”隶小奴在他拍了她的背三下后,终于受不了的大叫出声,她想也不想的,用力朝他的胸膛推了过去。
白凛风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在毫无防备之下,就这么硬生生的被推倒在地。
只见他一脸错愕吃惊,瞪大眼望着立在他前方的女人。
“我、我说你能不能不要靠这么近。”隶小奴大声的说,白皙的脸蛋瞬间涨红。
她无邪的大眼里,此刻除了惊吓外,还有对他的不满。
“你……你在搞什么鬼?”
这女人……竟然推倒他?为什么要推倒他?他也不过是想安慰她而已。
“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要不要紧?”发现自己把人给推倒在地,隶小奴突然回过神来,她脸上、眼中明显浮现了歉意,着急的不断道着歉。
这男人……他的靠近让她心跳加快,情绪不定,紧张的不知所措。
白凛风坐在地上,冷哼一声。
要不要紧?他来推她试看看。
没想到第一次对女人表现出友善之意,下场竟是这样。
这可伤了他男人的面子。
“我很抱歉,只是你——”隶小奴准备蹲下身子拉他,却被一旁不知何时出现的记者给推开了。
“白警官,请问这一次为什么由你亲自出马?江强是你目前锁定的对象吗?”前来的女记者蹲下身询问,手上拿着麦克风,后头跟着一个手拿着摄影器材的工作人员。
“白警官,请问这一次案件的详细情况是?”
“白警官,人犯的情形如何,听说他中枪了,是吗?”
围绕在他身旁的记者,你一言我一句,大家都在等着他回答。
但白凛风只是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脸上毫无温度可言。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脏污,开口:
“这一次的对象不是目前锁定的犯人,他并不属于猎虎专案内的人。”
“那么为什么这次由你指挥?”一名女记者好奇的问。
“碰巧经过这里,所以顺便抓人。”
“白警官,请问犯人受伤了,是真的吗?”
“是的,他正打算对人质开枪。”
“是你开的枪吗?犯人的情况目前如何?有生命危险吗?”
“是我开的枪,犯人手部中弹,人已送往最近的医院。”白凛风的语气,从头到尾都平缓无高低起伏。
“请问人质是否安全?”
“人质很安全,平安无事。”他抬起眼越过记者群看去,想找寻隶小奴的身影。
人呢?发现她不见了,白凛风转移视线四处寻找,却没见着人影,就连她所提的那两大袋垃圾,也跟着不见了。
“白警官,听说你拒绝担任总警司一事,让高层长官十分不高兴,对于这事,请问你有什么看法?”
“你是不是有受到上面人的打压?”
“能不能解释一下你拒绝任职的理由?”
“传闻你收了贿款,是真的还是假的?”
各家媒体不断的询问,但白凛风只是淡淡的撇撇唇,始终不发一语,脑中想的是刚才那个不自量力女人的身影。
刚才她想说的是什么?
他身上怎么了吗?他身上有什么东西,让她在他靠近时害怕,以至于不得不把他推开?
没想到自己竟会对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感到在意,白凛风苦笑的摇着头。
回过神,他发现现场的记者都还在,有些新闻台仍在现场直播中。
抿起唇,他不发一语的离开了众人,朝着他的车走去。
谁说隶小奴人突然不见了来着?
因为案发现场,距离她的公司所在地,不过两百公尺,所以她早就趁一阵混乱时溜回公司。
“哈罗……我回来了。”她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整个人看来十分的没精神。
“你老大姐可终于回来了。”
公司内的员工一见着她,不禁松了一口气。
“好累哦!”她全身软绵绵的趴在桌上,手上提的两袋垃圾被放在一旁。
刚刚那个警察到底是谁?很有名吗?
原本她想向他解释,自己真的不是故意要推倒他,不过却出现了一大堆的记者,害得她和他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白凛风……大家是这么唤他的吧?
瞧他方才的模样,肯定很生气她忘恩负义推倒他的举动吧!
其实她也不是故意的嘛!
谁要他身上的那种味道让她感到慌张,还有,他刚才英勇的救了她一命,害得她面对他就好紧张。
“下次见到他再和他道歉好了。”隶小奴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
“什么道歉?人家才不要你道歉好不好,她说要你赔偿她,或者把她的庭院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一名神情紧张的女员工,不知何时坐在她身旁。
“什么?”隶小奴抬起头,不解的看向她。
什么赔偿?是指也让他推一下吗?那他也太小气了吧!她可是很诚心诚意的想道歉呢!
单纯的她压根没想到,根本没人知道方才的事,哪可能跟她谈论这事啊?
“什么什么东西?我说小奴,我刚才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见啊!”女员工忍不住翻了一记白眼。
“你也有下楼去看刚才的情形吗?”隶小奴点头。懂!她当然懂啊!不就是害人跌倒在地吗?
“什么下楼?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啦!我现在和你说的是,今天你去方太太那帮人家打扫不是吗?”女员工伸手敲了她头一记。
“哦!痛!对啊!我就是刚从方太太那里回来的啊!你就不知道,她的家好乱,不但内衣裤乱丢,地板上的灰尘也结的好厚,我怀疑她大概半年没有整理过家里了。”
一想到这,隶小奴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虽然她乐于打扫,喜欢把一切弄得干净整洁,不过回头想想,方太太家那犹如第三次世界大战般的脏乱情景,仍觉得好恶心!
“是啊!人家强调只要整里屋内,但你是不是连庭院也一并整理过了?”女员工瞧她搓动手臂的举动,只能摇着头叹气。
看来她的洁癖害死她了。
“对啊!你怎么知道,是她打电话来的吗?”隶小奴用力的点头,脸上浮现兴奋。
她开心的继续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看她那庭院好乱,一点也没有整齐的感觉,她又说要在晚上的时候,请朋友来家中吃饭,我就想,也许人家也会到她的庭院去参观,所以就顺便帮她整理了。
你就不知道,她那庭院好乱,乱七八糟的,所有花的种类全混在一块,可见她一定是没细心在照料,还有,她水池上的那两个小男孩好可怜,竟然没有穿衣——“
“停!”女员工不想再听她滔滔不绝了,要是再听她讲下去,恐怕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这里的员工都知道,隶小奴除了是个百分百的洁癖女外,还有一项会令人头皮发麻的特点——那就是爱碎碎念。
“我就长话短说了。”女员工一脸同情的拍拍她的背。“人家要你赔偿她一百万元。”
“什么?”隶小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睁着一双大眼,小嘴张的大大,怀疑自己听错了。
“没错,人家方太太要你赔偿她一百万元的重新整修费,我想你也没办法把她的庭院,恢复成先前的模样吧!”
“为什么?”隶小奴不敢相信的大叫。她可是帮忙把人家的庭院弄得干净漂亮,为什么要赔钱?
“因为方太太说,她的庭院是特意请人弄成那样的,什么今年流行的巴洛克风格,我也搞不懂。而她今天之所以要请人来家中做客,为的就是想展现她那美仑美奂的庭院。
这下被你搞成这样,她也没办法请人来做客了,而你……必须赔偿她重新整修的费用。“女员工一口气将话说完,然后看着两颗眼睛睁的大大,像快要掉出来一样的隶小奴。
“什么……巴洛克风格?明明就是个杂乱无章的庭院嘛!”隶小奴大声喊着冤。
吓人家这么说,我也没办法。而且看在你将她的屋内,整理得如此干净的份上,她已经很善待你了,没有连那两个丘比特雕像也要你赔,否则可不只一百万。“
什么丘比特?隶小奴的脸上挂着两串苦瓜,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我……哪有这么多的钱?一百万耶……”她连十万都没有,哪来的一百万?
“怎么办?人家没那么多的钱……”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