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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妾-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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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身往另一边走去,走到院子里,将琴背好,径直跨上了马背,微一提缰,马儿依依不舍地看了另一匹还在啃草的母马一眼,慢慢地朝树林走去。
  等苏红茶被汗血宝马舔着手指自怔忡中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曲湘南已经骑马到了树林边上,她忙大叫道:“喂,曲湘南,等等我……”
  她翻身上马,转而又觉不对,又下来把凤邪琴背上再跨上马背追了过去,尽管她叫着他的名字,他却好像没有听见一般,只是不远不近在前头带路,待一出得树林,马儿猛然加力,瞬时间就跑得老远,任凭苏红茶用力拍着马股都休想追上。
  眼见一人一马消失在视线,苏红茶苦笑着放慢了马速,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又好像知道一点,她摸摸胸口,好像有一点酸酸的,这是什么?是愧疚?是不舍?还是……其他?
  她茫然地任凭马儿游走,只是一转弯,那个轻袍缓带的男人却抱胸半倚在青竹上,皱着眉头,定定看着她。
  她望着他,不知心头是何滋味,有一丝欢喜,有一丝难堪,她轻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四周都静悄悄地。
  两个人,四只眼,目光里好像有千言万语在互相交迭,又仿佛空空的,什么都不曾表达。
  过了很久,曲湘南忽然上前将她从马上抱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圈在竹杆上,他紧紧盯着她,阴冷道:“如果我不在这里等你,你是不是就会一个人不声不响的跑掉?”
  苏红茶脱口而出,“不会。”
  曲湘南看着她,目光渐渐有了一丝温度,良久,才低声道:“真的不会?”
  “真……真的不会……”苏红茶避开他的目光,底气不足。这种贪婪的目光,还有暧昧的气息,让她情不自禁想起某一日,他假借喂药之名与她唇舌纠缠的事,脸色一点点晕起可疑的绯红。
  曲湘南的目光在她嫣红的面颊上流连,他伸出一指勾住她下巴,再也忍不住,低头压上了她的红唇。
  苏红茶感到一阵灼热和窒息,有一瞬间竟失去了任何思考能力,他的一点点深入,竟是带着诱惑,不动声色的让人意乱情迷,她感觉她快要被他揉进他身体,碎成一片一片。
  突然之间,她仿佛记起很多事,在落日城偶遇他时的清淡,在春光楼调戏他时的恣意,在地底秘洞绊嘴时的没心没肺,在蛇窟鼎力相救时的侠义,在山顶背着她四处找人时的不甘不愿,在皇宴时那难以让人读懂的眸光,在月光下两人喝酒时的失魂落魄,甚至不遗余力的一次次出手相救……这些她一直想忘掉的事,此时居然历历在目。
  这些古怪的东西一时间全不受控制地充斥进她的脑海,令她头痛得快要停止呼吸,她猛然用力一咬,狠狠推开他,“谁允许你可以对我这样?”
  曲湘南慢慢抹掉唇上的血迹,一改往日纯善,神色复杂且阴沉,“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了你?你以为我曲湘南就那么弱不禁风,一击就倒?我不是温七,也不是林漠遥,像你这种女人,只要我尚有一息,就绝没有飞出我手掌心的那一天!不信你等着瞧!”
  说完,转身骑马就走,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
  苏红茶看着越来越远的身影,感觉欲哭无泪。
  这个人就是这样,明明是他理亏,他都可以把话说得那般理直气壮。他明明在说着无礼至极的话,却让人感觉那么理所当然。明明他一直都扮演着一个好好先生的形象,一下子竟可以变成毫不讲理的暴君。
  他光鲜的外表下,究竟还埋着怎样不为人知的古怪脾气?
  等她磨磨蹭蹭回到曲宅的时候,已是未时时分,午饭已过,她也没胃口去吃,只是用浸了井水的湿巾捂着被晒得通红的面颊,避开人,随便找了个阴凉的地方仰面躺下。
  她两眼望着绿意盎然的树叶,不知道是马上找到曲湘南,问林漠遥当初那般决绝而去的原由,还是尽量躲着他,免得被他未熄的怒火烧得全身是伤。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不远处渐渐有脚步声传来,她也不以为意,反正她躺的地方极为隐密,很难让人发现她此刻的不雅睡姿。
  “师父前天教的招式看似简单,练起来却难得很,师父,可不可以告诉我们有没有什么诀窍?”
  “练武除了勤奋,哪里有什么诀窍?以你们的资质,只有在勤练中去悟,悟得多,招式便更具杀伤力。”
  “说是这样说,但是我练了好多遍,还是与初习时没什么两样,练来练去好像还是没有力道的花架子,难道真是我的资质太差的缘故?”
  “呵呵,那倒不是,如果夜初能做到心无旁货,自然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找到窍门,这事也急不来。”
  “那大公子呢?当初他在练此招的时候用了多长时间?”
  “你是指曲湘南?”
  “是。”
  “他这个人,你们就别去比了,到现在为止,我都对他的悟性叹为观止,想当年我完全能将此招发挥出全部威力的时候,几乎用了一年时间,而他,不出七天时间就成了,他是个练武的天才,他的脑袋瓜子生得与别人不一样,是个怪才。”
  本不想听别人的谈话,可是他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想不听都不行,虽然对他们话题不感兴趣。苏红茶听得出来,这是在曲宅身份不低的吴先生和他的六个弟子正在打此经过,她把湿巾搭在鼻子上,不想让他们听到她的呼吸声。
  他们几个把话说到此,却听一个弟子把话锋一转,问道:“师父,我听说昨天见过的苏小姐以前是东华国镇南王的儿媳妇,她怎么会跑到我们西关来?镇南王世子呢?”
  “夜初,你还真是孤陋寡闻,没听说过么?镇南王一家已经叛出东华,江湖上还传言,镇南王世子其实根本不是什么世子,而是西武国的太子,因为当年被圣王毒伤几乎不愈,才送到东华让镇南王的夫人灵山老人的女儿去医治,谁知道那女人歹毒,见她的儿子林暮语死了,也想把别人的儿子害死,根本就不理西武太子的死活,自已带着一家人跑了。”
  “是啊,听我们专传消息回来的同门弟子说,那西武太子对昨日那位结发妻子感情甚深,不忍让她看他死在她面前,竟是狠心的将她赶走,独自回了西武,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
  “啊,竟有这种事?那这位苏小姐恁没良心,为什么不追着去守候他夫君的最后一程,倒是自个儿逍遥快活跟我们大公子回了西关?”
  “就是啊,听说夫人还让老爷子对她收回追杀令,要让她再嫁成为曲家大儿媳,真正是不可思议。这种不能共患难的女人有什么好,连夫人都跟着大公子鬼迷了心窍要让她进曲家大门?”
  说话的声音渐渐走远,躺在地上的女子却是半天没有动一下。
  好半晌,她才缓缓将脸上的湿巾机械地拉开,慢慢坐了起来。
  他们说什么?
  林暮语已死?
  林王妃不顾西武太子的死活,一家人跑了?
  还说什么?
  林漠遥现在不知是死是活?
  他不是狠心的赶她走的吗?为什么不能好好活着?
  他不是说要与白芳华成亲的吗?他不是说只有那样的女人才能入他的眼的吗?
  他不是说抱着她就跟抱着一根枯柴没什么区别吗?
  能够吐出那么绝情话语的人,此刻怎么会不知死活?
  这是不是老天在和她开玩笑?
  世界上怎么还有像他那么卑劣的人?既然赶走她,就应该很幸福的活着,岂能一死了之?
  她不知道怎么跑到了马厩,也不知道是怎么不顾众人的拦阻一路狂奔到了大门口,当无数的利剑直攻向她的时候,她只能厉声大喝:“让开,都给我让开,不然我杀了你们……”
  其实她的声音已是撕裂般的暗哑,任谁都可以看出她的伤心欲绝,可是三老爷已经有令,绝不能让她再踏出曲家一步,这个女人必须要死在曲家刀剑下!
  不知多少人围困着她,她像被困的小兽般策马横冲直闯,几乎是不要命的往那些利剑上撞,这种手无寸铁不要命的女子,没有人真正下得了手,有不忍心的人赶紧四处去找大公子。
  “住手!你们这都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对她下手?”
  一声冷喝,顿时让左右围逼的剑手停住,他们回头看向门口,居然是一脸怒意的曲娇娇,有弟子立即收剑抱拳道:“姑奶奶息怒,三老爷下令不得让苏小姐出去,她却违令想死闯,我们不得不如此……”
  他一句话还未完,有人一掌就劈到他胸口,“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伤我女儿,给我把曲湘南叫出来,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那个弟子身体被甩在门柱,闷哼一声,滑落于地。
  听到声响,苏红茶面无表情地策马过来,平静得异常可怕,“爹,你来得正好,给我把这些讨厌的人全拦住,我一定要马上离开!”
  她说得斩钉截铁,同时马腹一夹,笔直朝大门奔去,还有弟子要拦,曲娇娇怒喝:“谁敢动老娘要他的狗命!”
  楚斩情一张阴柔的脸沉得可怕,“你去看着她,我去问问你那好侄儿,若是他欺负了她,我一定要让他爬着去给她赔罪。”
  曲娇娇点了点头,“你下手别太狠,给我悠着点,小茶就交给我。”


第152章 毒誓
  苏红茶根本无暇等曲娇娇,就独自一人打马朝西北方向飞驰而去。
  汗血宝马果然不是妄得虚名,不说日行千里,少说也能算是马不停蹄日夜能行八百里。两日两夜,她只在路上稍做停歇,吃饭喝水,再用冷水洗脸,一路几乎都没合过眼。
  她恨不得她有一双翅膀,一下子就能飞到那个狠心的人身边,他此时还好吗?究竟怎么样了?
  她的心里像被猫抓过一般的在难受,可是等到了西武皇宫前,她终于是情怯的停住了脚步。
  她望着那厚重而庄严的宫门,告诉自己,就算再心急,也不能这样狼狈不堪地冲进去见他。最起码,她也要清清爽爽地站在他面前,像以往一般,抱着他的胳膊用撒娇的语气告诉他,以后,不管他怎么赶她,她绝不会离开。
  她要陪着他,不管是生老病死,还是生死别离,她都要和他一起经历。
  她要把他们最美好的一段时光留在记忆里,她要他为她的一生都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她要他看着她养鸡养鸭,还要他看着她为他生儿育女。
  她要他每天看着她为他洗手作羹汤,她要他倚在她身旁,嘴角露出幸福的笑……
  最后,她还要他安然的躺在她怀里,与她一起看那西天里缓缓落下的夕阳红……
  现在,她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他的生命里不会留下一丝遗憾。
  为了这即将到来的幸福,她终于是找回了一丝丝理智,由于出来得急,仅带的一两银子已在路上花完,现在又是身无分文。于是她走进一间茶楼,借了在茶楼里卖唱的瞎眼父女两的二胡,当众拉了一曲哀婉而缠绵的调子,引来无数的叫好声,同时也挣了些许银钱。给瞎眼父女分了一半,自已只留了一点住宿的钱,便投了一家小客栈。
  她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吃了一顿很可口的饭菜,然后抽了那根白玉簪放在枕下,就躺在床上好好睡觉。
  尽管心里有些迫不及待,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平心静气的入睡。
  不一会,她果然就进入了香甜的睡梦中。
  她看到了那个红襟黑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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