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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移的唇,早已放肆地直袭攻占上她雪白的酥胸、小腹。猛地,他再次封住她的唇,亦于同时,他真实地拥有了她。
她的疼痛不适,在他细心温柔的引领下,逐渐转为甜蜜的悸动,那无以名状的全新感受,在她体内一寸寸地引爆、渲染了开来。
缠绵缱绻,浪漫旖旎,在这美好的中秋夜,他们坦诚地交付了彼此。
为了不惊醒彭羽娴,涂光杰就这么倚着凉亭的圆柱,一夜无眠至天明,心中甜蜜、苦涩参半。
这时,他本欲调整一下已发麻的双腿姿势,不意却惊动了怀中的人儿。
“唔……”睁着犹睡意正浓的惺忪双眼,彭羽娴探向了令她为之转醒的来源。
“阿杰!?”骤地,昨夜的一切,如电光火石般快速地转过她脑际。顿时,她的睡意已全然尽撤,身子倏地抽离彷若避风港般的温暖胸膛。“对不起,我……”她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面对她的惊惶不安,涂光杰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落寞。他敛起失落的情绪,一如往常地绽开和煦的笑容来面对她。
“不小心吵醒你了,不过,看看天色,我们也该回木屋去,免得焕星他们担心。”
“我……”彭羽娴欲语还休。
涂光杰只是温柔地凝睇着她,双眸里有着了解。
“阿杰,我……我……”她还是说不出拒绝他的话,只因怕会伤了他。但对于为何会怕伤到他的真正原因,她却从未去正视过。
“羽娴,什么都别说了。造成你的负担和烦恼,我觉得很心疼不安,但我要你知道我是不会改变心意的。”他坚持初衷地说道。
“阿杰,我……早在你之前,我的心已有另一个人进驻了,但我——”彭羽娴一鼓作气地想说明自己目前的心境,却于见着他一脸心痛的模样时,倏然住口。
而一个画面,飞掠过涂光杰眼前,那是她与方文轩在咖啡厅里的情景。“已有喜欢的人”这句话一再重复地撞击着他的心,他终于明白,不止方文轩揣测错了,就连自己也太过自作多情了,还以为她喜欢的是……有苦说不出的滋味,竟是如此苦涩,苦涩得令人心痛不已,他整颗心彷若纠在一起。
“嗯,我明白了。”涂光杰强作自然地颔首,脸上仍是那如朝阳般和煦的温柔笑容,但彭羽娴却也发觉他的笑中有痛。
不!不是这样的!她在心里狂喊,但却出不了声。一会儿,她却听到自己对他说:“抱……抱歉。”
更深沉的创痛,毫不留情地抹上他深邃的黑眸。“走吧,他们可能急疯了。”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
“嗯。”彭羽娴点头,不敢再多望他一眼。
阿杰,伤了你实不是我心所愿,但请你给我时间,让我厘清看明心中的盲点。
清晨的微风带着些许寒意,却予人清新、怡人的舒畅感。迎面吹拂的凉风,撩拨着一切,却吹不散、拂不开两人心中所隐伏的阴霾。
好梦正甜的游佩雯慵懒地转身,欲摆脱妨碍她睡眠的罪魁祸首。几度失败后,她带着不悦的起床气,睁开酸涩的倦眼,但入目的却是近在咫尺的——焕星!?
“早安,睡美人。”钟焕星笑瞅着她。
“阿星!?你怎么在这?”犹不知身在何处的她,不解地茫然反问。
“你说呢?”他带着邪邪的笑容,双眼溜了溜她光裸的上身,笑得更是暧昧了。
猛地,有如燎原之势的火热,直掠上她粉嫩的娇颜。游佩雯倏地钻进被窝中,从头到脚包得紧紧的。昨夜的点点滴滴,如梦似幻,逼真得呼之欲出,羞赧毫不客气地在她娇颜上大放光彩,心中是喜是怨?她也分不清。
“嘿,昨晚那个热情如火的小野猫,怎么突地成了只畏首畏尾的鸵鸟了呢?”钟焕星仍不愿放弃捉弄她的乐趣。
一股炙热由头至脚地蔓延开来,天啊!自己昨天究竟是怎么样的失态,她已不复记忆,都怪那该死的酒,让她糗大了。
钟焕星轻拉下她覆盖着头脸的被单,只见她满脸酡红、不胜娇羞的女儿态,不禁心荡神驰了起来。霎时,前所未有的深情挚爱、柔情蜜意,在他的体内发酵运作,狂放的双眸,不禁也抹上款款深情。
这可是那率直热情的小野猫吗?他爱怜地在她额上轻轻烙下一吻,“换好衣服,出来走一走。”
临出木屋时,他又回过头来,双眸灿射着邪邪的捉弄与促狭,但很快又恢复他一贯的不羁神态。“亦或是……你仍想复习一次!?”
“钟焕星——”她羞恼地大吼出来,同时拿起枕头朝他掷去,只可惜吻上了快它一步合上的门板,“光荣阵亡”地掉落地面。
听到门外倏地响起他那爽朗豪放的开怀畅笑,她更是又羞又气,亦有着抹黯然。
在她与他已有了肌肤之亲的状况下,他竟仍毫无任何表示。唉!即使只是几句花言巧语,她也会感到心满意足,但……他的心,究竟有没有她可以容身、落脚、定居之处?
第9章(1)
“羽娴,你跟阿杰之间究竟怎么了?好像不太寻常?”游佩雯好奇地问道。
自从从杉林溪回来后,彭羽娴与涂光杰之间的关系有着某种程度的微妙变化。表面上,他们似乎仍维持一如平常的相处模式,但若细心点,却会发觉两人之间的诡谲气氛,且彭羽娴总似有意若无意地在尽量避开与涂光杰的任何接触。
“是吗?我以为你是在说你自己。”
闻言,游佩雯双颊倏地通红,忙从沙发上站起身,踱至冰箱前取了瓶饮料,才又走回沙发坐下。
“真不晓得焕星在他的魅力里下了什么魔咒,竟会让你朝思暮想,想得常一脸的红蕃茄样。”彭羽娴温柔地浅笑,将话题转到了她身上。
“谁像蕃茄来着了!?”游佩雯心虚地将双手掩上已烧烫的红颊,毫无说服力地为自己申辩。
“咦?这可不像是一个名叫游佩雯的女子的作风哦!”
“臭羽娴,你敢捉弄我,哪天叫阿杰好好管管你。”游佩雯气得急忙搬出救兵。
倏地,彭羽娴的笑容僵了僵,生硬地笑骂:“少扯到别人身上去。”
“羽娴,你跟他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游佩雯收起玩笑的心态,认真且不容羽娴顾左右而言它地规避问题。
“没什么事。”彭羽娴淡淡带过。
“羽娴,你当我跟焕星是瞎子还是没神经啊?你们之间的变化,任谁也看得出来。如果你们的转变是往好的一面发展,我们无庸置疑、乐见其成,但偏偏你们之间的情形怎么好像又回到了起点般的生疏、客套……”
“据焕星说,阿杰近来在公司的表现几乎失去了平日的水准,脸上也少了笑容,反倒常常失神、一脸落寞。”
“是吗?”彭羽娴想起每天上下班时,涂光杰仍是体贴温柔地待她,一如往常,看不出有任何转变。
“也难怪你不知情,每当人家深情对你时,你却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彷若他身上有刺般,令你亟欲想逃离他的体贴。”游佩雯故意刺激着她,“所以你当然不会看到他被你的态度伤得有多深、有多重。”
“我……”彭羽娴如遭雷殛般地僵立,久久吐不出话来。
她并不是有心的,她只是不想在未厘清一切时,给了涂光杰任何有可能或有希望的错觉与讯息。但没想到,她以为是善意的出发点,以为是避免再度伤害到他的最好方式,竟变成了更锋利无比的伤人利器,她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试问有哪一个男人肯如此执着地去守着一份不确定的感情,尤其是对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视若敝屣般地唾弃……”游佩雯猛放重话来刺激她。
“不!不是这样的。”彭羽娴急忙说道。
“不是这样,不然是怎样?你的态度明明已经表现得很清楚,脸上更明白地写着:我不喜欢你的纠缠不清,也讨厌你的殷勤,你最好给我滚远点。”
“没有,我没有。”彭羽娴无助地摇头,她从来就不曾存有过那样的想法,真的没有。
“好,既然不是,那你又为何要如此待他?”游佩雯放软了态度。其实,她也不想如此的逼羽娴,只是基于好友的立场,她着实不忍也不想看到她与阿杰之间的关系,是那么地拖泥带水、暧昧不清。
“我……”剪不断、理还乱。彭羽娴的复杂纠缠心情,若以这六个字来形容,是最贴切不过的了。
“羽娴,你既然真的不喜欢阿杰,就跟他说清楚,就像拒绝方文轩一样,别让他存有一丝任何不可能的奢望,否则若再如此发展下去,不只害了他,连你也会受到伤害。”
“佩雯……我……”猛地,彭羽娴的泪水溃堤而出,不能自己。
“若你认为眼泪可以解决一切问题,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你应该诚实的去面对自己的感情,勇敢地去迎视所有的事,而不是一味地却步不前,永远躲在你自以为安全的虚壳中。羽娴,你究竟听进去了没有?”
“佩雯,我究竟该怎么办才好?你告诉我!”彭羽娴抬起满布泪痕的无助脸庞,求助地紧攀住游佩雯的双臂,声泪俱下地求援。
多日来的感情煎熬,表面上她一派自若、彷若无事,事实上,她的心却是受尽了煎熬,不为Jye,而是为了涂光杰。她不懂,真的不懂……她明明爱Jye啊,为何却为了涂光杰而心碎?
“唉!别哭了,羽娴,你把问题的症结说出来,我替你分析看看,也许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也能让你不再旁徨无措。”游佩雯拍抚着羽娴的背脊,不懂在她单纯的感情世界里,究竟有着什么解不开的情结,心里为何会如此地为难?
彭羽娴平复了激动情绪,才娓娓道出她的情两难。“其实,早在阿杰之前,我就已爱上一个叫Jye的男子。”
“Jye?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他是谁?”
“我曾跟你提过一次他的事,就是那个在台风夜打错电话的陌生男子。”
“打错电话……”游佩雯努力搜寻着脑中的记忆库,“哦,你是说那次台风来袭,我正好不在家的那晚打错电话的那个人?”
“嗯,就是他。”
“什么!?”游佩雯不禁张口结舌,拿羽娴当怪物般地猛盯着。久久,才不信地问道:“你该不会真的只因为那么一通电话,就将心给了他,甚至连魂也掉了吧?”
“事实上,我跟他从那天之后……没多久便几乎天天都有通电话。”
“你说什么?天天、几乎……”游佩雯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只鹦鹉般白痴,只知重复她的话语,遂赶忙整理思绪。“呃,我是说,除了知道他叫Jye外,你还知道、了解他多少?比如身世背景啦!家住哪?职业性质等等。”
“……”
“你不说话代表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一问三不知吧……羽娴?”
彭羽娴微微颔首。
OH! My God!游佩雯简直觉得这是天方夜谭。
“羽娴,这我就要说你的不是了,你竟为了一个全然不熟的陌生男子而舍弃阿杰那么好的人,真搞不懂你脑袋瓜中装的究竟是什么?”
“这怎能怪我?爱情来得那么令人措手不及,我又如何能预知之后会有阿杰的出现;更何况,当初你自己不也因只见焕星一面,就急着想再见他,那种心情是大同小异的,这怎能怪我?”
“羽娴,你……”游佩雯没料到她竟反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