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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沉默着反复想了想,然后才说:“蒋家也好,蒋家也不错。”
他那意思铁是想说要是周湛三奔着连茹来,蒋家那位少爷又喜欢连落,这要是两个都能成为连家女婿,连家还怕什么?
周湛三上了楼推门进去,她这屋子他第二次看第一次进来,头一次看是初见那晚上想确认她身份才所以推开扫了眼。
他走进去,连落翻仰在床上看小说,这是放在包里上课看的书,这回来时候竟然也带回来了。
☆、46,是我未婚妻
周湛三这人比较强势,他的强势是那种不给解释也不容人拒绝的,走过去坐床边,床即刻塌陷不少,连落拧着两条不算细的眉瞧他,瞪眼,这人什么意思啊?
周湛三没给话,伸手把书从她身下给抽走,合上,对上她渐渐盛满怒意的眼珠子说:“睡会,到点了我再来叫你。”
啥?连落有点儿耳背,好像没听清楚,这人今天没睡醒吧?这也不算早啊,咋地尽说胡话?
周湛三伸手推了下她脑袋说,“睡觉,看什么?”
连落咂巴着嘴,翻身极不雅的盘腿坐着眼瞅着他,带上疑问说:“周家哥哥,容我好心提醒一句,连茹房间在对面,你推门进去就是……”
周湛三直接伸手把人推倒,连落又爬起来他手直接按住,掀了被子给压住,叫她动也不动了。周湛三恼羞成怒了,本来是极孩子气的动作,他却做得相当严肃,板了张死人脸叫她想骂母亲都不能。
瞪着眼跟他对着,周湛三不收手就那么跟她对着看,连落终于忍不住说,“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我是连落,连茹在对面。”
“我知道。”周湛三极认真的重复这个现实。
连落期待的望着他,既然知道还对她一副'本该如此'的态度?摆脱,你谁啊?
“那你是不是该放开,再从这里走出去顺便带上门?”连落说。
周湛三点头,没等她欢喜过来直接说,“等你睡着,睡吧。”
连落立马沉下脸去,推开他翻身坐起来啐了声,“母亲的!你有没有搞错,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左右我?别以为我爸妈好像都喜欢你得不得了的样子我就得跟着他们一起同流合污需要任你摆布!”
周湛三那万年冰块脸子上极少有别的情绪出现,而这时候听了连落那话黑脸了,伸手不客气的捏住连落一边冷着声说:
“你这口条都是跟谁学的?连家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名门你这么说像出身名门的千金吗?”
连落拍他手顶了回去,“我怎么样要你管?我想你是搞错了,我是姓连,可我在连家跟下人有什么不同?连家真正的大小姐是连茹,不是我。所以你还想跟连家扯上什么关系,别盯着我,找连茹去。”
周湛三拧着眉,恨极了她这顽固泼辣的小脾气,心里合计着以后还得好好调教,哪能这么横由着她去那不是要翻天了?
“睡觉。”这回没容她反抗,再次把人推倒扯了被子给盖过去。
连落倒下去头被砸得有些晕,伸手要推,周湛三转了个身坐着,更近的看她,冷飕飕的利刀子一下一下朝她扎过去,阴沉的气势极逼人,连落很没骨气的鸵鸟缩了进去。心里一边为自己这欺善怕恶的德行很不耻,一边又为自己这识时务魏俊杰的态度找齐各种理由。
没顶嘴了却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将他看着,周湛三无奈,只能伸手盖着她眼睛。连落拉开他的手转过身朝里头背对他,背着被子裹得死紧,以防某人饥不择食,想想'饥不择食'这词儿来形容自己好像不大好,于是换了个词重新编排:她这是以防某人兽性大发,占了她便宜。
要她想,她能相信这瘪三大爷来就是为了让她补眠?那老话不是说了嘛,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他明明是连茹一伙儿的她要相信那才怪了。
这么七啦八啦的想着,本来是心有防备,可到后来真睡着了,这事儿在她醒来后觉得身为神奇。不都说人即使睡着了都有潜意识嘛?骗鬼呢!
周湛三随意翻着她那本小说,觉得没什么意思又合上,回头再看她她已经睡沉了,轻浅均匀的呼吸着。周湛三看了看表,刚好十点,让她补一小时应该足够了,白天要睡久了晚上不容易睡,晚上他的经验是这样的,所谓以己度人,所以就这么考虑人了。
起身走出房间轻轻拉上门,这事实却是令人费解,周湛三自己也费解,他上来就是要她睡觉的,就这么简单。
下楼时连家人都还在,不过连茹那样子明显哭过。周湛三和连夫人坐在一边,知道连家将目光都投在他身上,他却也没准备要开口说话。
今儿是从老四那得知她要回连家,她在连家什么状况老四现在是她新欢,什么能不知道?老四知道了间接也就等于他知道了,索性撂开公司一堆事跟了过来。
周湛三不是嘴笨不说,而是不乐意说,话说得太白这不是他的个性。但是他做,只用行动说话,跟蒋赫南完全不一样。
有一点一样的就是,两都强迫人,周家这位用的气势和不容抗拒的威严,而蒋家那位,就跟连落说的一样,那是披着贵少的衣服顶着流氓的态度做着流氓的举动,如果真避免不了被强迫,连落这对象毫无疑问会选周湛三。
为什么?至少周家这位不会胡搅蛮缠,更不会惦记她兜里那少得可怜的钱。
老爷子终是沉不住气了,以为这事儿连夫人会问,结果一个都没出口。
“湛三啊,你是有意我们家连落还是连茹啊?”老爷子这话问得也挺直白,主要是这事儿关系连家的命运,就算豁出这张老脸也得问清楚,毕竟连家是不如当年,总不能还端着高高的架子。
周湛三顿了下,没回答这话倒是换了个说法儿,说,“落落是我未婚妻,老太爷这问的是什么意思?”
这话倒是一声惊雷给连家扔了过来,老爷子跟连家豪都一愣,连夫人也懵了,最精彩的要数连茹,不知道是她听错了还是怎么地,总之那神色异常激动,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眼睛撑得老大,满脸激奋脸色涨得通红。
连夫人哽了口口水没大明白周家这位是个什么意思?这话要是能听,当初何必费心思开记者会唯恐天下不知把事情捅大?抬眼不满的瞪了眼突然发疯的连茹,转眼又看向周湛三,真的假的?
☆、47,做低调的流氓
连家人是更想问周湛三这是什么意思呢,可见着他却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老太爷还是说话了问:
“湛三这是……”
“湛三哥哥,你不是已经解除婚约了吗?为什么?”连茹受不了这打击差点尖叫起来,看得出她是极力强忍着,就像确认是不是他说错名字了,难掩满脸激奋,眼巴巴的望着他,是茹茹吧,是茹茹!
周湛三没看连茹,倒是转头对上老爷子解释说:“那是跟她开玩笑,不当真的,她现在年纪还小,过几年再说也不迟。”
这话说来不叫人天怒人怨嘛?你弄那么大动静,连家脸子都丢尽了,现在你一句'玩笑'句过去了,是不是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连落接受不了,她唯一的指望就是靠周家了,周湛三这话如当头棒喝把她的豪华梦打醒,当即抱着脸快步往外跑,连家豪毕竟不忍心,紧跟着喊了句:
“茹茹……”
老爷子脸色不大好,瞪了眼连家豪,连家豪当即坐下,实在想不明白,这周家少爷怎么就看上连落了?上次新区建筑启动仪式上不仅给连家丢尽了脸,周家也因她颜面无光,事到如今,周家还能接受连落?
连夫人那是真高兴了,在连家忍气吞声几十年了,她扬眉吐气的日子总要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得意忘形了,竟然问:
“湛三啊,你这是婚约还没解除,可听说蒋家的少爷也喜欢我们落落呢,湛三你跟蒋家少爷关系也挺近,这事儿是不是真的啊?”
她就是这么一问,纯粹没想别的,可这话一出,老爷子跟连家豪立马瞪了过去,还不嫌你女儿丢人的?这档子能舀出来说,真不知道她这长的是人脑还是猪脑!老爷子横了眼口无遮拦的儿媳,当下笑容满面对周湛三说:
“我们家连落也是垫记着这门婚事,正好,你们年轻人感情稳定我们做长辈的也不用担心。这样吧,你们也只是个婚约,过几天我找老友商量商量,挑个好日子让你们把婚事定了,结婚不急,我们家连落是小了点,先订婚,等她大学毕业结婚刚好。”
周湛三眉毛挑挑,他没意见,他是很怀疑,连家人如今有能耐让那小东西听话?
“全凭长辈们做主。”周湛三退一步说,似乎当真没有半点抗拒的意思。
他这话一出,倒是惊喜了老爷子,连夫人自然是欣喜的这无疑,连家豪也高兴了几分,只要订了婚,这婚约八成是跑不了了。
以前虽然有婚约在,可连家人心里不踏实啊,只要人没过门,总觉得周家那边悬着。如今好,要是能先订婚,当然更好。老爷子说话间那已经是眉开眼笑了,正欲再说细节,周湛三有电话进来,当即站起身:
“失陪一下,我接个电话。”周湛三舀着电话往外走。
电话一通接一通,断了有挂出去,完了后又接,反复几次,挺拔刚硬的身躯如戈壁滩上独立的劲松一般挺拔伟岸。
周湛三打了多久电话,厅子里连家人就在后面注视了多久。连家豪眼中生出几分艳羡来,心想,这就是成功商人的典范,这圈子里不论年纪,有天分的确实不多,周湛三算是有天赋中的佼佼者。
连家人总算见周湛三将手机揣兜里走回厅子,面上一应的如释重负,就跟刚才谈判的是人自己一样。
“公司很忙吧,要忙不过来就回去吧……”连家豪出声说,要是他那要死不活的公司一天的应酬量有周湛三那公司的一般,他今天也不会坐在这里。
连家豪这本是好心提议,毕竟显示出了他作为长辈的大度。然而周湛三却傲慢的视若无睹,当然,也不排除他天生就那臭脸,只说:
“时间到了,我去叫连落起床,你们聊。”周湛三这话一出俨然把这当自个儿家了,偏的连家人被'鸠占鹊巢'了还甘之如饴。
“那麻烦你了。”连夫人很见外的说了句,心里还是想着吧,虽然要订婚了,可毕竟还没订啊,这孤男寡女的处一屋里那什么事儿都能做得出来,倒时候要是清白身子给了,周家这位又开口说人不要了不订婚到时候怎么办?
周湛三本来就是爷,走哪儿都是,这种自打出身就带来的优势是他现在目中无人的最大原因。并没有理会连夫人的意思,转身上楼,连夫人心里想什么,他能不知道?
周湛三推门进去,连落睡得很沉,被子已经被她掀翻,细细白白的小腿儿夹着被子半个身子露在外面。
她这睡觉习惯不好前一次已经见识过,周湛三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样儿的,他只知道他自己睡觉极安分,晚上躺下去什么礀势,第二天早上依然是什么礀势。可瞧瞧她,这丫头睡觉是恨不得把身子给扳折了是吧?不难受?
站着瞅了会儿,伸手把人给拽起来,周湛三这人为人古板认死理说什么就什么,原则性极强,说了只给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眼看着马上要超一分钟了,人就已经给提了起来。
连落那梦里头正啃着油腻腻香喷喷的烤鸡啃得不亦乐乎,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