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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强的比较有效。
林妹妹没想到楚君威来这一手,气得又踢又打,怎耐那个人像是铁打的,痛的反倒是她的手。
外面等候的人看到新郎扛着新娘出来,全笑了,也没人来拦阻,酒店那边又催得凶,在震耳欲聋的爆竹声中,新郎把新娘塞进车内,车队一路高歌地直奔酒店。
林书白和方宛青终于把心底积着的一口气缓缓吐了出来。
“你应该庆幸你有一个大度的夫君。”楚君威好笑地看着嘴巴气得鼓鼓的妹妹,替她扶正头上的头巾,递过捧花。
“哪里大度了,明明小气得很。”林妹妹没好气地说,她可是非常记仇的人。
“嫁给天下的女人都尖叫的男人,你不觉得虚荣吗?”他邪邪地朝她倾倾嘴角。
“这招你用过了,现在就是你脱光光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心动。”知道后座与前面的司机座隔着隔音玻璃,她放任地提高了音量。
“当真?哦,对了,你不好奇我今天穿的什么内裤吗?”他把她抱坐到膝上,“我给你机会先睹为快?”
……
“那谁后睹偷乐?”她捉他的语病,杏眼瞪得溜圆。
“今天和我结婚的那个人啊!”他挑挑俊眉,邪魅地抛了个媚眼。
疯了,这家伙又在对她实行色诱,可是她是女柳下惠,水波不惊。“我才懒得看,a片里的男优有的是肌肉俊男,比你强多了。”不过,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话对于男人实在是奇耻大辱,楚君威突地钳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问道:“你看过几个?”他可不是从前的君问天,知道a片时怎么一回事。
“好疼,”他真的用了力度,她扭着脖子,没挣脱,很识时务地摇摇头,保小命要紧,“我……以前没看过,以后……”
“以后你没机会。”他松开她,改圈住她的腰,恶声问她,“你到底要不要先睹为快?”
“燕尾服是绑的腰带,不方便看。”她小小声的说,脑中想象了下,“我一会,先睹为快、后睹偷乐一起来。”
楚君威轻声笑着把她唇上的口红吃得光光,反正化妆师会跟在后面补妆的。
她对他从来就无力反抗,只得顺其自然化身乖乖小猫。脸红红的,埋在他怀中。唉,好没出息哦,她就是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令她安宁,令她心神荡漾。
不过,小猫也是有爪子的。
参加婚礼的宾客济济一堂,林书白和方宛青的同事有许多自告奋勇来的,林妹妹的大学同学更是一个不少,干嘛呢?瞅瞅大明星楚君威呀,他可是当今演艺界第一位为了结婚而退出演艺生涯的艺人。
经纪公司的专业摄影师全程摄影,整个婚礼不亚于一出电视剧。
新郎和新娘没让大家失望,男的俊美,女的俏丽,看着就是一对璧人。后面捧花蓝的天使是两个人的结晶君仕林。
真是羡煞一帮青春同龄人。
但是在行礼时出了一点意外,司仪按照程序问新娘是否愿意嫁给新郎时,新娘紧抿着唇,挑衅地看向新郎,那直勾勾的目光吓坏了司仪。他特地摘下话筒,低声问:“难道这是强迫婚姻?”
下面的宾客突地喧闹起来,正在观礼的方宛青和林书白心都吓得停止跳动了。
楚君威平静地一笑,回头冲大家摆摆手,俯在妹妹的耳边,用只有二个人的音量说:“妹妹,回蒙古确实不是去天堂,可是我爱你,很爱很爱,请允许我自私这一次吧,我会为你在蒙古建造一座天堂的。”
够了,太够了,足够了。她要的从来就不多。
女人就是心软,就是虚荣,吃不消男人的甜言蜜语,她感动得还泪花婆娑,对着楚君威直点头,侧过脸,急急地对司仪说:“是的,我愿意,我愿意嫁给身边的这个男人,不管是患难还是享福,都要和他不离不弃。”她一下子把司仪要讲的话也全抢说了。
宾客们哄堂大笑。
林妹妹害羞地伏到楚君威的怀里,再也不好意思抬头,楚君威宠溺地捧起她的脸,当着亲友、来宾的面,郑重地印上自己的承诺。
珍爱她,一生一世。
酒席在欢乐祥和的气氛中开始,新郎、新娘敬了一圈酒之后,家长林书白上台发表致谢辞,前面都是一些常见的谢语,到最后,他停了下,说一对新人在婚后,将移民到国外。
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只有林家人和邢辉听得懂。
座中的方宛青一下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林仁兄转过身,对着墙壁默默掉泪。
邢辉端着酒杯的手一直在抖,扭头看着那个躲在老公怀中抽泣的卷发女子。
还好,那是幸福的彼岸,在泪水之后,所有的人又绽开了笑颜。
楚君威在一家酒店定了房间,做他们的洞房。婚礼结束之后,在众人嬉闹尽兴后,他抱起他的新娘,如愿以偿地走进了洞房。
林妹妹让他先洗澡,说自己要卸妆,时间要很长。他粗粗地洗了下,把房中的灯调得暗暗的,躺在床上边看电视边等着他的新娘。
他过一会瞟一眼浴间,也不知过了几个一会了,那门还关得严严实实的。
妹妹难道累晕了?他不放心地下床,正准备走过去,门开了。
他缓缓地看过去,眼猛地瞪得大大的,感到血液“哗”地一声从脚底冲到了头顶,然后又急促地落下,心跳如奔马狂驰,喉结耸动,呼吸不能自主。
二十二,蓝色星空(五)
话说这时空再交错,聚少再离多,他们这夫妻之实也有一年多了,有必要表现得像个初识情味的毛头小子吗?
似乎连脚底都痒痒的,他不住地咽着口水,胸膛急速地起伏着,眸光幽深、灼热,掌心都是密密的汗,血液都呼呼地往一个地方涌。
林妹妹身着鲜红的三点式泳装,还是那种布料非常吝啬的,只意思意思地遮住了一些私密部分,但那效果却是惊人的。
她的皮肤本来就白皙,衬着红,更显一身的雪肤凝脂,如玉一般。丝薄的面料吹弹可破,贴身紧体,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不驯服的卷发狂野地散在身后,樱唇微嘟,清眸含娇。
“老公,不知是谁搞的鬼,把睡衣换成了泳装。”她羞得脸通红,手无措得不知放哪里好。
面对这样的新娘子,基本上连柳下惠都无法控制了。
“这样子很好,我喜欢!”他慢慢走近她,嗓音已经暗哑得不成样,胸膛结实的肌理,在昏黄的灯光下,灼灼闪着光华。
林妹妹轻舔了下唇瓣,伸出手臂环住他的颈,他急切地抱起她,一步就到了床,床榻了一半,雪白的丝织被单泛起纠结的褶。
她听到他闷哼了一声,灵巧的舌已经触上她光洁的颈,濡湿的,凉凉一片,室内的温度慢慢燥热起来。他的手滑过她微颤的臂,手指轻轻刮着她脖上的起伏,慢慢向下,白玉般修长的手指停留在她美好的弧度上。
她的脑袋“嗡嗡”,呼出的热气越来越热,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大。
他的薄唇慢慢向下,膜拜着一寸一寸的肌肤,手指转向她的背后,细细摸索、摸索……
“老公,那个扣在……前面……”她趁最后一点理智,呼吸不稳地提醒道。
他一愣,抬起头,认真研究着她所讲的前面是哪里,搜寻半天,毫无进展,急得直咬唇,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体贴的新娘子看着不舍,“老公,要不我自己来吧!”她坐了起来。
这是他的权利,怎能假以人手,“不要,你演示下!”
林妹妹指指心口的位置,“就是这里有个搭扣,你……一按就下来了。”
到底是奸商,一点就通,他成功地除下二点,抬了膀子,托起脸,眼里是妖异的光,什么东西亮得快要跑出来,俊眸掠过最后一点,哇,是绳结的,系在身侧,这个,他就不用动手了,薄唇轻轻摩擦凝脂般的肌肤,牙齿咬住结扣,另一点顺利脱落。
虽说最终终归要裸裎相见,但之前磨人的过程实在是快乐的极致。
她在他身下轻喘,眉眼弯弯,吐气如兰。
他不想再让自己受煎熬了,一欠身,深深地、深深地埋入她的身体。林妹妹情不自禁嘤咛出声,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已被他填满,美妙到难以言传。
昏黄的灯光里,交缠的身影,细碎的喘息……
窗外,天边的星星躲藏在云朵里,月悄悄西倾,掩去了光华,一棵花树在夜间灿然开放,世间的每一个角落都在这一刻散发出甜蜜的香气。
夜很长,情更长。
日上三竿时,林妹妹在楚君威怀里醒来,趴在他怀里耳鬓厮磨,楚君威躺在床上,纵容地看着自己的小女人。不管是在蒙古,还是在这里,她都是他名正言顺的娘子了。
“饿吗?”他吻吻她的发心,柔声问。
“饿到不饿,就是好累!”她闭着眼睛低笑,用困哑的声音咕哝道。
“那我们今天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他拿起电话,想叫客房服务,送点早餐上来,虽然她说不饿,但看外面,已经不算早了。
林妹妹按住他的手,“不要,我们还是回家吃吧!老公,没几天我们回蒙古了,我想尽量多陪陪他们,过一天就少一天,这次是永别。”说着,她的语气一噎,眼中已有了泪意。
“对不起,妹妹!”他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这样说。他选择自私、义无反顾,没有她的存在,他的生命将不完整。
“老公,别这样,自私的人其实是我,我把爱情看得比亲情重,我不敢想象失去你我会成为什么样子,我想和你在一起,一直到牙齿掉光光、发如雪、”她用手指堵住他的唇,“老公,你再考虑一下,能不能把仕林留下,你别忙着摇头。仕林在这里,虽说我们不在他身边,但我爸妈还有仁兄对他的爱,不会比我们少的。可以接受很好的教育,在优良的环境里长大,会成为有用的人,最重要的是,可以让爸妈对我的爱转到他身上,仕林大了后也能替我向爸妈尽孝。爸妈养我不容易。”
“妹妹,”楚君威坐了起来,觉得躺着谈这么严肃的话题不合适,“仕林是君家的长子,责任不同,我必须带他回去。”他非常坚持。
“如果是诗霖,你就会同意留下来,是不是?”林妹妹问道。
楚君威没有作声。
“你这还是重男轻女的思想作怪。”她斜睨了他一眼,笑了,“老公,我还很年轻,以后你想要多少个儿子,我都给你生。反正你有钱,我就努力生。你知道我很厉害的,我们第一次在一起,就怀上仕林、诗霖了。现在说不定我就已经怀上了,我们从来都没有避孕过。要是你不放心,我们再来。”她柔柔地用软软的身子摩擦着他的胸膛。
他失神地抱紧她,喃喃说道:“不,不,不会怀孕的,我不会让你再怀孕的,有仕林、诗霖就足够了。”
“老公?”林妹妹愣了,以前他可从来不会这样想,巴不得她变成超级母猪,生一窝才好呢!总说飞天堡大呢,再多也不嫌多。
脑中灵光突地一闪,她抬首,“你是不是被我那次血崩吓着了?”
楚君威闭上眼,脸色有些发白。他记得见到她时,她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怎么也唤不醒。下次他不会再有这样的好运,可以再次找到一个林妹妹了,他不能冒那样的险,一子一女足够了。
“那次是个阴谋,我不是血崩。”
他听到她叹了一声,低声说道,俊眸突地睁大,“什么?”
林妹妹坐正了身,用被单裹着自己,幽幽地吐了口长气,“耶律楚材和乃马真皇后担忧你和窝阔台为我争斗,就让我死于难产——一个不是人为是天意的死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