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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之后,刚刚出生的弘昼撅着小嘴,响亮地发出第一声啼哭。一屋子的奴才们个个喜气洋洋,轮流说着不重样的恭维话。可我拍着这小子的屁股,最想告诉他的却是:当初你额娘向阿玛表白,可比你还要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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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四四的番外完成了,不知道各位大大感想如何。而我自己,心中却甚为动容。曾几何时,胤禛只是史书上的一个名词。再到后来,开始对他感兴趣,喜欢他,写关于他的清穿文,对他的感觉还是很朦胧的。
直到这几天,以他的口吻来诠释一段故事,他才变成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真实地融入了我的思想中。我模仿他的口吻,揣摩他的心思,或许对,或许错,但至少是我对他的一份心意,明明白白的落在文中的每一个字里。
我也用自己的实践印证了一件事,要想真的懂得一个人,好难好难!
梦归何处 之 君心似我心
落花时节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又开了个评论的新坑,所以更新的稍微慢了一点,而且想尽力把如玉和四四的感情写得再细腻一点,各位大人不要急啊!卷首语:桂花落,把酒觅知音。望江台上千帆过,寄相思,此生唯愿,君心似我心。
康熙四十七年八月
斜倚在永和宫回廊的一角,满院的桂花清香荡涤,细数着四爷离宫的日子,手中的那张纸已婆娑了千百遍。
石屋荆扉枕翠岗,烟峦朝夕郁丹苍。棋敲绿树阴中局,酒泛红薇架下觞。
珠箔昼摇新竹影,玉池晚送嫩荷香。居闲漫谓全无事,一榻临风蝶梦长。
不知道刚刚落成的避暑山庄,会是怎么样的雕梁画栋野趣天成,可惜不能与他同去,好亲眼见见这山水长卷般的塞外江南。
缓缓的提起笔,依旧是那雪白轻巧的鹅毛。记下一段心事,只是没有机会让他也看得到。
绿荷多少夕阳中?
秋色掩映下的避暑山庄,可会是我依稀见过的模样?不会,自然不会的,曾经的梦里,那只是一片青色的苍茫,而如今,它会牵动着我的心,因为有你,或行走奇……書∧網,或驻足,或喜悦,或惆怅,都是在那个地方。
我爱秋天,因为秋天的水如同爱情一样,深邃却清澈,沉淀得没有一丝杂质。想你的时候,我只能站在院子里遥望北方,想着狮子园里的清泉浸润我的灵魂,便会忘却红尘中所有的纷繁。只有你,只有我爱着的你,淡淡的落在心上。
清晨的露珠敲开了我昨夜的迷梦,懒懒的挪到窗前,陶醉于那清冽的桂花香气。八月的塞外,有辽阔无垠的草原,有烟峦叠翠的山岗,是否还有那酒坞深处的一缕幽香,浅浅的,荡在空气里,让你想起一个痴情的我,等你在家乡。
“怎么,又在这儿怀思呢?”随着一阵笑语,十四懒洋洋的踱到了我的面前,“赶等四哥从热河回来,我可得给他好好讲上一段长相思呢!”
“多嘴!”一拳向着他打了过去,又被他轻巧的躲开了。暗叹自己命苦,遇上这么个贫嘴的爷,佯装生气的样子嗔道,“十四爷不在书房用功,就晓得拿奴婢开心。”
“兄弟们不是去了围猎,就忙着办差,剩下我一个,无聊!”他苦着脸看看我,转而又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好嫂子,给四哥又写了什么,给我看看。”
“这!”好个小十四,还真是无聊得可以,恨恨得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住的地方走去。
“别别别,就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十四抢前两步,挡住了我的去路,从袖子里取出一样东西,一脸的赔笑,“有样东西给你的,差一点就忘了。”
“什么?”我依旧冷着脸问道。
“自然是好的,你看看。”说着把手伸到我眼前。
一块银色的锡纸,印着两个小天使的图样,里面一块黑色的固体,散发着醇郁的香气。我眼睛一亮,那股似曾相识的味道实在太熟悉不过了,我最爱的Chocolate,生活中最甜蜜的诱惑。
轻轻的尝上一口,有点微苦,但留于唇齿间的浓情蜜意,仿佛带着我飞越到布鲁塞尔的街头,风格奢华的巴洛克建筑,凭吊拿破仑的滑铁卢战场,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梦中追寻的地方…
“这东西得来不易,那好像是什么罗马的使臣一共才进了一百多块,就知道你会喜欢。”
原来这巧克力在当时的欧洲也算是奢侈品,连忙跟他道声谢谢。
十四摆了摆手,却一脸不解的盯着我道:“为什么你总是跟别人不一样呢?会讲西洋人的话,会说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故事,还喜欢这些西洋玩意儿,要知道,前次皇阿玛赏了几块给八嫂和十三嫂,她们虽谢了恩,可是连碰也不碰一下呢。”
“啊!”我差一点被嘴里的半块巧克力塞住,以前跟他在一块说笑,从来没有提过这些疑问,不知道今儿是怎么了,当下只好笑笑说:“几位福晋可都是大家闺秀,那身份见识岂是奴婢能比的。奴婢没见过什么世面,当然看见什么都新鲜呗!”
“搪塞!”十四眉毛一挑,显然对我的解释极为不满,“那你写的这又是什么?不是诗,也不是骈文,有点像平时说的话,可却又押韵,从来没见过有这么写文章的。”
我的天,刚才光顾了品尝美食,竟然把什么都忘了。伸手去抢,怎奈人小力薄,怎斗得过这位少年大将军王?
十四擒着我的手,脸上还是一副穷追不舍的样子,“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你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都是从哪里来的?”
我心里大惊,没想到一块巧克力竟然引起这么大的麻烦,对着他审视的目光,脑子里乱乱的,唉,看来为今之际也只好跟他装傻了。使劲挣脱他的手臂,露出一副异常关切的样子,伸手探上了他的额头;“十四爷不是发烧吧,这会子是不是晕得厉害,怎么竟说些奴婢听不懂的话?我看还是回了娘娘宣太医吧。”
“你才说胡话呢!”十四一把推开了我的手,一张气愤的小脸愣愣的伸到我眼皮底下,“你看爷的样子,难道像有病吗?”
“这样呀!”我换了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皱了皱眉头突然想出一个报复他的主意,于是便道,“像不像的可还真是难说,奴婢倒是有个法子,要不爷亲自试验试验?”
“你又想出什么鬼主意了?”十四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一下,微微显出一点好奇。
“其实很简单,”我强压住想笑的感觉,依旧保持着正儿八经的神态,“爷在地上作个记号,然后站在上面快速的转一百个圈。要是转完了,爷还能脸不变色心不跳的跟奴婢说话,那您就一定是神清气爽,健健康康的了!”
“你!”十四怎么也没想到我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取笑他,刚要发作,脸上的怒气却又降了下去,换作一副让人捉摸不定的沉静样子,“是个好办法。不过我倒是听说要是有人能分担一半的话,就算有病也能立时祛了。要不咱们俩一块转,一人五十如何?”
唉,看来每次和他斗嘴都讨不到什么便宜,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下气的讲和道:“看爷现在这英俊威武的样子,肯定是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这圈,是不是就不用转了?”
“认输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拿十四爷开心?”他弯着手指敲了敲我的脑袋,一脸的得意之色。
“那你也别把我说成个石缝里蹦出来的怪物才好呀!”我揉了揉头皮,一脸委屈的小声嘟哝着。
“得了,不跟你闲磕牙了,约好了十二哥去骑马,已经耽搁了。”看来这小子已经把刚才的疑惑给忘记了,说着话便要往外走。
我的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可想想又不对,刚写的那张纸可还在他手里,急忙叫道:“等等,你还有东西没还给我呢!”
“急什么,少不了让人带到围场给四哥送去。你可还得好好谢谢我呢!”十四竟然头也不回,嘿嘿笑着扬长而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跺了跺脚,无奈的放弃了追赶的意图。心里却徒然多了一份憧憬,如果阿禛看到了我写给他的东西,又会作何感想呢?一转眼就三年过去了,距离上次困在山谷中的求婚,已经快三年了。其间每次见面,我的心都惴惴的,生怕他又提出同样的问题,可又更怕他已经断了那个念头。
唉,老天怎么专会捉弄人呢?偏偏让我在那么关键的时候晕倒,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就这么给耽误了,还白白浪费了一个跟康师傅提条件的机会,真是一想起来就郁闷!
侧福晋,这刺眼的三个字一点一点地浮了出来。心里的那座天平又开始左右摇摆,爱情的唯一性与老公的N分之一占有率,看来这道问题我又一次要交白卷了。
想不通就干脆不想了,回屋去好好的睡上一觉,怎么也要把我刚才死掉的细胞补回来。身后凉风乍起,把满院的桂花吹落了一地,似乎预示着平静时光的消逝,而那风起云涌的日子,已渐渐地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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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评论只是副业,这片文文才是最主要的!打击了风飘过的积极性,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过大人一定还要继续支持偶呀!
溪云初起
沉甸甸的凤冠压在头上,搞得我的颈椎已经开始酸痛。透过龙凤呈祥的大红盖头,望见屋子里一片烛影摇红。窗外依旧喧嚣着喝酒划拳的声音,没有一点停歇下来的征兆。心里不禁暗骂,这个臭阿禛还真是过分,竟然还不进来看他的新娘,害得我一个人等在这里饥肠辘辘。稍稍挺了挺腰,再一低头,正看到右手里紧握的那个苹果。
“嗞嗞…”下意识张开的嘴巴往下吞了口口水,呵呵,要是再不给我吃东西,我可就准备冲它下嘴了…
“给贝勒爷请安!”屋门一响,一屋子的奴才都跪了下去。我心中一动,所有的激动、兴奋和紧张都涌了出来,似有一面小鼓咚咚的敲着胸膛。
两个喜娘一路说着各种吉利话,簇拥着一双崭新的皂靴一步步从门口走到床前。我低着头,心想总该要作出一幅娇羞的样子才对,可一双眼睛却急不可耐的想要透过喜帕,看清楚此刻阿禛脸上的表情。
一根长长的秤杆终于递到了他的手里,一旁的喜娘也尖声的唱喏着:“请贝勒爷挑起喜帕,新郎新娘从此称心如意。”
眼前一亮,一张模糊的脸孔出现在面前:“如玉,你终于是嫁给我了。”耳中竟赫然是三阿哥的声音。
怎么会是这样?我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绝望的想要推开跟前的这张笑脸,但手臂却似有千斤重。
“别气了,你既已成了我的人,我断不会委屈你就是了。”他的眉毛弯弯的,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不断地在眼前放大,直到最后变成一个黑洞洞的漩涡,把我吞噬了进去…
“啊!”我惊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一阵眩晕,眼前的景物似乎都摇摇晃晃。闭着眼定了定神,再慢慢的张开,原来这里还是永和宫的耳房。
伸手抹掉额头上的汗水,对着自己苦笑了一下。这几天不知是怎么搞得,一闭上眼就会跌入这莫名奇妙的梦里?我明明是四爷的新娘,可眼前晃动的那张脸,为何却是另一个模样…
起身走到窗前,凉爽的秋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一个哀婉的女子正发出一声声柔弱的叹息。康熙四十七年的秋天,正是一废太子的时候。记得此时的四爷,应该也没有受到波及。可我的心,为何还会藏着隐隐的恐惧?唉,即使我能预言所有人的命运,可终究还是看不到明天的自己。
明天,明天就是新的一天了,希望会是一个好天气。
一早起来,德妃娘娘就传了我们几个给她梳洗打扮。想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