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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亲吻我脖子上的黑丝线。
他的舌头尖甚至在我因为颤抖而紧起的肩骨上,微微的打着圈。
文湛在水中托住我,向前稍微俯身,让我在他的怀中轻轻后仰,身体向他完全打开,他这才撕掉温润的画皮,显出狰狞的原貌,腰间的动作强硬而残酷,自下而上的贯穿,猛烈到像是要撕碎了我!
他把疯狂都撞进我的身体里面去了,就像利剑插入剑鞘,回归安宁平和,但过程却野蛮无比。
我疼到受不了,开始用力的捶打他的后背,甚至开始抓、挠、咬,各种花招都用了出来,而我得到的却是一下更胜一下的凶狠贯刺,还有攫住我所有呼吸,无法逃避的……亲吻……热的像火一样的亲吻,嘴唇都被咬肿了,舌尖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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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老崔与苹果
崔言是冉庄的一个读书人,他爹在雍京卖猪肉,他妹妹在猪肉摊子旁边卖酒,他在家里读书,现在他在梅城县衙做一个小书吏,每年有八十斤小米的俸禄。
他一直想生个孩子,再求了多少年的送子观音之后,他媳妇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他高兴傻了,真是顶在脑瓜顶上怕歪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给儿子起了个难养活的富贵名字——崔碧城。
崔碧城生出来之后,他又添了很多苦恼,他看着在一旁偷偷哭泣的媳妇,也叹了口气,他的儿子是个哑巴。
邻居的孩子满村子跑,子哇乱叫的时候,他儿子就安静的坐在井台上,歪头看着院子对面的苹果树,眼睛也不眨,一直看,一直看,就是不说话。刚开始,邻居的大妈还宽慰他,说什么‘贵人语话迟’,等娃再大一些就好了,结果一晃儿都过了五年了,邻居大妈也开始用吝惜的眼光看着崔碧城,诶,这个娃生的好,就可惜是个哑巴。
崔家的儿子还是不说话,急的他媳妇儿每天照着三顿哭,弄的崔言也挺烦的。
132
我模模糊糊睁开眼,外面是灰色的,亮的不那么清朗。我揉了揉眼睛,“什么时辰了?天怎么还不亮?”
文湛睡在外面,他翻过身来,用肩膀挡住我的视线,把我卷到他的怀中,轻声说,“时候还早,再睡一会儿,嗯?”
我打着哈欠闭上眼睛,感觉被他抱着有些热,就把胳膊伸了出去,结果却被文湛抓住,又塞进了被子。
“下雨,外面凉,别冻着了。”
他的手掌撑开,摩挲着我的后脑和后脖子,让我感觉麻酥酥的,居然很舒服。我迷迷糊糊的听他说话,没有反驳,把自己摆成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就找周公抵死缠绵去了。昨天我被他累傻了,现在还半死不活的,不过我长了个心眼,下次文湛再说什么他爱我,他不生气,他会很温柔的和我缠绵,我也绝对不再相信他!
绝不!!
我这个大头觉一下子睡到黄昏,等我甩甩脑袋清醒的时候,外面差不多要到掌灯时分了,小雨一直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文湛还在睡。
我凑过去看看他,他好像又瘦了一些,更显得鼻梁挺挺的,下巴也尖了一些。还有他的眼睛底下居然有一圈青色,即使睡着了也显得有些疲惫,就是不知道他是在太庙祭祖念经清修累到了,还是昨夜折腾的太猛了。
我刚要起身,却被他揪住胳膊又拽了过去。
我叫喊了一声,“喂,你做什么,疼。”
文湛平躺了身体,只手攥着我的胳膊,脸转向锦帐外面,微微睁开眼睛看天色,淡淡的说,“都这个时候了,这一觉睡的真踏实。”
我戳了戳他的手臂,“起来啦,起来啦……”
然后就听见我的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好饿。
文湛嘴角居然轻笑了一下,扣住我的后脖子把我的脑袋按在我胸前,他的手指在我的脸颊摩挲了两下,状似不经意的问,“你这脸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你还没把这茬儿忘了呀。”
“我能忘吗?”文湛的手指敲了一下我的脑门,“要是别人伤了我,你怎么想?”
我斩钉截铁的说,“那这个倒霉蛋死定了。”
文湛一挑眉。
我,“你的影卫一定把他大卸八块,塞回他妈的肚子里面,重新转世投胎。”
“哼!我可没你这么没心没肺,要是有人伤了你,我会让他生不如死。说,你这脸上一耳光是谁打的,老三,还是崔碧城?”
我一愣,“啊?”
“你先去的老三府邸,后来又去了崔老板的留园,我不在你身边,你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别的事情,你不说,我也不问,现在就说这个耳光,是谁打的?”
我,“……”
文湛,“你什么话都不说,那一定是崔碧城。”
我连忙说,“你可别为难他,他不是故意的。”
文湛一瞪眼,他的眼珠子光华四溢,“不是故意的都能打的这么狠,要是故意的还了得?”
我,“不管怎么说,你可不能伤了他。你别疑心他,其实他这个人不坏。”
文湛看了看我,慢慢的说,“不想我疑心他,以后不许和他走的那么近。”
我泄气了,戳着他赤裸的胸膛说,“我都不知道你怎么那么忌讳老崔,他可是我的亲表哥,至亲骨肉,我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暧昧的。”
文湛,“那我呢?我可还是你亲弟弟!”
“你……”
我忽然觉得心底一震,舌头开始打结,脑子也变成了糨糊。
“文湛……你……你不一样……”
“哦?”
他轻柔却不容我拒绝的按着我的脑袋凑向他,我的鼻尖顶着他的鼻尖,他和我大眼对小眼,王八对绿豆。
“我有什么不一样?”
长指滑下,挑起我脖子上挂着的黑丝线,他的生辰玉佩。
诱哄的声音就在我耳边。
“承怡,告诉我,我有什么不一样?嗯?”
我,“……”
忽然,一个甜美响亮的声音从门外蹦了进来:——“怡哥哥,怡哥哥!我给你带了御膳房的红豆酥饼!!——”
一个光鲜可爱的小肥鸭横空出世!
他后面跟着狼狈不堪的柳芽和黄瓜。
他们异口同声的哀求,“小祖宗,求你了,别去打扰殿下,求你了……”
小肥鸭还没有跑到门口,就被柳芽一把抱住,扛了起来,黄瓜和柳芽一起,把这个小祖宗拖走了,他的小手小脚还在挥舞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怡哥哥,怡哥哥!你都一个多月没有进宫看我了!怡哥哥!——”
我惊的连忙起身,文湛扯了一下我的头发,我赶紧推他,“快起来呀,要是让越筝看到了怎么办?”
文湛却不以为然,“看到了又怎么样,早晚要告诉他的。”
我急了,“你胡说什么呀,这事怎么能让他知道?他还那么小……”
文湛也不动弹,我推他,他还是不动。
我只能爬在他的身上,伸手去钩放在床边的干净衣衫,怎么也钩不到,文湛一拍我的手臂,他伸手把衣服全拿了过来,起身穿衣,我看着他原本光洁的后背上有一些挠痕和牙印,有些痕迹已经破了,没有上药,我想着是自己昨天弄出来,忽然有些心虚。
他披好了长衫,把头发翻出来,隔在衣服外面,稍微对着我侧了一下头,“你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吗?”
还没等我表示自己的震惊,他又抛过来一句话,砸到我的脑瓜顶上,“这个雍京,除了你这个笨蛋之外,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哦,我说错了一句,你也不是省油的灯,只不过比别人傻一些而已。呜!”
我一口咬到他的肩膀上,却差点把自己的牙给硌了。文湛现在真是皮糙肉厚,一点也没有当年小笼包一般的可爱柔软了,我忽然很渴望抱抱越筝,他现在正是好年纪,可以随意揉捏,搂在怀中恣意怜爱。
我抱着小肥鸭,就好像当年抱着文湛一般,那种天真柔软让我一下子回到十几年前,所有的恩怨纠葛发生之前的单纯岁月。
文湛没有再说话,他已经穿好衣物下床了,我全身酸疼,披上袍子后,就开始一点一点的向床边挪动,我刚把腿从床上放下来,弯腰穿鞋子的时候,文湛走了过来,他单膝跪在床前,抬起我的一只脚放在他腿上,他的手指是烫的,我有些不自在的想把脚丫缩回来,他却单手握住了我的脚踝,不让我动,然后这才拿起来柔软的布鞋,为我穿好。
……我只是觉得,被他握过的地方,烫烫的……
作者有话要说:'img'132_10。png'/img'
哈哈,觉得这个图很有感觉的说,有些蚊子橙子缠绵时候的样子,呵呵
因为大家投票的结果很分散,所以我还是都写一写吧,就写一系列小番外,作为开坑一年的小礼物,不过会很慢,汗
开坑一年系列番外(点我,我是h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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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老崔与苹果
崔言是冉庄的一个读书人,他爹在雍京卖猪肉,他妹妹在猪肉摊子旁边卖酒,他在家里读书,现在他在梅城县衙做一个小书吏,每年有八十斤小米的俸禄。
他一直想生个孩子,再求了多少年的送子观音之后,他媳妇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他高兴傻了,真是顶在脑瓜顶上怕歪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给儿子起了个难养活的富贵名字——崔碧城。
崔碧城生出来之后,他又添了很多苦恼,他看着在一旁偷偷哭泣的媳妇,也叹了口气,他的儿子是个哑巴。
邻居的孩子满村子跑,子哇乱叫的时候,他儿子就安静的坐在井台上,歪头看着院子对面的苹果树,眼睛也不眨,一直看,一直看,就是不说话。刚开始,邻居的大妈还宽慰他,说什么‘贵人语话迟’,等娃再大一些就好了,结果一晃儿都过了五年了,邻居大妈也开始用吝惜的眼光看着崔碧城,诶,这个娃生的好,就可惜是个哑巴。
崔家的儿子还是不说话,急的他媳妇儿每天照着三顿哭,弄的崔言也挺烦的。
这几年崔家可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崔言的妹妹进了宫,居然被英明神武的天子宠幸,还给皇上生了头生子,据说,这仅仅是据说,要不是崔氏出身市井,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崔言这个外甥就是太子了。用邻居的话说,这可是老崔家祖坟冒青烟。因为裙带关系,崔言从一个不入流的微末小吏,一跃成为七品知县,当然,他也是堂堂正正的国舅爷。
这一年,崔碧城六岁。
这天,崔言亲自送儿子上学堂,刚开始先生一听说是崔家的儿子,根本不想收,后来县太爷亲自写了封信,先生才勉为其难的收了这个学生。
先生一看到崔碧城,也觉得很怜惜。
冉庄的孩子都长的土头土脑的,很少有这么清秀的孩子,他像南方人,一点也不像直隶人。他摸摸崔碧城的头发,叹口气说,“坐那边吧,今天讲百家姓,一会儿有不懂的东西可以问我。”
崔碧城点了点头。
先生讲完一章,让大家温书的时候,崔碧城的眼睛往外看,先生的小院有两棵树,一棵是苹果树,另外一棵也是苹果树。
他一直看外面。
先生走过来,亲切又小心的问他,“有没有什么不懂的?”
崔碧城这才扭头看先生,忽然说,“先生,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