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婆你怎么这么说呀……”
“还有啊,”猛地打断丈夫的话,王丽华的语气咄咄逼人:“你想害秋夜不成呀!叫她嫁给咱们家这混小子!”
“老婆,你话怎么这样讲啊?嫁咱们儿子有什么不好的,怎么可以说是书呢?”
“还说不是,咱们家这混小子外头野女人一大堆,没个专情不打紧,光说他那个性,秋夜哪受得了啊!”不是自个儿儿子她爱嫌,而是他呀,除了那颗聪明的脑袋瓜子,和一身俊帅高挺的皮相较可取之外,其余可是没一处优点。“说到这儿,我又一肚子的怨气。不是我不孝,而是御麒今天会养成这种目中无人、跋扈傲慢的个性全都得怪爸爸,如果不是他把御麒宠得无法无天……”
一整晚,夏侯锦耳边全是老婆不断的牢骚声。
台北的夜晚,光亮如昼,街头的人潮较白天来得汹涌,只是行走的步调不若白日的紧促。
本来与众多女友之一有约的夏侯御麒看了下表,瞧相约的时间早过,索性不去了。
真不知父亲是哪根筋错乱了?
居然要将他和姑丈的大女儿配成对,真是莫名其妙!可能是退休后,日子太过闲逸了。
看来他得找点事让父亲忙忙,免得一天到晚打他主意,又害得他惹母亲生气。
夏侯御麒将车子开到公司,决定今天不回家了。
到了公司大门口,夏侯御麒按下车窗,朝警卫室按了声喇叭。
守门的警卫瞧见是他,赶紧将大门打开。
“总裁,怎么这么晚了,您又回公司来啊?”警卫老邓赶紧走出来,陪笑地问。
“有事。”冷淡地丢下这两个字,夏侯御麒将车驶进。
看着他驶进的车尾,老邓没趣地摸摸鼻子,走回警卫室将大门又开了上。
将手上的钥匙往办公桌上一扔,夏侯御麒转进办公室里附设的小套房。
才刚踏进小套房,身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声音是明显地不耐。
“Sun,你怎么还不来嘛?人家都快饿坏了。”手机那头是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撒娇声。
Sun是夏侯御麒的英文名字,是夏侯御麒已过世的爷爷帮他取的。意欲他似太阳一般,刺眼夺目地令人不敢仰望,却又急迫需要他的照耀;一个如烈阳般尊贵强势的王者。
打手机来的是今晚他原本约会的女子,但此时他早已“兴致”全无了。
“你自己叫东西吃,我不过去了。”冷淡地丢下话,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就将手机切断。
今晚莫名地想清静一下,夏侯御麒索性将手机的电源也给关了。
他走近冰箱想找点东西填填肚子。让刚刚手机里那女人一提醒,原本没感觉的肚子,突然有点饿了起来。
打开冰箱,里头除了各家品牌几乎皆全的啤酒外,就剩苹果西打,根本没有可以填饱肚子的东西。
看到这些啤酒和苹果西打,夏侯御麒涌起一股想杀人的欲望。
因为,冰箱里应该放的,不是这些他不喝的啤酒,而是他每个礼拜要人固定添购的食物。
用力地甩上冰箱门,夏侯御麒转身走出小套房,抓起办公桌上的车钥匙,如来时一般匆匆地离开。
夏侯玉荷,我非宰了你不可!
夏侯御麒一看到冰箱里各式各样的啤酒,不用想就知道是何人换掉了他的食物。除了他那个啥喝啤酒如命的三姐——夏侯玉荷外,没人会神经地把冰箱塞满了一大堆啤酒。
夏侯御麒火大地飞车来到阳明山,准备找夏侯玉荷算帐。
突然,车道上冲进一只大狗,迫得他急忙踩煞车。
轮胎磨擦地面的声音,惊天响地的吓人,还好,在撞上大狗前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皮皮!”被这突来的状况吓得呆立一旁的纪秋夜,回过神赶紧跑上前去安抚吓坏了的爱犬。“乖乖,没事了。”蹲下来温柔地抚摸大狗,关心地轻声细哄。
通人性的狗儿,可怜地呜呜哼叫,狗头撒娇地往她怀里磨蹭。
“我想这只早该死的笨狗,暂时还死不了!”满含怒火、咬牙切齿的讥讽在纪秋夜身后响起。
纪秋夜吓得转身站起来,将爱犬护于身后,勇敢地面对车主。
因为他背着刺眼的车光,纪秋夜看不清他含怒的面孔,但高大的体形依旧带给她不小的威迫感。
“先生,对不起,皮皮不是故意的,如果你有什么损失,我愿意负全责。”纪秋夜真诚地弯腰致歉。
虽然纪秋夜看不清他的脸孔,但夏侯御麒可将她看得一清二楚呢!
“免了,你只要把这只该死的笨狗顾好,不要让它在马路上乱窜,免得它没死反而害死了人,到时你再怎么说负责也没用了。”他丝毫不留情地指责。
尽管这事是她和皮皮的错,但他毫不留情的话语,和冷傲的语调,令她反感的微微蹙眉。
“皮皮真的不是故意冲到马路中间的,它是只乖狗儿,只是被草丛突然跑出的老鼠吓坏了,才会逃到马路中间。”纪秋夜委婉地解释。“害您受惊,真是对不起。”再次对他致歉。
“被老鼠吓到?”夏侯御麒怀疑地挑眉,因为谁相信狗会怕老鼠……怕老鼠?“你是纪秋夜?”
记得那个老是爱在他身边打转的小表妹——纪春夕跟他说过,她大姐养了一只会怕老鼠的大笨狗,而纪家又住在这附近而已。有那么巧吗?
“你认识我?”眼前这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突地说出她的名字,令纪秋夜有些错愕。
还真给他中了!
不在乎地打量了她几眼,夏侯御麒没答话就转身走回车子,关上车门地驶动车子。
车子在绕道行经依旧一脸错愕的她时,刻意停了下来。
“别仗着两家的交情,就以为我会滥竽充数地答应娶你,嫁不出去的话,可以请你父亲登报为你求偶,冲着你父亲有钱,台湾没结婚的男人起码来一半。”恶毒讥讽的话一扔,车子随即扬长而去。
直到刚刚纪秋夜才看清车主是何人。
夏侯御麒——夏侯二舅的独生子,一个被宠坏、高傲又跋扈的大少爷。
一张如魔鬼般俊美的脸孔,多金有权的豪门家世背景,令大多女人着迷地甘愿承受他忽风忽雨、阴晴不定的个性。
看来夏侯二舅已将与爸爸私定的婚事告诉了他,显然他误以为她也有分。
无所谓地笑了笑,纪秋夜低头瞧着她的爱犬。
“走了,皮皮,我们回家喽。”
对于夏侯御麒恶毒伤人的话,她虽然感到难过,但只当是误会一场。
夜风迎面袭来,冷得纪秋夜缩了缩身子。
“好冷。快!皮皮我们用跑的。”
今天真不该带皮皮出来散步,不但倒霉地遇到不该遇到的人,气温又这么低。
唉!真是自作自受啊!
第二章
星期一的中午,夏侯锦特意约了纪新全吃午饭。
纪新全本来不好意思地想推辞,因为,不知怎么开口跟老友说,自己的女儿对他儿子没兴趣,而且还全家反对。但转念想想,反正早晚都得讲,只好硬着头皮赴约了。
纪新全走进餐厅,瞧见向他招手的夏侯锦。
“突然找我,是……”拉开椅子,纪新全坐落在夏侯锦对面。
“我们先吃饭、先吃饭,吃饱再专心谈事情。”刻意截断他的话,夏侯锦的态度比平常更加热络。
“对,先吃饭,吃饱再谈。”能拖且拖,纪新全马上欣然同意。
夏侯锦被老婆逼着打电话约纪新全出来,要他马上收拾自己闯下的烂摊子,否则两家要是因此交恶,他就没好日子过。
同样地,他也抱着能拖且拖的心理。他同样很难跟老友说,自己的儿子对他的女儿一点兴趣也没有。这种话真的很难启齿。
这顿饭两人吃得坐立难安、浑身不自在,心里同时对对方感到抱歉,且不断思量着要如何开口才妥当。
直到服务生收走餐盘,送来餐后茶点,他们竟不约而同地打破沉默。
“夏侯——”
“新全——”
同时开口的两人不禁会心地露出笑容,只是苦笑参杂居多;但这也只有他们各自心里知道。
“有事你先说好了。”夏侯锦礼让地道。这样他还有点时间可以想着怎么开口,才不至于得罪老友。
抱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态,纪新全不推辞地先开口了:
“对不起,夏侯,我们家秋夜拒绝了这件婚事。”一口气说出来,纪新全心里痛快多了。
他的话先是令夏侯锦一愣,随即啼笑皆非地说:
“新全,你也别急着抱歉,咱们是半斤八两咧!”
“你是说……”
“御麒不但拒绝,还嫌我这个爸爸鸡婆,说什么要娶老婆他自己会找。”说完夏侯锦还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还真可怜,不但儿子不把他放在眼里,亲爱的老婆大人更是母老虎一只。
看到夏侯锦的模样,纪新全不禁庆幸自己的好运气。虽然他们家秋夜也不答应这件婚事,但并没有给他脸色看,更不会骂他鸡婆。
夏侯锦所遇的状况,倒是教纪新全引以为戒,自己以后千万别去干涉儿子的婚事。冬宵的脾气,怪里一得令人难以捉摸,也是个难伺候的脾性。瞄着夏侯锦一脸的苦瓜相,纪新全在心中暗忖。
下午的课无聊得令人想打瞌睡,纪春夕达二话不说地背起书包——跷课去也。
看看手上的表,时针正指向三点整。
青春艳丽的娇颜露出一抹俏皮的笑,这个时候当然是去找御麒表哥,犒赏一下自己的眼睛喽。
她惯于欣赏美丽的人事物,而她的御麒表哥就是个标准的超级大帅哥,虽然不能跟他有男女之情,但看着过过干瘾,何尝不也是种享受。
来到夏侯氏企业,守门的警卫见到纪春夕不但没有阻挡,还礼貌地跟她点头打招呼,原因无非是见惯了她,认得她是总裁的表妹。
纪春夕大摇大摆地搭电梯直达顶楼。
出了电梯,发现总裁室外头没半个人,纪春夕心中不禁纳闷。
照理说,会有人在啊,如果黄秘书不在的话,起码也会有个常常换人、却从不缺人的助理秘书在场啊!
看来,御麒表哥又换助理秘书了。
果然——
才靠近总裁室的门,即听见女人放浪的喘息声隐约传来。
悄悄转动门把,纪春夕将门推开一条可以偷窥的细缝,准备好好地观赏一场由真人演出、活色生香的限制级成人秀。
哇塞!
这一瞧,还真令她有那么一点点的害羞,和大大的兴奋咧。
赤裸着线条优美、结实上半身的御麒表哥,配上一头被女人揉乱的头发,俊美性感地让人脸红心跳,只是他怀中的女人俗艳得令人不太满意,感觉画面差了点。
不知死活的纪春夕兀自在那儿摇头晃脑地评头论足时,突地,被一双锐利的眼眸给盯上了。
突然对上御麒表哥的眼睛,教纪春夕吓了一跳,但她皮皮地一笑,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推开身上只着底裤的助理秘书,弯腰捡起地上的衬衫,夏侯御麒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径自穿上。
突然被推开的助理秘书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愣愣地看着他着衣。
“喂!你还不准备穿衣服啊?”知道没看头了,纪春夕有些不太甘愿地走进来,而且口气不善地朝助理秘书叫道。“哇!你……你……你是谁?”背后突然无声无息来了个人,吓得这位新来的助理秘书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