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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小姐,您怎么那么想见红梦娘呢,她不就是人长得美了一点儿吗,其实在奴婢的眼里,我们薛家的小姐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
“去。”
有这么夸人的吗,明显的违心了嘛,前一句还是红梦娘漂亮,后一句就讨好她,发现心月这段时间也变了,变得调皮了。
看来想再利用上次的方法混进去是有些难了,薛芸芷只好再想别的办法,所以她想到了一个蠢办法,就是守株待兔。于是拉上心月,两人去了风月楼附近,就在那干等着,想着红梦娘总要出门吧,胭脂水粉啊什么的,所以等上几天一定能等到。
“小姐,咱们这么等着真的是个办法吗?”
“你说呢?”薛芸芷瞪了一眼心月,心烦的坐立不安,等了一上午就是不见面风月楼里有特殊的姑娘走出来,像红梦娘那样的人,怎么也得带个丫环在身边,可一上午了进进出出的姑娘要么是带伴的,要么是独自一人的,就是不见“像”红梦娘的人出入。
心月捏着袖子给薛芸芷擦汗,薛芸芷抬头看太阳,哪知道阳光太刺眼,她直接睁不开眼,哎呀呀的哀叫着,缓了一阵儿后再也不敢抬头了,平视前方骂太阳。
好怀念过去的那个小姐,温柔淑雅,礼仪周全,才思敏捷,得体大方,人见人爱笑容如花开。
唉——
“喂,心月,你叹什么气呀?”
心月心虚摇头,呼出一口气警告自己不能再胡思乱想,主子就是主子,再多再大的改变都不是下人可以随便猜测的。
最终是顶不过太阳的烈烤,薛芸芷投降了。拉着心月离开,找了家茶铺喝了两碗茶,身体才稍稍降温,两人正往回走,碰上了正来寻她的雁王府的下人,说明来意,薛芸芷倦怠的精神更加萎靡。
“大热天的看什么戏呀,本小姐不喜欢那玩意儿,又闷又无趣,回你们家王爷吧,我就不去了,有点困了回家睡一觉先。”
不止心月,连同雁王府的下人都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她一个女子居然敢拒绝王爷的邀请,还这么理直气壮?
心月扯扯主子的衣角,示意她不能这么说,得赶紧改口。薛芸芷满心的不爽的,最后只好违心的假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这么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怎么会做出这种不敬之事呢,你前头带路,我这就跟过去。”
雁王府的下人恭敬的转身先走,薛芸芷无声的骂了几遍,最后瞪着心月,“纪国的女人难当,薛家的小姐最难当。”
心月又是摇头叹息,她发现小姐的性格少了一分庄重,不过多了一调皮和可爱,想不通这人的变化可以这么大这么快吗?
雁王府的院子里,大树下早已搭好的戏台上戏子已经开唱,树荫下分别座着各个王爷王子以及公主,热热闹闹的,喝彩声笑声连成一片。
今天是雁王纪恒君的生辰,这台戏是皇后亲自操办的,以情义为主题,特意让他们兄弟姐妹一起看,在权势已经暗涌的当下,用意已经很明显。
纪恒君坐在最前面,左右两边分别是玉王和平乐王,身后是其他的兄弟姐妹,都依次按顺利排坐,纪如谨亦在其中,几个妹妹正以她即将出嫁为话题调侃她,说了几句的,她假装薄怒,警告他们认真看戏,否则大哥和三哥该生气了。
纪佳靖则很平静的坐在那,该喝的喝,该喝彩的喝彩,台上的戏倒是唱得不错,以情义为重,和平为贵,宽容他人,收敛自己,可台下的人却不一定领会到母后的一片苦心,看看他们的举动就知道,渐渐的移动位置,分成了三个党派,最后还为了谁不小心踩了谁的脚而发生了口角,谁也不服谁。
这个时候,玉王不能出面,雁王不能出面,唯一能解决问题的只有纪佳靖。正在小声争吵的老九和老十一,看到他沉着脸走过来,躲闪的目光不知该看哪儿,这个四哥一向铁面无私,是非分明,他们平时就对他能躲则躲能避则避,不过现在没地方躲也没地方避。
纪佳靖走到两人身边,两人身后的人都已经安静的坐好不想惹事似的,纪佳靖各看了两人一眼,蹲下去拍了拍他们腿上的灰尘,疼爱的笑笑,“三年前,咱们兄弟同去蒙山打猎,我清楚的记得九弟跟十一弟合力围杀,猎到了最大的猎物角鹿,想想竟然已经过去了三年。”
老九跟老十一极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十四五岁的他们青春刚烈,易冲动,也正是因这样,才有了党派之分,权势争斗,害人不浅啊。
“四哥早该给他们好好上上课,省得九弟跟十一弟平时老是吵吵吵的没完没了。”纪如谨在一旁扬起教育的旗帜,不料纪佳靖瞪了她一眼,把她给瞪老实了。
“就说别人,你也没给四哥省过事儿。”
对于弟弟妹妹们,纪佳靖真心希望他们能够和平共处,可他也知道,身在皇家这个特殊的地方,是没有安生日子可言的,争斗再所难免。
等薛芸芷到的时候,台上的戏恰巧是高,潮部分,一直陷害弟弟的哥哥和另一个堂弟得到了弟弟的原谅,弟弟宽厚待人,以德报怨的事迹在乡邻间传开,并得到乡亲们的赞赏。
薛芸芷站在远处,让下人不要过去传话,一方面是对看戏不感兴趣,其次是她看到坐在那的有一个是纪佳靖,她不想见到他,更不想在纪恒君和这么多的王子公主面前,她不是个臣服命运的人,所以她不会去为了某种关系而演戏给别人看。
甚至,薛芸芷在想,她干脆装病回家吧,省得自己还得装个笑脸陪他们,无趣不说,还饿着肚子呢,呃……还是找个地方先尿尿吧,人有三急,这一急等不起。让心月找个地方等着,薛芸芷溜了一小会儿,这边就散了戏,纪恒君让兄弟姐妹们去另一个院子的花厅,点心水果美酒已经摆上,让大家玩得尽兴,更重要的是能拉近大家的感情。
薛芸芷尿完后人也舒服了些,不过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巧的是不知哪儿飘来的香味,这对于一个饿极的人来说可谓是雪中遇炭的事,顺着香味就摸了过去。花厅里,香酒菜肴水果点心摆了三大桌,薛芸芷睁得眼睛都大了,流着口水走了过去,下人们都忙去了,薛芸芷进了花厅,刚好趁着下人离开的空档抓了两块肉吃,雁王府的肉真是好吃,忍不住又多抓了两块,正吃得有味儿时,嬉笑声和吵闹混着脚步声传来。
“来得这么快,丫的就不能让我多吃两块肉吗?”暗叫不好,薛芸芷赶紧将扯下的鸡腿塞回去,把缺了个角的肉块摆平,最后只好摸了两块糕点揣怀里,可是往哪躲呢?没办法再犹豫了,薛芸芷只好躲到花厅里唯一的一个屏风后面,屏风旁有两个花瓶打掩护,应该可以顺利躲过。
纪恒君带着众人到来,高兴的请大家落坐,还特意交待了晚上父皇在宫里赐宴,要大伙一定捧场。躲在屏风后刚刚能平静一些的薛芸芷则纳闷了,不明白今天是什么日子,升官还是发财了,他这么高兴。
众兄弟笑说一定到场,便坐下倒酒,纪佳靖正要伸手去拿酒,面前已经被撕开的鸡腿吸引了他,按理说这鸡应该是一整只的才对,可这鸡腿怎么被拔了呢?好奇之下他伸手拿起,果然是撒下来了,一旁的兄弟见了,还笑着开他玩笑,说他那么大了还是喜欢啃鸡腿。纪佳靖只是笑笑,并未做出解释,则小心环顾四周,屏风上印着一个圆圆的东西又吸引了他,心中微惊,似乎有些明白了。
正在倒酒的玉王突然惊问,“三弟,你不是派人去请薛家小姐了吗,怎么这戏也看完了,这酒也开喝了,这薛小姐还没到呢?”
啊啾——
薛芸芷赶紧捂住鼻子,不过头脑的晃动还是透过屏风被纪佳靖看到了,不提起薛芸芷还好,一提起她纪佳靖就知道这鸡腿是怎么回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44 欲动
人群的喧哗盖过了薛芸芷那一声小小的喷嚏,松开手,薛芸芷深深吐出一口气,轻轻抚着胸口,心中暗骂玉王提起自己,害得自己差点暴露身份。
外面吃吃喝喝欢腾一片,躲在屏风后的薛芸芷可就遭罪了,不停的骂这些败家仔就知道喝酒扯蛋,害得她无法脱身,饿着肚子坐等,一想到吃的,才从怀里摸出仅有的两块糕点,由于衣服磨擦加上动作有点在,糕点已经散了些在怀里,不过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啃了一口在嘴里怎么咽都咽不下去,现在要是有一口茶该多好啊。
纪佳靖时不时的瞟向屏风,那个晃动的脑袋一直就没停过,看来躲在那里的人还是挺苦恼的嘛,唉,这就是不按规矩出牌的下场。想着,纪佳靖心底发笑,倒觉得这样的薛芸芷很有意思。
去接薛芸芷的下人被传到花厅,那下人说薛小姐早已入府,还去看了戏的,不过纪恒君他们谁也没有看到。
“估计三嫂害羞,看到我们这么多人早就躲起来了。”
“我想也是,三嫂一个大家闺秀,名媛乖淑,怕是一入府就又离开了。”
“五弟八弟。”玉王轻喝,“薛家小姐得体大方,知书达礼,要是真走了,那也是看到你们个个跟猴儿似的,被吓走了。”
此话又是引起轰笑,只有纪佳靖浅浅一笑,饮了一杯酒,又瞄向展风,他看到挥拳头的影子,估计某人已经抓狂到要打人了。怎么他就觉得,这出戏越唱越有意思呢。
纪恒君让下人再去找找,只是找到了也在急着找主子的心月,这下好了,薛芸芷真的失踪了。纪恒君无奈,原来也是兄弟们左一言右一句的逼他去请薛芸芷过府,说这么重要的日子不能少了未来的嫂子,他也是迫于压力,现在找不到也好,找到了他反而会对纪佳前有愧,这样也好。
心月担心主子不肯回去,跟雁王府的下人一起找人,前院后院,前厅花园,连厨房也找了,就是找不到,到最后,心月干脆去了大门口,守株待兔,早上刚从主子那学来的一招。
借着找不到薛芸芷的事,纪佳靖提义酒席提前结束,反正晚上还有超大的晚宴,够大家伙开心痛快,都吃得饱饱的了五子公主们也顺着纪恒君要找人的话,决定先散去,临走前都说晚上不会放过他,一定要把他灌醉,还一定要带皇嫂一起。纪恒君陪笑应了,一边陪罪一边把大伙送出门,花厅里只剩下纪佳靖一人,他看向屏风处,那个脑袋依旧在移动。
一步一步,他小心的走过去。
众人走远,薛芸芷松了一口气,站起身小心的探出头,不料一黑影突然靠近,吓了她惊叫一声,但很快她的嘴被捂住了。纪佳靖似笑非笑的看着惊慌的薛芸芷。
看清是纪佳靖,薛芸芷不客气的一拳头砸向他的胸口,不过这点力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算什么。之后,薛芸芷拍掉那只手,不爽的坐到地上。
“没人性,没把我饿死得被你吓死。”
薛芸芷的孩子气让纪佳靖的心口发暖,跟薛芸芷在一起,他能放下紧张和焦虎,同样像个孩子一样,一起聊天,一起做想做的事。
“我要是没人性,早把你的藏身此处给供出来了,这会儿我那些弟弟们指不定在给你灌酒。”
薛芸芷没好气的回头瞪了一眼,“你怎么知道我躲在这?”
纪佳靖笑笑,在薛芸芷的面前蹲下答非所问,“你说你堂堂的大小姐,居然干这些偷吃的勾当,要是此事传扬出去三哥的脸都得给你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