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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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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讲个神志鬼怪的故事听听吧。”
  “这怎么好呢。”故事里的狐仙花妖啊,要是您的姐妹亲戚那可怎么好呢。
  娇娘可是被这姜妈妈逗笑了,乐呵道:“您讲讲吧,怪无聊的。”
  “那行。”姜妈妈清了清嗓子,“老奴要说的便是和雷神电母有关的,这还是小时候我祖母给我讲的,今儿个借花献佛也跟如夫人讲讲。说是很久很久以前,也不知是哪个朝代,秋收的一日,稻谷满满的堆在场里,村长怕有人偷,便遣了一个鳏夫老翁睡在那空旷无人的场里看着,入夜了,原本月明星稀,忽然就骤雨狂风,打雷闪电,把这老翁给惊醒了。老翁是个上了年纪的人了,半截身子埋黄土,心里也没甚畏惧,且能活到他那个岁数,也算是人老成精,见多识广了,他戴上斗笠,披上蓑衣,坐到一块大青石上抽烟袋,倏然,一道影子闪过,哧溜一下钻到他的蓑衣下便消失不见了,随即便见那雷啊电啊就一个劲的围着老翁乱劈,可凡人无罪,老翁高寿不是该死的时候,便是神仙也不敢随意抹杀,就这么打了一阵子,鸡叫三声,天蒙蒙亮了,这老翁终于开口说话了,张口就说:都走了,大仙也走吧。”
  “原来是只妖精吗?”娇娘听的趣味盎然。
  “可不是。”姜妈妈面上颇有点神往的意思,继续道:“在老翁蓑衣下藏了一夜的仙家这才动了动身子现出了原形,您猜是什么?”
  “是狐狸?”
  “不是,是一只黄大仙。”姜妈妈见娇娘懵懂,念了声佛轻声道:“罪过,罪过,就是黄鼠狼啊。”
  “哈?!”娇娘恍然大悟,“那后来呢,这黄大仙是不是报恩了。”
  “那可不是。”姜妈妈笑的合不拢嘴,“这黄大仙给老翁磕了三个头,黄光一闪便不见了,到了第二天,老翁就在自己家里发现了一堆金子,福荫了后人。这难道不是知恩图报,可喜可贺的大好事吗。”
  “的确。”
  外面雨停风歇,一线天光从东边露头,娇娘精神一震,便笑道:“姜妈妈,咱们去藤萝香榭赏君子兰去。”
  姜妈妈不知娇娘打的什么主意,顿了顿猛的反映过来,藤萝香榭可就在柳姨娘那院子的对门啊,但凡柳姨娘院子里的丫头们出来要个早膳便能看见她们。
  如此,这位可是要先下手为强,先给那个新晋上的姨娘一个下马威?
  这不对啊,不像如夫人的风格。
  静观其变吧,她一个老奴只有听命的份。
  便道:“如夫人,您且先等等,容老奴带着丫头们先去把那香榭打扫收拾一番您再过去。”
  “也好,妈妈去吧。”
  她一走,娇娘便也下了地,出了门,静静在回廊上站着,便见青石板小路上满是残红枯叶,一夜经霜,清晨落雨,老庄横斜的梅树也如丧失了元气一般,无精打采,枝条上的花不是缺了一半,便是萎蔫垂头,看起来伤痕累累。
  娇娘摘下一朵完好的插在自己的发髻上,樱唇一弯,垂眸妖艳,那一双盈盈水眸中似含情无限,又似空无一物,决绝落尘。
  潇潇雨歇,半个太阳从乌云的遮挡下悄悄露头,她抬头看了看,见黑云仍是聚拢在这一块天空不散,想着该是还有雨,不想她才落下这想头,顷刻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冷雨,雨点如针,荡起地上水坑圈圈涟漪。
  亭台楼阁,雨意空蒙,她顿觉自己也雅致了不少,便道:“去拿一把最好看的伞来。”
  她也来那么一回诗意的雨中漫步如何?
  这让她想起一首久远的诗,那似乎还是上高中的时候背诵过的。
  我哒哒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只是过客
  多么美丽的邂逅,却也是伤而不哀的少女心中的永不能忘却的涟漪。
  藤萝香榭,春日便是乘凉的佳处,到了冬日,四面大窗一关,便成了花房,这里面的君子兰似乎都是前任主家留下的,每一盆都是名品。
  她一进来便被满室的植物清香勾出了心魂,再抬眼去看那些或嫩黄,或橙红,形态端雅大方的花卉时,瞬时眯眼微笑,喜欢上了这种花。
  姜妈妈真是个可心的人,这短短的功夫便将此处布置的舒适温暖。
  地上铺了一块五福捧寿的毡毯,花架前置一张贵妃榻,榻上搭灰鼠皮的松软垫子,她的脚边不远处放着一盆搭有镂空花雕金罩子的火盆,正对面是一张四脚圆桌,左右配了几张圆鼓小凳子,桌面上茶香袅袅,四色点心果子都码放好在浅绛彩攒盘里,她满足的叹息,笑着道:“似乎我已离不开妈妈了,妈妈实在贴心。”
  姜妈妈顿时喜的什么似得,谦虚道:“都是老奴分内的事。”
  “但还是因妈妈有心,我才能享受到啊。不说了,小草,去把四面的窗户都打开,你们暂且都去外面伺候着去,我自己一个人呆着。”
  姜妈妈僵了僵身子,不明其意,只觉她的语气依旧娇憨,可语锋却让人不容拒绝。
  尊了声“是”,命小丫头们打开窗子,便带着她们到了外面大冷天里守候着。
  香榭里来了人,窗户四开,花红柳绿的奴婢都在外面守着,这真是个怪人。
  正对门,早有婆子探头探脑,娇娘就站在门口,浅笑望着那似被轻烟笼罩着的院子,朦朦胧胧里便走出来一个弱柳扶风,步步生莲的女子,身后侧一个梳着双丫髻的清秀丫头正给她撑着一把青花纸伞。
  随着她的走近,娇娘便看见她披着一件白兔毛皮裘,里面是樱红缠枝花的褙子,□是酱红百褶石榴裙,薄施脂粉,微透红晕,活脱脱一个新婚少妇。
  而柳月也在打量娇娘,好巧不巧的,人家今日也穿了一件纯白色的皮裘,只是瞧那毛色莹润,一看便知是千金难买的狐裘,顿觉又失脸面,可转念一想昨夜之事,她那细细腰杆便挺直了。
  心想,你容貌胜我又如何,只表哥一心待我,我又嫉妒你什么,不过是个出身还不如我的卑贱人罢了。
  且,是还是侯府老太太的侄女,只这一层身份,此女便不配站在她的面前。
  如此想着,她不自觉的便摆出了傲然的姿态,抬手让贴身侍婢香儿也等候在外面,眼角扫过娇娘,恩赐一般的道:“妹妹进来说话吧,外面怪冷的。”
  娇娘不置可否,转身入内,先占据了那舒服的贵妃榻,言笑晏晏,“姐姐随意。”
  柳月哼气不满,可她也算是名门里养出来的,自然不会做出那泼妇形态去跟她抢,便在下手的圆鼓小凳子坐定,纤白玉手一出便拿出一块藏青色的男式手帕来擦汗。
  隆冬寒日,到底是有多冷呢。
  打眼一看,杏眸便略微有火,随即便饮茶压下,垂眸冷哼,那帕子可真是熟悉呢。
  “昨夜,姐姐过的可好吗?”
  “花郎待我温柔似水。”柳月微微不自在的道。
  细嫩手指一遍一遍在娇娘面前抚弄着那一方藏青帕子。
  “是吗?”娇娘放下茶盏,流连在柳月娇羞无限的脸上还,笑言,“我也听说了。”
  “玉妹妹可很会开玩笑。”她的洞房花烛夜,怎让一个不相干的人听说了,难不成她还偷偷摸摸的来听墙角了?这女子好不粗俗。
  “我从不跟姐姐妹妹开玩笑。”娇娘起身,走至柳月身后,素白的手搭上她的肩膀,无端的让柳月打个寒颤,张口便道:“看来妹妹是个不怕冷的,做什么把窗户都打开,来人啊,关上窗户。”
  只是,谁听她的呢,这香榭里可都是娇娘的人。
  那小香儿啊,正被小花拉着数地上的雪粒子。
  “急什么,一会儿姐姐便呆不住了呀。关与不关,便和姐姐没甚相干了。”
  她的声音始终这样娇憨吗,柳月气恼的想,怨不得秦姨娘要骂她天生的骚狐狸,可不就是这样嘛。
  她那对父母究竟是怎么生的她,模样妖,那声音怎还艳情无比,真个让人……羡慕。
  娇娘缓缓俯身,那手也往她胸口处伸,把柳月尴尬死,推着她道:“玉姨娘,请自重。”
  娇娘噗嗤便乐了,手一点她胸口的位置,便秘密在她耳边温声细语。
  那轻浅的力道压在她的胸口令她细弱的身子僵硬,可随着她的话出口,她一字一句的听在耳朵里,一张秀丽的小脸顿时白若残雪。
  胸口沉闷的彷佛要窒息。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娇娘,慌张大叫:“不可能!”
  娇娘坐会贵妃榻,端茶浅啜,含笑睨她,“真的不可能吗,难道我说的,我点的不对?”
  “你这狐狸精!你会得到报应的!”她仓皇起身,踉跄拂落桌面上的所有物品。
  顿时,地上碎瓷成片。
  柳月捂着胸口喘息如牛,只觉已无颜面再活下去,绝望的看娇娘一眼,转身跑走。
  “姨奶奶!”香儿挣脱小花的纠缠,追着也跑了。
  此间香榭,顿时清寂落针可闻。
  娇娘手中的唯一幸存的茶盏,在她手指发抖时也摔碎了,她的脸也白了,像死人的白,像万劫不复的白。
  乌云密布,只露了一下头的太阳又缩了回去,大雨倾盆。
  柳月如丧考批,在园中无头苍蝇一样的乱转,口里念念有词,状似疯魔。
  泪,被大雨冲刷了一遍又一遍,身子也被洗涤了一遍又一遍,可这样还不行,她怎能忍受自己剥光了被人恣意赏看。
  “表哥啊——你好狠的心。”
  终是瞅见水井,她惨叫一声便要投入其中。
  “嗨!”一道男声突然传来,顾不得男女有别,冒雨飞奔而来,千钧一发之际,铁臂一伸扯住还留在井口外的小脚,往外使劲一扯,已然掉入井中的柳月便被他抱入怀中。
  昏昏沉沉之际,她便觉自己的脸贴上了一个灼热的胸膛,里面的心跳是如此的有力。
  “姑娘,好死不如赖活着。”
  她挣扎抬头,双手抓着他强劲的手臂,只觉心安如落巢,呜咽嚎哭,“你带我走,带我走啊。”
  作者有话要说:某山需要鼓励哇,亲爱滴们,乃们滴花花在哪里哇。O(∩_∩)O
  明天中午11点准时更新。
  姜妈妈讲的故事,是某山的家乡流传的一个神话小故事,不知真假。

第105章交融
  喜儿回到春晖堂;一见老太太便跪了下去;笑着落了泪,摇了摇头,道:“老太太,奴婢不喜欢花大爷了。”
  “为何啊?”老太太可不信自己的一双眼看错了她;便道:“你不用害羞,这事自有我给你做主;他必能纳了你,至于别个人,你无需顾忌。”
  喜儿感念老太太待她的好,真诚的给老太太磕了个头;擦干了泪道:“老太太,奴婢在回来的路上突然想起了一句诗;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是好诗,我年轻的时候最爱这句。”老太太笑道。
  “奴婢也极爱这句,所以奴婢便想要一个只执我之手,与我偕老的夫君,但是花大爷不是,奴婢想清楚了,奴婢不愿给人做妾,即使是花大爷也不愿,求老太太成全,再莫要将奴婢推给花大爷了。”喜儿看着老太太坚定的道。
  老太太冷眼打量了她一会儿,见她果真打定了主意,便道:“你起来,到我身边来。”
  “是。”喜儿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复又在老太太脚边跪了下来,“是奴婢的错,让老太太为难了这些日子。”
  “罢了。”老太太拿帕子给喜儿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叹息道:“看来,我果真是老了,你们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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