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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但是兰馨,你也是想我死的吧。”
“是又如何,我又杀不了,我对你完全构不成威胁,我以后都不会杀你,快放了我……”兰馨带着哭腔恐慌地哀求,眼里只剩下无尽的惊骇,再这样被折磨下去,即使不死也会被逼疯。
☆、身份之谜08
“好,既然你不是幕后人,那么我只好找幕后人报仇,你就准备替莫凝熏收尸吧。”易水寒邪恶地笑道。
兰馨浑身一僵,不可置信道:“你、你要杀宫主?”
“有何不可?就许他杀我,不许我杀他?”
“不,不可,你杀不了宫主的……”兰馨猛地摇头,不,不行,她要快快回去告诉宫主易水寒要杀他,她见识过易水寒的武功,只是不知较之宫主如何……
“花影,把她拖上来。”易水寒起身,看了兰馨一眼。
兰馨被拖上来后,跌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脸上的惊慌之色还没散去,一脸泪痕。
“今天中午的时候你还很不怕死的,刚才不就被吊了一会儿,怎么被吓成这样了?”易水寒来到兰馨面前,伸出手,很温柔地替兰馨擦了擦泪水。
兰馨浑身打颤,那冰冷的指尖在她脸上划过,就像冷血的毒蛇一般,仿佛随时会咬她一口。
“我不是说过让会你变得很怕死的,若是现在把你推下去,你一定会比刚才更害怕吧,这悬崖不算深,却也能摔个面目全非,断手断脚。”
“不、不……”兰馨如同看恶魔似的看着易水寒,猛地摇头,泪水又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别害怕,我还没杀你的打算,别哭,哭得眼睛都肿了,我最见不得的就是泪水,我会心疼的。”易水寒取出手帕替兰馨擦泪,动作十分温柔。
但兰馨只感到一阵颤栗,手腕处已经被绳子勒得又红又紫,擦破了皮,有些干枯的血迹,和泛白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手帕已经泪痕斑斑,易水寒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然后把手帕扔下了悬崖。
白色的手帕在空中飘忽了几下,似是在挣扎,最后还是抵挡不住重力的作用,只能向悬崖的深处飘下去。
兰馨惊恐地看着那手帕,似乎看见了自己的命运。
“我都说了不会杀你,你还害怕什么呢?”易水寒轻笑了两声,真是不经吓的孩子,说着,慢慢地解开了绳子,动作很轻,生怕弄痛兰馨的手似的。
“你,你想怎么样?”兰馨颤声道,她完全猜不到易水寒到底要做什么,这种未知让她的心在战栗。
“放你走。”易水寒已经解开的绳子,又把绳子扔下了悬崖。
“你真的放我走?”兰馨不可置信地看着易水寒,这会不会是易水寒阴谋?
“不然你以为呢?”
“你不杀我了?”兰馨小心翼翼地问道。
“难道你想我杀你?”
“不,不要。”兰馨惊慌地向后挪了挪。
“那你还不走?吓呆了?腿动不了?”
兰馨闻言,眼里虽然不相信易水寒会放过她,但还是立刻起来,拔腿就向林子里跑去,似乎后面有什么妖魔鬼怪在追她,不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
花影楞了一下,这样就没戏了?“主子,你不会真的相信兰馨的话,然后去杀莫凝熏吧?”
他觉得兰馨的话一点都不可信,应该是兰馨擅作主张杀主子,莫凝熏并不知情。
☆、身份之谜09
“莫凝熏是我杀得了的么?”易水寒眼里闪过不明的神色。
“呃?那主子你为什么要放走兰馨?”花影更疑惑,既然阁主也知道是兰馨说谎,为什么不把兰馨杀了?
易水寒未作言语,她只是想看看莫凝熏会怎么处置兰馨,刚才她记下了兰馨的一句话‘宫主是世间最美好的人’,她倒想看看莫凝熏到底有多美好。
……
回到畅意园后,已经深夜两点,易水寒正准备睡觉时,突然发现屋顶上有人。
她立刻翻窗出去,来到屋顶,见了来者后,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一身黑色斗篷,银色的面具,迎风而立,在月色下显得格外的孤寂。
易水寒怀疑,这么热的天气还披上斗篷,他不热么?差点忘了,他是冷血的。
“傅红尘,你果然没死。”易水寒倜傥,猜他是为圣樱果而来,她还有圣樱果,但不可能给他。
“你很想我死么?”极为低沉的声音,很轻很轻,几乎闻不见。
“可是你还活着,说明你命不该绝。”记得她踢断了傅红尘一根胸骨,估计他已经躺了一个月。
傅红尘未作言语,看不到他银色的面具下的表情,他就如夜里的雕塑,丝纹不动,迎风而立。
易水寒见他没说话,有些不耐烦:“地狱门主大驾光临,有何事?若是为圣樱果而来,抱歉,我没有。”
“不是。”还是极为轻的语调,一瞬间就消散在夜色里。
“那你为何而来,不会是来断我一根胸骨吧?或者是来取我命?”易水寒眼眉一挑,她功力有所长进,也不会输,而且傅红尘居然是单枪匹马来,他是不是太狂妄了。
“不是。”依旧简洁的话。
“那你到底有何事?我还睡觉。”她竟有些猜不透傅红尘的意图,不是要圣樱果,不是寻仇,那还有什么事。
沉默,回应易水寒的问题的只有沉默。
易水寒有些不耐烦了,傅红尘包得严严实实,又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想猜测也猜不猜。
“没事就滚。”
“……跟我回地狱门。”
什么?她没听错吧?忽然,她打了个寒颤,记得那天傅红尘舔她的血,那厮不是想喝她的血吧,那冰冷的舌头她还记忆犹新,像冷血的蛇一般。
“呵呵,真是可笑至极,我不是你地狱门的人,何来‘回’这一说?”易水寒冷笑,她不怕和傅红尘打,就怕惊动畅意园的人。
“……那就和我去地狱门。”傅红尘换了一种说法。
“我为什么要和你去地狱门?”易水寒满眼嘲笑,傅红尘实在太自大,居然敢命令她?真是可笑至极,即使她打不过傅红尘时也不会屈服,更何况是现在的她。
“你想得到什么?我可以满足你。”
“我想要什么不需要你给,我也照样可以得到。”别人给的,她从来都是不屑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你不愿意跟我走?”
“哈哈,废话,这不是显而易见么?”易水寒觉得好笑,傅红尘的思维和清莲有点像,单纯得白痴,又让人无可奈何,既好笑又生气。
☆、身份之谜10
“……那你怎么才愿意跟我走?”傅红尘继续问道。
闻言,易水寒嘴角抽搐,她知道傅红尘绝对不是和一条根的清莲一样,所以只能说傅红尘实在太狂妄了。
“我是不可能跟你走,不如你跟我走吧。”易水寒一副调戏良家美男的样子。
“……”沉默。
易水寒觉得无趣,打了个哈欠:“不愿意就别打扰我休息,不送。”
傅红尘正想说话,却突然停住了,一眨眼就消失在黑夜里。
易水寒看了看来人,是兔子,不知道凌逸然有没有听到什么。
易水寒从屋顶上下来,来到凌逸然面前:“梦游?”
凌逸然脸色阴沉:“刚才的是什么人?”
易水寒不甚在意地说道:“一个狂妄自大的疯子而已。”
凌逸然显然是很不满意这个答案,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叫什么名字?”
易水寒心中有些不悦,她不是凌逸然的犯人,没必要向他交待什么,她讨厌束缚,她也有秘密和私隐。
“不能告诉你。”语毕,便越过他离开。
“不许走!”凌逸然心中窜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来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
易水寒看了他一眼,挑眉,“还有什么事么?”
凌逸然看着她,不说话,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过她,现在她就在他面前,就这么近,心中的怒火慢慢平息下来,只想好好看着她。
易水寒皱了皱眉,理智告诉她不能接受凌逸然这样的目光,“你不说话,我就先回去。”
“别走。”凌逸然目光如炬地看着她,他最不想和她生气,难道他们就不可以好好相处么?即使像以前一样斗来斗去也好,也不要见到她那冷然冷淡的表情。
“放手。”
“不放。”凌逸然执拗,心中一动,向前一靠微微俯身,向她的唇吻去。
易水寒有些错愕,反射性地向后靠。
凌逸然的手抓得更紧了,另一只手也按住她的肩,不让她逃离,如愿地吻了上去,他已经臆想了很久。
易水寒感到印在她唇上的诱惑,纠结要不要回吻,她一向都不喜欢被动的,于是向前靠了靠,有些惩罚地回吻,居然不经过她同意就吻她!
凌逸然心中一喜,加深了这个吻,心中的涟漪渐渐地泛开,让他心醉神迷,沉溺在这美好的一刻里。
夜深人静,月色了然,夜风轻拂,树影斑驳,这绝对是一幅美好温馨的画面。
就在暧昧急升的时候,易水寒突然推开了凌逸然,尴尬得要命,因为她眼角瞄到不远处那一抹黑色的身影。
此时她连撞墙的心都有了,妈的,她都做了什么?
凌逸然突然被推开,微微喘息,心中欢喜,错愕地看着她,似乎在质问她为什么推开他,但见她眼神闪烁,顺着她的余光看去,不远处站了一人,一袭黑袍的……千诺。
易水寒抚了抚额头,装作看不见,千诺到底站了多久?她心中哀嚎,今晚的人都梦游了?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
☆、身份之谜11
凌逸然冷冷地看了千诺一眼,心中很不高兴,水寒推开他是因为千诺么?千诺从宁城一路追着水寒,追到这里,那么水寒和千诺的关系去到哪里?
易水寒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继续装作看不见。
一时之间,场面僵住了,谁都没有说话,诡异的寂静。
凌逸然看着她,眼里有探究、质问,他希望她给他一个解释。
易水寒怒视了凌逸然一眼,她要解释也是向千诺解释,你算哪根葱?!
凌逸然有些生气,易水寒这是算什么意思?他和她已经……接吻了,既然她已经接受了他……
“水寒,和我回宁城。”
“神经病!”易水寒怒骂,语毕便转身进了房间,跟他回宁城?他哪条神经搭错了?即使是千诺也不敢束缚她。
神经病?!凌逸然气得说不出话来,易水寒这是什么意思?!不打算和他回宁城?
千诺浑身僵硬,指尖颤抖,神色复杂,失落,沉痛,惊慌,还有嫉妒,竭力把一切情绪都收拾起来,换上一贯的冷酷。
凌逸然很拽很拽地来到千诺前面,很高傲很高傲地说道:“千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那语气似乎是在骂千诺太不识趣,打扰了别人的好事。
“与你无关。”冷得冻死人的语气。
凌逸然只是冷笑一声,有些得意道:“水寒已经接受我了。”言下之意是请你离开水寒。
“那又如何?”千诺眼中的冷色比冰山上的冰凌还要冷,手掌冰冷泛白,指骨暴露,如雕刻般的容颜没有一丝情绪。
那又如何?凌逸然眉头一皱,冷冷道:“难道你还要继续纠缠水寒?”
“当然。”至死不休,他和水寒已经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再也剪不断。
“你以什么身份留在水寒身边?”凌逸然心中怒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