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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不是说‘好像是伤了腿’么?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伤着?现在不就真的伤了腿了,这样也好让我赔医药费。”易水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公子快赔。”流氓一听有医药费赔又连忙换上一张笑脸。
“是不是我赔过医药费后,你们就不找我们麻烦?”易水寒道。
“那是当然的。”流氓们个个笑着道。
“你们的信誉不怎么好,我不太相信,不如你们就发个毒誓或者是立张字据吧。”易水寒道。
闻言,流氓们脸色一变。
“既然你们不愿意,我也不愿意赔。”易水寒摇了摇扇子。
“好好,我们兄弟几个就发个毒誓,希望公子你也守信。”流氓们赶紧道,两眼发光地盯着那把金扇子。
“当然,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你们就起誓说,若我们付了钱,你们还找我们麻烦的就断子绝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易水寒道。
流氓们又是脸色一变,这么毒?万一他们哪一天又找上对方呢?不过宁城这么大,大不了以后不再敲诈对方就是了。
“你们还发不发誓?本公子我很忙,你们不发本公子就走了。”易水寒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好好,我们发誓,我张三,我李四,我王八。。。。。。,若你们付了钱,我们还找你们麻烦的就断子绝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时候围观的人一圈又一圈,整条大街的人都挤在这个路口,围的水泄不通。
易水寒清了清嗓子,大声地对外围的人道:“各位听见没有?张三、李四、王八。。。。。。,他们说不再找你们的麻烦,否则不得好死,各位听见了的就应一声吧。”
众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大声应道:“听见了,听见了。。。。。。”
“你,你竟敢耍我们!”流氓们大怒,凶神恶煞道。
“我怎么耍你们了?这里里外外都是我们的人,是你们自己说不再找我们的麻烦,不过你们放心,我会守信赔偿你们不菲的医药费。”
“那快赔!”流氓摊出手掌,粗声粗气道,被那么多人羞辱,现在他们才意识到势单力薄,恨不得立刻拿到钱后找个洞钻进去。
易水寒慢条斯理地取出钱袋,找了一会儿才取出泛着金属光泽、崭新的银子放在流氓手中。
“不用找,你们可以滚了。”易水寒一副我很大方的样子。
众人傻眼了,随即哄堂大笑,千雪和司仪笑得前仰后合的,易水寒太有才了。
☆、有凤来仪20
一文钱,不菲的医药费???一文钱怎么找???
“一文钱?你、你竟敢耍我们?”流氓们气得青筋暴露,脸色立刻变得狰狞无比。
易水寒提醒道:“是你们自己说,若我们付了钱,你们还找我们麻烦的就绝子绝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们只是说付钱,又没说付多少,我已经付钱了,要不要是你们的事。”
“你,。。。。。。”流氓们论口才哪里是易水寒的对手。
“李四、王八,他那样子不是我们的对手,把他的扇子和钱袋抢来。”几人恶狠狠地捞起衣袖,一副干架的姿势。
“难道你们想反口?”易水寒的语气冷下来,隐隐间还有些怒气。
“。。。。。。”流氓们一惊,打了个寒颤,觉得后背有一股阴森的寒气。
这时,司仪挺身而出,“公子,这些杂碎就由我来教训,免得弄脏公子你的手。”
“是你?司仪?”流氓们又惊又怒,看样子是曾经结下了不少怨。
“就是本大爷我,怎么样?”司仪扬起下巴,一副痞子的模样。
“哼,司仪,你别多管闲事,我们不想和你打。”流氓的头头恶声恶气道。
“和我打?你们连我都打不过就想和我家公子打?真是痴人说梦话,若你们想反口,我不介意让你们断子绝孙。”司仪也捞起衣袖,一副迎战的架势。
“你,哼,司仪,咱们走着瞧!”头头模样的流氓甩下狠话,怒气冲冲地挥袖而去,另外几个流氓也骂骂咧咧而去,剩下在地上腿脱臼的流氓哭爹喊娘的,单脚一拐一拐地跟上。
流氓走了,围观的众人也一哄而散,大街顿时畅通无比。
“小白脸,想不到你还有几分震慑力。”千雪倜傥道。
“我的大小姐啊,拜托你不要再叫我小白脸。”司仪一脸哀怨。
“想容,她是千雪,他是司仪。”易水寒指了指二人。
“千小姐好,司公子好。”顾想容脸色有些苍白,到现在她还是心有余悸。
“你叫想容是吧,你别叫我们什么千小姐、司公子,叫名字就好了。”千雪一副跟谁都很熟的样子。
顾想容点了点头,不由得多看了千雪两眼,这就是千家小姐千雪?即使穿了一身男装也掩不住千家小姐的美丽和灵动。
“想容你一个人要去哪?”易水寒问道,幸好让她遇着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一想起正事,顾想容就急了,“我哥哥病了,我正要去请大夫。”这也是她不愿意把钱交给流氓的原因,这钱等着给哥哥治病。
“什么病?有什么症状?”易水寒问道,她虽然不是医生,但制毒多了,也懂得一些医理。
“全身忽冷忽热,还发烧了,哥哥自从科举考试后就变得坐立不安,整天精神恍惚的,人也消瘦下来。”
“考得不理想么?”
“我不知道,哥哥也不愿意说,考试结果还有半月才公告。”
“想容啊,大夫就别请了,带我去看看你哥哥吧。”易水寒道,听症状也就是个普通的感冒发烧。
☆、放飞梦想01
“好,水寒跟我来。”顾想容不知道为什么不请大夫,但她相信水寒有办法。
易水寒交待了司仪去买药,就和千雪一同到顾想容家,途中又到店里买了一坛烈酒。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千雪早已累得不行,但想到有病人等着医治,也不喊苦不喊累加快脚步,左转右拐,拐得千雪晕乎乎的,终于在一间简陋的农舍停下了。
这里真够偏僻,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放眼看去只有零零落落的几户人家。
顾想容把易水寒领去房间里看顾长风,千雪在客厅里坐着歇息,扫了一眼这房子,她终于都体会到什么叫家徒四壁,但也收拾得整整齐齐,挂了几幅字画装饰,有几分雅致。
顾长风已经烧得昏昏沉沉的,易水寒一探,烧得挺厉害的。
“想容,拿毛巾来。”易水寒开了那坛烈酒,解开顾长风上衣,把就酒洒到顾长风身上。
顾想容取来毛巾,突然想到易水寒也是女子,于是便连忙道:“水寒,让我来就行了,你到外面休息吧。”
“用毛巾蘸酒后敷在你哥哥身上,隔一会儿就换一次。”
“好。”顾想容也不问为什么,连忙照做。
“怎么样?”千雪休息完了,礼貌性地进来关心一下。
“司仪那家伙还没回来?”易水寒问道。
“我看那小白脸是偷懒,我出去守着。”
这边,司仪拿着大包小包急急而来,连鸡鸭鱼蔬果也买回来了,把东西放下,找了个凳子一屁股坐下,用袖子扇凉,累死他了。
“小白脸,你的速度比蜗牛还慢。”
“大小姐啊,这地方不好找啊。”司仪也不和千雪争执关于小白脸这个绰号了。
“司仪,去煎药,三碗水熬成一碗水。”易水寒闻声就出来了。
“公子,这、这。。。。。。”他才刚坐下。
“还是我去煎药吧,司公子是客。”顾想容赶紧过去取药,她怎么好意思让客人去煎药。
“想容,这种事情让男生做就可以了。”千雪拉住顾想容,警告地看了司仪一眼。
“公子你也是男的。”司仪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是不是想提前领薪水?”易水寒瞧了司仪一眼。
“不想,一点都不想,我现在就去煎药。”司仪立刻取了药向厨房走去。
生火煎药,折腾了不短的时间,司仪才满头大汗地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
千雪一见司仪,愣了一下,随即便笑意盈盈地说道:“司仪啊,快把药端进去吧。”
司仪一听千雪不再叫自己小白脸,心中得意,高兴地把药端进房间里,“公子,药煎好了。”
易水寒多瞧了司仪两眼,眼中隐隐有笑意,但没说话。
顾想容一愣,随即‘噗哧’一声笑出来了。
司仪满腹疑云,他怎么了?
这时,千雪进来对顾想容使了个眼色,轻咳两声,“想容,还不快喂你哥哥吃药。”
顾想容赶紧接过药去喂顾长风。
司仪瞧了顾长风一眼,见顾长风脸容清瘦,似乎病得不轻,衣衫解开,还满身酒味。
☆、放飞梦想02
“不怕他着凉?病了还喂酒?”司仪疑道,这样会不会治死人?
“乡巴佬,他在发烧,搽烈酒是在物理降温,懂不懂?”千雪翻了个白眼。
“千小姐啊,你盯着一个男人的胸膛看,你害不害羞的?”司仪咬牙切齿道,那回叫他小白脸,这回又叫他乡巴佬,是可忍孰不可忍!
“别说看,我还摸过呢。”千雪没好气道,人体模特她也见过不少,她留学过,国外的思想更为开放,她也是耳濡目染。
这时,顾长风虽然有些昏沉,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听到千雪这话,差点呛着了。
“好了,好了,我们出去吧,别阻碍病人休息。”易水寒摆了摆手,打断二人的拌嘴。
三人到客厅里闲聊,司仪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千雪时不时怪异地瞧他一眼,难道他今天更俊美了?
顾想容喂完了药,顾长风就睡下了,眼见已经中午,于是便连忙去做饭。
“想容啊,做饭这些事情交给男生就可以了,你也忙了一早上,过来这边坐。”千雪拉想容坐下,贴心地倒了一杯茶给想容。
“公、公子,我做出来的饭连猪都不敢吃。”司仪一脸为难,心中暗骂好你个千雪啊!
“若做得不好吃那就你一个人把它吃完。”易水寒轻飘飘地飘出一句很没有人性的话。
“可是、可是。。。。。。”司仪苦着一张脸。
“再可是的你就提前领薪水吧。”
“没有可是,没有可是,我这就去做饭。”司仪垂头丧气地去厨房生火做饭。
司仪做饭很有速度,不一会儿就做好了,四菜一汤,有菜有肉,看样子还过得去。
千雪见司仪端着菜来,又多瞧了司仪两眼,憋住笑意道:“司仪,你来坐下,我去端菜。”
“这还差不多。”司仪一屁股坐下,只要不叫他小白脸,他心情也舒畅不少。
“司公子,。。。。。。”想容欲言又止,一脸纠结。
“想容,过来帮我端菜。”千雪不由分说地拉走想容。
“公子,她们怎么了?好像有点怪怪的。”司仪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越来越觉得二人奇怪。
“有么?没有啊。”易水寒认真地说道,怪的是你而已。
端来了菜,四人高兴地吃着饭,千雪还时不时给司仪夹菜。
司仪满腹疑云地吃着,千雪不叫他小白脸,还给他夹菜?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有什么阴谋?
“千小姐啊,你不要给我夹菜了,你自己吃吧。”
“要的,要的,今天司仪你辛苦了一早上。”千雪笑着道,又给司仪夹了块鸡肉。
饭后,司仪很清楚他要收拾,易水寒还没发话,司仪已经把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辛苦你了,司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