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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知道千雪例假了,她还真的忘记女人有例假这回事。
千雪没多大的惊讶,只是有些疑惑。
“也许你不是北冥国的人。”千雪只能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
“是不是北冥国的人和例假有什么关系?”易水寒没好气反问,哪壶不提哪壶开的。
“天水国和西月国的女人都不会例假的,那里是女人的天下。”千雪解释道,她刚刚知道的时候也是震惊了很久,可现在习惯了也没觉得什么,反而还正常得很。
天水国和西月国是以女子为尊,和北冥国、东临国的男子女子的地位完全颠倒,国家的最高掌权人是女王陛下,入朝为官的都是女子。男子地位低下,只能相妻教女。一妻多夫制,就连生育也是男子。
易水寒听后,雷得外焦里嫩,完全颠覆了她以前的想法,这个世界越来越乱了。也许她以前的怀疑是正确的,现在这个身体不是她21世纪的,所以是这个身体的问题。
“别那么震惊,习惯了就好。”千雪拍了拍易水寒的肩,她已经习惯了,她还想到天水国和西月国去呢。
这时,司仪取来了暖手炉,千雪把暖手炉捂在肚子上,舒服多了。
司仪见千雪脸色好多,才问道:“刚才说什么习惯了就好。”
“司仪,去找几本历史人文,地理风俗的书来,有关各个国家的都找来。”易水寒道,现在才发觉她对这个世界一点都不了解。
“师父你会看这些枯燥无味的书?”
“让你去找就找了,这么多废话。”
司仪挠了挠脑袋出了屋子,他什么时候成了状元府的仆人了?他们现在很有钱,怎么不请个管家下人之类的。
不一会儿,司仪抱着一堆书进来。
“师父,你现在是状元,一个月的月俸不少,足够你请很多个管家,不如请一个管家吧。”
易水寒没有说话,捻了本书看,人多麻烦多。
千雪笑得像只狐狸:“你不就是最好的管家了,为什么还要花那个钱请管家。”
“请管家的钱从我月俸里扣,行不?”司仪咬牙切齿道,易水寒和千雪都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不行,有陌生人在我会很不习惯的。”
“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师父说了算。”
可此时还哪里有易水寒的身影,连同那堆书一起不见,易水寒嫌他们二人太吵了,于是拿回房间看。
☆、提亲风波13
这时,凌逸然来了,问道:“水寒呢?”
“她应该在房间看书。”千雪答道。
看书?凌逸然愁眉紧锁,转身出了屋子。
“这个九王爷有点奇怪。”司仪看着凌逸然远去的背影说道,好像和师父的关系不错。
“我好像没有听到敲门声,他怎么进来的?”千雪疑道。
“逸王府就在状元府隔壁,我猜是翻墙过来的。”
“不是吧?他会翻墙么?”
“我也不相信,堂堂皇亲国戚会翻墙?”司仪摇了摇头。
“我说这个翻墙不是你那个翻墙。”千雪翻了个白眼。
“呃?那是什么?”司仪一头雾水。
“网络翻墙,白痴。”
呃?司仪头上的雾团更多了。
凌逸然在院子里踱步,他该不该去敲门呢?这几天他一直没有主动找易水寒,易水寒也不理他,那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从来都没有那么烦躁,那易水寒真是折腾人。
“喂,你在这干什么?”
凌逸然看了来人一眼,是千家小姐,都是这个千家小姐惹出来的祸,长得是有几分姿色,但行为毫无女子的矜持,在千家就装模作样温柔大方,在外面就粗俗粗鲁,琴棋书画一窍不通,还整天扮男子不知廉耻地黏在易水寒身上,上官和易水寒怎么会喜欢这样女子?
千雪见凌逸然的脸色变了又变,但都不是好脸色,她什么时候得罪了凌逸然?“你看我很不顺眼?”
“我什么时候看千小姐你不顺眼了?”
“不顺眼这三个字明明白白地写在你的脸上了。”
“千小姐你多心了。”
“哼,小气。”千雪哼了一声,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
“我怎么小气了?”凌逸然怒道,他本来就烦,现在还要莫名其妙地被人说小气。
“你有什么不爽我的就说出来,在这里给脸色我看,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哼,千小姐你的心是不是太大了,一边是上官一边是易水寒。”
千雪一愣,随即笑道:“那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生哪门子的气?”
“哼,若不是你,那天我用得着提醒上官易水寒去千家提亲?”
哦?原来上官炎去千家是凌逸然的主意,千雪有些气恼,差点坏了她的好事,“这是你的错,你还敢生气?应该是我生气才对!”
“所以现在易水寒在生我的气!”凌逸然气恼,若不是千雪,易水寒会生气么?
千雪总算听明白了,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说了这么久,这么多废话,现在这句才是重点。
“你早说重点不就结了,浪费我口水。”千雪没好气道。
“。。。。。。”凌逸然气得说不出话来。
“易水寒不会是那么小气的人,她才懒得去生气,若她看那个人不顺眼,她直接把那个人做掉,现在你还没被做掉,说明易水寒没有生气。”
“你很清楚易水寒?”凌逸然斜瞥了千雪一眼。
“比你清楚那么一点点。”
凌逸然轻哼了两声,走开了。
“你丫的,真拽。”千雪瞪着眼睛看凌逸然远去的背影。
☆、提亲风波14
磕磕磕的敲门声。
“谁啊?”易水寒不耐烦地问道。
“。。。。。。”
“谁啊?说话!”语气不怎么好。
“水寒,是我。”
易水寒万般不情愿地放下书,正看得起兴就来敲门,兔子吃饱了没事做!
“找我有什么事?”易水寒开了门。
“听说你在看书。”凌逸然伸长了脖子往房间里瞄了瞄。
“你知不知道偷窥别人的房间很不礼貌?”易水寒出了门,立刻关上了门,她的房间很乱。
“哦?是么?”凌逸然讪笑两声,他知道,但那个人是易水寒,所以他不觉得有什么不礼貌的,而且易水寒从来就没有礼貌过,所以他也不必礼貌。
“找我有什么事,快说。”
“请你吃饭。”他知道这个借口有点憋足,但还是说出来了。
“请我吃饭?”易水寒挑眉。
“不然你以为呢?”他的可信度真的那么低么?那天易水寒说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他,是气话还是真言?
“怎么突然之间请我吃饭?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哼,不吃就算。”他的形象真的那么差么?他很像小人么?
“当然吃了,难得你请怎么不吃。”不用花钱的午饭她是很乐意享受的。
凌逸然笑了笑,在凌逸然心中,易水寒愿意赏脸这顿饭就意味着易水寒已经原谅他了。可是他不知道易水寒压根从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那天在千家凌逸然让千雪做选择时,易水寒已经不怒了。
“千雪,司仪,出去吃饭。”易水寒往屋子里叫了一声。
凌逸然有些生气地看着易水寒,“我只请你吃饭,没请他们。”
“你的钱多得几辈子都花不完,别那么吝啬。”易水寒鄙视了一下,堂堂皇亲国戚那么吝啬,说出也没人信,可兔子偏偏就是这种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吝啬?凌逸然狠狠地瞪着易水寒。
“啧啧,兔子眼对我是没有杀伤力的。”易水寒嬉皮笑脸地拍了拍凌逸然。
“不许把我比作兔子!”
“兔子多可爱啊,有一双超级萌的耳朵,把你比作兔子是赞美你,你应该感到荣幸。”易水寒一副你还不知好歹的样子。
凌逸然轻哼了两声,跟易水寒说话是毫无道理可讲,兔子这个名字他也忍了。
“去哪里吃饭?”千雪出来道。
“你这个吃货。”司仪看了一眼千雪,嘲笑道。
“呵,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词的?”千雪惊道。
“跟师父学的。”司仪甚为得意,他还积累了不少新词,很快就会跟得上小师父和千雪的语言和思维。
凌逸然一声不响地走在前头,那样子好像别人欠他几百万似的。
“看他那拽样。”千雪看着凌逸然的后背,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兔子是有点脾气的。”易水寒笑道。
司仪笑了笑,他又学到一个新词,拽样。
几人出了门,就见隔壁的采桑苑门前停了辆马车,在状元府那么久也不见这采桑苑有什么人,只有几个家仆打理。
☆、提亲风波15
几人也有些好奇马车里的是什么人。
这时,马车里伸出一只手掀车门的帘子,是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骨骼分明,应该是个男子。
几人很有默契地注视这那只手。
千雪两眼发光,笑道:“一定是个美男。”
闻言,凌逸然鄙视地看了千雪一眼,粗俗。
司仪也看了千雪一眼,不过那眼神是哀怨。
易水寒笑了笑,“我也觉得是美男。”
凌逸然看了易水寒一眼,易水寒好像很喜欢看美人?
司仪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发觉师父似乎对美男有特殊的嗜好。
马车里的人探出半个身子,一身月牙白的锦袍,墨色的发丝挡住了半张脸,他轻轻地下了马车,缓缓地抬起头来,容貌完全展现出来,眉如墨画,月亮似的眼睛,水果般的唇。
千雪的眼睛更亮了,道:“果然是美男,还是超级萌的那种,又带有一点点忧郁。。。。。。”
凌逸然和司仪二人很有默契地轻哼了一声。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笑意僵住了。
千雪兴奋地扯住易水寒的袖子,激动道:“水寒,他在看我们。”
“快走吧。”易水寒低着头,急急地走过。
几人狐疑地看了看易水寒,还是满腹疑云地跟上,易水寒的反应太奇怪了。
易水寒正以为她逃得过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公子,请留步。”说话的人已经来到易水寒面前,那速度让众人始料不及。
千雪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近看更美。
“你好,我叫千雪,请问公子芳名?”千雪伸出右手,一双美目肆无忌惮地打量。
凌逸然狠狠地鄙视了千雪一番,真是不知廉耻!
司仪的眼神更哀怨了。
易水寒的脸色更僵了,难道认出她了?不可能吧,那时候她丑得连镜子都不敢照。
千雪的手伸出了好一会儿,都快僵硬了,可人家压根儿没看千雪一眼,只是紧紧地看着易水寒。
“公子怎么会有这块玉佩?”那人看着易水寒腰间的玉佩,冷声问道。
唰唰,几道目光齐齐落到玉佩上,易水寒这玉佩有什么特别?
我倒!易水寒咒骂了一句,原来是玉佩出卖了她。
“林姑娘在哪里?”那人的语气更冷了,纤尘不染的脸上染上了怒气。
唰唰,几人又齐齐地看着易水寒,谁是林姑娘?
“容止。”易水寒自知逃不过了,不过容止也有这么强势的时候?
“。。。。。。”容止愣住了,这道声音他每天都在思念,他是不是听错了。。。。。。
唰唰,几道目光落到容止身上,易水寒认识他?
“你是林。。。。。。”容止不可置信地看着易水寒。
“容止,跟我来。”易水寒打断容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