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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和千焕到天香阁吃饭,仅仅吃饭喝酒……”
“水寒,你怎么可以到那种地方,你是女……”
“咳咳,小心隔墙有耳。”易水寒连忙捂住容止的嘴巴,把容止拖进房间。
容止脸色绯红,不知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别的,他喜欢水寒这样牵着他的手,她的手很凉,他想为她暖手……
易水寒立刻去关上门,状元府的隔壁是王府,若是被人听见了她也收不了场,这回她玩得太大了。
那只冰凉的手放开他了,容止感到一阵失落,他觉得水寒离他越来越远,或者水寒从来就没有靠近过他。
“水寒,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我只是不想你担心。”她也不知道这是憋足的借口还是什么的。
“不是这件事。”容止道。
嗯?难道还有别的事?易水寒抚了抚额头,她不知道容止这又是指哪件事。
“你说过你会等我的。”容止的神色很凝重,有一股无法掩藏的慑人的清冷孤傲之气。
“我什么时候说过?”易水寒疑道,无缘无故等什么?
容止僵住了,怔怔地看着易水寒,原来水寒已经忘记了,他就这么无足轻重么?
“容止,你怎么了?”易水寒小心翼翼地问道,她从来没见过容止这个样子,会让她心生愧疚。
“你说过的。”容止大声说道,若水寒不记得了,他就帮她记起。
“……”易水寒也僵住了,她说了什么让纤尘不染温柔温雅的容止失控,那一定是很严重。
“你说过会等我,等我改变,变得更强大。”容止怔怔道。
“不,不用,容止你已经很强大,很完美,到了让人望而止步的地步。”易水寒连忙道,说起来是她配不上容止。
“那你为什么会避开我?”容止低声问道,既然不是他不够好,那是什么原因?
“我没有避开你。”她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十二个小时都见到容止,她怎么避?
“真的?”容止的神色缓和下来了,半信半疑地问道。
“当然,我为什么要避开你呢?”易水寒言之凿凿。
闻言,容止终于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水寒没有避开他,是他多心了,他应该相信水寒才是,这回是他不对了。
易水寒见容止好像恢复正常了,她也松了一口气,越是温柔的人发起火来越是恐怖。
“容止,很晚了,你回去睡吧。”
“水寒,我要和你睡。”
我要和你睡?轰隆隆,易水寒风中凌乱,她没有听错吧?容止这么纯洁会说出这样的话么?原来容止还没恢复正常。
“容止,你确定?”
“水寒,我想和你睡。”容止说得很认真,眼里还有几分朦胧之色,有了些困意。
易水寒深吸了一口气,给她的刺激太大了,简直是在考验她的耐力,她最经不起的就是这样的诱惑,特别是面对容止这种即将灭绝的物种,她没有一点抵抗力。
☆、暗潮汹涌01
易水寒的思想正在做激烈的斗争,YES还是NO?YES还是NO……
“水寒,不可以么?”容止有些寂落地问道。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这是在无声的邀请、诱惑,无数个幻想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现在似乎YES那边得势一些,那,这是容止你自己说的,你主动的,不关她的事。
“可以。”易水寒笑道,那笑容几乎晃花容止的眼睛。
容止立刻欣喜不已,困意也褪了几分,一双眼睛比月亮还要明亮。
易水寒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她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让人怦然心动。
“水寒,你睡内侧。”容止执起她的手把她带到床边,还给她脱了鞋子。
她睡哪一侧她没关系,刚刚洗完澡只穿了里衣,连衣服都不用脱,直接坐到床。上内侧。
容止正在脱衣服,易水寒猛盯着容止看,原来容止身材也很完美,白皙的肌肤……
在她看得正激动的时刻,容止停下来了,他穿着里衣,脱了鞋子就躺到床。上。
容止见她还在坐着,于是便说道:“水寒,很晚了,快躺下。”
这么直白?易水寒有些措手不及,完全想象不出这话是出自容止之口。
易水寒躺下后,容止为她盖上被子,然后牵过她的手。
房间里很静,很朦胧,只有一盏微弱的油灯,似乎快要熄灭的样子。
时间静静地流淌,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这就没下文了?易水寒满腹疑云,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很痛苦,而且大热天还要盖被子。
“容止,你不热么?”
“不热,水寒,你的手很凉。”怎么捂都不暖。
易水寒侧过头看了看容止,见他眼里一片清明,长长的眼睫毛轻轻扇动,好像有些困意,却又竭力不让自己入睡的样子。
“水寒,怎么了?”容止的语气还是一样的温柔平和,只不过多了浓浓的睡意。
易水寒有些懵了,难道是她想歪了?
十分钟,二十分钟……
容止呼吸平缓,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手里还捂着易水寒的手。
易水寒抚了抚额头,是容止的定力太好了还是她太色了?
现在容止睡得安稳,可她睡不着,一个只脱剩一件衣服的绝色美男睡在她身边,只能观赏不能吃,这不是在考验她的定力么?
唉,害她白高兴一场,踹掉被子,翻过身来找周公子去。
……
第二天,太阳早早就升起来了,有点夏天的苗头。
易水寒早就醒了,她一般很早醒,可是容止还没醒,平时这个时候容止早就在大厅等她了,不像贪睡的人,怎么还没醒?
易水寒侧过身用手撑起头看着容止,突然,她玩心大起,还有二十厘米的距离,她随时可以变为零。
为了补偿昨晚损失,最后她决定……,低下头,越来越近,还有五厘米,三厘米,一厘米……
蓦地,容止张开了眼睛。
易水寒僵住了,她看到容止睁大的眼睛,可是她现在这个姿势……,她感觉就像嘴馋偷吃的小孩子被抓住了。
☆、暗潮汹涌02
容止也僵住了,一定是在做梦,他经常梦到水寒,可从没这么真实。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把头收回去,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容止,早安。”
轰隆隆,那样真实的笑容和声音,容止震惊得无以复加,不是梦?这里不是他的房间,这个房间是……水寒的,他怎么会在这里?
易水寒猫着身子爬下床,到屏风后面换衣服,一边换衣服心中一边咒骂,她太TMD失败了,竟然被容止见到她偷袭这么猥琐的动作,以后让她颜面何存!
容止还在震惊之中,他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他昨晚喝酒了,还说了一些他一直不敢说的话,其中有一句话让他羞愧难当,脸颊绯红,‘水寒,我想和你睡’。
易水寒换好衣服出来,她不敢看容止,说了声:“容止,我先出去。”语毕便急急出了房间。
容止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他该怎么面对水寒?
呼,阳光真好啊,易水寒一抬头就见两人走过来,左边是冷剑,右边是凌逸然,她小声咒骂一声,先应付哪个?容止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来。
“易公子,我家公子呢?”冷剑远远就见到易水寒了,急急过去问道,容止一整晚都没回来,他只好来找易水寒了。
易水寒立刻向左边走去,笑了笑,说道:“冷剑,早安,到大厅里说。”
冷剑愣了愣,易水寒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说话了?
不远处的凌逸然可气了,竟然无视他?
易水寒不停催促冷剑到大厅,冷剑莫名其妙地挠了挠脑袋,他看见易水寒身后满目怒火的凌逸然。
易水寒回头对凌逸然招了招手,笑道:“逸然,早安,你也来。”
凌逸然诧异了一下,什么状况?
所有怪异的气氛就在‘吱呀’一声中破灭了,由另一种更怪异的气氛所替代。
开门的人不是容止是谁?
冷剑愣住了,他终于都知道易水寒为什么催促他去大厅,容止和易水寒昨晚……,完了,容止的清白没了,他和容止一起长大,容止纯洁得很,怎么让易水寒给糟蹋了?
凌逸然僵住了,容止为什么会从水寒的房间里出来!?这让他莫名地恼火,很不爽,很不好,很不……
容止目光闪烁,不知看往哪里。
易水寒抚了抚额头,这下怎么收场?
最后,她决定小事化无,淡定应对,回首,微笑,招手,笑道:“容止,你也来。”
容止不知道水寒是什么意思,也不想,快快走到易水寒身边。
冷剑嘴角抽搐,易水寒真会演戏。
凌逸然眼中闪过疑惑,他想问为什么,可又问不出口。
易水寒像个没事人一样进了大厅,想找杯水喝都没有,平时这些都是司仪或容止打理妥当的,唉,她的生活真的不能自理。
“对了,逸然,你找我有什么事?”易水寒看了看凌逸然,随意地问道。
凌逸然这才回过神来,想起找易水寒的目的,“你已经抱恙很多天了,今天找你上早朝。”
☆、暗潮汹涌03
“这个不必了,让我多养病几天吧。”易水寒摆了摆手,现在北冥国皇室很乱,她不想插这一脚,等他们斗完,过了风头火势她就会辞去这个劳什子状元之职。
“你的样子像有病么?”凌逸然挑眉,他五哥都全好了,易水寒明显是装病。
“你不懂,我这是内伤。”
容止一听就急了,内伤可大可小,紧张问道:“水寒,你哪里有内伤了?”
冷剑鄙视地看了易水寒一眼,摆明是骗人,偏偏还能把容止给骗了。
凌逸然半信半疑,但还是道:“等会我差个御医给你看看。”
“不用。”
“不用。”
易水寒和容止异口同声。
凌逸然扫了二人一眼,有猫腻,水寒和容止有秘密?“不行,御医一定要请的,下午我带来。”不让御医看,他偏要请。
“不用,我连御医解不了的毒都可以解,那些御医会比我厉害么?”易水寒装作十分自大的样子,也许凌逸然开始怀疑了。
“你只是有解药,我看医术一定及不上御医,况且看看也没所谓。”凌逸然貌似很关心的样子,易水寒似乎很抗拒御医。
“嗯,那好吧,你有空就带来。”易水寒很大方的样子,似乎是在施舍给凌逸然似的。
凌逸然有些意外,易水寒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你不去上早朝么?就快迟到了。”易水寒瞟了凌逸然一眼。
“不了。”凌逸然没什么表情,无关痛痒地说道。
易水寒挑眉,估计兔子他老爹活不了几天,紧张的时刻来临了,兔子还这么悠闲?
易水寒耸了耸肩,起身出了屋子,去漱口找早点吃。
屋子里只剩下三人,冷剑感觉他是多余的,一种怪异的气氛在蔓延。
“容公子好像经常来状元府?”凌逸然貌似很有风度地说道,可眼里神色却是冷然的。
“彼此彼此。”容止毫不给面子不冷不热道,隐隐散发出一股清冷的孤傲之气。
啪啪啪,外面传来极大的敲门声,可是没有人去开门。
状元府门外的人正是千雪、司仪和千焕三人。
司仪从腰间取出一把钥匙,在千焕面前扬了扬,“你小子敲什么门呢?师父一般都不会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