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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在抬头瞬间已经把飞镖和纸条塞进衣袖里,看着来人说道:“哟,逸然你今天这么有空来找我?”现在是皇室服丧期间。
凌逸然神色微敛,随即道:“你很忙么?”
“我能忙什么?”易水寒笑了笑,其实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刚才凌逸然有没有看到那枚飞镖。
“那好,我最近闷得慌,找你喝杯茶而已。”
“好,到大厅里去。”易水寒眼中闪过疑色,兔子死了老爹居然还有空找她喝茶?
……
深夜,易水寒在床。上辗转反侧几回,最后还是决定到天香阁探一探,她这次不出现,那人也会再找机会找上她的。
换了一身比较俗气的锦袍,多带了几样毒粉和迷。药,偷偷出了状元府。
这个时候大街上没什么人,酒肆商铺也打烊了,天香阁的大门敞开着,风尘。女子倚门卖笑,各式各样的男人流连忘返,寻。欢作乐。
易水寒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摇了摇金扇子,大摇大摆地跨进了天香阁。
女子纷纷露出惊艳之色,几个胆子大的女子连忙围上易水寒,伺候这样美的公子简直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那些臭男人看着就恶心,难得见到一个仙姿玉貌的公子自然不会放过。
“美人真热情,本公子就快招架不住了。”易水寒笑了笑,用扇子不着痕迹地把那只就快摸到她胸部的手拨开。
“公子丰神俊朗,是奴家招架不住才是。”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风骚女子娇笑道,还不忘拋了个媚眼。
“美人的嘴儿最甜,今晚就你来陪本公子。”易水寒一把搂过女子,调笑道。
“公子真坏。”女子脸色一红,娇笑道,她心中乐开了花,这公子不仅衣着华贵,还长得俊逸非凡,绝对是个非富则贵的主。
另外几个女子嫉妒地看了易水寒怀中的女子一眼,又换上了一张笑脸对易水寒道:“公子何止丰神俊朗,简直就是仙人下凡。”
“我说仙人下凡也没公子美呢。”另一女子也不甘落后,奉承地笑道。
“呵呵,本公子怎么美也没美人们美。”易水寒笑道,想不到还有女人为她争风吃醋。
易水寒递上一张银票让小厮去开一个雅间,她在大堂那么久了都没有人来请她,那么是那人来找她。
她在雅间里等了好一会儿都还没有人来找她,她都快要笑僵了,喝着这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酒,还要应对一群女人的毛手毛脚。
嘭的一声,门被撞开,雅间里的人纷纷看向站在门口的几人,为首的男子英俊高大,贵气逼人。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连忙换上一张惊慌的脸,原来是凌傲然,找她做什么?陪他谋反?
凌傲然摆了摆手,他身后的侍卫立刻把雅间里的女子全部赶出去,女子们全都被凌傲然吓到了,连忙急急地出了雅间。
☆、风声鹤唳03
“参、参见太子殿下。”易水寒故作惊讶的样子起身作了一辑。
“免礼。”凌傲然摆了摆坐下,一双锐利的眼睛看着易水寒,似乎要看出个窟窿来。
“谢太子殿下。”易水寒心中暗骂,她什么时候那么卑躬屈膝过了,该你凌傲然被凌潇然夺了皇位。
“听说前阵子状元和上官将军争千家小姐而大打出手。”凌傲然似是有意似是无意地说道。
“那都是传闻,我哪敢和上官将军大打出手,即使打我也只有挨打的份。”易水寒故作不甘地说道,哼,想试探她?
凌傲然扯了扯嘴角,看了一眼易水寒腰间的金扇子,说道:“九弟从不离手的扇子怎么会送给了状元?”
“太子殿下误会了,其实之前我并不知道九王爷是王爷,我甚是喜欢那把金扇子,于是设了个法子和九王爷赌,把九王爷的扇子骗到手,后来我高中状元后才知道九王爷是身份尊贵的王爷,我后悔不已,九王爷也因此对我颇有微词,还刻意把状元府设到逸王府隔壁。”
易水寒声情并茂,绘声绘色地说道,估计凌傲然是想拉拢她,但她无权无势还甚至连官职都没有,那么凌傲然的目的是想让她接近凌逸然和凌潇然。
“今天纯粹是邀状元喝酒,不知状元可赏脸。”凌傲然随意道。
“赏脸,赏脸,求之不得。”易水寒一脸谄媚,心中早已骂了凌傲然祖宗十八代,姓凌个个都成了精,她现在这副阿谀奉承的样子一定没骨气极了,哼,凌傲然你祈祷别落到我手上吧。
还好,凌傲然喝了几杯酒就离开了,凌傲然此举只是试探她。
易水寒摸了摸下巴,忽然怪异地笑了笑,或许这次应邀是个契机。
月已中天,状元府。
冷剑坐在围墙上看着在院子里站着的容止,他最近发觉公子有点奇怪,有时候夜里无缘无故地站到状元府的院子里,眉头紧皱,神思恍惚。
容止一身月牙白锦袍,如雕塑般站着,看着紧闭的状元府大门,有一件事让他越来越不安、挣扎、彷徨,还有害怕。
十天前的深夜他见一道黑影出了状元府,那道黑影是什么人都可以,但让他想不到的是,那道黑影竟然是水寒,他不敢追上去,甚至不敢被水寒知道他发现了。
在他观察之下,隔三五差,水寒都会在深夜出去,直到快要天亮才回,水寒到底出去做什么了?他不想和水寒之间有任何猜忌,可总是事与愿违。
有人,容止侧头一看,他以为是水寒,可惜不是。
“容公子,水寒呢?”来人正是凌逸然,一身华贵的紫色锦袍似乎是他的标志。
“我也想知道。”容止没有多看来人一眼,目光又移回那道紧闭的大门上。
凌逸然的脸色有些凝重,还有冷然,今天中午水寒的举动他全数看到了,他一直隐在树荫的围墙上,可是水寒没有告诉他的意思,因为这件事他闷得慌,既然如此,他决定亲自直接问水寒,他不喜欢易水寒有任何隐瞒他的事情。
☆、风声鹤唳04
一直在围墙上坐着的冷剑狐疑地看了看凌逸然,凌逸然好像没有离开的意思,难道也是在等易水寒?
今晚雾水很多,两人一话不说地站着,发鬓上已经有些雾水,两人似乎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不知九王爷有何事呢?”容止脸色有些冷,不冷不热地说道。
“和容公子一样在等人。”凌逸然也不是吃素的,想赶他离开?他偏不给容止这个机会。
容止皱了皱眉,虽然凌逸然不知道水寒的身份,但现在看来水寒在凌逸然心中的地位不低,恐怕已经动了心思,万一水寒恢复了身份后,后果他不敢想象,看来要尽快把水寒带离宁城这个是非之地。
易水寒在夜里回来从不从大门进,都会选择翻墙,可是今晚,坐在墙头那个不是冷剑是谁呢?
易水寒咒骂了一声,冷剑怎么会在那里,又不好的预感,难道容止在院子里,她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见容止,容止的鼻子比狗鼻子还要灵,一定会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和胭脂味,于是她决定回头走绕过采桑苑,从状元府后面进去。
“易公子,你这是要去哪里?”
冷剑这么一喊,易水寒的脚步止住了,院子里的容止和凌逸然的目光很有默契地转移到冷剑的方向,仿佛要把墙看穿透。
易水寒转过身,笑得很灿烂,一步一步地走向冷剑,找抽?老娘就成全你。
冷剑打了个寒颤,易水寒这个表情绝对是惊艳,同时也是绝对的惊心,在夜色有说不出的诡异。
“冷剑,你好像很喜欢坐到墙头上?”易水寒笑意不减,一双半阖着的凤眸满是阴森。
“不,不怎么喜欢,我现在就下去。”冷剑摇了摇头,讪笑两声。
“既然不喜欢,我就帮你下来。”易水寒话锋一转,快速出手抓住冷剑的衣角,用巧劲一扯,嘭的一声,很不幸地,冷剑狼狈地从墙头上摔下来。
冷剑哀嚎一声,整个人爬到地上,脸朝下,他想不到易水寒一个女子会这么大力,他都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形就被扯下来。
易水寒还不尽兴,踩了冷剑一脚才甘心,“这是小小的教训。”
冷剑捶了两下地面,这还小小?他堂堂容家一等护卫,武功高强,他的名字在江湖上即使不是响当当,但也有点威名,什么时候沦落到被人踩?
易水寒哼了一声,翻墙进了状元府,她才稳住身形,在抬头瞬间就愣住了,不仅是容止在,还有凌逸然?两人的脸色好像不怎么好。
“你们俩这么晚了还不睡?”易水寒没有走过去,只是远远地打了个招呼,容止的鼻子很灵的,她也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
可是易水寒不走过去,不代表两人不会走过去。
两人很有默契地来到易水寒身边,容止的脸色更阴沉了,凌逸然眉头一皱,酒味,胭脂味。
“水寒,你去哪里了?”容止的语气还是很温柔,可是隐隐带了一股抑制着的怒气。
☆、风声鹤唳05
“去了天香阁喝了几杯酒。”她自知逃不过了,不过凌逸然的出现让她很意外,她可没忽略他眼中的怀疑和探究。
“一个人去?”凌逸然冷冷地看着易水寒。
易水寒眼眉一挑,凌逸然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了是凌傲然邀约她?还是今天那枚飞镖被他看见了?
“水寒,很晚了,回去睡觉。”容止走到她身边,他不喜欢水寒和凌逸然有任何纠缠。
“好,容止你也回去睡吧。”易水寒摆了摆手,容止给了个台阶下她就顺着下。
“慢着,水寒,我想和你单独谈一谈。”凌逸然叫住易水寒,语气是不容抗拒的,即使你不想谈也得谈。
易水寒看了凌逸然一眼,全然不把他的语气放在眼里,似笑非笑道:“九王爷想谈什么呢?”
凌逸然如遭雷劈,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九王爷,这是水寒第二次这么称呼他,那么疏离、冰冷的称呼,会让他莫名地害怕,他从来没有那么憎恨过这一声九王爷,他宁可舍弃这个身份,宁可易水寒叫他兔子……
容止也皱了皱眉,他没有错过凌逸然的神色变化,果然,凌逸然对水寒动了心思,那他如何是好?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离开水寒的。
冷剑在墙头探出半个头,精彩的三角戏,公子的对手太强大了,他有些担心。
易水寒头一偏,似笑非笑地看着冷剑。
冷剑打了个寒颤,连忙道:“我正准备回采桑苑,不打扰了。”语毕便飞快地翻进了采桑苑。
易水寒看了看凌逸然,有些不耐烦:“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凌逸然缓缓开口,他已经没有勇气说下去了。
没什么?那她回去睡觉,易水寒没有说话,转身就走,可是容止却拉住了她的手。
“水寒,慢着,还是先说清楚吧。”容止的手微微泛青,很凉,谁知道他说这句话是多么心痛,他不想大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自私一点,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
不仅易水寒意外,就连凌逸然也很意外,容止是什么意思?
“你们单独谈,我先回去了。”容止放开她的手,转身离开。
凌逸然愕然,不可否认,容止是正人君子,其实容止根本可以不用这么做的,他看得出容止同样看他不顺眼。
易水寒也愕然,随即拉住了容止的手,不让他离开,她感觉她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恶人,她太他。妈。的失败了!
容止一怔,目光炯炯地看着易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