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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我不管你这话是真是假,我也不追究你以前偷了我多少东西,以后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要再进我的院子,若被我发现了,不管你有没有偷东西,我都不会放过你。”
“谢小姐开恩,谢小姐开恩。”秋月连磕了两个响头。
“这包袱你拿去,你走吧。”千雪摆了摆手,她不想再看见这个秋月了。
秋月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千雪把包袱给她?是不是千雪耍她的?一时之间她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快拿了包袱离开,若不要包袱的,也快离开,不然一会儿后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改变主意。”
“是是是,谢小姐,奴婢这就立刻离开,以后都不会碍着小姐的眼。”秋月连忙拾起地上的包袱,连滚带爬地离开。
“这就放过她?”司仪道,他早就对那秋月不满了,整天黏上来,可他又不敢打女人,若那秋月是男的,他早就把秋月给踹了。
“难道你舍不得她?”千雪戏谑道,她见秋月好几次给司仪抛媚眼,还整天送这送那的点心,不过全都进了她的肚子。
司仪有些气恼:“你哪只眼见我舍不得了,我是替你不值,那秋月这么欺负你,你就这样放过她。”
“唉,算了,说不定她家真的有困难,她一个丫鬟也不容易,我又不差那点钱,而且我也快离开千家了。”
司仪笑了,千雪就是那么善良。
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就是了。
入夜时分,千雪终于等到千诺回来了,见他一个人神不守舍地回来,连她和司仪就在他的院子里坐着都没有看见,虽然天色黑了一点,但也不至于吧。
“七哥,七哥……”千雪叫了几声。
千诺转过身来,这才见到千雪,他有些意外,千雪不是在状元府照顾水寒么?
“十妹,有何事?”
千雪走过去看了千诺一圈,见他脸色有些苍白,关心道:“七哥,你伤还没好,怎么还出去啊?快进屋子坐下。”
☆、无微不至12
千雪把千诺拉到屋子里,又让司仪倒了杯温水来:“七哥,你吃过药没有?大夫说你的左肩不能随便动。”
“我会注意的。”千诺看着千雪,这是他妹妹,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自己拥有一个妹妹。
“那好吧,你明天后天,不,这半个月都不要出去了,好好养伤。”
“好。”千诺点了点头,大部分事情今天都处理完了,他也是时候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
“七哥,还有一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此时他觉得有了身为一个哥哥的责任感,妹妹找他商量事情。
“是这样的,七哥,我迟早都会离开千家的,所以我想半个月后就搬离千家,和易水寒一起住。”
千诺的神色停顿了一下,似是在沉思,似是在犹豫,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七哥,怎么样?”千雪见他好像毫无反应,她在猜他是不是没听进去。
“十妹,这恐怕对你们的名声不好。”千诺缓缓开口道。
“名声这东西不值钱,而且我和易水寒都不会在乎这些世俗的眼光,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那好吧,你去吧。”他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道,没有一丝情绪。
“谢谢七哥,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你有空也记得去找我们。”
千诺没有说话,也许他不会,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了,他再也没有借口去了。
“七哥,那我先回去了,你记得要好好休息。”千雪叮嘱。
“我会的,十妹你已经长大,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千雪看了看千诺,她觉得千诺今天有点怪怪的,若是以前怎么会说这种话,千诺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不懂得用语言来表达关心,但他会在背后默默地做很多事情,所以事情有一个人承担。
“七哥,我已经长大了,你不必为我担心,相反地,七哥你更让人担心。”
“为什么?”千诺一怔。
“因为没有人知道七哥你在想什么,没有人见到七哥你笑。”
有人见到了,千诺沉默,他记得那晚和水寒在月上楼的穹顶上喝酒,他的确笑了,那时候的心情从没有过的愉悦。
“七哥,我走了。”
千雪起身走了几步,千诺似乎在犹豫什么,最后还是开口道:“十妹,慢着。”
千雪停下来,转身笑着看着千诺,投了个疑惑的眼神。
千诺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久久没有说话。
“七哥,有什么事?”千雪疑惑,千诺不像是吞吞吐吐的人。
“……水、易水寒,他还好么?”
“嗯?很好,怎么了?”千雪疑道。
“没什么,十妹你路上小心。”
“哦,我回去了,七哥你好好休息。”千雪一头雾水,这里到她的院子路上会有什么危险?用得着小心么?
千雪出了屋子就见司仪在树下等她,她突然间觉得司仪好像长高了,身形挺拔,眼神坚定,很有男子气概,一点都和小白脸沾不上边。
☆、无微不至13
“千雪,愣着做什么?”司仪向她招了招手。
“我哪有愣着啊?快回去了,我肚子饿了。”千雪大步地出了院子。
司仪连忙追上去,从怀中掏出一包蜜饯,笑道:“我有蜜饯,你要不要先解馋?”
千雪瞟了一眼,一把夺过纸包打开,一边往嘴里塞蜜饯一边道:“哼,有吃的也不早拿出来分享。”
……
这几天,新皇登基,皇帝忙于整理朝纲,查杀叛军叛臣,无暇顾外。千家内部混乱,流失了许多暗人,一时之间情报网断开了,大部分的人都被千诺收于麾下。
暗阁借此机会大肆扩张,暗里的事情交给了常胜,明里的商业就交给了千雪,人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然而,易水寒这几天一有机会就补眠,即使不困也睡,千雪几人见此担心不已,多次把冷剑监视那位大夫请来为易水寒诊治。
“水寒,吃药了。”容止直接把药端到她房间,他想到已经见过水寒的睡姿,见过她的脚,还抱过她,甚至还同床共枕过,所以他一定会对水寒负责,想到这他不由得笑了笑。
易水寒喝完药后,问道:“容止,今天什么日子了?”
“今天五月二十七日,水寒,你是不是病坏了脑子?怎么每天都问这个问题?”容止宠溺地笑了笑。
“我脑子好使得很,只要不再喝这个那个的。”这几天汤药不断,没病都喝出病来。
“水寒,你忍忍吧,大夫说要喝一个月,很快就过了,要不往药里放些糖,这样没那么苦。”
“不,不要,几个味混在一起更难喝,容止,其实我真的不需要再喝药,你不要再熬药了。”一来她感觉已经很好了,她的复原能力很强,二来,她实在不好意思让容止给她熬药。
“不行。”容止一口回绝,毫无商量的余地。
易水寒无话可说,算了,她回床睡觉,趁着还没到六月,先把睡眠先补上,等六月的时候减少睡眠。
“水寒,你已经睡了一整天,不要睡,我陪你出去晒晒太阳,今天天气很好。”容止十足十是个称职的监护人。
她的确睡得有点晕乎乎的,最近睡得太多了,于是便跟容止出去晒太阳。
今天阳光不是很烈,天清气爽,凉风习习。
庭院里绿荫如盖,有几只麻雀在枝头吱吱地叫。
凉亭的石桌上摆有茶果糕点,一壶清茶。
千雪一进来就见易水寒和容止一脸悠闲地喝下午茶,她狠狠地鄙视了一番。
“哼,我在外面废寝忘餐,你倒好意思在这谈情说爱。”千雪一屁股坐下来,伸手拿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
虽然千雪这话的语气还意思都不好,但容止听得高兴,顿时也觉得千雪没有那么粗俗。
易水寒显得十分无奈,她什么时候谈情说爱了,这是小女生玩的把戏,她从来都不玩。
千雪吃完了茶,瞟了一眼容止,找了个借口道:“水寒,我有话要和你说,去一趟你的房间。”
☆、无微不至14
容止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心中的狐疑是少不了的。
“有什么就直说吧。”易水寒毫不顾忌,生意上的事情她没想过要瞒容止,她还想直接告诉容止她就是世纪大赌坊的幕后人,隐瞒容止太多让她有种愧疚感。
容止闻言,心里有了几分高兴。
既然如此,千雪就直说了:“那晚上你给我送了信,我告诉千诺后他就急急出门了,你和千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受伤?这几天千诺怪怪的……”
易水寒脸色一变,满眼警告地瞪着千雪,只差没把千雪的嘴巴堵住。
千雪顿时收了口,疑惑地看着易水寒,又见容止的脸色变了变,丫丫的,难道她说错了什么?
容止刚才那几分高兴霎时烟消云散,水寒不是说不知道千诺为什么会出现的么?原来那封信是水寒通知千诺去的!也就是水寒所说的全部都是骗他的!
易水寒怒视着千雪,那晚的事情她竭力遮掩,好不容易才圆谎了,那千雪竟然又翻出来,还彻底把她的谎言毫无预兆地击破。
“是你让我直说的。”千雪显得十分无辜。
易水寒欲哭无泪啊,抚了抚额头,虽然容止的表情变化不大,但她知道他一定生气极了。
气氛顿时尴尬下来了。
容止一言不发,沉默得令人发慌。
易水寒除了抚额不知说什么,以前在法庭上那些犀利的措辞现在居然毫无用武之地,她终于都体会到喉咙卡了根鸡骨的感觉了。
千雪有点想逃,这种气氛太可怕了。
千雪偷偷地看了易水寒一眼:“水寒啊,你要不要去看看千诺?他好像不太好……”
“看你妹!你很闲么?还不快去把全部账本整理好!”易水寒厉声道。
“好好好,我这就去。”千雪脚底生风,逃命也没跑得那么快,她等易水寒这句话很久了。
易水寒酝酿了一下情绪,这件事若再解释下去估计容止也不会相信,解释也只不过是掩饰。
“容止……”对不起。
“水寒,你不必向我解释。”容止幽幽道,语毕便起身离开,他不想再听任何谎言,他宁可不知道。
易水寒又抚了抚额头,她没想过解释,只是想道歉,想不到连这个机会都没有,她感觉她就是个大骗子。
这时候,凌逸然走过来,坐到易水寒的对面,看着易水寒抚额头的样子。
石桌上有还多出两个杯子,闻茶香可以判断这茶是容止泡的,那么有一个茶杯是容止的。还有一个茶杯溢出了一点茶水在桌面上没干,这个杯子位置前的糕点空掉了一大半,桌面上还有糕点屑,那么可以判断这个杯子是千雪的。
水寒不会有什么闲情逸致在这里喝茶,容止对水寒几乎寸步不离,可现在不见了人影,加上易水寒现在皱眉的样子,可以判断三人是不欢而散。
“看什么呢?”易水寒瞟了他一眼。
“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呢?”他是很好奇因什么而不欢而散。
☆、无微不至15
“看见你就烦心。”易水寒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我能给你心里添堵,我真高兴。”凌逸然笑了笑。
“哼,你倒是个幸灾乐祸的家伙。”易水寒冷哼了一声。
“好吧,就算我是幸灾乐祸吧,你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可以跟我说说,我会很认真